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说的好,那我就要看看,是匹什么马!”
当下贾诩命人打开了马厩,林南便朝马厩里望去,但见马厩里拴着几十匹战马,却都是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特别,便扭头问道:“贾先生?马呢?”
贾诩笑呵呵地指着马厩最深处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对林南道:“主公,请仔细看看那边的角落!”
林南顺着贾诩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之下可真是了不得,他只见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双极为明亮的眸子,其余什么都看不见。他朝马厩里走了过去,提着一盏灯笼缓慢地向那边的角落靠近。
在灯火的映照下,那一匹藏在角落里的骏马便露出了身影。那是一匹全身通黑的巨大战马,肌肉结实,身材匀称。四蹄有力,足有一人多高。在夜色的吹拂下,乌黑的鬃毛和黑暗形成了完美的统一,两只马眼炯炯有神。神骏非常。
“真是一匹神驹啊!”林南见过许多匹战马。他虽然不懂马,但是当他看到这匹黑色的战马时便觉得这是一匹神驹。当即便叫了出来。
贾诩走了过来,笑道:“主公,这匹马产自西域乌孙国,奔跑起来风驰电掣。犹如一团乌云从雪地上飘过。这匹马就是属下献给主公的第三件礼物,还请主公务必收下。”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林南欢愉之下,忍俊不住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匹马。
“主公不可!这匹马性子太烈,属下的宗族从凉州把它运送到这里,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气。”贾诩见林南想伸手去摸,便急忙叫了出来。
林南听后呵呵笑道:“再烈的马匹到了我的手里也得服从我。不然的话,我要这马还有何用?拿着,我要骑上去试试。”
贾诩接过林南递过来的灯笼,不再去制止林南。他见林南卷起了袖子。便向后退了两步,提醒道:“主公,请小心啊!”
林南点了点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慢慢地伸向了那匹马的头部。当他的手掌放在那匹马的头部上时,那匹马突然抖动了一下身子,整个身子也向后退出了好远,然后发出了一声长嘶,四只蹄子开始胡乱踢腾起来,将那匹马周围的草料踢的一片狼藉。
他早已经抽回了手,眼睛露出了欢喜之色,笑着道:“果然是一匹烈马!不过,再烈的马我也必须将它驯服了!”
话音一落,但见他走到了马匹的侧面,跳到台柱上,纵身一跳便跳到了马背上,马背上没有装配马鞍,他一经骑上去,便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了马肚子,双手牢牢地抓住了马匹的缰绳。紧接着那马开始变得狂躁起来,四只蹄子开始踢腾起来,试图将骑在它背上的林南给掀翻下来。
林南骑在马背上,耳边不时传来座下马的嘶鸣声,而他的身体却在不停的颠簸着,他整个人就如同骑在狂暴公牛背上的斗牛士一样,被那马匹甩的险些要掉下来。僵持了好大一会儿后,那匹马终于停止了颠簸,开始变得温顺起来。
“恭喜主公!”贾诩见那匹烈马被林南驯服了,便急忙祝贺道。
林南趴在马背上,用手抚摸着马匹的身体,只觉得马匹的鬃毛十分的柔顺,并且问道:“贾先生,这匹马可有名字吗?”
贾诩道:“属下尚未取名,只等主公赐名。”
林南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看着这全身通黑的马匹,便道:“那就叫乌龙驹吧。”
贾诩笑了笑,道:“如此神驹,正好配得上主公,这匹马行动如风,一日千里,加上全身通黑,乌龙驹这个名字确实可以烘托出它来。”
林南也笑了,对贾诩道:“贾先生,荀攸辞官不做,专门跟随我去辽东,这份情谊也十分难得,等到了辽东之后,贾先生为功曹,荀攸为主簿,不知道先生意见如何?”
