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伸出手去抓丁飞飞,这个被他当成了安然的女人。
丁飞飞在躲,却躲不掉,因为南宫浩枫的身体太健壮了,他的力气也是丁飞飞所无法抗拒的。
被南宫浩枫禁锢着摔倒在地,丁飞飞无力的蜷缩着,却被南宫浩枫按在了客厅的玻璃钢茶几上。
冰冷而又隔着身体的茶几,让丁飞飞不自觉的打了个机灵。
现在的南宫浩枫,果然比白天时还要可怕。
白天至少是柔软的床,那大床被这样压着,自己也不会觉得很难受。
可这样的茶几,如果被南宫浩枫压着,去做那种事情,自己身上一定会被隔得伤痕累累。
丁飞飞无力去喊救命,因为陈嫂不会来管自己。
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客厅中,就是陈嫂所逼迫的。
陈嫂大概是看出了南宫浩枫在醉酒后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他那该死的欲望,所以就把自己叫了下来。
丁飞飞更是无力反抗,因为她反抗不过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永远强硬,永远霸道,永远的予取予夺,不容许任何人反抗他。
反抗的结果就是更粗暴的对待。
丁飞飞知道,七日的契约,自己躲不开,但至少她可以学着聪明一点,学着让自己少受一点伤害。
那就当自己是死人吧,你南宫浩枫想怎样就怎样,你舒服了,我也可以歇口气,有点好日子过。
丁飞飞被按在茶几上,一动不动,就仿佛真如她所想那般,自己就是个死人,是个没有知觉,不会思考,不会喊痛的死人。
可丁飞飞这样的一动不动,换来的是南宫浩枫的嘲讽:“你果然还是这个样子,真是令人恶心的女人,这么需要男人,被男人一按着就连反抗都不会了。”
无言的静默,丁飞飞还能说什么?
和南宫浩枫在一起,南宫浩枫不从来都是这样的吗?
自己顺着他,他说自己下贱,自己不顺着他,他说自己连情妇都不会做。
真是顺着他也不对,不顺着他还是不对,他究竟想要自己怎样?
丁飞飞不知道南宫浩枫是希望她可以像个女人,似爱人那般,给他温柔如水的关怀,然后他也会去给那个温柔的小女人该有的保护。
可丁飞飞不是积极的抗争,想要挣脱南宫浩枫的禁锢,就是消极的反抗,以无声来控诉自己受到的委屈。
这都不是南宫浩枫想要的,所以他气丁飞飞,因为气所以也改变了初衷,说了恶毒的言语,做了伤害丁飞飞身心的事情。
这愧疚,南宫浩枫是深埋在心底,也只会对丁飞飞有。
而对待安然,说多少恶毒的话语,南宫浩枫都认为安然必须要受着,无论自己做了多么粗暴的事,让她的身体受了多少的伤害,她也只有忍着。
无情的掀起那一抹白色的裙子,南宫浩枫毫不犹豫的占据了丁飞飞的身体。
一瞬间的进入,没有丝毫的前兆,疼得丁飞飞忘记了肉体被茶几隔着的疼痛。
这种痛,比之平时南宫浩枫的占有,要痛上百倍。
何况白天那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早已让自己的身体无法再承受更多的占有。
可南宫浩枫却偏偏在自己的身体,无法再承受他时,又一次占有了自己,而且是用这样粗暴的方式。
丁飞飞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穿裙子呢?
