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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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神雕-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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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历了一次转世的苏锐正站在演武场上。

我的身后,是吸引众人目光的四女:长苏,绫波,王薇(……好吧),公孙绿萼。

鲁有脚对于这个突然亮相的阵势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对于男性,九袋的乞丐还能说打就打,但是面对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他还是有点不知所措的傻了眼,退也不是,打更不是,下一届的帮主为难地向现任帮主黄蓉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在观察着黄蓉的同时,我也被观察着,——郭襄正嘟着嘴,酸酸地望着我,在我身后的四位中,她也只认识长苏和绫波,而在她心目中只有长苏一人是我的师妹,也就是那种关系(就是那种关系啦,捂脸~)现在一下多出了三位比我还要漂亮的女子,那个讨厌的家伙还真是花心。

“那么丐帮就由我来献丑了。”

黄蓉终于发话了,终于要与boss级别的人物交手了。

“那么王师妹出场吧。”我对着身后的王薇说道。

王薇听了我的话,从四人中站了出来,——对于我的话,她从来都是做得比说得多(为什么我会有恍然心痛的感觉?)。

我走到她身边小声地吩咐了几句最好不要用针的叮嘱,就带着其他三人走下场去。我本来是打算是和郭襄他们站一块的,但是我们这方有一个叫做秋水的向导,恩,我明智地选择了站在小龙女李莫愁那边。陆无双也带着梅剑过来了,而程英则回到了黄老邪身边,——也不知道为什么,金轮法王与黄老邪站在一块,而黄老邪也站在我旁边,隔着人皮面具大打量着大智岛的生力军(我偏不说程英就在我旁边)。

“苏哥哥,你说薇姐姐会赢吗?”问我的是梅剑,看来她们的关系也不错。

梅剑的话一出口,长苏等人也卡着我,毕竟大家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心中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忐忑的。

“你说呢?”看着瓷娃娃一般的梅剑,我逗着道,顺便试探一下她是否真的是灵鹫宫留在我们身边的耳目。

“如果薇姐姐用上那一招的话,估计苏哥哥你也是接不住的。”梅剑指的自然是王薇在客栈中那骇然的一击,不过从梅剑的话中似乎也可以看出我刚才的表现为了挣得了不少分,梅剑又自言自语地来了一句,“不过那一招也没有几个人能接下来的。”

这一席话自然一字不落地被尖着耳朵的黄药师听去了,没有宗师觉悟的黄药师仗着自己首先开口。

“小妹妹,你说场上的那位姐姐厉害比这位哥哥还要厉害啊?”

听黄药师说话的语气再搭配上那张人皮面具,我突然想到了两位对话者在另外一个时空可能是另外两个身份了,总之我不点名地说道怪蜀黍三个字。

“当然,薇姐姐的针可比苏哥哥的剑厉害多了。”

我突然想到了我倒是忘记了场上还有一位是黄药师的女儿。

“那位姐姐是用针的?”黄药师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宗师和长者的双重身份,一个劲儿地向未成年萝莉套着口风。

很快地我就发现为老不尊地不止东邪一人,金轮法王的尖尖耳朵神功也到了先天境界了,他有意无意地寻找着光头上的头皮屑,然后趁机靠进一点。

“薇姐姐用的是绣花针,我们穿的都是她缝制的,那根针大概这么长,也许还有长一些……”梅剑边说边比划着,她刚到来的那一天,王薇就解决了她没有换洗衣服的问题。

黄药师听到梅剑的话,也就向场上望去,那张人皮面具下不知是怎样一副表情。而金轮法王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脑袋却不出产头皮屑,也就颇有深意地看一眼我和梅剑,就做起了比武的观察员。

场上的两人在寒暄了几句也就开打了。

黄蓉用的是打狗棒法,不能用针的王薇则可能用上降龙十八掌或者六脉神剑。

尽管我的打算是在英雄大会上扬名,但对于过程还是想着要图巧的。王薇的六脉神剑和降龙十八掌都是五绝压箱底的东西,五绝的迷信力自然要比空手套白狼的要好,——而且有着更好的打算的是,降龙十八掌还是丐帮的独门绝技,不排除戏剧化场面的某人希望暗爽一把。

但这幕也未免太早就打开了,——由于王薇的六脉神剑更多的是和她的绣花针结合使用的原因,王薇正如我希望做得更好地全部用上了降龙十八掌。但王薇的亢龙有悔还没回来,郭靖那傻小子就跳了出来,挡下了她的攻击说道:

“敢问洪七公是姑娘什么人?”

