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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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神雕-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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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天雷的能量也殆尽了,银色的圆也逐渐淡去消失掉了,天地间的主角脸色苍白,额头上沁出少许的汗滴,嘴角挂着自己才明白的浅浅的笑意,更叫人有着深刻印象的是他的那双眼睛,深邃而不再像先前般让人有着刺痛锋芒般的难受了。他看了看手中的剑柄,叹了一口气,便将它扔向了天空。

刚才那一束天雷也耗尽了乌云们积蓄的能量,天空的云开始散去,黄沙也渐渐的安定下来,风也变得不再爆烈。慢慢地,又能看见了乌云后面那缕缕的亮蓝,依然在扩张着……

原来世界竟是如此的美好。

一阵微风吹过,镜头里的夕阳带着沉淀气味的阳光非常画面感的照在一堵石壁上,几株颓草漫无精神地点缀着并不单调的静态世界,徐风不暖,带来了归巢燕雀的抱怨,负手而立的男子的影像逐渐的模糊和不再清晰起来,竟慢慢地消失了。

剑冢。

两个苍劲古朴的字刻在这堵他刚才面对的石壁上。

第二卷  重生的初涉 第六章 独孤九剑

那就是死亡吗?

那就是灵魂的感觉吗。?

总之,并不认为自己命冲太岁的我居然在屋顶被台风掀翻后从天而降的闪电“幸运”地“选中”了,接下来的是难以忍受的痛楚感,刺鼻的烤焦味一并而来,随即的是按套路出牌的眼前一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的晕厥过去了。

现在,恢复意识的我发现自己游离于一片无边无际而无助的黑暗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漫漫黄泉路?盲目的悲观和轻易的迷信的确是未知的常见伴侣,但显然没有哪个存在着意识的正常人会理性地真正质疑到自己已经辞世了这件事情上来,我也现实地没有在那个不太可能的想法上做出过多的纠缠。接着我开始尝试着活动一下肢体,然而负责联系着身体的大脑显然不在服务区的有效范畴内,也许还要糟糕和令人恐慌一些,我甚至连移动一下眼珠,抽动一下鼻子,活动一下耳朵(这一直是我比较得意的一件事情)这些简单的活动都无法做到,——现在的感觉犹如欠费的手机般有着满格的信号却只能内部使用各种手机的附赠功能来消耗着代表着我正常运作着的思维的电池。

内部使用着的思维化身成为了理论上和我一模一样的小人,细心地出现了四肢五官,在思绪的无尽黑暗中找寻着出路,在不明方向没有目标地走来走去的过程中消耗着自己的运气和心理承受能力。终于,在我的时间观念和最后的忍耐都到达了溃散的边缘时,我面前出现了的一个不刺眼光点拯救了我,有着一种不可拒绝的诱惑力地吸引和督促着我的化身向它靠近着。

如遭大赦和救星般的我飞快地接近着那个白色的点(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那是一个代表着无比的勇气和精湛剑技的银色的圆)——当我的化身即无形的思维所化出的有形的手靠近它时,一股不能抗拒的引力将我的思维螺旋状的拽了进去。

徒然,我感觉到脑子中似乎多出了一段记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我甚至无暇观察白点照耀着周围的环境或天气的恶劣,这种玄妙的感觉让我不知所以地深陷其中: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位持剑的男子勇敢无畏地挑战着天地之威的闪电的情景,而且此人表现出来的精湛剑技也让自己如痴如醉,——很快地我想到了一个新的更确切的形容词来替换它,感同身受,——在这种分享而深刻的感觉中,我很快便分不出自己究竟是一个孤独和有些茫然的观察者还是那个舞剑的勇敢而无畏的艺术家了。随着剑的挥舞,自己的心也变得难得的飞扬飘逸起来,剩下的唯一心思就是随着剑的动作而一招不漏地效仿着。

