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和是人是鬼,始终是主子的奴才。”
“起来吧,商部尚书!你这样成何体统。”
许平故作严厉的喝道,从各方面也确定了张庆和原本就是一个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没半点的关系。因他为人也是特别的重情义,许平才放心把这一摊子事全丢给他。
“是是,奴才失礼了!”张庆和赶紧擦着老泪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许平是乔装出来的,暗自责怪了自己一顿。
两人正说着话的空隙,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学子。一个个都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不过脸上都是有点愤慨。大概是来砸和进场子的学子吧,许平拉过张庆和的耳朵,悄悄让他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
开玩笑!这帮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顽固的门生,要是让他们也进了朝廷,那以后还能不能过日子了,像这一类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几个真才实学的,但运气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这位兄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那个许平问事的学子,上楼一看许平在这,马上跑过来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这么快就到了。小弟略备薄酒,不如同饮一番。”
许平抬了抬手回礼道,当然也得客气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为不礼。多谢兄台美意了。”
不过人家没这样的觉悟,马上就坐了下来。
“兄台不知如何称呼?”许平也只好让小二再拿来碗筷酒杯,不过为了知道他们的底细还是套套交情吧!反正闲着没事,也不会被他吃垮。
“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泰字。父母取字黎秋。”
学子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轻闻了一下,开口赞道:“好酒,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听说而未尝过,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间佳酿,实在是一大幸事啊!”“呵呵,欧阳兄不必客气。”
每次一有人夸自己的酒,许平总是禁不住心里一乐,虽然酒厂现在看来不是很重要,但到底是第一次创业,难免就有些沾沾自喜。
“实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实在是千金难求。”
欧阳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闭上眼睛,一边抿着嘴回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不过许平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酒,这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好一点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宫里藏着。
“不知道欧阳兄此次上京赶考,师从何人?”许平也学会了他们文讲诌的说话方式,看这家伙其实满顺眼的,可不希望他也是死板一族的。
“不瞒兄台,在下家里是开书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读书,未曾拜过先生。”
欧阳泰回头看了一下其他的学子,小声的说道。
张庆和一直装不认识,但越看眼前的学子感觉越眼熟,忍不住拱手问:“令尊可是四海商号的欧阳寻?”“是的!”欧阳泰疑惑的看了张庆和一眼,恭敬的问:“这位叔叔是?”“与令尊有过数面之交,你们继续谈。”
张庆和笑着摆手,却是悄悄的朝许平递了个眼色。
“喔,那兄台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许平好奇的问道,从张庆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位不是读书人的那一类了。
“嘿嘿,就是为了看热闹,看看有没有几个气死的。活那么久我还真没看过有吐血而亡的。”
欧阳泰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说话的时候自己还忍不住捂着嘴窃笑。
确定眼前这家伙和那些老顽固没半点关系,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装斯文。许平不觉的心里一乐,举起杯子笑道:“好,实在是个好理由。为了这个理由咱们干一杯。”
“同乐!”欧阳泰猥亵的笑了笑,举起杯子和许平干了起来。
其他人虽然也是对这边的笑谈很有兴趣,无奈个个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样子。谁都没有上来攀谈,许平和欧阳泰都一起鄙视了他们一眼。
这时候楼下又一阵的喧嚣,走上来一群,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学子,个个衣着华贵,看起来是威风得很。
“看见那个没有,那是当今镇北将军的孙子纪开文。这一把是直隶的头榜进士,不过认识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连逛青楼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荡妇骗他是处女都没什么问题。这一次据说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门下准备赶考。更有小道消息称今届太子钦点后,他老爹纪龙会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欧阳泰指了指坐在窗边的一今年轻人,悄悄的说:“就那个一脸色样的,看见没有!看人的时候眼睛都翘到天上去,被一群马屁精围着的那个。”
许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像纪中云那老家伙。可惜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纪中云有勇有谋,用手里的大刀杀开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说他是当朝第一武将。纪龙再王八蛋好歹还算是一个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许平还是佩服他这十几年的用心经营和勃勃野心下的隐忍。
