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瑟闻言,沉着脸,二话没说抽出配剑,横向颈间!幸而霍秋良与薜刃武功都高于他,齐齐将他制住!
霍秋良暗叹一声你比我还快,大叫:“你死、你死倒痛快!别人岂不说我霍秋良小心眼,逼死你不成?”
霍秋良一把抢过剑,作势也抹向脖子,吓得薜刃死命搂住,一把夺下剑来!
“秋良!是我对不住你!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千万别这么吓我!”
霍秋良见时机已到,故作委屈的说:“如今,干脆你纳了瑟瑟得了!既免了以后尴尬,又全了我容人的美名……”话未说完,就被两人齐齐打断:“不行——!”那么坚决?霍秋良只好继续要死要活,薜刃看着心疼,轻点他睡|穴,将他抱到床上,亲自悉心呵护,百般怜惜。
霍秋良在昏倒前半秒,无奈浅笑,初战告吹,还得再想办法……
***
“这就是你的伟大计划?”小皖隔天溜入霍秋良的寝室,嘲讽的笑问。
霍秋良用亘古不变的悠闲泡着茶,闻言只是高深莫测的浅浅一笑:“再想办法嘛。对了,你知道,威山派一直与血刀盟有隙,总想找借口大举进犯的事吧?”
小皖心知他又动了歪脑筋:“是、是!那是江湖上众所周知的了。你想怎么样?”
霍秋良懒散的笑笑:“老这么僵着,也不是办法吧……”
小皖立刻心领神会的笑出口:“你是说……”
三日后,不知道为什么,威山派的镇派之宝到了血刀盟堂前,气急败坏的威山派掌门立即招集人马,打算向血刀盟大举进攻!一时间,血刀盟内草木皆兵!只有一个人依然故我,那就是霍秋良。只见他边泡新茶边在脑中构思他那伟大计划, 就不信这次还搞不定你俩。
“少主!威山派的人来了!”萧末瑟提着带血的刀闯入薜刃房中,薜刃正静默在椅中,用手轻抚恨血刀冰冷的锋刃。
“少主……”萧末瑟不安的轻唤。
薜刃长出一口气,抄起恨血刀,急步走出:“末瑟!你去保护少夫人,我与威山这老小子,也该了结了……”
萧末瑟怒安的追问:“您能行吗?他可是龙虎榜第二……他的儿子也是十一!”
薜刃冷冷回问:“你是说我一定打不过了?”
萧末瑟心痛的垂首,不再反驳。薜刃深深凝视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少夫人……从这里过去,就是阳城了……您快去吧……”
萧末瑟将霍秋良带到一个秘道后,转身就往回走,霍秋良喝住他:“那你要去哪?不保护我了?”
萧末瑟停住脚步,冷冷回答:“少夫人的功夫之强,还用不着我这没用的保护吧?”
霍秋良嘲弄:“如果我坚持要呢?”
萧末瑟撇下一句:“恕难从命!”就匆匆赶往薜刃处了。
他一走,小皖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对笑得像只狐狸的霍秋良问:“你不怕真有个万一?”
霍秋良闲散地笑应:“有道理,我也去看看。”
小皖拦他不着,只得大叹一声,尾随而去。
***
“少主!”萧末瑟的声音传到陷入夹击的薜刃耳中,后者情急大叫:“你、你怎么又回来了!”他本以为,已将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送走了!谁知……
萧末瑟闯入战局,挥刀不断向薜刃靠近。
威山一刀划破薜刃前胸,冷笑:“小子!要谈情说爱就等我把你们都送到地狱后,慢慢聊吧!”
眼见薜刃处于下风,萧末瑟硬是挡到了薜刃之前!
“你不要命了?”薜刃情急大吼!
萧末瑟心知自己撑不了几刀了,戚然叹道:“我这条命当年是你救的,如今还给你就是了!”
薜刃浑身巨震,心中掩藏的话冲口而出!“不——!我爱你!你不能死——!”
但刀剑无情,威山的刀势不可挡的杵向萧末瑟心口,萧末瑟被薜刃的告白乱了方寸,要躲却为时已晚!
