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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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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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头垢面嗜酒成性,但依旧吸引了我……”

……孟晓柯沾沾自喜的享受着夸奖,当然,他一直认为自己魅力十足,而嘴边品尝她淡淡的花香,手指不由自主滑进她的衣襟内……寒若慈感到一只温柔的大手已袭到胸上,但想到自己已是身怀有孕之人,急忙一把推开他的手掌……孟晓柯不明所以的眨眨眼,已是微微喘着粗气,完全处于色心大起的状态,“方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你究竟有无诚意啊?”

“……”寒若慈为难的撇开头,还有一件事令她无法专注于情爱之中,她黯然的回应,“白灵刚刚遇害……我……”

孟晓柯泄气的顺了顺呼吸,虽眸中依旧黯然,但神色已恢复常态,他一抄手将寒若慈搂住怀中,轻吻了下她的额头,“睡觉吧,明日还要早起”

寒若慈抿唇一笑,即刻将衣服褪去,平平整整的放在椅子上,只穿着小肚兜钻进被窝,她躺入孟晓柯臂弯,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合起双眸,困意渐渐袭来……

“……”孟晓柯顿感一副酥若无骨娇躯贴在他身上,而寒若慈似乎已心安理得的沉沉睡去,他艰难的吞吞口水,燥热再次燃起,随之没好气的动了动胳膊,“你脱的一干二净又不让碰,诚心是不是?”

“新衣裳会压皱……”寒若慈迷迷糊糊的回应,随之一只手臂搭在孟晓柯肩头,此姿势令她柔软的上半身贴得紧密。

“……”孟晓柯隐忍着嘴角一抽,顿时跟挺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看在白灵尸骨未寒的份上,他绝对霸王硬上弓!

月光神锏

孟晓柯足足熬了一个时辰,待寒若慈终于进入梦乡后,他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而丐帮弟子已将封喉兽的尸首安置在一间空屋中,孟晓柯手举油灯,缓缓推开房门,浓重的血腥味即刻灌入鼻中,不由再次显示出凶手狠毒残忍,他心情沉重的蹲到封喉兽尸首旁,注意到一双兽目被鲜血染红,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白布,小心翼翼的垫着布从其中拔出一根一掌长的铁针——

孟晓柯将那根铁针递到油灯下仔细观察,感到那根铁针上传来一股难闻的怪味,他放在鼻子边又闻了闻,断定这股怪味是从针身传来后,随之从酒葫芦里倒出几滴白酒,将银针针尖浸泡其中待了会儿,又将今日买的银梳子放入那一汪白酒中一探究竟——银梳子沾到白酒的部分渐渐转为黑色……他眸中掠过一丝怒火,不由想起封喉兽喉上的刀口,深而准,显而易见此人刀法纯熟,心狠手辣,可是,为何还要用毒?而且此人拨掉整张虎皮作何用?封喉兽世间仅此几只,虽说贩卖兽皮定是价格不菲,但丐帮各路消息最为灵通,谁敢有此等胆量?

不过,孟晓柯始终不信此下流之事为丐帮所为……封喉兽曾在他上任那日崭露头角,当时在几千人的总坛里汇聚了几百只大小门派,若有利欲熏心之人夹杂其中不算稀奇,毕竟人若贪婪起来比魔鬼更可怕,此刻查起来确实有些难度。

此刻,他听到耳边传来碎物细微落地的声响,顿时警惕的四周查看,但仔细听了会,那声响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孟晓柯走出门外查看一周,待确定无人走动后,再次回到屋中,眸中却掠过一丝闪亮……他走到封喉兽尸首旁蹲下……竟然看到几枚晶莹剔透的月牙状物品落在地面上……孟晓柯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枚查看,手指却被晶莹物瞬间划出一道血口……孟晓柯摩挲着指肚上的血迹,仔细数了数一共十枚……此刻,只听身后又传来“哐当”一声脆响,他猛然转身看去……居然是一只巨大的虎齿脱落于地,而虎齿上不沾染丝毫血迹……他即刻将两样物品联系在一起,十个锋利的晶莹刀片应该是封喉兽爪尖……想到这,他握起那只巨大的弯曲虎牙在手中观察,又用其中一枚爪尖划在齿壁上……只见虎牙外表的一层洁白露初一道裂缝,似乎从内而外透出一丝光亮,当他把整个虎齿剖开后,一件极其奇妙的东西显露了真身……

