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漠然的别过头,她不想再看南宫浩枫了。
在被抢抵着后心时,就注定了,一切已经结束了。
所有的主动权,都握在了南宫浩枫的手里,不是丁飞飞不想看南宫浩枫,她就可以不看。
南宫浩枫向前走了一步,捏着丁飞飞的下巴,迫着丁飞飞转过头看向了自己。
丁飞飞的脸颊上,是毫无掩饰的愤恨,那才是丁飞飞心里最真实的情感。
南宫浩枫嘴角的那抹玩味不减:“丁飞飞,这才是最真实的你吧,那么恨我。但你要知道,你的身体是有多么的诚实,你的人,又是有多么的下贱。每一次,在我的身下,你都是享受。”
丁飞飞黯然闭目,她不想听这些话,不想被这些事实,残忍的伤害着自己的心。
“看着我,丁飞飞,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否则我会让你立刻付出代价。”南宫浩枫游走于失去理智的边缘,如同愤怒的猛兽般,对丁飞飞吼叫着,咆哮着。
不需要南宫浩枫说出代价,丁飞飞就知道,南宫浩枫说的代价是什么。
自己的妈妈,还在南宫浩枫的手上,自己只有活生生的被他威胁的份。
丁飞飞深深的吸着气,睁开了眼,眼眸中多了几分讥诮的笑意:“南宫浩枫,你真不男人。害你,恨你,想你海天集团破产的人是我,与我妈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要用妈妈威胁我?”
南宫浩枫松开了捏着丁飞飞下巴的手,双手插兜,带着复又深意的眼眸,望着丁飞飞:“这才是最真实的你?这才是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南宫浩枫的言语冷漠,让人听不出丝毫的情感。
松开了手,南宫浩枫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丁飞飞逃走,因为他可以肯定,丁飞飞不会逃走的。
因为她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
丁飞飞也不在意南宫浩枫是喜是怒,因为人赃并获下,就注定了她丁飞飞复仇的失败。
“对。”丁飞飞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本是想要彻底的避开南宫浩枫的眼眸,却因为南宫浩枫问出的那句话,直视着南宫浩枫说道:“我就是这样想的,一直以来,我都鄙夷你,我鄙夷你只会用我妈妈威胁我,除此以外,你没有任何的能力。”
南宫浩枫依旧是用那不冷不热的言语说着:“看来我还不了解你,你心里有太多的想法都是我不知道的。”
丁飞飞没有说话,似南宫浩枫这样的独裁者,又怎会了解别人的内心世界?
因为他根本就不屑于了解,他只在意自己心里的感受,只在意自己是否得到满足。
南宫浩枫忽而转变了话题:“那又怎样?就算我不了解你的心,但我了解你的身体。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了解,我可以一秒中,就让你呻吟不止,我也可以一秒钟,挑起你心底所有的欲火。对于你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一言罢,南宫浩枫就是一步又一步的逼近了丁飞飞。
下意识的恐慌,丁飞飞也随着南宫浩枫的逼近,一步步向后退去。
慌乱感袭来,那是危险即将降临的感觉。
不好的预感,让丁飞飞禁不住抬起头来,望着南宫浩枫,急急的问他:“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南宫浩枫的嘴角多了抹玩味的笑意,也多了抹邪魅的坏笑:“我要我的女人,我要在我情妇的身上得到我的权利,而你作为我的情妇,就该尽到应尽的义务。”
