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天赋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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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天赋系统- 第1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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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同时进一步逼近鞠义……

    鞠义刚扑了过来,还没有来得急喘口气,只觉得背后寒光闪闪、杀意逼人,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但见黄忠将凤嘴刀使得炉火纯青,那凤嘴刀在他的腰间不停地旋转,双手抖动的也很迅速。冰冷的刀锋正一步步向他紧逼。黄忠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见到鞠义的防守方式。双手突然停止了抖动,将凤嘴刀提到了空中,刚才那种横扫千军之势的攻击招数登时陡变成了劈头式,他大声叫道:“力劈华山”

    鞠义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双手还来不及拔起插在地上的錾金虎头枪,便见黄忠一记猛烈的劈头式从半空中落了下来,他这才感觉到自己是上当了,觉得黄忠刚才的横扫千军只是虚招,力劈华山才是实招。是想以一击必杀要了他的性命……他双手急忙脱离了錾金虎头枪,身体也向后猛退,可是已经为时已晚。

    凤嘴刀的柄端很长,刀头很大,刀刃很锋利,纵使鞠义弃枪后退,却也没有能够挽救他的性命。刀锋直接从鞠义的脑门劈下。沿着额头、鼻梁、嘴巴劈出了一道极深的血痕,若非他后退了几步,他整个头颅就会被劈成两半。

    “啊”的一声惨叫,鞠义被活生生地劈死,刀锋顺着头部而下,划破了他的胸口和肚皮。内脏滚落了出来,肠子流满了一地,鲜血更是迅速染红了他的周围……

    黄忠的刀锋没有停,习惯性的动作一气呵成,刀锋横了过去,用力一刀便砍落了鞠义的脑袋,鲜血喷洒了他一身。他手持凤嘴刀。满脸血迹,瞪大虎目,朗声吼道:“敌将鞠义已经被我黄忠击杀,不想死的速速投降”

    吼声如雷,响彻护城河内外。

    赵军士兵一听到鞠义死了,军心倍受打击,加上城楼上的审配见势不兆大喊撤退,一时间城门边的士兵都一溜烟地跑进了城门。

    赵军的骑兵还在吊桥上和陈到、文聘、褚燕三将带领的重步兵交战,见后面士兵退却,鞠义身亡,也都没有一点战心,纷纷开始撤退……

    “快升起吊桥,快升起吊桥”审配急忙大声喊道。

    可是吊桥上已经站满了燕军的重装步兵,所有人的体重加上装备的重量,使得吊桥的负重能力越来越重,而在门房里的大力士,在推动磨盘的时候却显得很是吃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推不动牵引吊桥的磨盘。

    “喀喇”一声巨响,牵引吊桥和磨盘的铁链由于受力太大,本来就生锈氧化的铁链突然断裂开来,使得整个吊桥再也升不上去了。

    审配见状,急忙道:“堵住城门,快关城门,不可让燕军进入城门半步”

    “可是国相,我们的骑兵还在外面呢……”一个守城的军司马道……

    “杀一律射杀,敌军穿的都是重型铠甲,不惧怕弓箭,快去拿火油来,沿着城墙倒下,丢到城外,用火箭点燃,烧死他们”审配怒不可逾地道。

    守城的军司马不敢违抗,当即便下了命令,城墙上的弓箭手开始射杀那些还来不及进城,又被燕军紧紧咬住的骑兵,而城门也在这个时候关闭,另外一别士兵开始向城外抛洒火油。

    陈到听到了噼里啪啦的一阵脆响,鼻子里突然问道了一股油位,便大叫道:“不好,敌人要用火攻,快撤,快撤”

    一声令下,本想再去扩大战果的重步兵纷纷后退,在经过吊桥时,还用钢刀砍断了连接城内磨盘的铁链,使得吊桥彻彻底底的架在了护城河上。

    火箭射到了地面上,立刻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所幸的是陈到发现及时,让重步兵撤了回来,没有引起一人伤亡。然而,那些还来不及退入城中的数百赵军骑兵,在自己人的夹击下和火焰的燃烧下都慢慢地丧生在了那里,一个个发着痛苦的惨叫。

