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恒在童辛的身体里等童辛适应一会后就开始挺动腰腹,带动着浴桶中的水汹涌而出。
这样的激烈让两人都不禁仰头吐纳出快感。
童辛也不是害羞的主,没一会也开始主动了。他跪在桶里腰身配合着段君恒撞击的频率迎合,一手撑在桶沿一手向后抓住段君恒紧实的臀部。
在段君恒每每全然末进他身体里时,用力按压段君恒的臀,就像在要求段君恒用力,用力,再用力。
于是段君恒用力再用力,让童辛除了一再喷射和战栗,直到童辛失去意识。
童辛终于没空恐船了,安生了。
看着一身湿漉漉却酒足饭饱般跪趴在床上屁股撅得半天高的童辛,睡得是那样的酣然,段君恒无奈地叹了口气,随手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一巴掌拍童辛的屁股上,“躺好。”
童辛有些痛苦地哼了几声,又继续睡了。
段君恒不由得暗中责怪自己刚才的激烈,看来明天童辛又要挂牌了。
53、前往地狱火岛(四)
到了武汉,众人准备好到下一码头前所需的食物,租好船舶,一切就绪就等他们一行上船扬帆起航了。
可童辛也生离死别般地抱着他的双马马车,哭闹这不肯放手。那小模样哭得比他老子要去卖咸鸭蛋了还要凄惨。
见观清真人想来劝,童辛嗷的一声抱着马腿,“唐伯虎。”
“……”
“那马叫唐伯虎?”段君恒问鲍参翅肚道。
鲍参和翅肚对看了眼,但以他们伺候童辛这些年而终结出来的经验,“……之前还不是。”
“那之前叫什么?”观清真人在一旁问道。
“梁山伯。”翅肚回答道。
段君恒和观清真人:“……”
观清真人道:“那旁边那匹应该是祝英台了吧。”
鲍参翅肚吞吞吐吐道:“不完全对。”
“那叫什么?”
鲍参道:“揍英台。”
“哈?”观清真人愣,不明白。
“合起来就是梁山伯揍英台。”翅肚一语道破其中的玄机。
观清真人:“……”
段君恒挑挑眉,“既然梁山伯改名了,那揍英台也应该改名成秋香了吧。”
鲍参和翅肚齐摇头,“按二少爷的性子,应该会改名叫如花。”
“哈?”段君恒和观清真人囧,“唐伯虎点的是秋香吧。”
“不信你们听。”鲍参翅肚道。
童辛紧紧地抱住唐伯虎的马腿,泪眼迷蒙地看着另一匹马,“风流唐伯虎,你却点如花,秋香只好去改嫁。”
“……”
“想少爷我还没让你和如花定下终身,却分离在即了,少爷我不放心啊。正所谓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如果如花实在是不想留,少爷给你留顶绿帽子,你必要时戴戴吧。”
“……”
“你们还等什么,打晕他扛上船。”在船上等候多时的天道真人站船甲板上喊道。
段君恒感觉天道真人这话似乎是对自己说的,便对本在大师道:“欺师灭祖这种事,君恒业务不熟。”
“……”本斋大师囧,难道我就经常干了。
于是段君恒和本斋大师看观清真人。
观清真人被他们两看得毛骨悚然的,“贫……贫道可是妙真派的。”
段君恒道:“所以你揍他,我们才能揍你,这样我们就不用担欺师灭祖之名,也保全了少林的颜面。”
观清真人急忙摆手,“……这有伤我妙真和少林的深厚情感。”
“不会的。”段君恒十分之肯定地告诉他,“师叔祖说过,谈钱才会伤感情。”
观清真人:“……”
最后段君恒还是不舍得有人伤童辛,最后连哄带骗地拖着童辛就上船,“你看是不,船家说了现在是最风平浪静的,船绝对是平稳的。”
童辛抱着段君恒的腿感觉了下,好像是挺平稳的,于是便站了起来,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童辛跟喝醉了一样一摇三晃一路踉跄着拖着段君恒就往江心里投。
那架势,烈女投江也不过如此了。
幸好段君恒及时拉住他,心有余悸道:“就算你想跟我殉情也提前知会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童辛摸摸砰砰乱跳的小心肝,“……”
只闻一声船工的号子,白矾升起,大船起航顺流而下。
江南不愧是鱼米之乡,风不时送来阵阵稻花香。
一开始还是很紧张的童辛危襟正坐,紧张久了自己累得睡着了。
段君恒找来薄被轻轻盖上,问鲍参翅肚道:“你们家二少爷为何这般怕坐船?”