眼前这个纪开文双目无神,双脚浮夸无力,被一群马屁精捧得有些找不着北,还一脸嚣张的装模作样。明显就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傻瓜。
不过欧阳泰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的小道消息?想到这,许平也禁不住好奇的问:“欧阳兄可别乱说,这要传了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纪龙可是当朝重臣,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见许平有些不信,欧阳泰也急了起来,趴到桌子上压低了声音说:“兄台还别不信,我家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买卖,收集这样的消息还不简单。而且纪开文连字都不认识几个都能当直隶的头榜举人,你就可以想想看他爹的能耐有多大了。”
“喔,确是如此的话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届不就少了机会吗?怎么也没见你着急?”许平装作痛心疾首的问道,心里却是暗笑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么守得住江山。
“嘿嘿,我就是没办法违背我爹的意思,来考着玩的!虽说从小看书,但什么书都看。像金瓶梅,百欢图之类的更是我的最爱。”
欧阳泰一改刚才斯文的模样,一脸猥发的说道,刚才的八卦瞬间变成了满脸的淫荡。
“啊,兄台真是博学!佩服,佩服!”许平见他变化之快,稍微愣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适应。
“兄弟要是对京城不熟,大可以来找我给你带路。谁家姑娘身上长几根毛我都清楚得很,哪个楼里的姑娘是处女,谁几号来月事我比她本人还清楚。”
欧阳泰一脸贱笑的炫耀着,无耻的模样让许平不由得怀念起了远在云南的林伟。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来干什么!”这时候一个看起来很懒的青年走了过来,长得倒是有几分卖相,也是一个面白如玉的俊朗男子,可惜的是一副散漫的样子,说话的时候都打着哈欠。
“臭小子,都什么时辰了还早。”
张庆和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到了许平面前,殷勤的介绍起来:“许少爷,这就是犬子启华。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又转头拉着他严色的喝道:“赶紧见过许少爷。”
张启华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人谁是老爹嘴里的许少爷,索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礼说:“不才张启华,见过两位兄台。”
“许少爷,张某将四层最大的雅座清理好了,在那可以看见街边的景色。咱们移过去吗?”张庆和想给儿子一个表现的机会,但眼前乱七八糟的肯定不是适合的环境。脑瓜一转,上前问道。
“嗯,这也有点吵杂了,咱们上去吧!欧阳兄也一起闲谈几句吧。”
许平见张启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没说什么,笑呵呵的招呼了欧阳泰一声。
“恭敬不如从命!”欧阳泰故作斯文的说了一句,就跟着许平往楼上走了。
进了雅座以后,张庆和已经把酒菜都备好了。借口有事就先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拼命的朝儿子使着眼色。
“嘿嘿,老人家走了!咱们年轻人就别这么拘束了。”
张启华一看老爹走了,马上松了一口气,拿着酒给三人都满上后说道。一改刚才颓废的样子,现在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高人,高见。”
欧阳泰今天喝免费酒,也没什么拘束,自然是乐得其所。
“来,先喝一个。”
许平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哥们一起喝酒的环境,心情顿时也放松起来。三人举杯碰了一下后自己就干了下去。
“哎,你们俩也是今年要去考试的?”张启华喝完后夹了口菜边吃边问。
“我是随便考着玩的!许兄就不知道了。”
欧阳泰这时候也放松下来,半点斯文都没有的将有些笨重的衣服敞开后说道。
“一样,一样!”许平乐和的说道,或许从这两个败家子的嘴里能问出更多的话来。
第六章 用手指满足爆乳岳母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许平内力比较深厚还抗得住以外。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满脸通红,酒精一上脑嘴巴就有点关不住了。两人顿时就为了谁家的姑娘漂亮,哪个青楼消费水平比较好争论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没把鸡巴用红绳子捆在一起结拜去。
这一下午对于许平来说也是有点收获的,从他们两人的嘴里大概也知道了京城的一些小情况,虽然不是很重要,不过起码多了解一些事还是比较有利的。这欧阳泰虽说一副平民打扮,但家里的商号也是赫赫有名,算是最早支持张庆和的那一批商人,所以许平连带着也对他有了好感。
到了傍晚的时候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走不动了,眯着醉眼连话都说不清楚,等他们都倒下了,许平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给他们准备房间。
至于和进嘛,许平已经大概从二人的对话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加上楼下的喧闹和一直吵个不停的争论,最后就剩和进一人,得意的喝着酒收拾完这一天的闹剧,许平已经确定他是个可用之人了,到时候让他在考试里金榜题名就行了。
走在半路上,许平的脑子就不断的思考起来,按下午两个色鬼的对话来看,青楼和赌博这种一向暴利的行业是一直都属于民间经营,官府一直没插手过,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员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贿赂。有这样一座聚宝盆却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极点。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渗透进去把这块肥肉先咬在嘴里比较好,等到登基的时候再把它紧紧的掐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征收重税的话,那这两个暴利的行业绝对就是个没办法想象的敛财工具了。
“啊!快让开啊。”
许平抬眼一看,自己想得太入神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马车正飞奔着朝自己冲来,车夫已经紧张的在喊叫着。
一看快撞到人了,车夫吓得大叫了起来。许平只是脚尖轻轻一掂就轻飘飘的转了个身躲了过去。落地的时候越看那马车好像越眼熟的样子,再仔细的一看这不是自己府上的车吗?
