《邪少的钻石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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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的钻石新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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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要了你命。

丁飞飞的脸色透着几分凄然的惨白,谁想过电视里看到的绑架,居然切切实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言语,也不反抗,丁飞飞就任由着这四个彪悍的男人,将自己架到了一辆乳白色的面包车上。

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 让你付出代价

四个彪形大汉,粗暴的推搡着丁飞飞。

丁飞飞就那样身不由己的向前走着。

那辆兰博基尼的豪车里,司机因为一上午紧张的劳碌,再加之此刻的天色越发的有些暗了下来。

夜幕的降临,夜色的笼罩,总是让人容易犯困。

司机打着哈欠,趴在了方向盘上,闭目休息。

这闭目间,便让司机与丁飞飞就此错过了,甚至当后来南宫浩枫训斥他时,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丁飞飞一路向前走着,总在四下打量着,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可那匕首的锋利与寒冷,让丁飞飞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四个彪形大汉的身形,实在是太高大了。

从他们身旁经过,除非是仔细观察,否则根本看不出这四个男人的中间,还有着丁飞飞这样一个小女人。

从医院门口,到乳白色面包车的这段路并不长,很快的丁飞飞被人粗鲁的塞进了面包车里。

就在丁飞飞被塞进面包车的那一刹那,南宫浩枫的劳斯莱斯从面包车旁路过。

透过后视镜,南宫浩枫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丁飞飞。

同样南宫浩枫也看到了那四个彪形大汉的存在,很明显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绑架,而这四个人只怕不是云家的私人保镖,就是那个组织的人。

落到云家人的手里,只怕丁飞飞是有苦头吃了。

这样想着,南宫浩枫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中突然一片混乱,猛得急踩刹车,南宫浩枫停下了自己的车子。

车子停了,南宫浩枫也恢复了理智,此刻自己绝没有那种能力,打过四个彪形大汉,将丁飞飞救下来,而且那辆乳白色面包车上,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人。

南宫浩枫想的一点也不差,丁飞飞一被塞进那辆面包车里,车中就有一个似乎等待了很久的男人,将一包麻醉药按在了丁飞飞的脸上。

急剧的吸入麻醉药剂,没有多久,丁飞飞就四肢瘫软的倒在了面包车里。

再醒来时,丁飞飞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痛,那种痛传入四肢百骸,让自己只觉得一阵阵的揪心。

恍惚间睁开了双眼,丁飞飞才发觉自己被人带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中。

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所以醒来时才觉得浑身上下是那样的疼痛,想开口喊疼时,丁飞飞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最上被人贴了胶布,似乎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呼救一般。

究竟是谁,究竟谁将自己绑来?

丁飞飞琢磨着,她在想自己究竟和谁结了仇,而且是这样的仇怨,让自己会遭受无情的绑架。

赫然,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浮现在了丁飞飞的脑海里。

有人要对付南宫浩枫,所以自己才被牵扯了进来吗?

丁飞飞心里有些怨恨南宫浩枫,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人绑架。

可如果绑架自己的人,真的是为了对付南宫浩枫,拿自己要挟南宫浩枫,那他们也就太傻了,自己大概也没有救了。

像南宫浩枫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会管自己的死活吗?

如果将自己抓来的人,发现自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还会留自己活命吗?

一阵的颤栗,丁飞飞听到了脚步声,似乎是女人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

当那声音走近时,丁飞飞才看清楚,这个女人是云蕾,是那个在晚宴上莫名其妙针对自己,与自己结下仇怨的云蕾。

看到了云蕾,丁飞飞的心就彻底凉了下来。

原还指望要对付南宫浩枫的人,是个男人。至少自己还有女人的优势,至少自己可以少吃一点的苦头。

可偏偏将自己抓来的人是个女人,而且是那个叫云蕾的女人。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同样也都是心狠手辣的。