鲍参和翅肚悠悠叹了口气,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痛苦,“二少爷命苦啊!”
“……”段君恒有种感觉,说反了吧。
鲍参回忆道:“当年,夫人让人造了艘什么蒸汽动力船的。二少爷自告奋勇说去试航行,可怜二少爷那会只有十岁,十岁啊!”
段君恒跟着紧张了起来,果然是关心则乱。
翅肚接着说:“船刚下水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可没一会就开始打转,转得跟陀螺似地停都停不下。”
鲍参抹抹眼,“等船自个停下来已经是一天后了,二少爷被救下当场就……”
“怎样?”段君恒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东南不识,西北不清,男女不分。”
段君恒:“……”被转得不识方向了可以理解,这连男女都不分了又是怎么回事?
翅肚拭拭泪,“这么多年过去了,二少爷到现在还找不到北在那里。”
段君恒:“……”
为了避嫌,一干人和峨眉派是泾渭分明的。
渔船上的房间不多了,但船舱中能住人的房间都给了峨眉派了。
童辛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就全挤船甲板室了。
除了童辛带的人多了点,其余华山和丐帮的人不多,妙真派就天道真人师徒两人而已。
甲板室挺宽敞的,就算童辛一人占了三人的座,也够众人坐的。
江上的日子果然是悠闲自在的,谈天说法,下棋垂钓,不知不觉已出了当时的湖广省界。
这日,船靠码头做必要的补给后继续行程。
童辛这些日子跟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段君恒的身上,虽然受到了不少鄙视的目光,但依然我想我素。
天近傍晚,阳光不再强烈,童辛枕着段君恒的腿躺甲板上乘凉,看四下无人就开始对段君恒毛手毛脚的,“师兄,你都攻了那么多次了,应该让我攻一次了。”
段君恒捏着童辛正要往自己腿间去的爪子,感慨万千道:“攻的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为攻,弱者为受。”
童辛:“……”不带这么武力威胁的好不。
可不攻一次童辛不甘心,他要让段君恒知道,小受长期受会受成小受中的战斗鸡(眉头没打错字是鸡),因此而成为妨碍家庭繁荣稳定的不确定因素,由此而产生的对国家的危害性是不可估量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正当童辛准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时,船体传来一声碰撞到礁石般的声音。
童辛那佯装出来的快成战斗鸡的脸,因为惯性磕段君恒下巴上了,疼得童辛嗷嗷大叫。
船内人感觉到动静,都冲出来查看。
孙碧云问船家,“是否是触礁?”