“不”丁飞飞下意识的喊了那个不字,她不想和南宫浩枫发生什么,她怕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此时此刻的丁飞飞,完全没有那份享受身体欢愉的心境,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知道,至要南宫浩枫触碰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就会沉沦。
不沉沦,是丁飞飞最后的尊严,哪怕复仇失败了,她也想为自己保有最后的尊严。
南宫浩枫还在一步步的向丁飞飞逼近着。
“不,不要。”
丁飞飞摇头。
南宫浩枫却是无动于衷的向前走着。
终于,丁飞飞无路可退了,身子完全的贴在了身后的前面上,再无躲避南宫浩枫的能力。
南宫浩枫几乎是贴着丁飞飞的胸膛,站在了丁飞飞的对面,两具身体,若即若离的贴合着,带着动人的弧度,勾勒出独属于清晨的美感。
“怎么?你认为你有资格说不要吗?”南宫浩枫微微偏过头,问着丁飞飞。
丁飞飞微微低头,心里的痛,又一次被戳中,诚然,面对南宫浩枫,她没有说不的资格。
南宫浩枫不依不饶的抬起了丁飞飞的头,带着惩罚意味的咬着丁飞飞的朱唇,撬开她的贝齿,滚烫的舌滑入了丁飞飞的檀口,享受着丁飞飞唇齿间的幽兰之气。
那是霸道的吻,是占有的吻,甚至带着嗜血的意味,南宫浩枫咬破了丁飞飞的舌,任着鲜血带着腥甜,滑过口腔,在唇舌间融化。
“唔。”丁飞飞因为痛,轻声的呻吟了起来。
这份呻吟,反倒是刺激了南宫浩枫心里燃烧的那团火。
火苗四蹿,欲念升腾,南宫浩枫只感觉自己已经一条踏入了无理智的境地。
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六章 征服
直到那抹腥甜,在唇舌间笑容,南宫浩枫那仅存的理智,才是战胜了失控的情绪。
理智占据上风,南宫浩枫移开了自己的唇,站在了当场,盯着靠着墙,眼中滑过丝丝痛苦的小女人。
南宫浩枫移开了他的唇,便意味着那一吻的结束。
结束的吻,让丁飞飞无法忘怀,无法忘记那痛,那被咬伤的痛。
更无法忘记心里的头。
低下了头,丁飞飞很是疲倦的站在哪里,好似陷入了沉思的那般。
刹那间的沉思,丁飞飞猛然抬头,望定了南宫浩枫:“我没有资格,也不会求你,如果你说你是我的,如果你想要,你就请便吧。“
丁飞飞的冷然,丁飞飞的倔强,又一次刺激了南宫浩枫的心,刺激了他心底,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丁飞飞,你越是这样随便,却是消极的反抗我,我就越是要让你沉沦。
你以为你的身体可以和你的心一样,抗拒我的身体吗?
不,很快,你就会明白,你的身体有多诚实,很快你就会明白,你抵挡不了我的。
没有过多的言语,南宫浩枫一手一抄,反手将丁飞飞抱入到了怀中。
那怀抱并不温暖,抱着小女人娇躯的手,也不轻松。
粗暴的意味写在了南宫浩枫的眼眸中,报复似的的心里融入到了南宫浩枫的行动中。
因为丁飞飞那份消极的抵抗,因为征服欲的升腾,南宫浩枫仅存的理智崩塌了。
一脚踏入到失去理智的境地,另一脚也跟着踏了进去。
南宫浩枫几近掐人那般,揽着丁飞飞的腰,却是将丁飞飞掐的生疼。
两只手,被南宫浩枫紧紧的扼在了大手之中,手腕上如同被铁钳夹住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好似骨头都要被捏断了那般。
丁飞飞,只是一个小女人,她有什么办法可以反抗一个男人的占有?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这样,漠视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努力的让自己的身体,面对那个男人的挑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应。