丁飞飞想,上一次要不是凌辰叙拦着,只怕自己就要被云蕾打上一耳光了。

这一次自己大概不会再有那样的好运气了,落入云蕾的手中,大概就注定了自己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从云蕾那带着恨意的眼眸中,还有她那微微上扬带着怒意的嘴角中,丁飞飞就可以料想的到,这个女人为了上次的事有多么恨自己。

云蕾身后还跟了四个彪形大汉,丁飞飞依稀记得这四个人就是将自己绑来这里的人。

丁飞飞四下打量的眼眸,触怒了云蕾,带着新账旧账一起算的快意,云蕾一挥手,就有两个大汉一左一右的站在丁飞飞的坐进,提着丁飞飞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女人,凭什么迷住自己的浩枫哥哥,就凭她那勾人的眼眸,还是那张长得还算过得去的脸蛋。

哼!

无论你拿什么勾引了我的浩枫哥哥,我都会一一毁去的。

带着这样的念想,云蕾上前两步,扯下了丁飞飞嘴上的胶布。

要虐待一个人,就要好好听听她的惨叫声,对于云蕾来说,一会丁飞飞叫得越惨,她就会越高兴。

尖尖的指甲,在丁飞飞的脸蛋上轻轻的挑过,云蕾轻笑着:“想不到你这样一个贫贱的女人,一张脸蛋倒是保养的不错。”

云蕾承认,她嫉妒了。

因为自己的手摸上丁飞飞的脸蛋时,云蕾感觉到丁飞飞脸上肌肤的细腻,远胜过自己。

女人是天生爱美的动物,丁飞飞完美的皮肤,让云蕾嫉妒不已,也让云蕾的恨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手起手落,狠狠的一巴掌就打在了丁飞飞的左脸上。

随着这巴掌的到来,还有云蕾记仇的话语:“丁飞飞,这一巴掌是还你上次晚宴上泼我一脸红酒的。”

话音落下,云蕾又抬起了手来,同样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丁飞飞的右脸上。

这两巴掌打下去,让云蕾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那是种生杀予夺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快意。

两巴掌甩在丁飞飞的脸上,丁飞飞原本受了惊吓而变的惨白无比的脸,瞬间就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了起来。

红辣辣的脸颊,这两巴掌出动了丁飞飞额角的伤口,一阵阵的剧痛传来,让丁飞飞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看着丁飞飞受苦的狼狈模样,芸蕾咯咯的笑了:“丁飞飞,这两巴掌不过是那两杯红酒的代价,只可惜我云蕾做事向来不喜欢吃亏,你泼我两杯酒,我就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说着,云蕾又甩了丁飞飞两巴掌。

这四巴掌打得云蕾只觉得掌心痛的厉害,收回了手,云蕾就万分疼惜的揉着自己的手。

丁飞飞看着云蕾这般的娇气,不觉冷笑:“云蕾,你可真没出息,甩我几巴掌手就疼了,我不得不怀疑你到底能不能让我为那两杯酒付出代价。”

“手疼又如何?”云蕾被丁飞飞彻底的激怒了,毫不犹豫的从身后一人手中抢过了一条鞭子:“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让你付出代价来。”

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毁容的鞭子

把玩着手中的鞭子,云蕾得意的说着:“打你本小姐的手会疼,可用鞭子抽你,鞭子是不会疼的。就算是本小姐折磨你累了,还有这四个大哥,可以好好的陪你玩上一玩。”

云蕾的话语中透着阴森的意味,嘴角更是浮起了一抹狞笑。

似是有意捉弄丁飞飞那般,云蕾觉得自己是猫,丁飞飞就是老鼠,自己不介意和她多玩有玩。

举起了手中的鞭子,云蕾故意在空中挥舞着鞭子,却偏偏不将那鞭子打在丁飞飞的身上,只是由着那皮鞭在空中发出了“嗖嗖”的声响。

晃动着鞭子,捉弄着丁飞飞,云蕾想从丁飞飞脸上看到惊慌失措,又担心鞭子抽到自己的表情。

丁飞飞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肯向云蕾低头,更不肯为了这鞭子而流露出丝毫的慌乱。