船家老伯焦急而害怕道:“这一带河宽水深,不可能会有礁石,应该……应该是……水鬼。”
“水鬼?”众人莫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么会有妖魔鬼怪。”丐帮帮主陆战道。
船家老伯摆摆手,“此……鬼非彼鬼,他们是在这一带……”
船家的话未完见就由船下飞来不少带锁链的爪钩,有人沿着爪钩从江里爬了上来。
这些人一身黝黑,面上不知用什么涂抹五颜六色很是狰狞,湿润发凌乱贴在脸上,乍一看还真像是淹死江中的亡灵冤魂,不少峨眉派的女弟子被惊吓到了。
“老规矩,男的一个不留。”有人在下面指挥那些水鬼。
看来童辛他们遇上强盗了。
童辛他们好歹也是武林中人,并非手无寸铁的寻常百姓。
那些水鬼水性是极佳,但手上功夫却差强人意得很,几乎是童辛他们三倍的人也被打得节节败退。
“当家的,我们遇到会耍把式的了。”水鬼中有人喊道。
那被称称作是当家的在船下不知为何不敢露真面目,喊道:“那就让他们到水里和我们耍耍。”
“好嘞。”所有的水鬼齐声应道。
天道真人一挥拂尘,他跟前的水鬼顿时被击落江中,他喊道:“切莫要穷寇紧追,随他们一同跳江。。”
段君恒他们都以为这些水鬼是准备以退为进将他们引入江里,没想他们却没动静了,不再进攻都采取了防守之势,实在是将他们逼急了,他们就跳江,然后又从另一边爬上来。
一时间段君恒他们也无计可施。
“他们似乎在拖延时间。”华山派顾掌门道。
段君恒忽然一惊,本应被他保护在后的童辛不见了。
而此时,童辛正悄悄地尾随一个十分个子矮小的水鬼来到整艘船的掌舵处。
想让他们掉入水中的最好办法当然是将船弄翻。
船上的船工都是只求平安的百姓,虽然匪徒只有一人,他们有三人也不敢妄动。
矮个子水鬼手拿斧子对三个船工道:“你们,都给我跳下去。”
船工不敢迟疑,纷纷跳江。
水上人家的水性都很好,童辛不担心这三人会有什么危险,继续躲着。
童辛就见矮个子水鬼用力将舵杠一推。
整艘船突然拐弯,船身倾斜,段君恒他们不少人因为这突变而脚下不稳被水鬼趁机砍伤。
而童辛也因此而摔出了藏身的地方。
“什么人在那里,出来。”矮个子水鬼喊道。
既然暴露了,童辛也不再躲藏,站起来一拍小胸脯,豪气道:“天王煮地虎。”
矮个子水鬼没想童辛会突然这么问,有些愣了,“哈?”
“哈什么,你真不上道,你应该答煲汤给河妖。”
“……”
矮个子水鬼懵了,难道是同行?
“不知兄弟是哪路水寨的?”矮个子水鬼抱拳问,“这买卖我们可是跟了一水了,你们忽然横插一脚不合规矩吧。”
童辛笑得一脸我们大家是兄弟的表情,“原来是误会,事情是这样的。”童辛边说边走近矮个子水鬼,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就听到有人喊,“獭子小心。”
矮个子水鬼一震,抬手就用斧子劈童辛。
童辛幸好有屁大的内力,轻轻扭一个麻花就避开了。
后面来的人也是水鬼,因为见矮个子水鬼这边没动静了就过来看看,正好救了矮个子水鬼一命。
这两人不再和童辛啰嗦,上来联手对童辛就是一同乱砍。
凌波微步的确精妙,也亏得这两人的手上功夫不行,童辛像泥鳅一样的扭动躲闪在这两人劈来的斧头间,可也跑不了,于是三人就成僵持状了。
就算童辛用凌波微步能游刃有余地蹦跶,可就他那屁大的内力也支持不久。
那两个水鬼越砍不到越气,最后也砍得气喘吁吁的,对童辛道:“有……有种……你和……我们到水里……打。”
童辛扶着墙,“有……有种……你们……让我嗑……二斤……黄豆……再来……和你们打。”
二人愣,“黄豆?为……何?”
“内屁……不足,嗑了……存点屁劲,再……来和你们……蹦。”
“……”
54、前往地狱火岛(五)
感觉到被什么坚硬尖锐的东西啄了下,很痛,童辛因那痛感而醒来。
“唔……”轻轻的痛苦的呻吟声,让那啄童辛的东西扑翅飞走了。
童辛悠悠转醒,一丝眼缝朦胧,而映入眼中的是一堆潮湿的嶙峋的沙石。
这里似乎是江边的浅滩。
胸口下搁得石子,很不舒服,脚似乎还泡在水里。
童辛从乱石中撑起上半身,一时间糊涂了,他怎么在这的?