黄蓉见郭靖站了出来,脸上并没有出现不怀好意的某人一直期待着的酸酸的表情,——身为聪明人就是悲哀,少了很多常人们多余的烦恼(某人深有同感),——黄蓉看到郭靖提到“洪七公”,就知道这位冲动的靖哥哥是来打听恩师的近况的,尤其是知道洪七公与欧阳锋大战后。

“奴家在风陵渡口见到过老乞丐一面。”王薇说道,——在某件事情发生之前我一直努力尝试着让王薇不要自称“奴家”,但一直在挥洒着我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外,并没有什么收获;而发生了某件事情后我也不敢单独见她了。

老乞丐是洪七公的自称,长苏王薇这些没见过真正武林的人见他这么叫也就跟着这么叫了。不知在众人心中,听到王薇如此称呼洪七公,是联想到两者关系熟络到如此程度,还是会认为大智岛对五绝的不屑。

“姑娘的降龙十八掌是他老人家所教?”郭靖明显没有出现基于上面那两种情况的态度。

“正是。”王薇微微一笑,令演武场场下的众人一片呆滞(天啊,为什么我又注意到了,该死的上帝视角),“老乞丐这套掌法,我学了好久。”

“原来是老乞丐的传人,那我们倒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黄蓉抢在郭靖前面说道。估计她是怕郭靖向王薇问到什么时候学的,然后反推出王薇学降龙十八掌花费的时间,从而可能会让天赋不高的郭靖在众人面前出丑,——黄蓉自然是知道我们去风陵渡口的时间的(从郭芙嘴中她知道了具体的细节),她在心中还是对眼前这位妖艳的女子的悟性和内力惊讶了一把的。

“如此,我丐帮认输了。”黄蓉继续说道,“洪老帮主亲传的降龙十八掌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丐帮向来是不手足相残的。”

黄蓉的这般话说得巧妙,借口同样巧妙,既避免了殉难的前苏记者公布的那个路人皆知的消息可能导致的场面,又没有失掉丐帮的面子,金轮法王也无法挑刺(刚才打完王薇的名字后,不小心打出了一个gay帮,唉呀)。

“那么轮到少林寺的高僧出场了。”充当司仪的是一位丐帮弟子,基层人员就是多才多艺啊。

我在心中骂了一句没有午饭时间也要给个中场休息吧,难道他们原本是打算用这套方案对付金轮法王的?

这时从人群中跳上三个黄衫的僧人,对着我们施礼道。

“贫僧无厄(无劫,无难),愿以三人鞭阵大智岛的功夫。”

看着三个没有什么表情的秃驴,手中拿着奇奇怪怪的鞭子,为首的那个还是一个独眼龙,我总隐隐约约觉得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果然比较棘手啊,某人摸了摸下巴,一条策略就在举手投足间诞生了。

“那么大智岛就派我这三位师妹吧。”

我暗示长苏,绫波,公孙绿萼三人上去,并且小声地叮嘱了一下她们要冷静。当然,在叮嘱的同时出于师兄无私得如春风,亲切得如美酒的关切,在这个过程中碰一下小手也是难以避免的。长苏和绫波二位老江湖一点也没脸红,反而各自赏了我一个叫做白眼的秋波,反而是公孙绿萼红了一下脸,难道是我也碰到了她?不过是出于因为春风与美酒般的关心而已,某人纯洁地开脱道。