    黄忠提着鞠义的头颅,看着了一眼北门这里的战果,便笑道:“诸位辛苦了,请随我一起到主公处请赏”

    参战的众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清点了一下阵亡的赵军将士,将尸体拉走并进行掩埋。

    黄忠、陈到、文聘、褚燕离开了北门,留下的士兵在管亥的指挥下继续严阵以待,而身后的深沟里那些负责挖掘的士兵也露出了头颅,继续开始挖掘深沟。构建壁垒。

    城楼上,看到鞠义阵亡,士兵溃败的审配,心中懊悔不已。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急忙对城楼下的骑兵喊道:“快去东门,通知颜良。莫要让他出击,只需坚守城池即可”

    “诺”

    邺城东门。厚重的吊桥已经被放了下去,两千弓弩手在护城河沿岸排成了一排,正不停地朝黑暗中射出箭矢。看吧颜良身披重铠,手持一把大刀,跨着一匹战马,身后带着一千严阵以待的骑兵,正皱着眉头朝吊桥的对岸望了过去。

    吊桥的对岸,声音一片嘈杂,士兵的惨叫声、马匹的嘶鸣声。都给邺城下面的赵军带来了极大的欢欣和鼓舞。

    “将军,对面的人声渐渐散了,一定是燕军不敌我军攻势,自行撤退了。现在要不要杀过去?”颜良身边的一员偏将拱手道。

    颜良阴郁着脸,看着吊桥对岸漆黑一片,又毫无动静,心中略微起了意思疑窦。缓缓地道:“奇怪燕军的实力很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退走了呢?他们的重步兵和重骑兵呢?”

    “将军,此一时彼一时,巨鹿之战中他们确实很强,但是我军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实力也不容忽视的……何况现在是攻城战。不是野战,燕军派那么笨重的士兵上来,不是等着被石头砸死吗?将军,出击吗?”另一员偏将道。

    颜良怒道:“你他娘的是主将,还是我是主将?再在这里唧唧喳喳的,小心人头落地给我退到后军去”

    两个偏将都悻悻而退,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调转马头,便朝后退去。

    颜良看着对岸漆黑一片,便吩咐道:“来人,命令弓弩手射出火矢,我要看看对岸到底是什么情况”

    “诺”

    命令下达之后,两千名分散在护城河两岸的士兵便纷纷准备了裹着油布的箭矢,点燃之后拉满弓箭朝护城河对岸射了过去。看吧密密麻麻的零星火光照亮了夜空,那点点火光落在地上时,将周围的一片黑暗尽皆驱散。

    颜良一直在注视着对岸的情况,在火矢微弱光芒的照耀下,他看见了对岸的一切,竟然是一片空地,而身穿重铠的骑兵则远远地排列在了后面,隐藏在了夜色当中。他看到这一切之后,嘴角上浮现出来了一丝笑意,急忙吩咐道:“收起吊桥,全军退回城池,紧闭城门,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

    邺城东门外,太史慈、林阳、卢横、廖化、周仓五个人登时傻眼了,看到颜良即将被诱出城池,却被一通火箭给破坏掉了计划,五个人都面面相觑。

    “他奶奶个熊颜良不过匹夫之勇,为何会想到如此办法?”太史慈窝着心中的怒火,紧握手中大戟,恨恨地道。

    卢横道:“颜良、文丑乃袁绍帐下名将,勇冠三军,也许是因为在巨鹿之战中受到了挫折而变得谨慎了。”

    “颜良退入了城中,我们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现在该怎么办?”林阳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忧虑。

    廖化道:“也不见得,主公让我们这样做,只是防止敌军前来袭扰,既然敌军不来,那我们就继续挖掘深沟、构建壁垒就可以了。看吧太史慈不服气地道:“都说颜良、文丑厉害,我就是想找个机会跟这两个人交交手,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高谁低。”