“当——”一剑横贯而至,硬生生挡住威山这无人可挡的一剑!威山不置信的抬头:“剑亦歆——!是你!”震惊之后,他忙叫自己儿子来帮忙,但……
“你是在找他吗?”一个悠哉的声音问,就见自己的儿子早已躺在霍秋良脚下。再看手下,早也被血刀盟与木无汶干光了。心知大势已去的威山长啸一声,丢掉手中宝刀……
***
血刀盟总堂。
薜刃边让萧末瑟里伤,边问:“说!这么多巧合是怎么回事?”
霍秋良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把发言权推给小皖。小皖苦笑着开口:“……上回的春药是董子羁配的……镇派费是葛厚飞偷的……来帮忙的是剑亦歆和木无汶……帮凶是我……不过……主谋就是你的亲亲好老婆!”
薜刃眼带凶光的怒视霍秋良,后者全当没看到的继续喝茶。薜刃突然大笑出口:“好你个霍秋良,你早想把末瑟拖下水了吧!多谢你成全,我今天就纳了他。不过做为惩罚,你们不分大小!”
萧末瑟闻言,双膝跪地,重重给霍秋良磕了一个头。
霍秋良一副好说好说的样子,态然受之。
小皖想到一个问题:“那……你们怎么安排夜里……的生活……”
霍秋良抢先一步悠闲道:“三个一起来不就好了。”
薜刃与萧末瑟震惊的对望一眼,突然心领神会的同时划起个坏笑:“可以啊!不过……你在最下面!”
霍秋良一愕,周遭的人已纷纷爆笑起来……
…完…
笑问系列之四 笑问君心
“能跟变态待久的人,自己八成也是变态。”
这句话近来。一直困扰着小皖。不是他杞人忧天,实在是……龙虎榜上前二十名已有七个是龙阳之好了,偏偏对此他小皖不但没坚持立场的反对,而且好象大多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会不会遭报应啊!唉——
此刻的小皖正坐在“迎来客”二楼的雅座上,窗外的热闹街市一点也带动不了他沮丧的心情。
唉—!再这么叹下去会死的……小皖自暴自弃的想着。终于,有人吸引了小皖的注意力。就见一名身着玄色长衫的冷俊青年,迈着坚定的步伐,好象每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似的走上来。
一看就知道是个严肃拘谨开不起玩笑的人啊!小皖心想。这种人是和自己最划不上边的,但是他也真够帅的!剑眉星目,挺鼻薄唇,要不是表情太过木讷,真不失为勾魂的公子哥。
小皖既然移不开目光,就干脆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人家来了。应该是练武的吧,他那把剑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没一定的本事谁敢带着种好剑上街啊!
那人也发现小皖张狂的视线,俊脸更沉,一看就知他不悦。
可惜对手是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小皖,任他如何白眼,就是不知收敛!正当自认倒霉的青年决定躲开的时候,一伙同样黑衣的男人们冲上酒楼,把青年围在了正中,为首的那人喝问:“席戟鲧,乖乖跟我们回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被称为席戟鲧的帅哥一皱俊眉,冷声道:“我应该说的够明白了。我不会娶大小姐的,请她不要费心了!”
黑衣头领闻言邪笑着威胁:“哼哼,你倒是够倔!不过……席戟鲧,你体内的‘落花意’的毒还能撑多久呢?”
席戟鲧脸色微变,但硬气不改:“我席某就算毒发身亡!也不会去攀你们小姐的!”
黑衣人一阵狂笑:“你现在说的好,过不了几个时辰,你就会去求我们小姐啦!来人啊!快把他抓住!”
黑衣人们应声动手,酒楼立即变了战场!只有小皖还好整以暇的坐在原地,看那席戟鲧游刃有余的料理对方,还不时拍手叫好!
席戟鲧解决了黑衣人,却看不出半点喜悦,反而一手抚喉,半跪于地大口的喘息。
小皖吓了一跳,他本就对这帅哥有好感,自然凑上去关怀一下。“喂!你没事吧!”