如果穿一条裤子,也许还能让南宫浩枫多费一些的手脚。
无度的索取,丁飞飞精疲力竭的承受着,无数次想要昏过去,却因为两腿间阵阵的疼痛,而保持了那份清醒。
终于,南宫浩枫的报复心里得到了满足,他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身下的女人,占据到了这个女人,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尖叫,不住的向自己求饶。
这就够了,倏然,南宫浩枫离开了丁飞飞的身体,毫无半分恋爱可言,就将丁飞飞猛的向一旁推去。
额头撞上茶几,丁飞飞感觉到一股温热从额头间流下,缓缓的低落在白色的衣裙只上,是血的颜色。
南宫浩枫带着浓浓的醉意,怒骂道:“安然,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婊子,给我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我已经玩够你了。”
第一卷 第四十章 错承欢,原来我是替身
南宫浩枫一语惊破梦中人,何况丁飞飞并非是梦中之人。
额头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都让丁飞飞变得异常的清醒。
瞪大了双眼,愕然的看向了南宫浩枫,丁飞飞的双眸中闪烁着不相信与幽怨的意味。
如果被人羞辱遭受到了暴虐的对待已经算是很糟糕的事情,那么被人当作另外一个人,而遭遇了这几乎嗜血的对待,却是最糟糕的事情。
南宫浩枫叫出了安然的名字,便让丁飞飞恍惚间明白了。
酒醉梦回,南宫浩枫想的是一个叫安然的女人。
而自己,错误的出现,让南宫浩枫错将自己当作了安然。
于是恨也好,怒也罢,满腔的仇怨,都由着丁飞飞替安然承受了这一切。
痛,这样的痛最痛。
额头流血的伤口在痛,两腿间的伤处同样在痛。
最痛的却是心。
被人伤了,伤得体无完肤,本该认命,本该以为那就是命,可偏偏这样的命运,是自己替别人在受罪,带她人受过。
丁飞飞心中泛起了几许的辛酸,更多了几分的委屈。
南宫浩枫却因为发泄了心底全部的欲念,在酒精的作用下,渐渐的失去了神识,骂了那一句话后,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
最后指着蜷缩在茶几一角的丁飞飞,说了个滚字,就一头重又栽进了沙发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有轻微的鼾声,伴随着那弥漫的酒意,散入空气之中。
寒冷的空气,多了几分冷凝的味道。
丁飞飞就如同受伤的猎物一般,盯着南宫浩枫。
直到亲眼目睹着这凶残的猛兽,昏睡在了沙发上,发出了细微的鼾声,丁飞飞才感觉到了几分的踏实。
踏实下,丁飞飞才敢缓缓的扶着茶几的一角站起身来。
夜凉如水,在这寒冷到了刺骨的夜空下,丁飞飞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血已经冷凝了,可那额头上却还带着鲜血流出的温热之感。
扶着茶几的一角,丁飞飞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此刻的丁飞飞,好似从地狱中逃跑的女奴一般,而南宫浩枫就是低语里的魔鬼,掌控着自己的命运。
别看南宫浩枫已经睡了过去,可这撒旦般的魔鬼,随时都可能醒过来,在自己即将逃出他的手掌心时,将自己捉回去,给自己残暴的惩罚。
丁飞飞怕,怕那种无情而又无休止的折磨。
她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折磨下,还会产生细微的快乐之感。
也许,真如南宫浩枫所说那样,自己很下贱吧。
站直了身体,这一切动作都是小心翼翼的,都怕惊醒那沉睡着的恶魔。
丁飞飞扶着茶几的手在都,下午本已痉挛的双腿,更是抖个不停。
努力的去迈步,试图走出这客厅,丁飞飞只觉得双腿间的厮磨,带给自己的是剧烈的疼痛。
没有胆量低头去看那私密之处,有多伤,但丁飞飞知道,那里一定已经被南宫浩枫折磨的惨不忍睹。
挪着步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丁飞飞每走一步,双腿都抖得愈发的厉害,每走一步,都是艰难的前进。
一阵的痉挛,双腿失去了力气,丁飞飞直接栽倒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丁飞飞庆幸,庆幸自己的逃离是躲开了那恶魔般的男人,若不然此时栽倒进他的怀里,自己还不定会遭遇怎样的事情。
伏在沙发上,丁飞飞微微的喘息着。
先前的疯狂,几乎耗尽了丁飞飞全身上下的气力,甚至还有些透支她那不曾恢复他体力。
此刻每一步的前行,都好似在透支丁飞飞剩余的生命力一般,让她疲惫不堪,身体虚弱无比。
