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丁飞飞心乱如麻的想着。
头后车镜,司机注意到丁飞飞的脸色很不好,关心的问着:“丁小姐,你怎么了?”
“我……”丁飞飞一时语塞,司机接口:“丁小姐,你是担心总裁吧。放心好了,总裁的病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刚才跟我说他退了烧,还嘱咐我好好送你去医院呢。”
司机的话,让丁飞飞平静不少,随机丁飞飞就明白了。
南宫浩枫这是施舍自己。
羞辱了我,羞辱了我死去的爸爸,现在又要装好人来施舍自己了是吗?
南宫浩枫,你真无聊,我丁飞飞不稀罕你的施舍。
看这司机还算好心,丁飞飞勉强的笑了笑,才问:“你说,如果打车从别墅到医院,大概需要多少钱?”
丁飞飞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不接受南宫浩枫的施舍,不让他再有机会羞辱自己的方法,就是把欠他都还给他。
那一千万自己不要了,就连今天他让司机送自己去医院,自己也把这一趟折算成钱,还给南宫浩枫。
别以为给了自己钱,买了自己七夜,就可以随意羞辱自己的亲人。
他们没有卖身给你,也没有欠你什么。
司机并不知丁飞飞问自己这些做什么,只当是随口一问的闲聊,就是粗略的胡算一下,回了个数字:“大概一百多块钱吧。”
丁飞飞心中有数了,同司机善意的笑了笑,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医院门口,丁飞飞几乎是跳着下了车,飞快的跑到住院部的前台,去打听自己妈妈住在哪间病房。
医院前台的服务小姐听了丁飞飞母亲的名字,微笑的回道:“徐淑女主住在306房。”
丁飞飞点头道谢,就朝着306房跑去。
跑到了306房外,丁飞飞不禁大吃一惊。
这306房可是医院的特护病房,一天就要好几千块钱呢,妈妈怎么可能会住在这么贵的病房,一定是前台的小姐弄错了吧。
这样想着,丁飞飞的脸上多了几分焦虑的神色,转身又折回了前台。
站在前台,丁飞飞一脸的忧虑:“请问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妈妈怎么可能会住在306房呢?”
前台小姐拿出了医院记录,指着前天晚上的记录:“你看,徐女士确实住在306房。”
“哦,谢谢。”
丁飞飞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像南宫浩枫那么吝啬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花这么多的钱,让妈妈住在这么好的病房中。
将信将疑的,丁飞飞重回到306房外,犹豫了许久,才敲响了房门。
随着房门被敲响,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打开了房门,看了看丁飞飞,有些疑惑的问着:“你是哪位?”
护士的态度,更让丁飞飞觉得前台小姐一定是弄错了。
进退两难间,丁飞飞试探的问这:“请问,这里是住着徐淑徐女士吗?”
护士小姐听丁飞飞说出了房中病人的名字,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您是丁飞飞丁小姐吧,请进,请进。”
丁飞飞走进了病房,就朝着病床冲了过去:“妈妈,妈妈,您还好吗?”
护士小姐跟在丁飞飞身后,礼貌的解释着:“丁小姐,徐女士的状况很不稳定。为了避免她有任何过激的行为,我们给她注射了镇定剂,这会她正睡着呢。”
丁飞飞点了点头,无力的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样良好的医疗条件,是丁飞飞一直想给妈妈的。
可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赚不来这么多的钱,去支付这昂贵的医药费。
想着南宫浩枫只付了七天的医药费,丁飞飞就开始担心,七天后该怎么办,本就没有多少积蓄的自己,拿什么来维持这样的医疗条件。
坐在那里,看着熟睡的妈妈,丁飞飞就重重的叹了口气。
年轻的小护士很不理解的问着丁飞飞:“丁小姐,你怎么突然叹气了呢?经过这两天的治疗,徐女士的病情已经没有再继续恶化下去。”
丁飞飞苦涩的笑了,这个小护士又怎么可能理解自己的烦心事,在她看来自己大概是某位富家千金吧。
可谁又能想到,此刻的自己是身无分文。
胡思乱想间,房门又被敲响了。
小护士快步跑了过去,打开房门,就听门外一个熟悉的男声问着:“徐淑徐女士是住在这里吧?”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偷情
护士小姐望着门外拿着果篮和花束的中年男人笑了:“是啊,这是徐女士的病房。丁小姐已经到了呢。”
原来这护士误会了丁飞飞和门外男人的关系,以为丁飞飞是这男人的女朋友或是情妇。
丁飞飞有些困惑,究竟是谁来看妈妈?
