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到晌午十分了,林南才狠狠的抻了个懒腰,只感觉周身酸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皇上。”美智子笑吟吟的坐在床边,轻轻的给他捏了捏肩膀。
“嗯,什么时候了?”林南问了句。
美智子随即答道:“午时一刻多了。”
“已经是这番时候了?”林南哑然失se,自从自己当了皇帝之后似乎还没有起的这么晚过。
“嗯,放心皇上,和悦已经把早朝推了,众大臣也都回去了。”美智子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林南的肩膀拂下来。
林南吓了一跳,赶忙抓住她的胳膊,满脸窘se的道:“好了我的可人儿,别在惹我了,否则我明天怕是一天都起不来了。”
“嘻嘻,臣妾知错了,皇上不要怪罪臣妾啊。”美智子笑的跟朵牡丹花一样,弄的林南又有些心猿意马,只能赶紧摒住心神,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她的小手笑道:“你们东赢天皇果然不一般啊,送了你这么个宝贝儿过来讨朕的欢欣。”
“是的,东赢上上下下无不仰仗天国威名。”美智子顺水推舟,又说了句好听的话。
“好了好了,就你嘴甜,帮朕更衣。”林南边说边在她小脸蛋上掐了一把。美智子则不含糊,贴过来就缠着林南舌战了一阵。
好不容易从美智子的宫里出来。林南已经是虚汗直冒了,不禁暗暗想道:“我堂堂一个天朝皇帝,竟然解决不了一个东瀛的小娘们,这传出去可真有失国体,非得想个招不可。”
正寻思着,和悦忽然跑了过来,到了近前跪礼道:“皇上,高将军在宫外求见。”
“噢?”林南一听是高德弘。微微有点奇怪,问了一句:“他说有什么事了么?”
和悦恭身回道:“高将军他没说,只是说叫奴才速来禀报皇上。”
“噢?这倒奇怪,带朕去瞧瞧。”林南说着随和悦来到正阳门前,只见高德弘站在门口,满面光,像是发了大财一样。
“微臣叩见皇上。”高德弘伏地一拜。林南上前扶起他道:“高卿红光满面的,莫非又什么大喜事?”
高德弘四下里了一下,低声道:“皇上随我上车再叙如何?”
“什么事还要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林南一边说一边跟着高德弘上了宫门前的三驾马车,和悦目送两人离去,不禁抿嘴尖笑。
马车一行平稳,没有丝毫颠簸。林南见离宫门以远。便问道:“这回可以说了吧?”
高德弘低笑一声道:“莫将带皇上去个好去处,保管皇上满意。”
“噢?”林南他又yin又坏的眼神,忽然把脸se一沉说道:“你把朕当成贪花好se的混帐东西了?”
高德弘蓦地一惊,赶忙在车上跪下,额上冷汗直流。连连道:“莫将岂敢有此意。”
林南哼了一声道:“那就快说,你要带朕去那?”
高德弘无奈。只能如实回答道:“周兴那厮在长安街上设下一个擂台,专门文武,胜者既可聘之为婿。莫将得知之后,只想带皇上去游戏观一番,并无他意。”
“周兴办擂台招女婿?这事倒新鲜。”林南顿时换了副笑容,一扫刚才的yin霾,心中不知在合计些什么。
高德弘察言观se,见林南已转作欢颜,这才赔笑着道:“是啊,现在整条长安街上几乎都被人堆满了,上去打擂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好!”林南哈哈大笑,拍了拍高德弘道:“既然如如此盛事,自然要去凑个热闹,你起来吧。”
“谢皇上。”高德弘脸上带笑,但心里还是暗暗道了一句:“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马车到了新安牌坊已经走不进去了,林南正要瞧瞧热闹,索xing带了高德弘两个就奔人堆里挤过来。
好家伙,正如高德弘所说,整个长安街上真正已是人满为患,男男女女接踵擦肩,甚至还有不少是老人和孩子。
林南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声道:“来我大隋真是泱泱大国啊!”