正想伸手扶他一把的小皖,却被席戟鲧狠狠推开!‘不关你的事!快走开!”
小皖倒没生气,想到什么的问:“喂!你是不是什么‘落……’啊的毒犯了?”
席戟鲧闻言,浑身剧震,踉跄几步,冲出门去!小皖高深莫测的笑笑,紧迫其后。
也不知狂奔了多久,席戟鲧后力不继的倒在了山林里,小皖掠至,忙扶起他诊视。只见席戟鲧俊脸苍白如纸,叹息着小声劝:“……小兄弟……你快走吧……我的毒就要发作了……”
小皖无所谓的笑笑:“岂有见死不救之理!来,我扶你去那边山洞里躺躺,再去想办法……”
席戟鲧用力推开小皖,生气大叫:“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小皖开始察觉不对:“你……到底是中……”
“快走!”席戟鲧嘶喊,小皖却还不听从:“你先把花说清楚!”
席戟鲧暗叹一声:“晚了……来不及了……”突然身不由己的压倒小皖,滚烫的唇吻向不知所措的小皖。
感觉到衣服被丧失理智的席戟鲧抓破,小皖终于明白席戟鲧喊他快走的含义。
他……中的是春药……
“哎拗——哎拗——痛死我了啦!”小皖趴在席戟鲧宽厚的胸膛上,故意大声的叫道。
席戟鲧一脸的悔过,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皖只是暗叹报应果然来了,自己的贞操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还是在野外给了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苦哇——不过,至少自己的他是个超级大帅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现在要想的是,如何把这冤家给套牢了!
思至此,小皖又更大声的叫起来!“好痛哇——!你、你要对我负责了啦!”
席戟鲧咬着薄唇,无地自容的忏悔:“只、只要你不嫌弃,我席某愿负责任,上刀山下火海,随你使唤!”
上钩了!小皖就知道,对付有责任感的人,这招最管用了!
不过先不能高兴得太早,小皖沉着俏脸,幽怨的说:“你说话可算数?”
席戟鲧一挺胸膛:“我席某顶天立地的男儿,愿在此发誓,对……对……哎,小兄弟你叫什么啊?”
小皖真想给这呆头鹅一脚:“我叫贺小皖啦!”
席戟鲧赶忙补充:“对贺小皖如有始乱终弃之心,天天诛地灭!”
小皖一直等他说完,才娇笑着倚到他怀里,管他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不过,那个追求席戟鲧到了疯狂地步的某位大小姐,得先想办法解决掉才是。
想到这,小皖由衷发出一阵阴笑,把他搂在怀里的席戟鲧笑得心里顿时发起毛来……他不会是遇上了一个很可怕的人了吧……
***
“小姐!小姐!时辰到了……您该去擂台了……”被称呼小姐的女孩长得也算花容月貌了,就是一双丹凤眼透着刁钻。
莫薇听到奶娘的呼声,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都是那个新来的小厮,一天到晚在爹儿耳畔谗言,说什么比武招亲,才能选拔出最有前途的女婿!她那个爹也不知中的是什么邪,对那个可爱的小子言听计从的,就这样把她的终身大事给订了!
她才不干呢!世上难找像席大哥那么文武双全又帅气的男人啊!
“我、一、定、要、逃!”莫薇大叫,谁知下一秒闺门就被小皖踢开,就见他指挥着家丁们将莫薇困住,嬉皮笑脸的说:“小姐,我怕您误了时辰,特地来接您啦!周到吧。”
“实在是太周到了……”莫薇恨不能扒他的肉以泄心头之恨!这小子跟她有仇吗!?”
只有小皖知道,他们之间仇大了,谁教她好死不死的,看上了他的男人呢!?
“爹!您、您不能这样对女儿啊!”眼看一个七老八十的干瘪老头就要赢得比赛,莫薇花容失色的大吼。
莫高也吓了一跳,忙找身边的小皖讨主意。小皖正中下怀,悠然答道:“老爷,如今您不能失信与于天下啊!小姐事小,帮派事大啊!”