才向钱走了两步,南宫浩枫似是改变了主意那般,突然停下了脚步。
将小女人从怀中放下,南宫浩枫松开了揽在丁飞飞腰身上的手,却没有松开扼咨飞皓腕的手。
南宫浩枫很用力的捏着丁飞飞的手腕,另一手却是以更大的力气,用力一扯,就将丁飞飞那身吊带小衫撕了个粉粹。
突然的果露,惹得丁飞飞禁不住想要惊呼。
人争一口气,丁飞飞就是在替自己争那口气,分明想要惊呼出声来,却生生的将那句话,深深的压在了心底。
努力的克制着,哪怕眼中满是紧张与担忧,丁飞飞也努力的保持着一张平静的面孔,好似波澜不惊那般。
南宫浩枫的手,顺着丁飞飞的脖颈,游走到丁飞飞的腰间,轻微的画了个圈,南宫浩枫的手,继续向下移去,随着那又是用力的一撕,丁飞飞身上最后的束缚被解除了。
几近于一丝不挂那般,丁飞飞站在了当场。
无论丁飞飞如何想要平静自己,但她起伏的胸膛,却是将她此刻内心的情感,一五一十的暴露在了南宫浩枫的面前。
南宫浩枫微微俯身,噙上了丁飞飞胸前的圆润,带着轻微的撕咬,南宫浩枫将丁飞飞心底的欲火,点燃了一次又一次。
丁飞飞在忍耐,拼命的忍耐,忍耐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忍耐着不被南宫浩枫挑逗起身体的**。
丁飞飞越是这样的强忍,南宫浩枫就越是加重了撕咬的力道。
他要的是丁飞飞的呻吟,他要的是这个小女人,最终在自己的身下屈服,他要的是自己对她的征服,完完全全的征服。
手口并用,南宫浩枫的手,滑过了丁飞飞的大腿,一点点的让丁飞飞心底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攀升。
终于,丁飞飞认输了,她臣服了。
她的身体,太过于诚实了,所有的努力,都随着那一声动情的呻吟,结束了。
丁飞飞满脸绯红,那是身体最动情的表现。
那一声的呻吟,让丁飞飞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屈辱,可是很快,那份屈辱就被心里升腾的欲念所取代。
丁飞飞不住的喘息着,呻吟着,南宫浩枫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欢乐。
一次次攀上了欲念的巅峰,身体一次次的失去了控制,一次次的被南宫浩枫占有,一次次的被他索取。
南宫浩枫就如同发泄般,疯狂的占据着他所想要的一切。
他在征服,也在证明。
终于,所有的欲念,攀爬上了极致享乐的巅峰,随着那一声声的尖叫,所有的一切,都在忘情的迷醉,弥漫的**中结束。
“丁飞飞。”站在床边,望着眼神迷离,不住娇喘的丁飞飞,南宫浩枫的嘴角现出了自信而又满意的笑容:“我说过,你是我的,你身体是我的,你的人也是我的。就算是我得不到你的心,但我最了解你的身体。”
气息顺畅,平复下来的丁飞飞,深深的吸着气,当理智一点点走回到丁飞飞的心底时,丁飞飞才恍然醒悟,方才的一切是多么的疯狂,又是多么的荒唐。
砰然而动的心跳,让丁飞飞莫名的恐惧,南宫浩枫那带着羞辱意味的言语,让丁飞飞无助又绝望。
漠然的别过头,丁飞飞微微闭目,有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南宫浩枫的心绪在平和,因为占有,所有安心,因为得到,所以平静。
恶毒的言语依旧,南宫浩枫此刻只能说是半清醒,半疯狂,同丁飞飞叫嚣着:“有什么可哭的,你不是很享受吗?你不是叫的很大声吗?”
丁飞飞愈发的无言,只能说,自己的身体真是太诚实了,只能说自己太懦弱,自己太不争气,总是会屈服于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缓步走向了书桌,拿起了那瓶红酒,随意的扳动着红酒上的机关:“好一瓶设计精良的红酒,没按机关时,倒出的酒是没有混着迷药的酒,按下机关后,倒出的酒却是混着迷药的酒,想来这样的酒,也只有凌辰叙才能设计的出来吧?”