    周仓笑道:“太史将军不要着急,自然会有那么一天了,既然颜良把守东门,主公又把防守东门的重任交给了你,那就说明主公想让你斩杀颜良的。”

    太史慈听到周仓的这番话,觉得很是欣慰。他的脸上浮现出来了一丝喜悦之情,冲周仓嘿嘿地笑道:“老周,我就喜欢听你说话,平时沉默寡言的,但只要一张嘴就是很让人中听的话,不像张郃那厮,张嘴便是油腔滑调的,活该让他守南门”

    卢横、林阳、廖化、周仓听完太史慈这略带孩子气的话,都默然不答,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太史慈和张郃算是死对头了,见面就吵,有功必争,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四个人都摇了摇头,表示出了一番无可奈何的模样。

    太史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也担心张郃在南门立功了,便偷偷地对身后的副将李铁道:“你去南门看看。张郃那里要是有什么动静,就感觉回来告诉我。”

    李铁本来是给廖化做副将的。留守上京驻防,直到前几天,太史慈的部将王门、田楷、单经、邹丹等人都战死了,贾诩便举荐他给太史慈做了副将……他是从一开始就跟随林南的人了,讨伐董卓时还在汜水关立过功劳,他虽然有功,可是在人才济济的林南帐下却并不彰显,是以一直历任军司马、都尉、校尉之职,算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看吧他偶尔也会有一点小报怨。都是一些人之常情。这次被提拔为副将之后,他整个人都乐开了怀,跟在太史慈身边堂堂正正地当起了副将。

    他听完太史慈的话之后,便点了点头,策马朝南门跑了过去。

    李铁快马加鞭,绕城小半圈,很快便来到了南门。但见南门外张郃正指挥着士兵如火如荼地挖掘着深沟,构筑壁垒,火把遍地插着,将南门外的空地上照的通亮,而庞德、徐晃二将则分别指挥着步兵和骑兵,在护城河沿岸严阵以待。看上去极为的雄壮……而邺城的城门却紧紧关闭,里面丝毫没有一点动静。

    李铁好奇,不知道为什么张郃要点着火把挖掘深沟,并且将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他策马慢跑,来到了张郃的身边,拱手道:“末将李铁,见过张将军。”

    张郃扭头看了李铁一眼。便道:“哦,是你啊,是不是太史子义让你来的?”

    李铁见张郃已经心知肚明,他也就不再隐瞒,便点了点头,对张郃道:“太史将军担心张将军,所以特地差遣我过来看看……”

    “呵呵,来看什么?是来看我有没有立功吧?”张郃略带一点讥讽地道,“你也都看见了,我这边可没有交战,平静的很,你可以回去给太史慈复命了。”

    “额……”李铁支吾道,“张将军,主公不是让我们暗中挖掘吗,你怎么张灯结彩的,这样一来,敌人不就是知道了我们的意图了吗?”

    张郃笑道:“我就是让里面的敌人知道我军的意图,我要看看里面的人有什么反应,同时我这里有徐晃、庞德二将在,他们二人一个带领着重骑兵,一个带领着重步兵,虽然只有数百人,但是足以挡住敌人从城内涌出来的攻势,所以我也就没有必要担心了。再说,守卫南门的人是韩猛,这个人和颜良、鞠义不同,此人为人冷静、谨慎,没有把握的事情一般不会做,所以我只能展示一下我军的实力,好让他们不自量力,不敢出战……”

    李铁听完张郃的解释后,便道:“张将军高见,末将受教了,那我这就回去,也让太史将军用此方法,这样一来,挖掘工作就会能够更顺利的进行了。”

    “不守卫东门的是颜良,这个人的脾气我知道,你若是搞的神神秘秘的,他就会坚守城池,你若是明目张胆的话,他看见以后就会不服气,他会认为这是我军在向其挑衅,以他的个性,不出战才怪。而且此人勇猛无匹,我担心太史慈不是他的对手……”张郃说到这里,话突然止住了,急忙对李铁道,“这句话你千万别告诉太史慈,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去和颜良拼命……”

