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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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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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柯刚要继续辩解,店小二已端来好酒好菜招待贵客,“这位大侠请尽情享用,掌柜子叮嘱我一定要好好伺候您,您对本店的照顾……”

“哇!有酒有肉啊——”孟晓柯及时制止他继续说,捋胳臂挽袖子坐到桌前,抢话道,“多谢你们掌柜子款待,兄弟我不客气啦?”

店小二看了眼寒若慈,心领神会大笑,“都是自家兄弟,您吃好”说着,他走出客房。

寒若慈看向一桌子的各色菜肴,有些纳闷,“这些可都是免费的?”

孟晓柯有一搭无一搭的点点头,随手捧起一小坛子酒仰脖畅饮,不大会儿功夫,已将半坛美酒灌入喉咙,还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他放下酒坛舒坦的揉揉肚子,感叹道,“可谓一日无酒下肚,食之无味、睡不安寝”

寒若慈将一颗米粒塞进嘴里,孟晓柯喝酒比喝水还快,不由疑惑道,“相公不会喝醉吗?”

孟晓柯扬起下巴想了想,“好似未真正酩酊大醉过,晕乎乎,脚底踩棉花到是经常有”

“你从几岁开始酗酒?”

“那可久了……”孟晓柯自言自语算起,“五岁那年被师父扔进酒缸里,还险些溺死在酒缸中,这一说来,也有二十年了”

寒若慈一听这话,米粒呛进气管,她捂住嘴猛咳,孟晓柯拍怕她后背顺气,“吃饭时莫说话”

“咳咳……你说你师父五岁便逼你喝酒?也太惨无人道了点,咳咳……好狠的师父……”

孟晓柯一怔,爽朗大笑,“我师父是位不错的老头啊,我所习武功名为——醉无双惊天拳,不喝酒施展不出十足内力”

寒若慈这才意识到,他的手臂着实有力,似乎一拳击出,便可轻易击碎石板。

“这便是你嗜酒如命的原因?为何之前不告知我,害得我一直误会你”

“起初不说,是懒得解释,现在说,是为了避免因酒吵嘴”

寒若慈似乎很满意他这答案,夹起几根青菜放入他盘中,“酒必伤身,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起,既然如此,为妻以后不再管了”

晚霞映衬在寒若慈朦胧的黑眸上,透出迷人且柔和的金色光晕,她此刻笑得又甜又自然……孟晓柯放下手中酒杯,不由自主抓住她的手,没头没尾询问道,“我若把持不住自己,你会不会恨我?”

寒若慈手指一僵,未听懂的眨眨眼,“何事令相公把持不住?”

话音未落,孟晓柯一扯她手臂拽到身前,深邃的眸久久凝视在她娇艳的容颜上……或许今日的酒,如夕阳般令人陶醉,他不知不觉站起身,搂紧她的腰肢拉进怀中……寒若慈茫然的眨眨眼,似乎掉入他炙热的眸中,未等反应,唇瓣已被浸满酒香的双唇牢牢盖住,她瞪大双眼停滞片刻,因慌张,齿贝微微开启,顿感一道滚烫的舌尖侵入口中……她不知所措的抵住他肩膀拼命挣脱,但孟晓柯霸道的热吻强而有力,根本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她的嘴角传来阵阵扯痛,脸颊被硬硬的胡渣摩擦得火辣刺疼,孟晓柯托起她的脊背抵上墙面,顺势腾出一只手撩开她胸口的衣襟,她感到胸前一阵清凉紧接一阵火热,顿时慌乱的捶打他肩膀,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大怒道,“你弄疼我了!——”

孟晓柯即刻抽离手指,微醺的黑眸缓慢眨动,但依旧将她压在墙边,他能感到她身体传出的剧烈颤抖,注视那抹娇艳欲滴的红唇,凝视许久……或许是他有些意乱情迷,轻易沦陷在她的妩媚之中,或许……他只是单纯的想占有她,但这邪恶的念头,对她的确不公平,说难听了,比强行施暴更无耻……

“你是我娘子啊,就不能给点配合?”语毕,他故作没好气的放开寒若慈,坐回桌旁自斟自饮,他敲敲额头拉回理智,险些一念之间铸成大错……不断警告自己,不能因自己以她相公自居,便肆无忌惮的欺负女人,更何况是个没了记忆的可怜女人。