第一卷 第三百五十七章 混着迷药的红酒
丁飞飞眼角滑过痛苦的泪滴,却因为南宫浩枫的这句话,不得不睁眼。
南宫浩枫说对了,他准确的说出了那瓶红酒中的秘密。
机关的存在,巧妙的设计。
所以第一杯酒,丁飞飞是倒给自己的。
她要确保自己喝下的酒,是没有迷药的。
第二杯酒,她倒时,已经按动了机关,将迷药和红酒混合在一起。
丁飞飞更要保证,南宫浩枫喝下的红酒,是混着迷药的。
聪明如南宫浩枫看穿了自己的秘密,也看透了红酒的秘密。
于是,他没有喝下红酒,所有的一切都被打乱了。
生活的轨迹不再,没有丝毫的平静可言,丁飞飞默然无语,她不想问南宫浩枫是怎么知道红酒的秘密,因为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为什么并不重要。
南宫浩枫却好似有心要同丁飞飞多说两句话那般:“不问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丁飞飞依旧沉默,如果南宫浩枫想说,无论自己问不问,他都会说的。
如果南宫浩枫不想说,就是自己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面对丁飞飞的沉默,南宫浩枫并没有动怒,只是摇曳着手中的红酒瓶,轻声的说着:“十年前,为了争一口气,为了向家里那位在政坛和商场上都有所成就的父亲,证明自己的实力,我孤身一人来到了本市。”
那个时候,南宫浩枫年轻气盛,带着仅有的资产,要在本市闯出一番事业来。
他拼命的努力,拼命的奋斗,终于两年后,在本市的土地上,建立了海天集团。
那个时候,海天集团经历了两年的发展,经历了风风雨雨,早已不是初建时,那个规模极小,毫不起眼的民营小企业。
海天堂集团的崛起,引起了那个组织的注意。
于是,那个组织开始处心积虑的想要对付南宫浩枫。
比如桃色新闻的制造,曾经有一次,南宫浩枫就遇到了这样的红酒。
那时的他,虽然年轻气盛,却在知道了那个组织的存在,知道了那个组织想要对付自己后,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格外的小心。
娇俏可爱的女郎,极尽风情的诱惑着自己,只为让自己喝下那混着情药的酒,只为让自己在心神迷乱下,做出越轨的事情。
那样的事情,会被拍成照片,会在本市广为流传。
如果那样,南宫浩枫就完了,他的海天集团也完了。
可这样的事,南宫浩枫并没有让它发生。
它没有发生的原因,不是因为南宫浩枫看透了红酒的秘密,只是因为他留一手的心思。
缜密如南宫浩枫,在那女郎倒过酒后,就将红酒调换了位置。
于是,喝下情药的人,是按个组织派来的女郎。
而南宫浩枫,却是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将那瓶红酒研究明白。
“这就是经验教训,所以我一眼就看透了你这红酒的秘密。”南宫浩枫这样解释着。
丁飞飞眼角依旧是喊着泪珠,口中带着委屈,言说着:“大概吧,你确实是个很聪明人,但你的聪明无法改变你害了丁家的事实。同样,那个组织对你的迫害,也无法让那个组织和那个组织的老大,成为你的替罪羊,替你背黑锅。”
南宫浩枫无奈的苦笑:“你终究还是不信我,是不是?”
“我信了你太多次,可每一次,都是以你的失信告终,所以我失望了,也绝望了。”丁飞飞一字一顿的说着,她的内心悲痛到了极点,她在为自己倾吐着心中的痛。
南宫浩枫呵呵的笑了:“这一次,红酒里不是情药,是迷药。丁飞飞,有没有兴趣,尝尝迷药的滋味。”
世间根本就不会有人想要尝尝迷药的滋味,丁飞飞是个正常的人,绝没有特殊的嗜好。
只是南宫浩枫这样问时,已经表明了他心中的决定。
别看他是用征求的口吻在问丁飞飞,其实他早已有了他的决定。
无论丁飞飞想不想尝尝迷药的滋味,他都会让将这迷药灌入到丁飞飞的口中。
不为别的,只因丁飞飞知道竞标书的秘密,只因丁飞飞看到了竞标书。
晃动着红酒杯,南宫浩枫将那玫瑰红色的液体,从红酒瓶中倒出。
液体缓缓流入到高脚杯中,丁飞飞只觉得自己的心底,一阵阵的发凉,又有谁知道,喝下了那红酒后,会发生什么。
南宫浩枫如他所说的那般,不是善人,自己喝下了红酒,是要被丢到酒吧,又或是被卖到国外?
丁飞飞不敢想今后的命运,但想想和南宫浩枫第一次相遇的情景,丁飞飞大概可以断定,自己十之**是要被卖到国外了。
无怨无悔,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糊涂,行事不够小心,要怪就只能怪南宫浩枫太聪明,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半杯红酒,被南宫浩枫握在了手中,南宫浩枫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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