——虎牙内是条剔透冰晶的好似软鞭的物品,在黑暗中盈盈发光,鞭长约有半人高,鞭子上有十个洞口,每个洞口刚巧放置一枚爪尖,他拾起一枚爪尖试探性的塞入其中,只见爪尖即刻与鞭身融合一体。孟晓柯饶有兴致的眨眨眼,全神贯注的看着爪尖被鞭身上的洞口吸入其中,他玩心大起,又拿起一只爪尖试了试,与方才的效果相同,而不一会功夫,他已将十枚爪尖全部塞入其中,当软鞭完全收入爪尖后,即刻失去原有的亮光,孟晓柯见不发光了,沮丧的微微蹙眉,随之拿起鞭子狂甩一通,只听屋中顿时传来稀里哗啦的断裂声——他眸中一惊蹿出屋中,当前脚迈出门槛,后脚险些被砸在坍塌的屋檐下,他的目光停滞在无缘无故倒塌的木屋上,而后随手将软鞭绑在手腕上,心想:封喉兽还在屋中,万不可让圈圈知晓我因贪玩再次伤了白灵一次。

想到这,他一扬手向路过的丐帮弟子帮忙,还未开口,突然!面前的一颗大树瞬间倒下——

“……”孟晓柯木纳的眨眨眼,不由看向手腕上的软鞭,眯缝着眼看了又看,此刻,他依旧不敢确定揣测的真相,猛然扬起手腕向身后的大树扬起——当第二颗大树倒下后,他终于相信是从这软鞭中发出的威力……孟晓柯目瞪口呆的看向断裂的树面,平整的切面犹如刀削,他对眼看向手腕,不由感叹道,“啧啧,啊哟喂……好彪悍的武器啊……削树干跟切豆腐似的——”

由此推断,原来封喉兽被称之为最凶悍的神兽并非自身,而其中蕴藏的玄妙暗器,这才是真正的一爪封喉不留痕——假以时日得纯熟掌握力道,将成为世间最可怕的暗器。

待丐帮弟子将封喉兽包裹好放在地面后,孟晓柯不由抚摸下白灵的身躯,“可怜的小家伙,我会把你用生命换来的绝世暗器交给圈圈,更会为你找出真相,安心上路吧”

此话一出,封喉兽残破的身躯上好似冒出一缕青烟,随之青烟渺渺徐徐上升,在空中悬浮久久不肯散去,孟晓柯好似感到一丝虚无的伤感,不由仰天摆了摆手,“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圈圈的”语毕,那缕青烟渐渐消失在天际尽头——

孟晓柯手指僵持在半空,突然抽回神智打了个哆嗦,不由搓搓竖起的汗毛,他根本不信鬼神论,难道自己在傻乎乎的与封喉兽升天的亡灵告别吗?啊啊啊——真傻。

此刻,孟晓柯听到鸡鸣声,示意天色即将朦亮,他刻不容缓的叫了几人跟自己一起将封喉兽的尸首抬到丐帮祖辈山坟掩埋,一想到寒若慈与封喉兽的情感之深,他还郑重其事的为封喉兽竖立一块墓碑——神宠,白灵之墓。

回到丐帮后,孟晓柯找了个小布袋将软鞭塞入其中,又将包裹在布袋中鞭子试着甩了两下,见无威力射出后,才放心的将软鞭揣进怀里,他嘿嘿一笑,给圈圈一个惊喜吧。

当刚走进后院庭院中,便听到练剑的潇潇风声,他不记得哪位叔叔这么勤于武学,随之疑惑的探进门口,只见一抹红色身影漫天舞动……孟晓柯饶有兴趣的驻足观赏,只见欧阳秀秀出招有力剑气灵活,孟晓柯不由点点头,欧阳秀秀的剑法虽算不上多精妙,但剑法变化多端,一守一攻之间的尺度,掌握得恰到好处。

欧阳秀秀一早便注意到孟晓柯的身影,她出其不意一招剑法故意指向孟晓柯胸口,而后立刻惊呼一声将宝剑掉在地上,随之致歉欠身,“我练得太专心未注意到有人在旁,未伤到孟帮主吧?”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笑了声,“莫紧张欧阳姑娘,还差三寸呢”

欧阳秀秀故作胆怯的抬起眸,关切的目光落在孟晓柯胸膛上,她又上前一步,扬起白皙的手指轻轻触碰在孟晓柯衣衫上,不由打趣道,“还好无事,否则民女的罪过可大了”

孟晓柯下意识的向后退去,随之又觉得此举有些失礼,他急忙掸了掸身上的尘土,“我此刻一身土,莫弄脏姑娘的手指”

欧阳秀秀也发现他身上尘土飞扬,随之询问道,“孟帮主为何弄得一身泥泞?”

