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君恒点头。
童辛找到穴位后,又看册子,“指点章门穴后,轻轻揉搓三遍。”
丢开小册子,童辛两手分别点段君恒腹部两侧的章门穴,接着真的很轻地揉搓三遍。
揉搓完,童辛又屁颠屁颠跑去捡回小册子,接着看,“分开对方的双腿。”
念完童辛捂嘴一笑,对段君恒道:“好yin荡的姿势。”
段君恒:“……”
“不过我喜欢。”童辛跑去将段君恒的腿拨开至最大角度。
段君恒不动。
童辛又拿出册子,“附耳到对方的腹部,倾听起腹内声响。”
童辛把耳朵贴在段君恒的腹部上,听得很专心,很认真,当他抬头起来时,“师兄,你想上茅房是吗?”
段君恒:“……”
童辛继续看宝典,“嗯,但宝典说听到似是拉肚子的声音就对了。”
段君恒:“……”
“最后,两掌放在对方的腹上,由轻到重,由慢到快,由上往下挤。”童辛把书塞进怀里,按书上说的跟着做,“我用力挤,我使劲挤……”
“……”段君恒看着童辛在自己的肚子上用力的挤压,“你到底要挤什么?我上过茅房来的了,什么都排空了的。”
童辛一听犹如醍醐灌顶般,“对呀,用力挤什么?”赶紧把小册子又拿出来,手指沾了点口水翻过一页看,“用力把胎……儿挤出来??!!”
段君恒:“……”
“龙阳也有……孩子生?”童辛茫然。
段君恒:“……”
童辛赶紧将小册子翻到第一页,上赫然,“催产秘法??!!”
段君恒汗,“……”
童辛暴汗,“……”带错书了。
“师兄,你什么时候红杏出的墙?”童辛很幽怨道,“连孩子都有了。”
段君恒再也按捺不住,喷笑了出来。
童辛整个人扑到段君恒身上,“我不管,没有宝典,那我们只能实践出真理了。”对段君恒就是一通啃,将段君恒光洁的皮肤啃出一片一片的红来。
“今晚没吃饱?”段君恒也没拒绝童辛的胡闹,轻轻搂住童辛的腰,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胡为。
一开始童辛有些恼羞,段君恒被啃得一点都不舒服,可在慢慢习惯这种粗鲁后,段君恒又觉得不够了,希望童辛更用力点。
(河蟹社会好,河蟹社会好,河蟹社会人民绝对要看作者有话。)
当童辛啃着他的锁骨沿着左胸往下时,经过左胸前的那点红时,用嘴将那点红全部含进嘴里,用力的重重地吮了一口。
顿时一股夹杂着痛的胀麻感流窜遍全身,有些什么快要被点燃的感觉。
段君恒下意识地抱着童辛的头,不希望他离开那里。
童辛也明白了段君恒的意思,用嘴的同时,手也覆上了段君恒空闲的另一边,两指夹弄拉扯着。
从两点一起导来过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段君恒感觉到身体在变化。
最明显的是身体的某一部分,十分的压抑,想挣脱束缚,想去填塞满些什么,想得到发泄,想得到解放,想……可该怎么做他不知道。
童辛能感觉到腹部被什么搁着,可他没去理会,而且继续着嘴上的都动作。
等到段君恒胸前那两点被他照顾得微微肿胀时,他才恋恋不舍地继续往下……
紧实的腰腹,因童辛的呼吸和舔吮变得越发的紧绷了,虽然童辛一直在说放松,放松,可一被触碰又难以自制的绷紧了。
段君恒紧紧地咬住牙关,死死地抿住嘴唇干,不让声音从自己的嘴里溢出。
童辛也没强迫段君恒叫出声来,但他喜欢看段君恒这样压抑而不甘的样子,于是刻意在腹部留恋了一会特别是在肚脐眼上逗弄了下了后,再往黑色的神秘三角地带去了。
慢慢地扯下松松垮垮挂着的裤子,顿时那被裤子束缚着的身体终于得以伸展了。
“呼……”段君恒隐忍不住了,但也只是让呼吸的粗重溢出而已。
童辛有准备的,可还是被刚解除束缚的段君恒给打脸上了。
一看那颜色,童辛就知道绝对是不经常被触碰的颜色,红得很新鲜没有暗沉感,就像初始绽放的花蕊,是那么的新鲜诱人。
童辛却忽然不高兴了,起身扒开自己的裤子,“纵向……”,又看段君恒的又看看自己的,“横向……”,最后愤愤道:“我还年轻,还有长大长高的空间。”
“……”