高德弘听他说,便附耳低声道:“还是皇上治国有方,我大隋才能如此昌盛。”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今天来就是热闹,热闹嘛。”林南笑着从人群中接着向前挤,高德弘则在后面紧紧跟着。
两人到了长安街顶巷口处一家绣楼前,果然见前面搭起了一个十几米长,七八米宽的擂台出来,台上已红地摊铺设,旁边各站着四个兵丁,还有一个全身束铠的副将站在台上的正z。台下则围的人山人海,但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台打擂。
“不是说周兴选女婿吗,怎么没见周兴和她女儿?”林南抬目仰望,除了那四个兵丁和一个副将之外,再没见别的人。
“周兴说了,此地比武,比武胜出者才能到绣楼里面比文,想来周兴他们应该都还在里面呢。”高德弘解释完,林南算是明白了点,又向前挤了一断,堪堪到了台下。
“到底有没有人敢上台比武!”那副将按着腰间宝剑的剑柄,冲着台下众人大声喊道。
“和谁比啊,和你比吗?”
“是啊是啊。”
台下一群好事的问了几句,那副将哼了一声回道:“先上来的人等着,再上来一个人便开始比武,最后的胜出者才进绣楼中比文。”
“你上去试试?”林南了旁边的高德弘。
高德弘赔笑道:“公子你说笑了,小人已有家室。如何能上擂台。”
“有家世就不能上去了?他周兴的闺女难道就非得做正室,天下好象没有这个道理吧?”林南此言一出。虽然话音不大,但台下众人却都听见,马上就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
“周小姐是金枝玉叶,岂能和凡尘俗脂相提并论。”
这边大伙都吵闹开了,高德弘见众人无理,厉声喝了一句:“吵什么吵,再吵都抓了杀头!”
这一声喝非但没有镇住局势,反倒惹得众人一阵大笑。笑声还搀杂着一些鄙夷的眼神和不屑的词语。
“好了,你们吵什么吵!”半空中闻听一声尖叫,一个穿着紫se褂袍的男人已飞身登台,手中横一把戒刀,惹的众人一阵喝彩。
“那个不服他的请上来挑战!”那副将指着台下众人高声问道。
话音稍落,一人扬声答道:“我不服!”言罢提剑跳上台来。
“来者通名!”那副将左右了两人问道。
“方舟。”
“齐玉。”
“好,比武招亲。点到为止,只是刀剑无眼,你二人且要多加小心。”那副将说着退后两步,扬手道:“现在比武开始。”
“承让!”提剑那人抱剑一揖,谁知先上台那人乃是个莽夫,将戒刀一甩。也不回礼,只喝了一声:“少废话,出招吧!”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那人随着话音人行一闪,剑已苍然出鞘,那刀客也不含糊。一柄戒刀护住上盘,两人在擂台上刀剑齐举。惹的台下的人也顾不得林南两个,只是拍手喝彩。
“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上台打擂,真是丢人现眼。”高德弘了两眼,不屑的一哼。
“咱们的周大人正缺这种废物当女婿呢。”林南笑了笑,也全不把台上两人放在眼里。
足足斗了七八回合,眼见那剑客出招犀利,那刀客却只有苦撑之力,已全无还手之功。
“那小子快完了。”高德弘心下暗笑,果然,不出三招,已被那剑客踢翻台下。
“承让!”那剑客假惺惺的一揖,台下那刀客勉强爬将起来,哼了一声,转身撞出人群。
紧接着又上来三四个人,然而却都只走了几招就败下擂台,有一人还被剑刃划伤了额头。
“还有那位不服我齐玉的,尽管上来。”他说出这话,手上提着剑,倒也有些摄人的起誓。台下有些功夫的互一眼,自付不是他对手,便也不搭他话。
“公子,这人剑法稀松平常,竟然能傲视群雄,真是可笑。”高德弘冽着嘴,低声对林南叹了一声。
“那你就上去给本公子争争脸吧。”林南调笑着向他,惹的高德弘一时无语。
“台下没人再来挑战了吗?”那副将上前台来冲着四周众人喊道,却没有一个人应他。
“将军,来大伙都太谦虚了。”齐玉双手握剑向四周一敬,赔笑道:“既然大家伙都这么谦虚,那我齐玉可就当仁不让了。”
林南斜眼他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就很恶心,正有上擂的冲动。谁知身后一人忽然诧了一声道:“休要嚣张!”紧接着一个白衣少年纵身跃起三丈,直踏上擂台来,使的是一招梯云纵。
“好!”台下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齐玉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少年,只见他眉目清秀,身行瘦小,一付若不禁风的样子,便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只一抱拳淡淡的道:“请通姓名。”
“废话少说,招!”那少年竟比那莽汉还急,不等齐玉拔剑,已横身而出,双脚连环直锁咽喉。
“嗯?”台下的高德弘了一楞,林南也有点诧异,回头问他道:“你嗯什么?”