哪怕鞭子的响声是那般的刺耳,那般的震慑了丁飞飞的心,丁飞飞也故作镇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真正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鞭子。

没有在丁飞飞的脸上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神色,云蕾失望了,也觉得这个游戏没有任何的意思。

再一次挥动手中的鞭子,云蕾一挥手就是以先前提着丁飞飞的两个人退到一旁去。

那两个大汉退的很快,丁飞飞也在没有了任何的助力后,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云蕾恨丁飞飞的脸蛋,这一鞭子抽得高高的,想要打毁丁飞飞的脸,却不想丁飞飞的身体失去了重心后,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自己这挥出的一边子走空了。

“可恶,你个贱人。”云蕾恨声骂着,举起鞭子就又要朝丁飞飞的脸上打去。

高高举起的鞭子,就那样悬在了半空中,再也没能落下。

一只如同铁钳般的手,扼住了云蕾握着鞭子的手。

云蕾心中想着,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也敢拦着自己打人,回头看到拦下自己的人是爹地云伯良时,不禁愣在了当场。

云伯良趁着云蕾愣神的功夫,夺下了鞭子,丢到了一旁。

“蕾儿,你怎么不听爹地的话呢?”云伯良的话语中颇有责怪的意味,自己这个女儿是被自己宠坏了,社会阅历也太浅了些。

就算是想要对付丁飞飞,她云蕾也不能亲自出面啊。

云蕾觉得委屈的一跺脚,就赖在了云伯良的怀中撒娇:“爹地,这个贱人抢了女儿的浩枫哥哥,女儿气不过嘛。”

丁飞飞还在暗自庆幸,好在自己的运气不错,这个云蕾的爹地及时出现,阻止了云蕾的暴行,否则这一鞭子打在自己的脸上,自己这脸也就要完了。

脸颊的疼痛,额角伤口的牵动,让丁飞飞只想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试图舒缓着这份疼痛。

本不想理睬云家父女二人的对话,可当丁飞飞听到云蕾说自己抢了她的浩枫哥哥时,丁飞飞只觉得好笑。

自己怎么可能抢了云蕾的浩枫哥哥,南宫浩枫从不属于过自己,也不曾属于过云蕾。

不过让丁飞飞更觉得好笑的是云蕾对南宫浩枫的称呼,这个女人也真行,居然能将这样肉麻到令人作呕的话,说得这么顺口。

云蕾赖在云伯良的怀里,眼珠子还提溜的乱转,似乎在琢磨着怎样才能说动父亲,让自己好好折磨丁飞飞一番。

忽而,云蕾就瞥见了丁飞飞嘴角那一抹,带着嘲弄的笑意。

这笑意让云蕾只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受了委屈,眼泪汪汪的看向了云伯良,拉着云伯良的衣角,云蕾哭诉着:“爹地,爹地。你看这个贱人,居然在嘲笑女儿,她肯定是在为抢了女儿的浩枫哥哥而觉得得意。”

云伯良最是娇惯自己的女儿,可眼下却不是由着女儿任性的时候。

今天早晨,云伯良就听人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云蕾,昨天带着出去了。

细细一打听,云伯良才知道,女儿带着人把丁飞飞给抓来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就算是云家有本市的市长做主,可市长在大也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多事情只能穿法律的空子得过且过。

自己这个女儿就是糊涂,带着去抓丁飞飞也就罢了,居然还亲自现身,挥着鞭子虐待丁飞飞。

要知道,南宫浩枫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单凭他能避开自己给他设计的陷阱,单凭他和自己谈判时有那等的沉稳,就足见这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丁飞飞始终了一整夜,南宫浩枫就会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还有他那个开侦探事务所的朋友,家大业大在本市更是很有势力的人物,就不会顺藤摸瓜查到这工厂来吗?