贾诩道:“一切皆从主公所吩咐,属下绝无怨言。”
林南走到了贾诩的身边,对贾诩道:“走,咱们回去吧,一会儿也该开饭了,吃完了以后明日好渡河。”
二人一起回到了驿馆大厅,馆主早已经准备好了伙食,林南将众人全部叫了过来,大家在一起简单的吃过饭后,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回到房中,林南看着坐在床边整理床铺的貂蝉,觉得这一天真的很长,从早上救下貂蝉开始,一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一个绝美的少女居然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生活,还成了他即将迎娶的妻子。
屋内,昏暗的灯火忽明忽暗,给这深夜平添了一丝朦胧。
“将军,该休息了!”貂蝉已经整理好了床铺,站在床边望着坐在不远处凳子上的林南,轻轻地唤道。
林南扭过头,看到床边的貂蝉已经完全脱去了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满脸羞红。盘着的头发散落在胸前,遮挡住了那她的**,但是**中间还是能够看到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她的双手握在一起。自然的垂在了双腿之间。遮挡住了她的隐秘部位。
林南盯着貂蝉看了一会儿,有的惊诧的他回过神来。缓缓地站了起来,迈着极为轻盈的步子走向了貂蝉。
如今是二月底,外面的天气还很寒冷,但是屋内却因为有着火的壁炉而显得暖融融的。
林南走到了貂蝉的身边。伸出食指放在了貂蝉的下颌上,轻轻地抬了起来,他用极为柔和的目光看着貂蝉,轻声问道:“貂蝉,你真美。”
貂蝉嫣然一笑,露出了一整排洁白的牙齿,缓缓地道:“将军。今夜就让贱妾伺候将军就寝吧!”
林南笑了笑,一把将貂蝉抱上了床,平放在光滑的被褥上,抚弄去了貂蝉的秀发。握着貂蝉的小手,目光将貂蝉的整个身体一览无余。
貂蝉的脖子细长而光滑,如诺白玉一般璀璨夺魂。鬼斧削削的双肩下高傲的挺立着两对饱满的山峰,蓬勃鼓涨之中透着极大的力度和美感,虽算不上是很大,却圆圆微微地向上挺起,与那身体配合中显得非常匀称,山峰的顶端之处顶立着两枚粉色的小小花蒂。
盈盈可握的小蛮腰扭摆之间,林南的目光便随着腰肢的向下看去,却看见了一片稀松的黑森林,通幽小径深深的嵌入了森林的深处,再往下看,是一双修长雪白的**。
林南的眼睛里充满了春光,如此美丽的身体唤起了他心中的**,低下头,便深深地吻住了貂蝉,一只手不自觉地便滑到了貂蝉的山峰之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枚粉色的小花蒂。
“唔……”
貂蝉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娇嗔,整个身体轻微的颤着,喘息也慢慢的加重,双腿不停的蠕动着,不一会儿,膝盖便慢慢的打开了,双腿间那朵带着蜜汁的花朵即将完全绽放。
欲火此刻已焚满了林南的心田,乱七八糟的邪念充斥了脑际,他那湿滑灵活的舌头开始慢慢滑向貂蝉的脖颈,然后登上山峰,挑逗着那含苞待放的小花蒂。过不多时,他再次挪开了自己的视线,紧盯着貂蝉的双腿间那朵盛开的红莲,看着那粉嫩盛开的花朵,那花朵的蕊心之处,聚拢起貂蝉身上所有的晶润,正漾动着一片粉红色明亮的光泽。
貂蝉的鼻息已慢慢的变得浓重了,整个娇躯都在微微的轻颤着,樱语呢喃之间,春色慢慢的开始荡漾,轻轻地娇嗔道:“将军……我要……”
林南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将貂蝉压在了他的腰身之下,紧紧地抱在一起,不停地扭摆着腰身,直到他的体内山洪暴发……