    李铁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他能够想象的到太史慈拼命的样子。他抱拳道:“张将军请放心,李铁自有分寸。那张将军保重,李铁这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

    李铁调转了马头,策马而走,又朝东门方向奔驰了过去。

    张郃见李铁走了以后,便继续指挥士兵挖掘,同时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城楼上的眺望的韩猛,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微笑,自言自语地道:“韩猛,我这样大费周章的做样子给你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用意何在?”

    邺城南门的城楼上,韩猛握着腰中的悬着长剑的剑柄,看着城外灯火通明,燕军士兵正如火如荼地挖掘和担土。而且隐约能够看见指挥这支军队的张郃的身影。

    “唉”韩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地道,“俊乂,一别十年,不想我们竟然如此重逢……”

    “将军”一名斥候来到了韩猛的身边,抱拳道。

    韩猛扭头看了斥候一眼,见斥候面容十分的熟悉。便问道:“你……你是二公子的……”

    “嘘……”那斥候急忙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用力地嘘了一声,然后四下里望了望,问道,“韩将军,能否借个地方说话?”

    韩猛指着四周的士兵说道:“有话但说无妨,这里站着的都是我的亲随,不必向他们隐瞒什么。”

    那斥候将信将疑,略显得有点迟疑:“这……”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既然是二公子让你来了,必然有什么事情,如果你没有将事情圆满的传达给我,只怕二公子那里你不好交待吧?”韩猛冷冷地道。

    那斥候头皮发麻,急忙道:“我说我说,少主让我来请韩将军过府一叙,想当面答谢将军上次相助。”

    “现在?”韩猛惊奇地问道。

    “对。就是现在,二公子还在府里等着呢”

    韩猛扭头看了一眼城外的燕军,面色渐渐恢复了平静,话音很淡地说道:“麻烦你回去转告二公子,韩猛公务缠身,无法去见二公子了。至于二公子什么答谢之类的。我看就免了,不过二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转告二公子,就说我韩猛只是做了应该做的,让二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那斥候听到韩猛拒绝了袁熙的邀请,也十分清楚韩猛的为人,虽然面带难色,却也不得不向韩猛拜别:“韩将军的话我会转告二公子的。那在下就告辞了。”

    韩猛见那斥候转身要走,便急忙叫道:“等一下……”

    “韩将军还有何吩咐?”斥候扭头再次拜道。

    韩猛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块金子,放在了那斥候的手中,轻轻地道:“这个你拿去,帮我去一趟大牢,打通一点关节,让狱卒好好的对待沮授,现在唯一能够拯救邺城的也只有他了。”

    那斥候推辞道:“韩将军放心,二公子自会处理的,这金子在下万万不敢收……”

    韩猛突然瞪大了眼睛,朗声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有钱能使鬼推磨,二公子虽然身份尊贵,可对付那些油腔滑调的狱卒,就得用这最简单的方法。二公子的钱财支度一向从侯府的府库支出,那府库的日常管理都归郭图节制,不能因此引起了郭图怀疑,懂吗?”

    “懂……懂……韩将军深谋远虑,在下佩服,在下这就回去向二公子复命。”

    “还有,让二公子别再窃取了兵符了,一旦被主公知道了,轻则囚禁,重则入狱,二公子现在是唯一一个能够和沮授见面的人了,你去让二公子帮我问问沮授,就说并州的吕布来了,和林南联手攻打邺城,而且敌军围而不攻,企图让我军士气懈怠,我想知道如何才能解除眼下的困局。”韩猛双手扶着城垛,目光眺望着外面正在挖掘深沟的燕军,轻声地道。

    那斥候“诺”了一声,立刻便带着韩猛给的金子下了城楼。

    韩猛看着远处的那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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