这个声音这么熟悉,大概是昔日爸爸的朋友吧。
可六年了,自从爸爸破产后,往日的朋友也都逐渐的疏远了自己和妈妈,今天怎么又会有人突然跑来看妈妈呢?
带着疑惑,丁飞飞回头,就看到了那个风度翩翩,十分温和的男人。
凌辰叙,丁飞飞还记得他,记得他曾经在宴会上,温柔的替自己擦去身上的酒渍。
可他为什么要来看自己的妈妈呢?
护士小姐看到丁飞飞一脸的惊讶,只当这是凌辰叙给丁飞飞的惊喜,忙是识相的将凌辰叙让进了病房中。
护士小姐似乎经常遇到这种场面似的,在看着凌辰叙进了病房后,就更是识相的退出了病房,带上了房门,将丁飞飞和凌辰叙两个人单独留在病房中。
病房的门被关上,凌辰叙尴尬的笑了:“我想她是误会了。”
聪明如凌辰叙,又怎会不知道护士小姐在想什么。
丁飞飞没有笑,现在的她实在是笑不出来。
看着凌辰叙大包小卷的站在了那里,丁飞飞就想起了那日的晚宴上,这个男人曾经试探着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可他究竟是谁呢?如果是爸爸的老朋友,自己应该是有印象的才对,为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他呢?
“你认识我?还是认识我妈妈,又或是认识我爸爸?”丁飞飞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毕竟今天这个男人是带着礼物来看妈妈的。
如果是陌生人,自己绝不会接受他送来的东西。
凌辰叙温和的笑意就挂在嘴角:“飞飞啊,我是你爸爸的朋友。”
凌辰叙很是亲密的称呼丁飞飞为飞飞,一时间将丁飞飞更加的迷茫了。
搜遍了脑中全部的记忆,对凌辰叙这个名字的记忆,却是始终停留在了昨天的晚宴。
凌辰叙好似看出了丁飞飞的疑惑一般,同丁飞飞解释着:“飞飞,你不相信凌叔叔说的话?”
丁飞飞摇了摇头:“不是不相信,只是你说的这些,让我觉得太意外了,也太突然了。所以我有些不能接受。”
凌辰叙也跟着叹了口气,追溯着当年的往事:“六年前,我出国办事,在国外听说了丁家破产的事,就急忙的赶回了国。谁想终究是晚了一步,我回国时,你爸爸已经自杀了。而你们母女更是下落不明。”
凌辰叙摇头,似乎为当年的事情所惋惜一般:“本想找到你们母女,帮着丁大哥好好照顾你们,却不想找了六年始终没有你们母女的下落。直到昨晚的宴会,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丁大哥和大嫂。飞飞,你可知你有七分像大嫂,有三分像大哥,所以我才会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叫丁飞飞。”
对于凌辰叙所说的话,丁飞飞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怀疑。
虽然以前没听爸爸提起过凌辰叙,但无疑他该是爸爸的朋友,确切的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一场破产,让丁飞飞看透了人心,更让丁飞飞明白,平日里跟你走的近的人,未必是你真正的朋友。
只有那些在你遇难时,仍旧守在你身边,帮着你的人,才是朋友。
当日爸爸破产,便是树倒混狲散,当日的狐朋狗友都各奔东西去了。
唯有凌辰叙,还记挂着自己和妈妈,一直寻找着自己母女二人。
六年后,时隔境迁了这么久,还能一眼认出自己的人,应该没有多少了。
想到爸爸生前还有凌辰叙这样一位真正的朋友,丁飞飞心中多了几分的欣慰,更是激动万分的叫了他一声:“凌叔叔。”
凌辰叙听到丁飞飞这样喊自己,不住的感慨着,随即就沉下了脸教训起了丁飞飞:“飞飞,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跟南宫浩枫混在一起。难道你不知道当年万盛集团破产,全是因为他吗?”