若是叫人拿到了自己女儿挥着鞭子打丁飞飞的有利证据,那别说自己想帮女儿实现嫁给南宫浩枫的愿望,就说自己和妻舅的势力能不能保住云蕾不为这事吃官司都难。

拉着云蕾,云伯良口气中充满着责备的语气:“够了,蕾儿,别胡闹,跟爹地回家。”

“不嘛不嘛,女儿不会,女儿不要放过这个贱人。”云蕾央求着,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不是每一次自己都这么好运气的能将丁飞飞给抓来,供自己折磨。

云伯良气了,气自己这个女儿太没有头脑,气自己把女儿惯坏了,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握住了云蕾的手腕,云伯良命令着:“蕾儿,听话。跟爹地回家。”

“不。”云蕾跺着脚,在原地撒着娇,却就是不肯同云伯良一起离开。

无奈云伯良只能先命令云家的保镖处理丁飞飞的事:“把这个女人丢到车上,开去码头,塞到今天下午去越南的船上。”

丁飞飞打了个寒颤,不禁想起来奴隶贩卖。

中世纪的欧中,贩卖黑人奴隶时,就是将黑人塞进船舱里,运送到目的地。

而自己被丢到去越南的船上,大概也是要被漂洋过海的卖到越南吧。

保镖听了云伯良的吩咐,立刻走上前来,抓起丁飞飞就将她往外拖。

云蕾到现在都不明白,爹地在紧张什么。

千金小姐的云蕾,又有一个市长舅舅做靠山,是自来张狂惯了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法律,更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法律的底线。

眼看着保镖要把丁飞飞拖走,云蕾尖叫一声:“都给我住手,不许把她拖走。”

“拖走。”

“不许拖走。”

……

云伯良和云蕾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想了起来。

丁飞飞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有云蕾这样一个没有头脑的大小姐在,不然自己肯定是要被拖出去,塞到去越南的船上。

虽然不知道云蕾能为自己争取到多少的时间,但多拖延一分钟,自己就多一分获救的希望。

南宫浩枫,丁飞飞是不指望他会来救自己的,可他也是救自己的最后和唯一希望。

危急关头,丁飞飞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南宫浩枫,甚至还有些期待他的搭救。

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把那个贱人绑来,只为教训她

拖着丁飞飞的保镖,因为云伯良和云蕾意见的分歧,整个人僵在了当场,委实是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听云伯良的,得罪了云蕾,以她那大小姐的性子,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听云蕾的,直接开罪了云伯良,恐怕被卖到越南的就不是丁飞飞而是自己。

凄苦的保镖,愁眉苦脸的望着云伯良和云蕾,心中盼着这两位祖宗级别的人物,早日统一了意见,也好让自己这个跑腿的小兵,可以快点完成任务。

云伯良意识到女儿被自己宠得非但感觉不到危险的存在,甚至习惯于有什么事情,只要一不如她的意,她就会哭,就会闹。

而每一次女儿一哭一闹,自己这个做爹地的就心疼她,忍不住的答应了她的要求。

是自己让女儿养成了这个坏习惯,以为全天下都要围着她转,只要她哭她闹,所有的事情都会顺了她的意思。

无奈,云伯良只能苦口婆心的劝着云蕾:“蕾儿,你听爹地说……”

云伯良想说的话,还说说出口,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赫然这是南宫浩枫的声音。

“云老,您准备让云小姐听您说什么?”

说话间,南宫浩枫就在一大队人的陪伴下,大摇大摆的走就能了工厂,向和云伯良和云蕾走来。

南宫浩枫这架势比云伯良更像是这废弃工厂的主人,更像是拥有某种势力的人物。

其实南宫浩枫心里清楚,自己身后的这一大队人,有八个是自己的保镖,有六个是白澈侦探事务所的工作人员,至于其他的都是自己从请来的群众演员。

这些人真真假假,鱼目混珠的交杂在一起,倒也唬住了云伯良。

那些群众演员的敬业程度,让南宫浩枫都不得不佩服他们。

有专业的服装,甚至还带来了一把太师椅作为道具。

在南宫浩枫走到离云伯良等人不远处时,就有两个临时演员,好似狗腿一般,摆好了太师椅,用袖子擦去了灰尘,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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