那栽倒的大幅度动作,让丁飞飞额头上凝结的伤口,又一次裂开,鲜血溢出,顺着丁飞飞的脸颊流淌,滴洒在沙发上。
宛若那冬日绽放的寒梅,傲然浸染了那雪白的真皮沙发座椅。
鲜血的流淌,混着丁飞飞眼角的泪滴,化作了一朵朵令人怜惜的寒梅。
轻微的啜泣,无声的控诉。
是对命运不公的声讨,这是丁飞飞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她不要认命,她不会由着自己倒在这沙发上,等着南宫浩枫忽然的清醒,再来折磨自己。
她要逃,哪怕七天内她不能逃出南宫浩枫的手掌心,她也要尽量逃的离他远一些。
比如二楼的卧房,曾经痛苦记忆的所在,此刻对于丁飞飞来说,却是她一个人安安静静舔舐伤口的窝。
抬眼望向了二楼,丁飞飞眼中多了几分的希望。
一个私密的空间,一张柔软的床,一个可以紧锁的房门,就是此刻丁飞飞最需要的。
在那里,她可以安心,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宣泄自己内心中的苦闷,不用管现实的残酷,不用在意额头上的伤。
双手按着沙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丁飞飞身体颤抖着,步履微微发飘的前行着。
每一步,都离不开双手对周遭事物的搀扶。
最后,丁飞飞的身体,靠在了客厅的墙上。
瘫软无力的身体,急促而又剧烈的呼吸,丁飞飞在那冰冷的墙面上,找到了些许的依靠。
双腿依旧发抖,额角依旧有血留下,洒落侵染那白色的衣裙,但那都不重要了,一堵墙给了丁飞飞支撑,给了丁飞飞恢复气力的机会。
扶着墙,丁飞飞朝着二楼的卧房走去。
她依稀记得,二楼的卧房中,南宫浩枫曾经为自己身上的伤上过药,也许自己运气好一点,能找到些许的药,来处理下额头上的伤口。
至少那样不会留下一条很深很重的疤痕吧。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陡然间划破了寂静的黑夜。
丁飞飞的双眼睁得圆圆的,这铃声就好似地狱中传来的召唤一般,让丁飞飞惊恐万分。
她怕,她怕南宫浩枫被吵醒,她的心忐忑不安。
靠着墙,紧紧的贴着那坚实的墙壁,丁飞飞多么希望自己会穿墙术,可以一瞬间躲进那墙壁之中。
陈嫂吃下了安眠药,睡得很熟,几乎跟死猪没有任何的区别。
不要说电话铃,就是现在有人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也不可能醒过来。
至于南宫浩枫,酒醉不已,身体又经过了发泄变得疲倦无比,此刻是睡衣正浓,好梦方酣,完全不可能醒过来。
终于,电话铃消失了。丁飞飞惶恐不安的循声望去,才发现那电话正安装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墙上。
难怪自己听到的电话铃,是这样的刺耳,这样的让自己胆战心惊。
松了一口气,丁飞飞扶着墙,继续前进着。
却不想还未等迈出一步,电话铃就又一次响起了。
似乎那个打电话的人,很有毅力,又似乎是有急事一般,非要找南宫浩枫,才在这夜深人静时,坚持不懈的打来电话。
睡在沙发上的南宫浩枫,突然翻了个身,这让丁飞飞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慌忙冲了过去,抓起了电话。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男人眼中的祸水
抓起了电话,丁飞飞就有了一种做贼的感觉,好似在窥探别人的隐私一般。
可丁飞飞又没有胆量赌,去赌南宫浩枫睡得够沉,这电话铃一直响他都会听不见,都会无动于衷。
尤其是刚才南宫浩枫的一个翻身,让丁飞飞觉察到南宫浩枫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睡得那么死,为了不吵醒这个沉睡的恶魔,自己必须让那电话铃消失在夜色中。
抓起了电话,铃声也就停止了。
可丁飞飞捉着电话听筒的手,却在抖,不停得颤抖着,心跳也急速的加剧了起来。
她没有胆量将那电话听筒放在耳边,她怕听到魔鬼的秘密,纵然是魔鬼的隐私,也有被保护的权力。
抓着电话,丁飞飞隐约的从听筒中听到了些许的声音,而那声音又不是十分的清醒。
午夜时分,望着熟睡的南宫浩枫,丁飞飞的心狠了一次。
既然是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的隐私秘密,自己为什么不去听,也许听过一次,自己就能找到一个将他海天集团整垮的自己,也许自己的委屈就没有白受,也许家破人亡的仇就能报了。
缓缓举起听筒,丁飞飞听到电话对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陈嫂啊?喂?是你吗陈嫂?”