第二天一早,林南和貂蝉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昨夜的欢愉使得两个年轻的躯体都得到了满足,以至于就连睡着了也都抱在一起,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早晨醒来之后,两个人又再一次享受了一下昨夜的欢愉,如同大多数新婚的人一样,将禁果偷吃的干干净净。
外面寒风呼啸,屋内春意融融,两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貂蝉躺在林南的臂弯中,初为女人的人脸上洋溢起了一丝幸福的笑容。
中午的时候,黄河渡口终于有了船只,林南便带着众人坐船渡过了黄河。之后,一行人向辽东方向前行。
过了黄河,林南所部两千多人向辽东方向而去,经过一天半的路程,先到达了河内郡的怀城。怀城是河内郡太守所在的地方,是黄冀州端的一个大城,那里的集市虽然赶不上洛阳繁华,却成为了北方到达洛阳的一个中转站,可以让林南在物资上得到很好的补充。
辽东郡在东汉疆域的最辽东角,由于路途遥远,对于现有的部队来说,四百匹战马还少的可怜,林南要用钱多买一些马匹,至少做到所有士兵一人一匹,对于行程上可以省去很多力气。
林南将大军临时驻扎在城外,他自己带着贾诩、荀攸、卢横、赵云和三十个亲随便进入了怀城,去收购马匹、粮食、布匹、药材等一些他认为很有必要的物资。河内太守在得知林南路过此地的时候,给予了极大的帮助,最后以低处市场价百分之三十的价格购买了许多物资,然后派人再购买一些车辆、骡马、草料。就这样林南用去了还不到一千斤的黄金,一个辎重部队也就此组成。
怀城的能买的物品基本上被林南收购一空,其中买的最多的是粮食,五谷杂粮只要是看到有卖的。他就收购。忙完这些事情之后。林南带着大军就继续上路,赵云领着两百骑兵在前面开道。华雄领着二百骑兵在队伍后面护卫,其余士兵或架着马车,或骑着马护卫在车队两旁,贾诩的宗族都坐在马车上走在队伍的中间。
继续向辽东方向行走。林南骑在贾诩送给他的宝马上,乌黑发亮的骏马在白天看起来就如同是来自黑暗深渊中的产物,除了它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之外,整个身体上找不出一根杂毛,宝马就是宝马。
乌龙驹健硕的身躯总是不满的踢腾着蹄子,似乎在埋怨前行的速度,想撒着欢的在官道上驰骋。但是迫于背上骑手娴熟的驾驭技巧,他只能忍着那份不满,粗粗地喘着气,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来表示抗议。
林南总是骑着乌龙驹走在车队的最前面。身后两个人都是高人一等的谋士,左边贾诩,右边荀攸,前面的官道上是赵云开道的骑兵队伍,身后车队上装着琳琅满目的货物,长长的延伸出去,两千多人的队伍乍一看之下像是有七八千人那么多。
沿着官道走,官道的路面下不知道垫了几层碎石子铺了几层土,路面被石夯反复锤打得既结实又平坦,马匹走在上面,既不软又不硬,轻松惬意宛如散步。路旁杂树茂林中虫鸣鸟啼,两边的田地里绿色无边无际,天空幽蓝深邃,西边天际暗红色的晚霞绚烂沉醉,南边已经能望见影影绰绰一片墙垣屋舍,星星点点的细碎烛光飘曳闪烁。回首再望来时的路,早已隐在氤氲暮霭之中,郁郁苍苍的山峦轮廓在晚霞余辉中愈加地隽永深沉。借助马匹的力量,一行人很快便走出了河内郡,进入了冀州的地界。
进入冀州的地界后,一行人经常会遇到一些零散的百姓,都是一些拖家带口、背井离乡的难民。黄巾虽然被平定了,可是黄巾的余党还在继续奋战,林南从难民口中得到消息,得知巨鹿郡正在遭受贼兵围攻,这让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林南看到这些准备流入司隶的难民,想想以后司隶会发生的动荡,他的心里涌起了巨大的仁义。他让士兵将难民们全部汇聚起来,将粮食分出来一部分给难民们吃,成百上千的难民汇聚在一起,伏在道路两边对他感恩戴德的叩拜。
荀攸一直跟随在林南的身后,看到这种情况之后,便对林南道:“主公,这些难民就算去了司隶也会沦为奴隶,辽东人口稀少,我们又带着足够的粮食,不如让这些难民跟随主公去辽东吧。”