“封喉兽昨晚被人残害,我去坟地替它埋尸”

“啊?!”欧阳秀秀顿时捂住双唇,惊讶的睁大双眼,“孟帮主莫非是在说笑?昨晚用饭时还是好端端的呀!”

孟晓柯心头一沉,默默点头,“嗯,就在我们出门时被杀害了,凶手手法极度残忍,不但刺瞎了封喉兽一双眼睛,还将整张兽皮剥去”

欧阳秀秀难以置信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眶一红落下泪水,“世间怎会有如此恶毒的人?那凶手难道只为一张罕见的兽皮便下此毒手吗?民女虽对丐帮弟子不甚了解,但我绝不相信是自己人做的”

孟晓柯不由心中一怔,随之扬声一笑,“正如欧阳姑娘所讲,我也不信是丐帮弟子所为,不过,在未找到真凶前,我不敢断言任何事”

欧阳秀秀怔了一瞬,顿时睁大双眸惊讶的询问道,“听孟帮主的话中之意……可是查到凶手的蛛丝马迹了?”

孟晓柯沮丧的摇摇头,“还没,欧阳姑娘继续练剑吧,我先去看看寒若慈,她因突失爱宠伤心过度,这几日需静心休养,告辞”语毕,他向内院走去,刚走了几步又回身提醒道,“还望欧阳姑娘莫在寒若慈面前提及此事,尽量避免勾起她的伤心之事,有劳”

欧阳秀秀欠身恭送,“是,民女自会守口如瓶”待孟晓柯转身离去,她嘴角扬起一丝窃喜……真的伤心欲绝吗?那为何不陪着那只大白虎一起去死?哈哈——

丐帮会议大厅内

六位叔叔还未睡足便被孟晓柯揪起床,个个哈气连天的仰在椅子上犯迷糊……待孟晓柯将封喉兽被害一事原原本本的阐述一次后,在场的所有人顿时清醒过来——

只见三德叔手中的拐杖猛然抛向大德叔,“你这糟老头子,就说封喉兽抢你一只烧鹅,你也不能杀了它啊!”

“……”大德叔一听这话都忘了躲闪,揉揉脑门跳起脚骂老三,“放屁!我至于吗我?为了只烧鹅又挖眼睛又扒皮的?!”

几位叔叔互相看了眼达成共识,五德叔伸伸懒腰,不知死活道,“我看还真至于,记得小时候我就偷吃了你一个馒头,险些被你打成猪头”

“这么一说还真是,老大也是用刀的嘛……”二德叔挑事道。

大德叔见其余几人开始火上浇油的轮流描述他争吃争喝的“血腥”场面,大德叔顿时气得的七窍生烟,“我今日就替德家清理门户,先砍死你们几个目无尊长、无中生有、满嘴喷粪的老小子!”说着,他抡起手中大刀呜呜喳喳的向人群里砍去,几位叔叔嘻嘻哈哈的上下乱跳,不一会儿便从屋中打到院内——

“……”孟晓柯耳边是一阵阵喧嚣怒骂声,不由揉揉吃痛的太阳穴,正事一句未说已经乱成一团,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终于知晓自己的性格为何不够沉稳了。

此刻,寒若慈闪躲着刀光剑影蹭进会议厅,一进门便拉起孟晓柯,“你还有闲心喝茶?几位叔叔在门外打得不可开交了!”

孟晓柯不但未起身,还向椅背靠了靠,顺势将寒若慈拉坐到腿上,他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小布袋,提着封口在寒若慈面前摇晃,“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寒若慈不明所以的接过小布袋,打开一看是条软鞭,她拿在手中观瞧一阵,眸中一惊,即刻转身看向孟晓柯,“这 ‘月光神锏’从何而来?!”

“月光神锏?你知晓这东西?……”孟晓柯好奇的坐直身,“你可知此物哪来的?”