努力的回想发生了什么事?
童辛还清楚地记得似乎应该在船上和两个水鬼斗智斗勇争夺舵杆的控制权。
然后……
又发生了什么事了?貌似挺重要的。
啊!对了,想起来了。
当时,他抢着,两水鬼砍着,最后他终于把舵杆给夺过了,留舵叶给了他们。
而这样平分秋色的结果是船失控了,又恰逢江风大起,没了舵掌控方向的大船沿江乘风疾驰,直奔向江边的乱石堆。
当时不少人因撞击而被抛进了江中,童辛也在其中。
童辛记得他娘常说,人在危机中所逼迫出的潜能是无可限量的。
也因掉江中,童辛这只旱鸭子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潜能竟然是狗刨式。
童辛郁闷了一小把。
把自己从头摸了个遍,再次确定自己没受伤后,童辛看看四周,两手做喇叭状放嘴上,“师兄在不?”
回应童辛呼唤的是哗哗东逝的江水声。
“本斋师侄。”童辛又唤,“鲁满、徐子洲、方苏青,你们在不?”
依然没人回答他。
童辛只好降低要求,“有洗澡的在不?”
“当然,已经洗完的也可以应一声。”
长江的流水似乎滞了下。
喊完,童辛看看汹涌翻腾滚滚而逝的江水,在这洗澡的估计都是不想活了的吧,于是童辛便喊:“有想投江的在不?”
浅滩边上的小树林里有人,“……”
“当然,已经投了的就不必费事再爬出来应了。”
“……”
童辛从沙石上站起来,感慨道:“我果然是遗千年那东西的亲戚。”
这时,从树林中传来声音,“师叔祖,你一人在这念叨什么呢?”
徐子洲?
童辛猛然回头,就见小树林边,徐子洲的腿似乎受伤了,被鲁满和行情走搀扶着。
太阳渐渐西沉,不多时便只余红艳的云彩朵朵在江水和天际一线间。
一行四人小心翼翼地走在越发昏暗的树林中。
本以为往里便是开阔地,不想小树林之后竟是两座小山岭。
岭间吹来阴风阵阵,风中更是不时传来狼嚎之声,当最后一点光芒没入江中,黑暗中隐隐有诡异的绿光闪过。
听闻狼嚎,四人的脸上霎时变色。
倘若只是单狼倒没什么可怕的,可狼乃群居动物,出现必是成群结队的,这才是麻烦的。
鲁满看看绿光闪过之处,一把将徐子洲背起,尽量小声道:“狼群就在附近,快走。”
可刚要走,却见低矮的草丛中慢慢步出数匹双眼闪动着绿光的狼来。
原来那诡异的绿光是狼的眼睛。
见状,鲁满放下徐子洲,将地上稀疏的枯叶拨拢成一堆,摸出打火石来,迅速敲打点燃。
方苏青也持剑在手。
徐子洲虽受伤,但也赤手空拳备战。
童辛也不落后于人,捡起地上的枯枝,使出一招金鸡独……跪,指向狼群。
方苏青:“……”
鲁满:“……”
徐子洲囧,“……曾师叔祖,别闹了,站起来。”
童辛看徐子洲一眼,意味深长道:“我觉得吧,腿这么软,我没趴下只跪而已,已经很给面子了。”
三人:“……”
有了火,狼群一时间也不敢靠近,但也未离开。
方苏青观察了一阵,“只有四头狼,我们应该能对付。”
方苏青的话刚说完,草丛中又走出几匹狼来,发出低沉的咆哮声,蓄势待发地看着他们。
情形越发的危险了,童辛却突然有劲站起来了。
“别怕,我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些狼了。”童辛一副我豁出去的表情。
一听童辛这般言辞凿凿,顿时其他三人便有了主心骨了。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