但是有人也许就未必那么纯净了。公孙绿萼用她特有的那复杂得不能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甚至还能从里面读出一丝迷惘。天哪,我果然是花见花开型号的,——我笑吟吟地迎上绿萼那个秋波,感觉良好地让这个秋天的蔬菜殊途同归地转化为了白眼,同时,我们之间结下了伟大的战斗友谊。

公孙绿萼对我的态度改善是从那天我要长苏,绫波加上她三人将渔网阵改造成一个合适他们的剑阵,——那个破破烂烂的渔网阵就能够困住周伯通,这个三个剑阵对付一俩个高手也应该是行得通的,——长苏司守,太极剑本来就不适合用来伤人,而是用于防身和周旋;绫波专攻,葵花宝典中化成的扶薇剑法也是攻击至上的武功;另外加上公孙剑舞和阵势都有了解研究的公孙绿萼则负责维持着阵势。看到三个天生就要配合的宝玉,我自然知道暴殄天物是要天打雷劈的,——于是我名正言顺地成了三人的技术指导,和着春风与美酒帮着三人搭阵。

今天就是正式拉练的日子了,面对三个出家人我自然是不担心她们会有什么危险发生的。

六人敬礼后就先先后后地拉开了架势。

那三个和尚各自跑到演武场的一个角落,似乎打算将整个演武场都笼罩在他们的攻击范围内,而将长苏三人困于其中。长苏她们站子演武场的最中央,三人也傻乎乎地配合着对方的意图,在鞭阵中排出了剑阵。

此时王薇已回来了,在我还在措词的时候,梅剑已经扑上去来了一段颇得真传的马屁,王薇一边微笑地应付着小丫头,一边也是充满笑意地看着我。我居然敏感地发现了这两种笑后面藏着怎样不同的情感。接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尴尬起来的某人开始代表着组织和人民向王薇同志的成功表示了祝贺,表示了慰问,表示了感谢,向她指出了革命的道路是不进则退的,鼓励她继续发扬,总之就是坚决不提到物质奖励。

王薇有些失望地望着我,又看了看场上。

“胜的把握有几成?”

不愧是高手,一席话就与众不同,而且还把两个竖着耳朵的老家伙给吸引过来了。

“五成。”我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同样,我也从来不说有实质内容的话。

“那个剑阵我也破不了,如果我不伤她们的话。”王薇怅怅然地看了我一眼,充满了刻意的妩媚和幽怨,“如果让我加入,就是十个和尚也没有胜算。”

看来这位姐姐还想上场试试身手啊,都怪她遇到的是黄蓉,否则说不定还真能好好地打一场。

“小兄弟,着剑阵可有名字?”长耳朵族的某人问道,“我黄药师也算是通习阵法之道了,却看不出它的出处。”

“此剑阵乃家师所创。”我不负责任地说道,“此剑阵叫做公孙剑舞。”

我的话对于长耳朵族的另外一位金轮法王也许不算什么,但黄药师虽说离群索居,到底还是受着中原文化的熏陶的,公孙剑舞几个字的分量已经能够叫他大大地吃一惊了。

“想不到老夫这把年纪还有幸见到此剑舞,——老夫倒真想见识一下南海神尼这位高人。”老东邪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对着我说的。

我装作认真的看着比武,自动过滤掉了黄药师的话。

黄药师见我没反应,死人皮下的那张脸面色一暗,用宗师的方式骂了我一句,也就无趣地关注起场上的情形来。一直没有台词的金轮法王此时彰显出实力派内心戏的灵性,嘴角挂着一个看着黄药师碰壁的嘲笑,耳朵则好奇地保证能不落下一条信息,而眼睛则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场上开始了的打斗,其良好不发生冲突的分工让某人叹为观止,幸好我还有上帝模式,让我也是多惶不让。