段君恒强忍住把童辛压在身下的冲动,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可那种不得纾解的胀满感真的很难受,手无意间触碰到一阵快感传来,胀满被稍稍缓解,段君恒刚要继续童辛却阻止了他。
童辛重新趴回去,鼻息轻轻拂动那黑色的丛林撩动在高耸侧,越发激得高耸的激化,高耸越发的挺直了不住地颤抖着。
就见一点晶莹溢出,慢慢凝结在段君恒的顶端形成露珠,最后慢慢滑落。
童辛快速地一舔,掠过那顶端。
“啊……”段君恒无法再控制声音了,发出了一声沉沉的,似是叹息般的呻吟。
可童辛刚才的动作太快了,虽舒服得很,却更让人意犹未尽,想得到更多。
段君恒极度渴望童辛再度光顾顶端,可童辛却恶作剧般的不再理会哪里,而且绕着高耸的四周挑逗着。
这无疑是隔靴挠痒,非常的折磨人。
段君恒不再忍耐,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坐起身来将童辛一把拉起按倒在榻上,两臂撑在童辛颈脖的两侧。
没想到段君恒这么快便能动了,童辛怔住了,心中一个念头,强暴未遂,屁股估计要被打开花了吧。
童辛方要权衡逃跑和胡搅蛮缠的成功率各有多大时,段君恒竟然意乱情迷地,疯狂地对他做出刚才他对段君恒做出的事。
段君恒在这方面真的很有天赋,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童辛被逗弄得比段君恒有过之无不及是,两人都欲火焚身不得纾解。
段君恒这才抬头,“接下来该怎么做?”
童辛愣了下偷偷笑,心中暗道:“哈哈……师兄,小雏菊,我来了。”
翻身反将段君恒又压下后,童辛一口含住段君恒那已经经脉绷圆的高耸,开始含弄。
“啊哈……唔……”段君恒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畅,结实的臀部跟着童辛的动作在耸动。
许是第一次吧,段君恒在童辛的口中释放了。
在喷射的瞬间,段君恒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的极乐,顷刻间就爱上了那种感觉。
可在他还在回味着那种犹如魂魄游历在外站在云端的感觉时,童辛却在捣弄着他的从未对任何人绽放过的地方。
开始能感觉到只是一个指头。
那指头在里面点压,像是在找什么,找了很久,找得童辛都满头大汗。
“你在做什么?”段君恒喘着气道。
突然间一阵类似于刚才喷射的快感,又不如喷射的快感那般强烈的感觉,在童辛的按压下传导而来。
段君恒全身的肌肤都不由得战栗,童辛兴奋道:“找到了,你的敏感点。”
童辛边按压着段君恒体内的敏感点,边增加手指扩张。
段君恒那刚释放过的软下,在童辛的捣弄下又恢复了精神。
就在童辛觉得段君恒可以容纳自己时,将自己凑近段君恒,正要挺腰刺进,却见段君恒猛然起身将他压倒。
段君恒脸上绽出满是情欲却无比妖媚的笑容,“原来男人和男人就是这么做的,我明白了。”
根本就不给童辛挣扎的机会,按童辛刚才的办法,段君恒运气很好很快便在童辛的身体里找到了敏感点。
“啊哈……”童辛不似段君恒那样压抑自己的感觉,痛快地呻*吟而出。
就像得到鼓励了一样,段君恒耐心地拓展着童辛那在他注视之下不住开合的肉红小菊。
童辛感觉到从刚才就储蓄起来的欲火再不宣泄他就要爆炸,也顾不上谁攻谁受了,气喘连连地催促道:“够了,可以了,来把师兄。”
段君恒不太敢确定,但还是轻扶住又精神了的高耸,对准已经为他准备好的小菊触碰了下,惹得那小菊迅速收缩,就像是想吃东西却吃不到而不满般。
见状,段君恒不再忍耐,一举将高耸刺入菊花。段君恒的本意是以为这样便能一下子满足小菊的不满。
可小菊初经人事,怎能一下子便接受了这样的一举攻入。
“啊……”童辛不顾会引来旁人,放声……惨叫了出来。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本斋大师他们便“噔噔”地跑上楼来了,拍打着童辛他们房门,“师叔你们怎么了?”