电话对面的男人,不断的叫着陈嫂的名字,这让丁飞飞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一定和南宫浩枫很熟,也许是这别墅里的常客,不然他不可能直接叫出陈嫂的名字。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悠着极强的耐心和坚持不懈的精神。
就如同他打来电话时那般,一次没有人接,就再打第二次,直到有人接为止。
此刻他也是,不停的喊着陈嫂的名字,似乎没有人回应,他就不会停止一般。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丁飞飞甚至觉得那声音,要冲破话筒,在整个别墅中徘徊荡漾。
丁飞飞怕,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在这魔鬼熟睡的十分,丁飞飞最怕的就是这突然传来的声音,而且是很大的声音。
因为这声音会将恶魔吵醒,会让整个黑夜变得更加的阴沉。
大着胆子,丁飞飞开口了:“喂,陈嫂睡了,你是哪位?”
丁飞飞的声音不大,带着怯懦,惊慌,还有那不曾完全发泄的委屈。
听到陌生女子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怔住了,呆了半晌,才开口:“你是丁飞飞吧?”
这一次轮到丁飞飞诧异了,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他了解南宫浩枫家中的情况,倒是不足为奇,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谁?
丁飞飞心中的惊慌,更胜先前,小心翼翼又紧张万分的问着:“你,你到底是谁,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
丁飞飞一连说了好几个你,说到了最后,竟是语无伦次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平静的回答了丁飞飞的问题:“我叫白澈,是南宫浩枫的朋友。”
出了酒吧,送南宫浩枫上车后,白澈就是怎么想南宫浩枫,怎么都觉得不放心,终是拨通了南宫浩枫家电话,想向陈嫂问一问情况。
白澈是太担心南宫浩枫了,怕南宫浩枫再一次陷入六年前的疯狂中。
六年前,自己陪着南宫浩枫,目睹着他进入疯狂,又目睹着他挣扎万分,才逃出那痛苦的深渊。
无论如何,白澈都不希望南宫浩枫再受一次那样的折磨,所以特地打电话来嘱咐陈嫂好好照顾南宫浩枫,尽量少让南宫浩枫同丁飞飞接触。
白澈认为,丁飞飞是罪魁祸首,不是丁飞飞,南宫浩枫潜伏了这么久的命怎么会发作?
要想保护南宫浩枫那脆弱而又容易受伤的心,就只能让他从此远离丁飞飞,或者丁飞飞愿意做主改变,愿意好好待南宫浩枫。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白澈才锲而不舍的打着电话。
“南宫怎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白澈就先是问了自己关心的问题,他要确定南宫浩枫有没有安全回家,他还要确定南宫浩枫有没有陷入痛苦之中。
“他……”提到南宫浩枫,丁飞飞的眼中又一次闪过了一丝惊慌:“他睡了。”
三个字说出了口,丁飞飞眼角的泪水就滑落了下来。
看到了南宫浩枫,就如同看到了先前那暴虐的一幕又一幕,丁飞飞心底本就不曾愈合的伤,又一次裂了开来。
丁飞飞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无力的靠着身后的墙,静默的流下了眼泪。
白澈不愧是做私家侦探的,听着丁飞飞说话的声音,就感觉很是不对劲,不禁追问了一次:“丁飞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丁飞飞带着哭腔,慌乱的回着,这样的丑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
丁飞飞越是极力的否认,白澈就越是确信,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就有心要同丁飞飞谈一谈,白澈这会是下定了决心,现在就去南宫浩枫家,然后顺便同那个丁飞飞谈一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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