我开始尝试着更细致地分解这段奇怪的记忆或者感觉。

不得不承认我在这种未知的情况下保持着的令人赞赏的冷静和不慌张有点不像我自己了,也许退一步说,反而是这唯一的能够引发思索的头绪成为了这座围困着自己甚至无法打转的迷宫中的羊毛线头,毛线的另一端,就是新的和熟悉的世界了,也就是我所能寄托着的唯一希望,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将它牢牢拽住不放手,按着它的指引走下去。

由于这更细致的尝试,让我也更加投入地沉浸在剑的舞动中,醉心于对于剑技的思考和研究,银光中男子的每一个动作,利剑的一挥一就,都清晰地印在自己的头脑中,而内心深处那种跃跃欲试的奇妙感觉,不可抑制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终于,当我看到自己化身出的那个小人手中多了一把不知来自何处的剑时,我只听到血液在血管中激烈疯狂地爆炸着,神经的每一处都传来深入骨髓的愉悦呻吟,还有脑子中不断想起的充满诱惑的声音冲刷着我的每一道回沟,我再也不法控制和压抑自己了,跟随着银色的男子舞动了起来。

起初的晦涩到接下来的娴熟,从娴熟到新的晦涩的尝试,从起初的不敢相信到接下来的洋洋自得,从那份挥舞自如的自信到连我自己也对如此之快的接受能力的怀疑,反复着的情绪犹如那个完整的圆,但更像是一座死板有着固定框架的阶梯,——在重复的过程中我也不断提升着自我。

我化身成为的那个小人,全身悄然地绽开出了一朵银色之花,我逐渐体会到了,自己的思维化身与那个持剑的男子正默默地契合着,或许是错觉,'奇*书*网…整*理*提*供'我感觉到银色男子的颜色似乎便淡了一些。

时间对于专心于某事的人来说是过得飞快而充实的,我跃跃欲试的心也由最初的仅仅是对于舞剑的简单尝试到了眼前蓄势待发的闪电的挑战了。我打算亲自遭受一下这些闪电的力量,体会一下挑战自然之威的可怕和成就(此时我发现原本引起并一直吸引着我注意的最初的效仿对象的那名男子已经不见了,也许就便是契合和融合的完成吧,我有些自得和失去常理的想到)。我闭上了眼睛,体会着刚才舞剑时刻的那份微妙感觉,牢牢地抓住它,然后感受着生命和环境,也努力加强着心与剑的交流,等待着迎接雷电的那一瞬间。

那道许久未落下的闪电和周围更加黑暗的云层似乎都透露出这次的尝试的危险和不寻常,我也察觉和考虑到了潜伏着的危险,——然而许多时刻人类都是被作为一种难以解释的动物来加以分析的,——只要一想到自己不过是在一种奇怪的境界里,对于失败的代价即使做出了最坏的猜想也觉得有种难以忧心忡忡的认真起来的感觉。当然,我也存在着其他并不值得提倡和不为人知的想法在里面,譬如说这是我目前唯一抓得住的金羊毛般线索的赌徒思想。

雷电还是降落了下来,我挥着剑迎了上去。在那道闪电还没有接触到我,我就感觉到了精神上受到的灼烧般的冲击和身体上传来的针扎般的剧痛是如此的叫人难以忍受,连那把剑也被雷电的威势一点一点地碾成了碎片。这个短暂的过程在我的眼中是如此的漫长和充满煎熬,也让我认为自己的尝试是那么的冲动和不切实际,正准备以失败和自不量力来结束它时(具体的说,就是放弃和任由),原来那个银色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从我思维的角度来说,他是出现在我心中的,我更倾向于这个解释,——此刻我突然感到手中的剑不再属于自己的心了,而是听由着那段不知来自何处的记忆碎片,或者是更确切地说,正凭着自己的本能舞动着剑。

在碰上闪电的一瞬间,我感觉一切都变得缓慢了起来,我能清晰地看到剑尖的移动甚至是闪电在它的轨道上飞快地奔袭过来……的确是轨迹,它指挥着我的剑应该如何巧妙地改变和削弱着闪电。