三位无字辈僧人的鞭阵与其说是阵,倒不如认为是一种配合,——三人互相拆挡,可攻可守,也算是灵活了;如果说威力的话,更重要的是要归功于三人的深厚功力了。

我们这方的三人果然单纯,在人家的阵势最中央排阵姑且不提,还意图相当明显地专门攻击一人(独眼的那位,我估计我能猜出她们选择这位的想法了)。结果是三个和尚一动,互换了一下方位,三人就失去了目标。两拨人跑来跑去地斗了半天,三人终于想到了“走出去”的伟大策略性想法。长苏首先发威,秋水剑缓缓划过,那三条黑色的鞭子奇迹般地如同被剑粘滞住了般,不听主人们的使唤。接着,趁着三位僧人愣神的功夫绫波与公孙绿萼一人攻向一位。

少林寺毕竟是少林寺,离开了武器和尚一样是和尚,三人的反应也是极快,几乎同时手刀劈向自己的兵器。“铛——”,黑鞭的长度少了一半了,也顺利摆脱了长苏太极剑的纠缠。大和尚们面色严肃,红光一现,各自向前迈出几步,——落下去的脚微微地陷到了地板中,——三人刻板而单调地说道。

“金刚伏魔圈,女施主小心了。”

语音刚落,本来已经落回地上的半截鞭子又突然回复了精神,如同一只只恶毒的蛇昂着头,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四周。瞬间,毒蛇们又开始动了起来,挥舞的鞭子带着一阵阵凌厉的劲风,落在地上时,木屑乱飞,甚至还有隐约的爆鸣声。

这金刚伏魔圈真是那达摩堂的不传绝技,讲究的是凭着一腔浩然正气,排阵的人心意相通,合作无缝。在这伏魔圈中每呆一刻,心中的浮躁就会增加一分,感受到的压力也就相应地增加一分,到最后人心溃乱,受不了压力而被制住,所谓伏魔,就是要先成魔,先入魔。同时这金刚伏魔圈却是一个防守型的阵势,就是有数十个身手不凡的高手共同围攻这阵的话也未必能进入到阵中,——换句话来,在阵中的人也不会很容易的出现。

在我还没来及展开我那三万字的担忧时,胜负就分了出来。

长苏,秋水,仿佛不受到外界干扰地舞动着,如不惹尘埃的精灵。

公孙绿萼,凌波微步,在游走间巧妙地将黑鞭拨向长苏,似一阵绿色充满灵气的风。

绫波,扶薇,转瞬间就来到了单眼的僧人旁,——时间对于她似乎多了一些,如一只挑准时机的鹰,她的剑已经停在了无厄的胸前。

“多谢赐教。”

三女先后收手了。

场下又及时地出现了一片哗然。

如果我胜金轮法王有些莫名其妙,王薇此前因为是洪七公的传人而胜得有些不尽人意,而这三位大智岛的女子却是战胜了少林寺的三位高僧,——尤其是那位使着软质长剑的女子,那把剑居然能接下三位大师的鞭子,更叫人称奇的是她居然能让手中的剑恍若磁石般地吸引住长鞭。

三位和尚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流露出来,阻止金轮法王才是出家人的目的,对于输赢他们并不执着,何况他们也尽力了。

“贫僧和两位师弟输了。”独眼的无厄作为代表说道。

说完,三人就转身准备离开。

“请留步,三位大师。”我走上前去,对三位和尚叫道。

“苏施主还有其他事情?”居然记得我的无厄充满疑惑地望着我。

“三位大师乃佛门高僧,如果真的比试的话也是谈经论佛,武功上的胜负不能说明什么。”

“谢谢苏施主的安慰,贫僧等人并不着相与胜负。”无厄没有表情地说道,而通常有这种表情的大多数人都有种骨子里的狂热。

“大师误会在下的意思了,苏某还有一个故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施主但讲无妨。”

“家师曾告诉我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位高僧有三位弟子,这三位弟子都跟着他有了数十载。某一天,高僧为了测试三人究竟学到了什么,就对着一块被风吹动的破布问道:

“‘徒弟们,你们看到了什么?’

“大徒弟答道,‘是布在动。’

“‘是风在动。’二徒弟想了一下,回答道。

“最小的徒弟思考了最长的时间,说道,‘既不是布在动,也不是风在动,而是心在动。’

“高僧微笑地看着三位徒弟,没有说什么,坐化而去了。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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