“啊……”童辛又是一声大叫,不过似乎比刚才的舒服多了,“嗯唔……嗷嗷……”
“……”
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徐子洲着急道:“不如我们撞开门吧。”
本斋大师点头,“师叔别急,这就来救你。”
少林寺僧众刚要撞开房门就听到童辛大叫道:“啊……都别进来,千万……别进来,啊……”
众人:“……”
正要撞门的众人齐一头磕门框上了。
“不然……我……会恨你们……嗯……啊……一辈子。”
“……”
“我……在念……加强版的《玉男心经》而已。”
“……”
少林僧众顷刻间连楼梯都不用了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很训练有素的排成两排,每人手拿一个木鱼,开敲了。
虽说此时还不到半夜三更,但也是喧嚣退尽时,少林僧众这一通敲打,顿时扰得四邻不得安宁,不少门派纷纷派人前来询问。
最先到来的是离琼玉阁最近的华山派,来人是华山派大弟子——佟贯。
佟贯见琼玉阁前众僧肃穆,也不敢贸然上前,徘徊了片刻后才恭谨上前问道:“众位高僧傍晚不是已经做过晚课了吗?怎么又诵经了?”
本斋大师悠悠抬眼看他,“加时课,没办法。”
佟贯:“……”
49、荡漾漾的晚课(四)
打发完最后一波前来询问的人后,本斋大师叹了口气,“还是童师叔有先见之明,在妙真派之后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欲前来拉拢我们少林。”
少林众人:“……”
徐子洲轻声问道:“真的不是被我们给吵来的?”
本斋大师高深莫测道:“……阿弥陀佛。”
少林众人:“……”
楼上的声音依旧,“啊……哼……”
少林众人汗,“……”
楼上,“嗷……呜……”
少林众人暴汗,“……”大灰狼要下山了,大家用力敲木鱼啊!!
负责斟茶递毛巾打下手的鲍参翅肚,仰望着琼玉阁,鲍参首先感叹道:“可惜了段公子的闺誉了。”
翅肚悠悠叹了口气,“明儿买个贞节牌坊给段公子补补吧。”
鲍参:“……”
楼外的人感慨万千在心头,楼上的人颠鸾倒凤尽情欢。
由于先前曾在童辛口中纾解过一次,段君恒这次可真是耐力十足,且也从一开始只会横冲直撞到现在逐渐掌握了技巧,最终让两人齐齐登顶高峰。
那跃上巅峰的快感,让两人紧紧相拥着战栗了许久。
段君恒首先恢复过来,撑起身上看着童辛。
此时的童辛眉目水汽氤氲湿润而迷离,双颊绯红艳若桃花,舌头不时舔着微肿的嘴唇。
这样的童辛就像是只吃饱喝足后心满意足的小猫。
段君恒缓缓从童辛身体里退出,引得童辛发出嘤嘤声越发像只猫了,不由得低头亲亲童辛的鼻尖。
方才两人身心合一之时,段君恒有种安全感,一种终于得到了的安全感。
虽说一直以来,童辛从没掩饰过对他的喜欢,但那种碰不到摸不着的喜欢让段君恒很不安,他总觉得这样的喜欢一阵风就能吹散了无踪迹了,他需要的是一份真实的存在,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今夜,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无形的羁绊将他们绑缚在一起,也谁挣脱不了。
段君恒再度俯身,吻上童辛的嘴唇,“辛,辛……”一遍一遍的低声唤着。
一吻又缠绵了许久,段君恒起身去打来热水。
等段君恒准备好一切时,童辛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睡着了。