寒若慈伫立原地注视他的背影,轻揉微微疼痛的双唇,她想他一定在生气,作为妻子连这点义务都不肯答应,言语还那么生硬,孟晓柯定是在气恼吧?……她反省一瞬,既然认定孟晓柯是自己相公,那又再自欺欺人逃避何事?……想到这,寒若慈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歉疚,她默默走到孟晓柯身后,深深吸气,鼓足勇气怯生道,“我方才是太紧张了,现在……可以继续了……”

孟晓柯怔了怔,此话一说更显得自己卑鄙,“罢了,日后我再对你动手动脚,任由你随便打骂。”语毕,他放下酒杯,头也不回的怒步离开——

重重的摔门声震得墙上挂卷摇晃不定,寒若慈一筹莫展的注视门板,她方才制止的口气是有些过分,是她伤了大男人的自尊心吗?这该如何是好……

孟晓柯一头扑倒在床榻,扯过被子闷头大睡,他自认不是好色之徒,但为何经不起寒若慈在不经意间发出的丝毫诱惑?他只是在气自己,反省当初,不该对她无所顾忌的搂搂抱抱。

次日清晨,孟晓柯并未直接进入寒若慈的房间,而是有礼貌的轻轻敲门,寒若慈一夜辗转反侧无心睡眠,她静悄悄的起身开门,垂眸不语。

“该上路了” 孟晓柯不带任何情绪的出了声,语毕,直径下楼等候。

寒若慈怔了怔,似乎对他冷漠的态度有些适应不来,欲言又止的放下手指,回身注视房间内,其实也无可收拾的行李,失落感袭上心头,孑然一身醒来,此刻连唯一对她照顾的孟晓柯,都不愿意面对自己。

她合上房门走下阶梯,每一步渐渐变得沉重,她是该迎合孟晓柯的脾气秉性,还是该固执的做自己,这是个艰难的选择题。

孟晓柯懒散的依靠在柜台前与掌柜子东拉西扯聊得正欢,待寒若慈走到他身后,他笑容一收,朝掌柜子一扬手走出客栈……寒若慈注视他刻意疏离的背影……每每离开某地,孟晓柯总会自然的牵起她的手离开,而今日,他却先行离去,寒若慈微微叹气,向掌柜子欠身致谢招待,疾步追上孟晓柯的步伐。

孟晓柯走出几步,伫立原地瞭望前方的一片密林,待确定好方向后,好似旁若无人的挪步向前,寒若慈默不做声的紧紧跟随,她只是不知此刻该聊些何事,毕竟都是孟晓柯叽叽喳喳的在说,而她从来都是位,暗自偷笑的聆听者。

孟晓柯耳骨一动,听到些树叶间发出诡异的摩擦声,黑眸漫不经心的扫过四周,步伐缓缓放慢,他向后一抄手抓住寒若慈手,随之腕贴在身侧。

寒若慈浑然不知发生何事,但从孟晓柯凝重的神色中看出些异样,她仰起头看向平常无奇的树干,不自觉的又向他身旁靠近。

“怎了相公?”

孟晓柯食指抵在唇边,将她拉进怀里护住,即刻仰天大喝一声,“猴崽子们,别在树上挂着了,速速给小爷现身!”

此话一出,茂密的树枝间,顿时噼里啪啦轻盈落地数名红发男子,各个面孔涂上五颜六色的装饰色,而其中一名双手环胸率先靠近,此人红艳艳的长发高高竖起在头顶,看那目中无人的神情,应该是这群怪人的头目。

孟晓柯翻个白眼,慢条斯理的讽刺道,“我说大白天哪冒出这么多红毛妖精呢,原来是魔教红魔帮的小厮们——”

红魔虽是男子,但一颦一笑颇具女气,他翘起兰花指,不屑尖笑,“我还以为是何方高人需我红魔亲自出马……啧啧,居然是个又脏又臭的小乞丐,杀你会玷污本尊漂亮的手指——”

孟晓柯犯恶心的捂住胃,“红魔本尊啊,果然与传闻中的一个娘们儿样”

红魔听别人说自己像女人就跟夸他般自豪,他纤细的手指顺过红发,邪魅一笑,“看不出你这小子嘴挺甜的,那本尊便赐你一个较痛快的死法——”话音未落,红魔瞬间凶光袭来,扬起双臂,如仙鹤展翅般不急不缓的扇动,看似柔波似水的舞姿,却带起地面表层飞沙走石的骤然四起——