寒若慈摇摇头,“不知,我在冰凝派看过一卷名为《人间十神器》的古书,曾在卷宗中见过与之相近的画样”

还未等孟晓柯继续问,寒若慈已从袋中抽出那只软鞭,随之朝孟晓柯一笑,“看好如何耍”她说着运足内力直达软鞭,只见软鞭即刻挺直如锏,寒若慈对准五尺外的茶杯,手起锏落之际,茶杯瞬间从中央裂成两半,干净利落,甚至一丝碎屑都未脱落。

孟晓柯这才发现自己了解的只是皮毛,原来这玩意灌入内力可有如此大威力,如此看来,那便不能算一件暗器,而是一件真正的天降神器。

寒若慈收起内力,月光神锏即刻恢复柔软的形态,她随之将月光神锏放入布袋中递给孟晓柯,兴趣十足表述道,“月光神锏只是整套神器其中的一部分,还有天、日、明、水、暗其余五种组成,当六锏合体之时,即便你眼前有一座小山也可轻易劈开”

孟晓柯一怔,那岂不是欲得此神器要将六只封喉兽都宰了?

寒若慈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晃,“你还未告诉我月光神锏哪来得呢,怎会落入中原?”

孟晓柯将她再次拉坐在腿上,将那只装有月光神锏的布袋放进她兜里,随之深沉道,“白灵临走前送你的礼物”

寒若慈似懂非懂的瞪大眼睛,她小心翼翼的摸摸布袋,再联想起六锏合体之说……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她不由震撼的目瞪口呆……

孟晓柯紧了紧她肩膀,“或许封喉兽人间走一遭便是为赠送神器而来,只是碰上你这么个笨主人,只把六只封喉兽当宠物玩”

这样讲确实令寒若慈心中有些宽慰,她惆怅的依在孟晓柯肩头,又将小布袋放入他衣襟内,“我怕触景伤情,你保管吧……”

孟晓柯微叹口气,抱着寒若慈站起身,在屋中悠悠散步,寒若慈搂着他的脖颈,不由再次落泪,“若举世无双的兵器由封喉兽的鲜血铸造,那我宁可希望它们是几只平凡的小猫……孟晓柯,带我去寺庙,我要为白灵的在天之灵祈福”

孟晓柯应了声,这会才注意到寒若慈已换上一袭白衣,随之拍拍她的脊背走向屋外,而门外那几位叔叔还在对打,貌似玩得不亦乐乎。

 

郁郁寡欢

踏入庙门,一派祥和的宁静不由令人肃然起敬,寒若慈双手合十跪在佛龛前,一丝不苟的默默诵经……愿生者平安,亡灵安息。

孟晓柯见她神色专注,蹑手蹑脚的走到庙门外透气,看着络绎不绝的人们为求平安而来——

此刻,一位古稀之年的老僧向孟晓柯缓行而至,手中还拿着把清树叶的大扫把,“施主,请您莫倚在碑文上休憩,可否?”

“……”孟晓柯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大摇大摆的靠在寺庙的诫碑上,他双手合十胡搅蛮缠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过,戒律乃视人之词,奇Qīsuū。сom书铭记于心就好”

老僧白眉一展,眸中扬起一抹兴趣,“如施主所言,人人心中有佛,那建寺庙又有何用?”

孟晓柯眼中一转,不妙,老和尚要抬杠?

“说的也是,不过,既然建了寺庙,僧人们为何还要四处化缘,又称之为普渡众生?”

老僧一怔,随之开怀一笑,“既然施主已是位高权重之人,为何还要云游四海呢?”

孟晓柯挑起眉,这老和尚行啊,居然拿他的话噎他,不过……“您怎知我身份?”

“施主天庭饱满,贵气摄人,但衣着朴素,举止随性,老衲只是揣测罢了” 老僧佛礼一鞠,“若老衲断言无错,施主在一年之内定会双喜临门”

孟晓柯虽知此话不切实际,但谁都爱听好话,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僧,“谢了,添个香油钱吧”

老僧毕恭毕敬的接过银票,“阿弥陀佛,乐善好施者,自会承众神之庇佑,何况施主身边还有位福瑞高照的女子陪伴,老衲告辞……”

孟晓柯注视老僧的背影,不假思索道,“我与那女子能否白头偕老?”

老僧边缓行边回应,“会与不会老衲说了不算,但那位女子会做出令施主出乎意料的事,施主自己定夺吧,善哉善哉……”

于此同时,寒若慈已走出庙门,她与老僧四目相对,老僧朝她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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