“你、你、你——‘莫薇气得说不出话来,抖着手要找小皖拼命。就在这时,擂台起变,就见一英姿飒飒的青年几下击退了老头,屹立于台上,昂首望向小皖。
“席戟鲧!你这大傻瓜!”看清来人,小皖气得大叫,一跺脚,再不理睬他,转身跑走!
***
“小皖,你真的下定决心不理他了?”木无汶叹了口气,问窝在自己家里十几天的小皖。
小皖别开头,干脆不予回答。
剑亦歆不发一言的擦着剑,好象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似的。木无汶劝不了小皖,转身向他求助,剑亦歆这才不紧不慢的说:“这是他自己的事,他决定就好。到时反正后悔莫及的也只有他自己。”
冲淡了杯中的茶,霍秋良事不关己地悠闲开口:“拖着也不是个事嘛……那小子天天傻等在外头,风雨无阻的,看得我茶都没味了,你要真不喜欢,就做个了断吧。”
小皖没好气的回答:“断就断!反正我也不过是因为意外事故,才与他拴在了一起,哪有感情可言啊!”话说得又快又有力,似是要掩盖什么似的。
霍秋良是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当下怂恿:“那好啊!剑剑!那小子敢玩弄咱们贺大公子,你去一剑了结了他的狗命吧!”
剑亦歆不置可否的沉默不语,片刻后,抄起宝剑,起身而出!木无汶刚想阻止,小皖快他一步,拉住剑亦歆:“师傅!你一定要帮我……宰掉……他……”
剑亦歆甩开他的手,几步赶了出去。小皖跌坐原地,心乱如麻,他真的希望杀了席戟鲧吗?当然不是!只不过是是气他……但,与其让他和别的女人跑了,还不如杀了他!还能留下美丽 回忆!
正在他思索间,门外传来席戟鲧的低呼,小皖浑身如中雷击,心脏狠狠被震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
不对!他怎么会想要席戟鲧死呢!?他当初救了他就是希望他活下去!好不容易救活的人,怎能让其死在自己手里?算了,救人救到底,就让他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束缚他,自己也快乐不了……
想到这,小皖快步奔出屋,就见席戟鲧半跪于地,左肩被剑亦歆划开了条大口子,鲜血直流。
小皖看得沐木惊心,扑上去对还要动手的剑亦歆大喊:“师傅!我、我改主意了!算了!我不恨他的,连爱都不爱的人,何谈恨呢……”
剑亦歆倒是非常痛快就收了剑,转身头也不回的向木无汶走去。后者无奈的苦笑:“你何苦扮黑脸呢?那小子,我不信他抵得住你三招!”
剑亦歆高深莫测的笑笑,倚在木无汶怀里,“小皖……叫我帮他的……不是吗?”
木无汶正待回答,霍秋良从里边晃晃悠悠踱出来,一举手中清茶,问:“赌不赌?我肯定小皖会和那小子走。”
木无汶与剑亦歆对望一眼,同时笑道:“怎么赌啊?大家构的都一样!”
小皖小心翼翼的包扎好席戟鲧的伤口,无限怅然的望了他一眼,转身向屋子走去。
席戟鲧突然一把拉住他,用依然坚定的目光凝视着:“和我走吧。”
小皖惨然笑笑:“凭什么?只不过是要负那一夜的责任吗?算了,我自认倒霉好了。”
席戟鲧摇摇头:“不是……”
小皖自嘲的笑问:“不是?难不成你要说你爱上我了,舍不得我离开?哈哈!别开玩笑了,就那么点时间,谁会爱上谁啊!!”席戟鲧定定的看向有些慌乱的小皖:“是的,我现在并不能说自己爱上你了,但是,爱是可以一点点积起来的……不过,如果现在我放开你,我一定会后悔的!我不要后悔莫及,这个理由够不够打动你?”这几天,席戟鲧心中总浮现小皖灵动的笑脸,越是不向越是忘不了,这会儿他抓住小皖,又怎么肯松开!?
小皖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沸腾的心湖,冷淡的问:“那你为什么又要去帮那个莫薇!?”
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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