提起破产的事,丁飞飞心里一阵的不好受,低声说着:“我知道。”
凌辰叙不住的叹气,似乎怪丁飞飞不争气又损了他爸爸的名声,“飞飞,你若不知道南宫浩枫害你丁家破产,害你爸爸自杀,我也没什么好说你的。可是你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怎么还跟他在一起,甚至还做了他的情妇呢?你是个女孩子家,要自重,不能为了一点的钱,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丁飞飞无数的抬头,泪水自眼角溢出:“凌叔叔,我……”
丁飞飞哭着讲述了和南宫浩枫相遇,不得已和他有了关系的事情,“木已成舟,我也没有办法,所以就和他做了一笔交易,一千万换我做他七日的情妇。我想努力让他迷上我,只要可以留在他的身边,我总有一天会搞垮他的海天集团的。”
听了丁飞飞的话,凌辰叙唏嘘不已,叹了两句:“飞飞,若我能早点找到你们母女,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尤其是用这种办法来复仇,我十分的不赞同。”
丁飞飞低着头,哭得更伤心了:“现在就是您赞同了,我也不可能用这种法子来复仇了。因为我和那个恶魔已经闹翻了,我已经不再是他的情妇了。”
凌辰叙琢磨着丁飞飞的话,愈发心疼这个老朋友的女儿。
见丁飞飞哭的十分的伤心,凌辰叙取出了纸巾,温柔的替丁飞飞擦去眼角的眼泪,安慰着丁飞飞:“别哭了,傻孩子,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说着,凌辰叙将丁飞飞的头靠在了自己的怀里,轻拍丁飞飞的背,说着那些宽慰人心的话来安慰丁飞飞。
南宫浩枫在挂了电话后,就驱车赶往医院。
来到了306房间外,南宫浩枫就如同回了自己家一般,随后推开了病房的房门。
推开房门,南宫浩枫就看到了那另自己的肺,差点被气炸的一幕。
丁飞飞,自己的情妇,就人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泣。
更要紧的是,这个男人就是在昨夜晚宴上,为丁飞飞仗义执言,温柔擦酒渍的凌辰叙。
好你个丁飞飞,可真是有本事,居然敢背着我偷男人。
凌辰叙与丁飞飞看到南宫浩枫的出现,都不禁为之一怔。
两人怔然间,南宫浩枫已经走上前来,一拳打在了凌辰叙的伸手,反手就抓起了丁飞飞,恨声问着:“丁飞飞,你可真是下贱。做了我的情妇,还嫌不够,竟然在你妈妈的病房里,和别的男人偷情。”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近乎疯狂的吻
29,
还来不及从悲伤中缓和过来,丁飞飞的手腕就被南宫浩枫牢牢的扼在了手中。
迎着南宫浩枫那双愤怒到冒火的眼眸,丁飞飞眼中的泪水逐渐消失了,带着平静与倔强望向了南宫浩枫:“南宫总裁,请你自重,你与我之间有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在做什么?”
丁飞飞的话语中,透着对南宫浩枫的不屑。
这样的话语听在南宫浩枫的耳中,给了南宫浩枫一种异样的感觉,那话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就好似在告诉着自己:我丁飞飞就算是下贱,就算是和别的男人好,也跟你没有关系。
南宫浩枫恶狠狠的瞪了丁飞飞一眼。
凌辰叙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被南宫浩枫打了一拳后,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最后终是在看到南宫浩枫对丁飞飞动粗后,挣扎的站起了身来。
凌辰叙永远客套,永远绅士,哪怕是被南宫浩枫打了也不会回手,只是同他讲道理:“南宫总裁,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南宫浩枫脸上的神色是冷然的:“堂堂辰叙集团的总裁,居然跟背着我南宫浩枫勾引我的情妇,这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在哪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都一定会奋不顾身的跳出来,维护自己的主权。”
“是吗?”丁飞飞有些怨恨的声音传来:“南宫总裁,你别忘了,是你让我滚的。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资格打人,快点道歉。”
南宫浩枫看向丁飞飞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居然敢命令自己了?