预不自知

寒若慈蜷缩在孟晓柯怀中躲避飞石袭来,但躲闪不及,依旧被飞起的小石块擦伤了手背,孟晓柯紧紧护住她的头,原本镇定的目光,不由在她手背的伤口上展现一道顿怒,他体内血脉即刻膨胀,传入脚底脉络,即刻运功迸发出一记猛震,只见,飞向他们周身的石块,七零八落的粉碎落地——

红魔顿感心中一惊:这小乞丐内力浑厚强劲,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易破了他的阵法,看来石教主派自己打头阵,并非小视了红魔的能耐,而是这小子的确有点真本事。

孟晓柯见红魔一干手下将他俩团团围住,虚张声势、张牙舞爪的摆出迷魂阵法……孟晓柯轻蔑冷笑,毫无惧色,率先抓起寒若慈流血的手背放在眼前看看,随之扯下衣衫上一条布,包裹在她的伤口上……孟晓柯眸中多出一分柔和,“害怕吗?”

寒若慈轻轻摇头,“相公小心”

孟晓柯释怀浅笑,注意四周,魔众已谨慎小心的向他们缓缓推进,孟晓柯眸中闪过一道厉光,刻不容缓抱住寒若慈,跃身跳上树干,待将她稳妥的放在粗树枝上,他一翻身跳回地面,不急不缓盘膝而坐,稳如泰山——

寒若慈手抓树枝固定平衡,俯视身下的孟晓柯,顿感一股压制行动的气场骤然升空,她按住胸口大口呼吸,身体似乎随时会被那股醇厚的内力,扯得摇摇欲坠。

魔众对突如其来的强大内力震得乱了阵脚,个个只感脚底如地震般摇曳不定,瞬间东倒西歪失了重心,面对咫尺之遥的孟晓柯根本无法近身,此刻魔众能做的,唯有即刻原地运功定气。

红魔故作临危不乱,不以为然的扬起红唇,“吓唬谁啊?释放点内力就想逼本尊退让?!看招——”话音未落,他眸中一冷,双臂前伸向孟晓柯迎面扑去——

孟晓柯双眸微合,如打坐般安然盘立,单凭敏锐的听力,感应红魔的攻击方向……突然!他双掌平伸出招,不偏不倚,正与红魔掌心严丝合缝相对,孟晓柯嘴角挂起一丝浅笑,锐眸顿扬,丹田运气,发出一记拳法,即刻带出浓重的酒香冲上拳风,快如闪电的招式令红魔感应不及,红魔顿时被拳风劲力急速弹开,顷刻间向后方猛然弹出去……红魔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鲜血漾出喉咙,他难以置信的妖魅黑眸停滞在孟晓柯脸颊上,起初的傲慢神色早已荡然无存,此刻惊恐万分的向后退了退,“莫非,莫非是醉无双惊天拳?你究竟是何人?!”

孟晓柯双掌上下叠落定神收式,对红魔爱答不理的瞥了一眼,他眸中一道犀利的火光渐渐隐退,红魔胆颤心惊的瑟瑟发抖,慌乱的向魔众下令急速撤退……刹那间的功夫,树林恢复了原有的宁静。

孟晓柯掸掸裤管上尘土站起身,仰视树枝上呈现惊呆神色的寒若慈,随之双掌一击,爽朗笑起,“娘子,跳下来吧,为夫接着你”

寒若慈收回思绪,俯视十尺高的地面,有些头晕目眩的咽咽口水,但终究未犹豫多久,一闭眼跳下树干,孟晓柯迎起身将她扎实的抱进怀里,随之脚尖轻轻落地……寒若慈紧紧搂住他脖颈,攀附在他肩头迟迟不睁眼,孟晓柯体内散出的酒气还未消退,她探起鼻尖嗅嗅他的衣襟,醇香的米酒香掺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泥土味,虽称不上好闻,但她似乎越来越习惯这股独特的味道。

“安全落地了” 孟晓柯呵呵一笑,好心提醒,但她依旧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孟晓柯又耐心的等了会,只感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贴在自己掌心内,他顿感不自在的再次提醒道,“下来啊,已经没事了”

寒若慈察觉他语气中的冰冷,将他搂得更紧,心生委屈的喃喃道,“相公,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嗤笑我那莫名其妙的矜持,但不要对我如陌生人般对待”

