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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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错猪圈,跟错狼-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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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部被打得有些昏沉,未完全清醒之际,一只柔软的唇已覆盖在他唇边……

石久嘴唇一僵恢复常态,此刻,寒若慈却轻盈的翻下身,随之盈盈笑起,故作沾沾自喜道,

“还是这法子有用,师父清醒的如此快”

石久无意识的抿抿唇瓣,“你方才那样做,是怕我晕倒?”

寒若慈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呀,狂风巨浪随时侵袭,若师父晕倒在地,我该如何救你?”

石久怔了许久,她的动作分明是在勾引他,而表情却又是如此的自然与天真,究竟是他太过敏感还是她无知所为,已分不大清楚……

寒若慈自顾自环住瑟瑟发抖的身躯,此刻又娇弱得好似一朵小花……因海水的浸泡,她单薄的衣衫已紧紧包裹在身躯上,随之展现一副玲珑有致的娇躯,石久不由自主将她拦在怀中,尽量用身体替她抵挡凛冽的寒风,寒若慈顺势贴近他胸膛,酥若无骨的柔软身段迎合上那层彼此间微薄的阻碍,只感两件完全湿透的衣衫犹如赤 裸相对……此刻,石久可轻易感到她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他明明警告自己不要被她似乎无意识的挑动而乱了心绪,但身体却不受大脑支配,指尖不由慢慢挑起她下颌……寒若慈眸中灵通,故作纯真的笑了笑,“还好有师父替我保暖,否则定要冻僵了……”

石久沉默不语,食指抵在她唇边,他承认方才的一瞬间被诱惑了,但并不代表会就此沦陷,他的目的不是女人,而是魔教独霸武林的宏图大业,他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这个女人已变得太危险,不论她处于何目的,或许完全没有目的可言,但他绝不会让自己成为被动的一方。

他一双眸骤冷如冰,默道,“你在故意接近我,小心玩火自焚”

寒若慈缓慢的眨眨眼,一副迷茫的神情……石久已因她的变化而慌张,表明她已达到预期的效果,而此刻,正是欲擒故纵的最佳时机,她更为冷酷的话语直直刺去,“师父可是误会何事了?实不相瞒,我爱的是孟晓柯,不是师父,我一直想将事实告诉您”

石久嗤之以鼻,不以为然的注视她,但眸中已掠过掩饰不住的怒火,他冷冷一笑,随之站起身,失去冷静道,“很好,你尽管爱他,尽情上演情情爱爱的戏码好了,反正你能爱的时日也不多了。”语毕,他头也不回的向舱门走去,每走一步亦带出升腾的怒气。

寒若慈不急不缓的站起身,神色展现一副得意的张扬……石教主呀石教主,若你能将那丝醋意完好保存,我倒真的信了你,可你此刻的表现嘛……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已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沦陷,何必死撑那份不值钱的尊严不撒手呢?呵呵。

苏醒:欲语还休

石久面无表情的走下楼梯,正巧与孟晓柯迎面相对,孟晓柯看他脸色煞白,关切道,“早说外面跟冰窟似的,你还站在那装镇定,我叫厨房帮你熬碗姜汤暖暖身”语毕,他转身返回原路,顺口道,“你叫圈圈下来洗澡吧,热水烧好了”

“等等”石久听似平静的声音却掩藏着一股无名怒火,孟晓柯回眸等待下文,石久沉了口气,即刻换上一副高傲的冷颜,“你有没有注意到,寒若慈有些变化?”

孟晓柯怔了怔,他以为石久与寒若慈发生争执,随口解释道,“女人心海底针,随时随地会因心情而发生突变,大男人莫太计较”

石久不屑轻哼,“你倒蛮了解女人,迟早毁在女人手里”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扬声一笑,“这你就不懂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孟晓柯眼中含带满满的爱意,且毫无避讳,在石久看去,似乎在炫耀他的大获全胜,他越发不能容忍孟晓柯的张扬自大。当然,石久不愿输给他,任何方面都算上,一概不允许自己败落敌手。

他骤冷的表情带出一丝必胜的决心,随之与孟晓柯擦肩而过,“也对……总之是个死,随你”