南宫浩枫不屑于解释什么,直接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丁飞飞是她的情妇,是她的女人,是她的专属。
除了他,谁都不能和她有亲密的接触。
大手一揽,丁飞飞娇柔的身躯就已然划入了南宫浩枫宽广而又见识的怀抱。
按着丁飞飞的头,南宫浩枫俯身狠狠的吻着怀中的女人。
这一吻,是嗜血的吻,一番令人窒息的深吻,舌与舌不停的交缠着,南宫浩枫不断的掠夺着那一抹嫩唇。
丁飞飞被南宫浩枫吻的有些迷乱,甚至忘记了此刻的自己正身处医院之中,处在母亲的病房里。
原本不停捶打着南宫浩枫的手,也渐渐的软了下来。
就在丁飞飞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南宫浩枫屈服时,南宫浩枫的唇幽幽然的离开了丁飞飞的娇唇,离开前狠狠的咬了一口下去。
带着残存着腥甜,丁飞飞猛然一推,挣脱开了南宫浩枫的怀抱,迅速的站到了凌辰叙的身旁。
带着些许的为难,丁飞飞开口:“凌叔叔,借…,借我两百块钱好吗?”
这样的话,丁飞飞实在是难以启齿,对于从小到大没有借过别人一分钱的她,开口向凌辰叙求援,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要把从南宫浩枫的别墅到医院的路费分文不差的还给南宫浩枫,这样南宫浩枫才没有任何的理由再来纠缠自己,自己也可以摆脱这个恶魔半的男人。
凌辰叙没有丝毫的犹豫,从怀中拿出了钱夹,点都不点,就将所有的红色钞票交到了丁飞飞手中:“飞飞,够不?不够我再去取一点钱来。”
南宫浩枫站在那里,冷然看着这对狗男女,当着自己的面,做着属于他们的钱色交易。
丁飞飞,你不是与众不同吗?原来不过如此,跟了我不满足是吗?竟然又来勾引别人。
也难怪你如此,凌辰叙看起来是比我出手阔绰的狠。
南宫浩枫心中愤怒的火焰,熊熊燃起,灼烧着他的心,带来了些许的心痛。
丁飞飞只拿了两百块钱,就将剩下的钱还个了凌辰叙:“两百就够了,我会尽快还给您的。”
将钱拿给了南宫浩枫,丁飞飞一伸手就说:“南宫总裁,还你的路费。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了,请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也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
明明在气丁飞飞,可当丁飞飞走近时,南宫浩枫觉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
心中燃烧的怒火间,似乎还夹杂些许其他的情愫。
说的准确一点,那是欲念。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丁飞飞,南宫浩枫有了一种将这个女人拉回家中,好好惩罚她一番,让她明白她究竟是谁的女人的冲动。
南宫浩枫是极要面子的人,有凌辰叙在场,自然不容丁飞飞这样羞辱自己。
不去接那两百块钱,南宫浩枫只是反手将丁飞飞搂在怀中。
南宫浩枫的力气极大,丁飞飞被她搂在怀中,就好似是被禁锢在牢笼中的小鸟一般,挣脱不开,只能生生受着他的束缚。
搂着丁飞飞,南宫浩枫的火气消了一点,而另一种欲望却前所未有的升腾了起来。
“丁飞飞,我让你滚,可我没说我们的七日之约作废。你仍旧是我的情妇,我的情妇做我的车来医院,难道用这样见外的给钱吗?”
都已经叫自己滚了,居然约定还不作废。
丁飞飞错愕不已,有些理解不了南宫浩枫是以怎样的思维方式,去思考这一切的。
南宫浩枫,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心中平添了几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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