街上一阵惊慌,马车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对不起,没事吧!”车上帘子打开,一个风韵十足的美妇,一露面就把街上所有公的动物的眼睛都吸引了过去。衣罗轻摆,胸前的大白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简直就是两个西瓜一样。如此大的尺寸不是程母还能是谁。
“没事,不过你差点撞死你家姑爷而已。”
许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说道,心里对于车夫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他一脸的愧色,没仗着太子府的名号就嚣张跋扈。
“太……您怎么在这!”林紫颜刚想开口,一看是大街上赶紧转了话风问道,眼里却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丝欣喜。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奇了怪了!刚好顺路,我也坐车回去就行了。”
许平说着让车夫靠边自己往车厢里钻了进去。
车厢里的空间虽然大,但大夏天的不太通风。一坐进去就感觉象是进了蒸笼一样。许平顿时就感觉到了一阵的闷热,细看了一下眼前的美飘准岳母也是香汗淋漓,那对丰满大白兔的曲线更是表现的更加硕大,一边看一边暗暗的赞叹:好大啊!这到底是吃什么才能长出来的。
“太子爷,您怎么自己一人出来啊。”
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巨乳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涩之余也带着一些自豪。不过还是轻轻的转了个身,用手稍微挡了一下男人火热的视线。
程母不知道她这动作一做却让大白兔的曲线显得更加诱人,尤其是手一压那柔软的乳肉似乎都要挤出来了,让许平看得差点就想埋头憋死在那。
“您,平常也不出来走动的啊?”林紫颜见许平一脸色色的盯着自己的胸部没说话,顿时就有一阵不安,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
这是哪来的版本,老子什么时候是宅男了?自己都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许平想着想着,确定自己一点都不孤僻,马上就沉声的问:“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打算回去啊。”
“奴婢去了趟城南,帮忙布施之事!”林紫颜尽管还对许平警惕着,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或许是听多了难民们对许平的赞扬,所以想法上就潜移默化的有些改变。
许平见她的手一松开,那对大白兔跳了跳,这时候哪还忍得住,一把将美丽的岳母抱在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上前环住了她丰腴的小腰,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道:“好姐姐,想死我了。”
林紫颜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感觉全身有点发软,那要命的大嘴在耳边吹着热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挤压就有种舒服的感觉。下身更是因为这种久违的需要而隐隐有些发痒。
在人流密集的大街上,行走中的小车厢里。被女儿的爱郎这样的轻薄,林紫颜顿时就有些傻了,本能的想尖叫却是不敢,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心里竟然隐隐有种期待。
虽然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很美妙,不过林紫颜还是保持着意识,猛的清醒过来挣扎的推着许平,语气虽然慌忙但却不敢大声的哀求着:“太子爷,别这样!贱妾都已经人老珠黄了。而且还是凝雪的母亲,您不能这样。”
“好姐姐,我喜欢你。这和小雪没什么关系,为了你我都不惜去得罪张玉龙那样一个封疆大吏,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车里的空间有点狭隘,时间也不太充裕,许平一边亲吻着她发烫的小耳朵一边吐着热气告白着。
林紫颜心里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决,许平说出的情话是那么的温柔和深情,是个女人都会迷失进去,何况他贵为未来国君,肯收留自己这孤儿寡母,而且还帮自己报这血海深仇,这样的恩宠谁又能拒绝?想到这,林紫颜的内心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不过碍于女子的矜持,林紫颜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太子爷,妾身现在已经三十一了。等过了十年奴婢都已经是人老珠黄,到时候您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况且奴婢也不是完璧之身,切勿辱没了太子爷储君之尊啊!”哈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再看看她脸上的犹豫,许平马上脸色一正,举起左手说:“我,朱元平在这立誓,是真心的喜欢林紫颜,这种喜欢绝对不是一时的,而是真心的喜爱她。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话还没说完,林紫颜就赶紧把许平的嘴捂上了,眼里满是感动而又痛苦的泪花。可惜许平这个现代人把发誓看成吃饭一样的简单,这样的事,怎么说都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古代人可就对这个深信不疑了,心里一时间就翻江倒海一样的不知所措。
“太子爷,其实奴婢也有点喜欢您。自从您见奴婢落水奋不顾身的从亭子里跳入池子里,在小雪的房间里您的怀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