孟晓柯沉了沉,扬起下颚瞭望密林深处,无奈道,“自从你失忆后,咱们就是陌生人,你不了解我,我……好似也不了解你”

“我很简单,不喜欢被你视如陌路而已”寒若慈侧起头注视他的眼睛,盈盈笑起,“相公,你希望我如何做?说出来我便能了解”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黯然,扬唇浅笑,“做你自己就好,不要因我的一句两句改变自己,人在这世间走一遭,开心最重要,根本不必因迎合旁人的喜好,而逼迫自己”

“可你不是别人,我不能完全不顾及你的感受,就如昨日……”

“那事别提了啊!”孟晓柯尴尬的咳两声,急忙放她落地站稳,注视她双眸郑重道,“在你恢复记忆之前,我会学着尊重你,所以,我再乱性胡为,你就毫不留情的打醒我”语毕,'奇+书+网'他匆匆忙忙的转身走去——

寒若慈默不作声的眨眨眼,似乎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即刻追上他急促的脚步一同随行,她抿唇一笑,惆怅随风拭去,原来孟晓柯并非在生她的气,那她便不必一直忐忑不安了。

孟晓柯若有所思的沉寂片刻,黑眸落在寒若慈受伤的手背上,他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朝她脊背方向抛去——

“呃?”寒若慈揉揉肩膀蹙眉,“你为何偷袭我?”

孟晓柯见她丝毫没有察觉外界伤害的源头,沉思久久默道,“方才埋伏在密林间的魔教弟子,人数众多,你未预感到危险吗?”

寒若慈不懂他话中何意,实事求是的摇头,反问去,“为何我该预知到?”

孟晓柯故作心不在焉的边走边跳,“没事,我只是觉得有趣,还以为你失忆后多了些本领,看来是空欢喜一场啊——”

寒若慈面无表情的一哼,“莫非你还想让我扮先知骗银子?我都说了那是巧合而已,咱们……”话未说完,寒若慈顿感胸口一闷,拉住孟晓柯手腕拽到一旁,孟晓柯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思绪一顿,他注视寒若慈严肃的神情,伸手在她眼前摇晃,“怎了?”

寒若慈一双手按在胸口上,认真道,“奇怪了,刚说是巧合,那种不好的预感就突然来了,就在你要前行时……”

孟晓柯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方向是一片被树叶覆盖的空地,他提气用功,脚下一震,“咚!”的一声巨响,树叶顿时塌陷入坑,待暴土扬尘落地……愕然出现一处大约宽四尺长六尺的陷阱。寒若慈张目结舌的傻了眼,孟晓柯紧了紧她肩膀安神……随之小心翼翼的靠近陷阱察看,陷阱大小刚好摔落一人,坑内布满密密麻麻的黄绿色毒蛇,他仰视头顶树干,隐隐约约发现树叶间悬挂这一块巨石……不难想象,若他一脚踩中机关,落入坑中的同时大石压顶,即便这些外界的埋伏不会伤他性命,但很有可能在闪避中被毒蛇咬伤。

不过,通过这件事,断定了他最初的设想,寒若慈的预知能力很诡异,似乎犹如心身临其境般逐一看透,红魔偷袭他时,三两下便被他解决,说明不存在危害,又或许是针对她而来,而她对自身的危险不懂预知……是否可证明这毒蛇陷阱是为杀他而布下的呢?可凭他敏锐的听觉,方圆十里之内,即便有风吹草动也可轻易察觉,所以,这机关是一早便设计好的,莫非魔教已知他身份,布下天罗地网在追杀他?

想到这,孟晓柯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他捡起一根树枝向险些踩下的机关猛然抛去,只见树枝如尖枪般骤然插入地面,眨眼的功夫陷阱启动,陷阱上方的巨石瞬间落入坑中,一声巨响后砸起蛇血四溅,寒若慈捂住唇惊讶不已,她敛声屏气的看向孟晓柯,“有人想谋害你?”

孟晓柯喷火的目光在转身间悄然逝去,他咧嘴一笑,“未必啊,林中频繁出没野兽,猎人经常会设计陷阱捕猎物”语毕,他忽略寒若慈眼中的疑惑,牵起她穿小路绕路而行。

“方才溅起的血是野兽的吗?可我未听到野兽的嘶吼声”寒若慈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土坑,因树林中能见度较低,她只隐约看到石块上似乎有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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