孟晓柯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石久阴晴不定的性格还真是难相处,好似谁若对他好点,他随时随地摇身一变成了准备作战的猛兽。

寒若慈躲在舱门旁,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微微上扬,石久对孟晓柯可谓是恨之入骨,上一代的恩怨,这一代的敌视,一触即发的战争即刻爆发,不过,她可不想这么快让两人针锋相对,所以她这根导火索,此刻必须要做一件事——令双方保持和睦相处,待寻到碧莲洞天之后,谁死谁活再与她无关。

“圈圈,你在上面吗?”孟晓柯听力异常灵敏,隐隐感到舱门外有人伫立。

寒若慈一怔,即刻展现真身,自然道,“是呀,我正要下来”

孟晓柯见她一身湿漉,冻得嘴唇发紫,眉头紧蹙教训道,“说你不听话啊,瞧你跟落汤鸡似的,赶紧去洗热水澡”

寒若慈乖顺的点点头,“方才下楼时,我好似听到你与师父在争吵,为何事呀?”

“争吵?你听错了” 孟晓柯随口一应,“不过你师父脾气挺古怪的,好似看谁都像仇人”

寒若慈不失时机的劝慰道,“师父脾气哪里不好了?或许是他独自一人清静惯了,所以不善与人交谈,我想,未必有敌意,你多担待嘛”

孟晓柯有一搭无一搭的应了声,“知晓了,其实我从未与他计较过,全当磨练自己的耐心,你不必担心我们会不和,我的脾气多好啊——”

寒若慈满意的抿唇浅笑,踮起脚吻上他脸颊,“嗯,我家晓柯就是这般随和,我先去洗澡了”语毕,她故作羞涩的垂下眸,待孟晓柯得意之际转身离去后,她方才柔和的眸光随之冷如寒潭。

孟晓柯摸摸脸颊,心里涌上一丝甜蜜,圈圈何时变得这么会讨人欢心?嘿嘿……

寒若慈关上洗浴房的木门,因暴风雪来袭船体颠簸不定,为避免失火,只得掌一盏小油灯照明,她将油灯轻放在木盆旁的四方桌上,借助昏暗的光线褪去湿透的衣衫。

当她将自己浸泡在温暖的水中时,不由喃出一声舒适的轻叹……她撩起水花泼在手臂上清洗,曾经,这副身体她是那般重视,自从十六岁那年当上冰凝派掌门,她便拥有本派至高无上的权利,除了每日须用天山羊乳沐浴滋养,还要喝雪莲粥养颜,或许是受了四处白雪皑皑的影响,她受不了丝毫污浊之物沾染上身。

说到这,她便想起自己的牺牲有多大,当她锁定下手目标为孟晓柯时,却发现他几乎日日与乞丐们鬼混在一起。她为等待时机接近他,耐着性子足足等了一个月,当得到密探消息时,才终于等到一个与他独处的机会,可他居然是睡在又脏又臭的猪圈里,为了达到接近他的目的,她唯有痛下决心与之共眠,幸好未下错赌注,否则,她宁死也不会踏入那脏地方半步。

不过,寒若慈现在已不在乎这副躯体,那副冰清玉洁的身体不复存在,处处沾染了男人的气息,她的目光不由落在肩头的纹身上,“孟晓柯”三个字安稳的镶在皮肤里,真的很刺眼,她厌烦的咬住下唇,顿时火冒三丈的激起层层水花,随之按捺不住切肤割肉、狠狠削去的冲动!……此等痴傻之事居然是她做出来的,她更为痛恨内心中那个软弱愚蠢的寒若慈……好好的一副身体被糟蹋得支离破碎,她若得不到碧莲洞天的一切,首先对不起的,肯定是自己!