高德弘皱眉答道:“这招名堂唤做:鸳鸯连环腿,似乎是女子的招式。”
“噢?”林南忙仔细过去,从他身行来,倒真不怎么像个男人,暗暗思道:“莫非是女伴男装?”
正想着,只见齐玉用剑隔挡,连连退出三步,这才一纵身翻越过那少年头顶立下怒道:“你懂不懂规矩,既不用兵器,也不打招呼,怎么就出招了!”
“和你打还用什么兵器!”少年左拳探出,顺势又急奔过来,齐玉了那副将一眼,见他竟然视而不见,诧异之间又慌忙闪在一边,不敢招架。
“喂,你这人怎么只会跑!”少年瞪了他一眼问道。
“你没有兵刃,我弱用剑岂不是欺负了你?”齐玉一付君子模样,惹的那少年呸了一声道:“那个说你欺负我了,我从来都不用兵器,也不算让你,来吧。”
“这小子倒也豪爽!”高德弘了不禁赞道。
“有趣。”林南此时听那少年声音已经基本定了七八分了。
“你当真不用兵器?”齐玉盯着他奇怪的问。
少年听了不耐烦的道:“你这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叫你出招你就出招好了!”
“好!”齐玉知道自己若不用剑必然难以胜他,索xing也不管什么君子不君子了,长剑陡然出鞘,娩个剑花又直奔少年面门。
少年眼见剑已临身,遂撤步来避,齐玉便用剑尖点地,身子弹上两步,左掌化爪就往他胸口抓来。
“你!”少年咿呀一声,连忙飞身跃起,脚尖一点绣楼房檐,身子在半空回旋个圈子落地。
“你怎么借助外力!”齐玉说完着那副将,示意少年不守规矩。谁知那副将理也不理,显然是偏袒少年。
“怎么样,如果服了就赶紧滚下台去罢。”少年洋洋得意,眼神里充满鄙夷的神se。
“你!”齐玉此时心神已乱,一柄剑也没了章法,只顾乱刺过来。
少年不慌不忙,待他近前,忽然飞身一脚尖一勾,正错节在齐玉手腕上。齐玉吃痛,长剑当啷一声掉落台上,少年长腿化膝,顶在他下盘处,右手轮起,啪啪啪啪连连在他脸上扇了四个耳光,然后双手抓肩将他掷了下去。
“好!”台下众人掌声雷动,台下齐玉则被摔的半死,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高德弘哎呀一声惊道:“没想到他最后一招这么狠辣。”
“呵……”林南倒没觉什么,只是越发感到她有趣的很。
“还有人敢上来么?”少年容光满面的向台下笑道。
“有。”林南答应一声,挤出人群,从台旁木阶缓步登上擂台
……
第239章 【襄阳,南阳】()
这是一个梦萦魂绕的夜晚,到了后半夜,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夜沉江,雾蔼绵绵,渐渐困倚。徒然间竟只能听得清风敲窗、雨打碧竹之声。
“皇上。”一个娇艳绝伦的白衣女子款款走入屋子,靠着林南温柔的坐了下来。
林南乍然到这个惯常睡懒觉的小可人,不禁先是一楞,随后柔声笑道:“秀宁,你往常都跟睡猫儿一样,今儿这是怎么了?”