段君恒俯身挑开粘腻在童辛脸上的发丝,被打扰了的童辛发出低低的抗议声,引得段君恒轻笑出声。
一身汗味和□,童辛也睡得不安稳,朦朦胧胧地睁眼见是段君恒便伸手撒娇道:“师兄,鸳鸳浴。”
“好。”段君恒再低□子几分,让童辛的手能环上他的颈项,然后榻上的薄被包裹起童辛才抱起走向房中的浴桶中。
在浸入水中时,童辛趴在桶边长长地输了口气,“好舒服。”
安置好童辛后,段君恒也进到浴桶中,顿时桶中的水哗哗溢出,水一时间涌动难止。
就在那涌动的水里,段君恒清楚地看到童辛身上或红或紫星星点点,再看自己身上也是如此,这是彼此留下痕迹。
看着这些痕迹段君恒甜蜜在心头,可忽然间想到童辛竟然懂那么多的男男之事,段君恒又觉得心头一阵堵得荒。
帮童辛清洗着身体时,段君恒还是忍耐不住问出来了,“辛,你怎么会懂男男情事?”
童辛不再趴桶边,向后依靠在段君恒的胸膛上,打了个呵欠慢慢道来,“师兄,不论是从政还是从商最不可或缺的就是灵通的及时的消息渠道。你知道什么地方最容易聚集和传播消息吗?”
段君恒虽不明白童辛为何要说这些,但依然回答了,“当然是人多的地方,比如茶肆、酒楼。”
“没错,”童辛转身面对他,“那你又知道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被人套取消息吗?”
“警惕性松懈的时候。”
“而人最容易放松警惕之就是在酒足饭饱思□之时。”
“你是说喝醉时和在床上之时?”
“正是。而集以上为一体的就只有青楼了。上至达官贵胄,下至贩夫走卒都会去。”
段君恒想想点点头。
“对外,我们童家半点不沾这一行,可实则如今大明上下稍有名气的秦楼楚馆皆是我们童家的。”童辛抬手指着自己,“而自从我十三岁后,我娘就让我在暗中打理了。”
段君恒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童夫人这么一个妇道人家竟然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做法。
童辛舔着脸趁机揩油,“所以这些东西多少都知道一点。”
段君恒幽幽松了口气,“别人家中应该也有不少你们的人吧。”
童辛毫不隐瞒,“不管是私妓、家妓、营妓、官妓和宫妓都有我们童家的人。师兄,你也知道我们家最近倒闭了不少铺子的事,应该是有迹象表明朱棣要准备对我们家出手了,我娘才借别人的手关闭自己的铺子转移财产先下手为强,可不能步沈万三的后尘。”
段君恒还是不明白,“你们家对于朱棣来说可是功臣,为何他还要对你们出手?”
“我娘说,大明国库中的赋税钱银几乎一半是出自我们童家。”
段君恒大吃一惊。
童辛很平静的继续道:“我娘还说经济命脉被掌控着,无疑就像是被人遏制住了咽喉,朱棣应该也有所察觉了,在稳固了自身的皇位之后现在终于能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
“那你们怎么办?”段君恒在水中抱紧童辛。
童辛笑道:“朱棣知道我们童家在商界已多年脉络盘根错节,如果操之过急必定伤及国本,所以他会慢慢来。而他的慢慢来正好给予了我们家全身而退的时间。”
“那童逸呢?他怎么办?他可是朱棣的朝廷命官,要脱身可没那么容易吧。”
“所以我才那么积极地找九宫八卦阵。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