寒若慈只感手指气得有些发抖,她深吸口气闭上双眸,心绪烦乱的仰靠在木盆边缘……失忆后那副柔弱且无助的模样不由渐渐浮现脑中,想起那个她在消失前说的一句话——“既然你我为一体,那我的爱便是你的爱,你逃避也无用……”想到这,寒若慈猛然睁开眼睛,眸中怒火冉冉,可恶!十足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小慈,你这愚蠢的女人,你真的这么容易被感动吗?心底最深处的那份柔软用的大错特错了!那绝不是她,她相信那个女人是她一手制造出来的幻影,绝对绝对不是她。

此刻,她眼前出现一道黑影,她警觉的转过身,“唔……”顿感被一张冰凉的唇盖在她唇瓣上,寒若慈看清眼前的男子,眸中掠过一丝得意,看来,石久故作冷漠的态度并未阻止他报复的欲望,(奇*书*网。整*理*提*供)但,此刻并非献身的最好时机……她双手抵在石久肩头,即刻向后退去,但石久比她快一步,直径将她整个人抽出水面,未等寒若慈反抗,已被他强硬的按在地板上……微弱的灯光掠过他精致的脸颊,黑夜果然更适合他的气质,妖媚的黑眸透出一丝危险。

寒若慈一双手腕被禁锢在他手中,她试图动了动,似乎又感到石久手中的力度越发加大,此刻已感血脉因停滞而略带肿胀感,他冰凉的身体紧密的,贴在她赤 裸的身躯上……寒若慈似乎嗅到了属于男人的欲望在蒸腾,而昏暗狭小的空间内,只有彼此静静的呼吸声……

“师父……”寒若慈故作胆怯的呼唤着,她此刻有些犹豫不决,像石久这般谨慎的男人,若不与石久发生些暧昧关系,那她便别想看到他脊背上的纹身图案,而石久这么做,多半是在与孟晓柯对立而行,他的目的是羞辱孟晓柯,一旦得逞,势必两人关系势如水火,其后果的严重性,直接导致她的完美计划,功亏一篑。

石久默不做声,或许他根本不知能说什么,总之,寒若慈,他今日是要定了。

他俯身吻上寒若慈的嘴唇,一阵淡淡的花香从她齿贝间散出,宛如勾引男人进入的诱饵,使人迫不及待的想与之相伴,他冰凉的舌卷在她温热舌尖上……而寒若慈显然反抗的很激烈,她双手被束,双腿被牢牢压在身下,只得用舌尖推开那只舌的穷追不舍,她越是挣扎,嘴角便扯痛的更疼,但她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但不知何时,一副冰丝般的胸膛已赤 裸的贴在她胸口上,肌肤与肌肤的触摸是如此的避无可避,她渐渐开始慌乱,不假思索的一口咬在他舌尖上……

一丝血腥味儿充斥在彼此的口中,石久依旧默不做声,随之拭去嘴角的血迹,哧声一笑,他举过那盏油灯放在她脸侧旁,只是让她看清眼前的自己,已丝毫不具怜悯之意。

寒若慈趁他起身之际急忙扯过衣衫护在前胸上,还未等挪步再次被石久压在地上,她的目光落在他白皙而坚实的胸膛上,而这副胸膛的脊背上,有她梦寐以求的地图……寒若慈犹豫不决的晃了下神,却失去了逃跑的微小机会……

寒若慈在看石久的同时,石久也在看她,她皓如凝脂的肌肤细腻诱人,星眸微嗔却透出几分哀怨,她的温柔,不愿为他展现,他不由自主握起拳头……寒若慈,独自挣扎痛苦去吧,这样的神情再好不过了,千万,千万不让令他有丝毫动摇。

“若你对我有还一丝尊重之情,放过我好吗?……”寒若慈垂眸之际已落下眼泪,这滴泪,是失忆后的小慈教会她的,不知多久未品尝过泪水的咸涩,八年?十年?一种令人陷入软弱的味道,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她的作风。

石久沉寂许久,方才的冷漠似乎被她的泪水渐渐融化,她再次要求自己放手,而他傲慢的心不接受任何祈求,但手中的动作,却停滞了……从不认为女人的眼泪对他有何作用,但此刻却多了一份不舍,他不由自主俯下身,动作轻柔的,吻在她的泪水上,沉了沉气,默道,“可我不想放过你”

寒若慈见他态度有所软化,不失时机道,“可我从你眼中看不到丝毫感情”

石久一怔,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真的,看不到吗?”