林南也早有此意,得民心者得天下,当初自己辛辛苦苦平定了冀州的黄巾,却没有能力照顾他们,此时自己已经具备了这种能力,如果沿途收留这些难民的话,必然能够给辽东增加不少人口。
他点了点头,对荀攸道:“先生说的在理,这件事就交给先生办吧,将难民们组织起来,愿意到辽东的就跟随着队伍走,不愿意去辽东的,就发放一天的干粮,让他们自谋生路去吧。”
荀攸拱手道:“主公英明,属下这就去办。”
林南回头看了看稍微有点疲惫的队伍,便下令在附近的一处开阔地上扎下简易的营寨,埋锅造饭,也好让大家休息休息。此地是魏郡和巨鹿郡的交界处,为了能够知道前面的情况,他便派卞喜带着一小队斥候去打探消息。
入夜后,卞喜带着十名斥候从外面回来了,径直来到了林南所在的营帐。营帐中,林南正轻揽貂蝉入怀,二人连日来可谓是夜夜**,如胶似漆,那从未有过的浓情蜜意在行军的过程中弥补了一丝枯燥。
“启禀主公,卞军侯回来了。”守在帐外的亲随朝营帐内大声喊道。
林南稍微做了一番整理,让貂蝉坐在自己身边,他则端坐在那里,冲帐外喊道:“让他进来!”
卷帘掀开,卞喜跨步而进。一进大帐便拱手道:“参见主公!”
“免礼,快说说前面的情况吧!”
“启禀主公,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攻打巨鹿郡的是黄巾余党和一些山贼。为首的是一个叫张牛角的人。差不多有两万多人,正在攻击瘿陶城。冀州刺史公孙度引兵五千去救,反被贼兵击败,现在公孙度正带着剩下的一千多官军死守瘿陶。”卞喜将自己打听而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公孙度?这个家伙不是在辽东吗?怎么跑到冀州当刺史了?等等……史书上好像说过他曾经做过冀州刺史,后来董卓进京了才去的辽东。嗯……那张牛角好像就是黑山军的首领吧?看来黑山军才刚刚起事。还没有发展成规模。”林南在脑海中缓缓地想了一番。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把贾诩、荀攸、赵云、华雄、庞德、卢横叫进来,我有事情要吩咐。”林南借助自己对历史的一些熟悉,便在心中做出了判定,对卞喜喊道。
卞喜“诺”了一声,随即转身而出。
“将军。是不是要打仗了?”貂蝉伸出她那纤纤玉手,轻轻地挽住了林南的臂弯,用深情款款的目光看着林南,眼神中透出了无比的关心。
林南伸出食指在貂蝉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嘿嘿笑道:“你别害怕,也不用为我担心,只不过是一些小毛贼而已。黄巾之乱、凉州的羌人叛乱我都一一平定了,还会惧怕这些小毛贼吗?”
“战场上瞬息万变,贱妾又怎么能不为将军担心?”貂蝉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眼眶里泛起了晶莹的泪光,眼看就要落泪了。
“别哭,做人要开心点,我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刀山火海我都闯过来了,没有什么能够阻挡的了我。貂蝉,你到后帐休息一下,我一会儿要和众位议事。”
貂蝉点了点头,缓缓地站起了身子,道了一声“贱妾在后帐等候将军”,便朝大帐门口走了出去。她刚出大帐,便见贾诩、荀攸、赵云等人一起到来,便微微欠了一下身,轻轻地道:“众位大人,将军在大帐之中等候,几位大人快请进去吧!”
贾诩、荀攸、赵云等人见貂蝉十分的谦卑,而且礼数也颇为周到,便一起向着貂蝉拜了一拜,异口同声地道:“多谢夫人!”
林南坐在大帐中,见到贾诩、荀攸、赵云、华雄、庞德、卢横六人都来了,便抬手示意道:“都坐下吧!”
众人拜谢了一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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