在舞剑的过程中,我的情绪不再在吃惊和喜悦中过往反复着了,而是吸收,贪婪地吸收,疯狂地吸收,甚至连自己也不明白原因地吸收,吸收着这与雷电相搏击的剑技,这横空似惊鸿的剑法,这分明集合了所有剑法精髓的剑意,这,又如我手中的剑一样,自由而飞扬,飘逸而稳健,犹如剑法被创造的那一天便存在着的充满天道的剑法,又如剑法被完美地缔造成艺术品时刻的充满着智慧和音乐感,实剑之始,实剑之末。

与天雷抗击的过程结束后这段经历也深刻地在我的心中扎了根,同时也自知自己的剑法也在此过程中上升了几个阶段,——我并不知道是如何去衡量剑术的高低和水平,只是心中有着这方面清晰而模糊的暗示罢了。当然,我也没有去想象如何使用这目前看上去派不上用处的本领的情形,我更吃惊于我手中仅仅是只剩下的一个剑柄是如何完成刚才那般不可思议的挑战的。

突然,一道白光从剑柄上扩散开去,没等我做出反应便将我的思维化身淹没了,——我只觉得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还有经过和雷电搏击后的精神疲惫的松懈,又是熟悉的眼前一黑。

但我没有失去知觉,或者说我很快就获得了自己对于它的控制权(也许是我没有体会到的昏厥偷走了一部分时间),我眨了眨眼,——不知不觉间我就知道自己能够联系到各个器官了,于是张开眼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一口清晰而舒畅的风让我的每一个肺泡都慵懒起来,也显示了我以鼻子为代表的一路器件正常运转了;夕阳特有的红润带着沉淀了一天的温暖,阳光柔和地洒在我身上,显然,我皮肤和皮肤下的感觉器们也启动了;阳光斜斜地非常画面感地照在一堵石壁上,能看到光线的路线和其中愉快飞舞的微尘,说明了我的眼睛也恢复正常而良好的视觉状态了;从不知何处传来的鸟雀幸福的叫声也告诉了我脑袋上头最后一个部件的正常工作,——对于声音的判断我向来有些迟钝的。

石壁上有些荒芜的暴露出一大块的岩石块,几株不知名的野草展示着它们顽强的生命力,顺便为这个静态的世界多添上了一笔随风挥舞的绿色。我的目光落在岩石块上那大片的空白上,上面写着两个也许对于我很难认识的字,但同时我几乎强烈地肯定便是那两个字。

剑冢。

我察觉跳动的心脏似乎又停止了工作。

第二卷  重生的初涉 第七章 重生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之所以再次地类昏迷状态地睡了如此长的时间,我想与我现在的身体,也许有躯体更确切些,有着密切的因果关系。

毫无疑问,我不可思议理所当然地穿越了。我遭遇到了传说中可遇不可求的际遇(三个遇),当那道叫作俗套的闪电无情地落到我头上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会是如此的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也就是说,我重生了。如果我重生在了穿越时概率很大很常见的帝王之家大富大贵之家,自己先知先觉而天才般的童年(或者他人小时候我也可以不计较啦),也能够折腾几下,未必不能活得比我上辈子滋润,混得好甚至能够纨绔一下。然而,我重生的身份却是……,想到这里我不禁又要骂人骂天骂地就是不骂娘了,居然让我附身到一个死者身上(实际上仔细想一下,重生到死人身上才算正常),也许还是黑户口,真该死!