周秀宁也不答他,只是轻轻把头斜靠在他肩膀上,柔声叹道:“皇上在我家住了三四ri了,若再不回宫去,别人会以为秀宁媚惑圣主,那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林南捏了一把她的鹅蛋脸儿,轻笑着问道:“我还以为咱们宁儿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这么胆小。”
周秀宁凤眸一撩,撅着小嘴嗔道:“皇上休要激我,父王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了,说什么也要让我把你弄回宫里去。”
“噢?”林南听完笑了两声问道:“朕的话难道还没有你父王的管用了?”
周秀宁听完,粉拳在他胸口轻锤了一把,瞥了他一眼道:“皇上好在解情,人家的心思你好似不懂一般。”
林南见她这模样,又娇又腻,不觉yu心大起,揽过怀来问道:“那ri擂台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输了我就听你的,你输了你就得听我的,现在我的话你不听,难道想耍赖?”
周秀宁听他提及擂台之事。双腮雀红,低声嗔道:“皇上使诈取胜。民女不服。”
“不知道是谁说过擂台之上只要取胜就好,至于用什么招数悉听尊便。”林南有意的把音调抬的很高,眼神也故意望向别处。
“皇上一定早就在擂台底下就想好了算计民女,还把我蒙在鼓里,真是的。”周秀宁说着背过脸去,小嘴收的紧紧的,做个无奈的模样。
林南她可爱的模样,拉着她手坏笑一声道:“你怎么不直接说朕卑鄙无耻下流呢?真是的。竟敢蓄意诋毁朕,该当何罪?”
周秀宁禁不住他调笑,抿嘴道:“哎呀,皇上好凶,还要治民女的罪,是不是要抓去杀头?”
“杀头一下子就没感觉了,那多便宜你。不行,朕一定要治个比杀头还重的罪给你不可。”林南一边说着,一边还严肃了起来。
周秀宁他强忍笑意,故做严肃的模样的更觉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笑问道:“皇上要治民女什么罪?”
林南眼睛一眯。咳嗽了一声清了清痰,这才大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犯女周秀宁,对君不尊,实属罪大恶极。特罚她一辈子呆在皇上的身边,永不得离开。两人做一对神仙眷侣,钦此。”
“呵呵……”周秀宁听完忙站了起来笑着哼了一声道:“民女不服,民女冤枉。”
林南一把将她又扯了回来,在脸上一个香吻,嘿嘿一笑道:“你敢抗旨不成。”
周秀宁脸儿一红,一阵忸怩不安,羞窘的嗔道:“民女不敢。”
林南亲昵的拉起她柔若无骨的小玉手,柔声一笑道:“朕谅你也不敢。”
“皇上……”周秀宁抬眼望见林南如火如荼的眼神,羞的赶紧垂下眼幕,小手紧紧捏着他的手指,身子微微颤动。
温香满怀,林南安能自已,终于忍不住大嘴下凑,堵了她红滟滟的樱唇,接着就是一通狂吻。
周秀宁那如同牡丹花瓣似的柔嫩朱唇,被林南疯狂地又吸又吮,并且用舌头挑逗起她的丁香小舌,抵死追逐缠mian,便已浑然忘我。
温戏过后,周秀宁在林南怀中仰面望着他,抬起一只纤纤柔荑,轻轻的在他脸上摩挲,梦呓般喃喃的道:“皇上……”
“秀儿,你什么都别说,朕知道朕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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