寒若慈故作不假思索的缓缓摇头,一语双关道,“若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绝不会强迫我,若我感受到那份爱意……我会……自愿”

石久轻声一笑,她的思路很清晰,这种含糊其辞的言论的确会给男人带来希望,不过,只是用错了对象,他,并非单纯的渴望爱情,或者说,他心中强大占有欲在作祟。

苏醒:一针见血

寒若慈见石久静而沉思的坐在地板上,她随之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缓缓挪步转到他身后偷偷窥视,当她看到石久的脊背时,眸中掠过一惊……石久脊背上并无纹身图案,甚至肌肤光滑的连道疤痕都无,她怔在原地许久……而寻找“碧莲洞天”的关键就在于两副地图,她仔细想想石壁上的描述……确实只告知在“醉无双惊天拳”与“甘霖地龙冰”的传人身上……似乎也未明确说明是纹身图案,她不由上下打量石久,此刻只有两种可能,若不是在他身上,便是有一张属于他的图画,如若都不对,那最不愿面对的是,她找错了人选……

想到这,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焦急的怒火,煞费心机设计,处心积虑多年,才勉强将魔教教主吊上钩,莫非魔教之中还有一位“甘霖地龙冰”的传人?若真被她不幸言中……那真正拥有藏宝图的人究竟是谁?

石久以为她惊慌的躲在墙角不敢出声,回眸一望,却发现寒若慈双眼凝神,一副灵魂出窍的空洞神情……他从未见过寒若慈有过此种表情,眸中带着犀利的寒风,虽不施粉黛,却掩藏不住她高贵冷艳的气质,石久看向她半遮半掩的胴体,她还是她,却多了些不一样的味道,姣丽蛊媚,妍姿妖艳,好似一只随时等待男人侵犯的性感尤物。

石久感到胸口隐隐燥热,他一伸手臂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寒若慈沉思之际已跌坐在他两腿之上,她并未尖叫或恐慌,一想到眼前的男人未必是自己要找的人,便再也装不出害怕。

一道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耳垂、锁骨、最后落在她的胸线上,而她,毫无反应的直视石久,只是手指不由自主的按在他手背上,她突然静静的开口,“你,究竟是谁?”

石久怔了一瞬,他是谁?寒若慈眼中的师父,孟晓柯名义的朋友,曾迫于无奈救过百姓的侠客,还是那位冷酷无情的魔教教主,似乎一切都变了味儿……想到这,他微微蹙眉,非常厌恶现在的自己,居然为他人的质疑而彷徨犹豫。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任由肆无忌惮的欲望尽情燃起……寒若慈此刻还未服下恢复功力的黑色药丸,所以与不会武功的女子差别不大,她竭尽全力想推开他,但软弱无力的手臂不给她一点支持,石久随之抱起她,随后双双踏入木盆,暖和的水温滚出一缕色昧,他将她压在木盆边,掌心游走在她柔滑的曲线上,当寒若慈感到一只硬物已抵在她小腹上时,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顿时不顾一切的奋力挣扎——

“若想少受苦,最好学会配合”他冰凉的话语消失在她的胸口间,寒若慈顿感胸部顶端一记重重的吸吮,她轻叫一声,敏感的含胸躲避,立刻急道,“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我会恨你!”

“恨我的人数不胜数,不差你一个”石久将她一翻身按在木盆边背对自己,冰薄的唇落在她肩头,寒若慈不由哆嗦一下,从未想到自己会有如此无助的一刻,每一记落在脊背上的冰吻都令她微微颤抖……该如何让他终止呼之而出的欲念,她渐渐失去了对策。

他的手已滑到她的臀部上,寒若慈一不做二不休,猛然转身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嘴唇主动贴在他唇瓣上,舌尖探入他口中缠绵久久……随之,她再次抽离嘴唇,嫣然一笑,无关痛痒道,“师父说的对,既然我无法反抗,不如顺了你的意,我想了想,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何必再假矜持,来吧……”

此话一出,好似一把钢刀插入石久的胸口,他一把将她推开,即刻转身走出水中,温水带来的热气瞬间被体内散出的寒气凝结成雾,寒若慈心中得意冷笑,看来她孤注一掷的法子还是有效的,他在挣扎在愤怒,呵……男人,究竟跳不出世俗的枷锁,他们希望女人们风情万种,却又不愿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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