如若是一个死人,我也不必如此愤愤不平。但是,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的死因显然并不是自然死亡,依我看来他是遭人仇杀而死的,——他身上,现在已经是我身上了,有着无数还没有愈合的伤口火辣辣地灼得我眼泪花花的,——但那些伤口也不是致命的,他好像死于某种剧毒,似乎我继承这个身体的同时也接手的记忆给了我这个感觉和暗示,那个关于仇杀的概念也是这样模糊的传递过来的(想到这里我不禁要YY下,也许老天看眼,让破而后立的我必有后福地得到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

总的来说,我现在似乎没有完全接管到这具身体,我依然是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不过能出离无边的黑暗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此时我还有更值得考虑的事情要我去耗时间,那就是我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

此时我甚至无法掐了掐大腿(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来利用疼痛来确定自己是否是在梦中,面对着石壁上的字,我却犯起了迷糊。按理说,剑冢应该出现在金大侠的笔下世界中,那么我的重生,难道不是回到了比较容易接受的和可以理解的我们现实中的历史上的某一时期,而是一位文士创造的不平凡同样也是不存在的世界?不过,混淆真实与虚假的视听也是文人的职业素质之一,难免真实的世界也存在着一个剑冢,而孤陋寡闻的我并不知道的。既然如此,那么杨过呢,那只大雕呢?

疑问毕竟只是疑问,对于现实和现在的我来说,是什么远比为什么要重要。据我所知道,或者说金庸所写的,剑冢是独孤求败的埋剑之地,埋着之后随着神雕大侠浪迹江湖的玄铁重剑,杨过也就是凭着这把剑又练就了一身的精妙剑法的,之后这把剑又被铸成了倚天剑和屠龙刀,又是一段江湖传奇故事。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由一动,也许我的重生,便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江湖之旅。哈哈,想到杨过单手大战全真教道士和金轮法王的场面,我的心就不由得砰砰地多跳了几下,我还有两只手呢,难道会差到哪儿去?不过现在那把剑有没有被杨过那小子取走还是个疑问,至少那只肥雕好像不在这儿,——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恐慌起来,对于知识的了解有些囫囵的我隐隐记得有些大型的鸟类是比较爱吃尸体的,于是就慌张和拼命地开始联系起身体来。。

又过了几个时辰,我终于可以动弹了,我掐了一下大腿,还是有痛感的,除了证明我不是在做梦外也证明了我有着正常的感觉。另外,我也已经确定我是回到了从前的,虽说我对于历史没有深层次的研究,同时也不具备福尔摩斯般的推敲能力,但我身上那件破烂的血衣和我见过猪跑的经验,从它的式样来说,明显不能用近现代来归类的,所以我心里便萌发了一种预感,我回到古代了。

又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成功拿下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忍着痛踢开了身上半掩的草席,慢腾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暗自庆幸道,幸好是遇到了仇家而死的,否则万一给我来了一个厚葬,恐怕我连哭也哭不出来地又要死上一回了。

坐在地上的我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来,同时也想了下未来的打算,——一出来便这么大一个人了,都没给人家一点准备时间。我发现自己现在处于一个山谷内,也许是被人从上面扔下来的,幸好骨头没断,否则我也难以想象我如何面对以后艰难的人生了。

我起身寻找出山的路。不愧是古代,环境就是不一样,山谷内一派绿树如墨,清风似柳的景象,空气更是说不出的清新沁人,在呼吸道内一个来回,身体的伤势都好了大半(在我不能动弹的几个时辰内,重新恢复工作的身体也努力地修复着我残破的身体)。我按着自己科学的观点顺着一个方向坚持而执着地走了下去,但我的面前并没有相当幸运地出现离开山谷的理论上的出路,而是一堵向上攀去的顽固而绝望的山壁。

山壁上也写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字,但明显从数量上来说要比两个多的,大概是独孤求败留下的类似“四十岁后,不滞于物”带有炫耀色彩的话。想到这里,我决定用考古一下剑冢,看其中的玄铁剑是否存在来定下一个大致的坐标时间。

心动不如行动的某人于是又跑了回去,马上开始自己的工作,没费多少功夫居然将所有的剑挖了出来,其中也有那把我拿不起的玄铁剑。过分兴奋的之后,身为主角的某人发现这对于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实质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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