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传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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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神雕-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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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把剑相交了。

尹志平的剑法比所谓的小七星强了不止一两份。他的剑法重在沉稳,一丝不苟,步步为营,远没有花蝴蝶的轻浮,这倒勾起了我对于那个更厉害的许志敬的好奇。

和尹志平的交手中,我对全真教的剑法有了更深刻的体会。感觉差不多了,我将手中的剑一转,剑势在边打边学中倾泻而出。

此时尹志平已落下风,——全真教的几个老糊涂也不是傻子,我所施的剑法中如假包换的全真剑意他们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也许是事端是自己挑起的,他们也不好厚着老脸出面劝架。

实际上尹志平他还是比我要强上一点的,但是在内力不用的情况下难免有些束手束脚,而我的优势又是明显的。在要分出胜负的时候,我心中一动,觉得应该给这个尹志平一点小小的教训,譬如说割掉点什么,顺便帮小龙女和杨过一把(有些人不要想偏了)。

手中的剑势再次变换,我已经用上了清风无为诀。

我的剑势从表面看与前面一样没有什么改变,但多出来的那份奇怪的感觉会让全真教的弟子多出一丝困扰。尹志平看上去有些混乱,并不是我的剑法带给他的混乱,而似乎是某种关系到他人看法的压力,——尹志平看到了一个破绽后便毫不犹豫地刺了过来。

但他刺中的却是虚无之处,至少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如此认为的。

我感觉到了一切顺利,我已移到了尹志平的身后,——割掉他几缕头发应该不为过吧?我将手中的寒铁一旋,向着尹志平的头部挑去……

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从我身后传来,向我逼近着。

不敢大意的我急忙向旁边一偏,慵云剑法侍机而出,想用守势挡住突袭。

但是飞过来的黑影比我强上太多,一股刚猛的真气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觉得脸上有一道白光闪过,我头上的几缕头发被划断散落。

在我脸颊上,一道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旁又多了一条新鲜的淡淡的血痕,看来到头来倒是我受到惩罚了,我自嘲地苦笑道。

我也看到了出手之人了,正是全真教的全真七子之一,丘处机。

在他身旁,还有拔出秋水对着他脖子的长苏,只见她脸色苍白,关切地朝我这边望过来。

第四卷 在终南山的日子里 第二十四章 再起冲突

我并没有觉得脸上的那道小伤口有多么的疼痛,也没有为丘处机突然出手的行为感到愤慨(实际上我用剑去挑尹志平的头部时更容易引起误会),我更多的是震惊于我和丘处机的实力差距。

在金庸先生着墨不多的全真七子,在我心中的判定不过是江湖上比上不走,比下有余的二流人物,换一个更形象的描述:只能够锦上添花,却不能雪中送炭。而这次我居然在他的一击之下如此狼狈,我头一次认识到了姜还是老的辣是有道理的屁话,还有的就是让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内力的重要性。

但不管怎样,老甲鱼都不应该让我再次破相,——虽说伤疤能让我无双的脸庞多出一份秋天金黄色的沧桑和诗歌般迷醉的情怀,但是我不想一出门就被无知的少女们所骚扰,太没成就感了。

“这难道就是全真教的待客之道么?”

我一边冷笑一边收剑道,有机会损这批臭道士是一把算一把,反正在这么多江湖人士面前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何况我还顶着一顶送剑诀的金光大帽。

“苏兄弟,刚才我师弟护徒心切,还请苏兄弟原谅。”那名我不知道名字的老道站出来说道。

同时,他也拦住了脸色不善的丘处机,——本事不大脾气不小,通常这类人都是充当坏事的角色,暗地里我将丘老道踢到了郭芙那一类。

“好说。”我冷面冷脸地冷漠地回答道。

我也拉了拉剑拔弩张的长苏,侠女显然愿意大干一场,好半天才不情愿地收回秋水。

“小兄弟,刚才那套剑法果然包藏着我全真教的基本剑法,看来正是先师所创。”不知名老道开始接收工作,说着说着竟然从眼睛中挤出几滴老泪,用袖子使劲地在脸上蹭了几下,然后对着我信誓旦旦地说道,“刘处玄在此多谢苏兄弟送还剑诀。”

“如果说我现在不愿意还呢?”我义无反顾毫不犹豫恶狠狠地反咬一口。

“这……”刘处玄显然没有料到我会义无反顾毫不犹豫恶狠狠地反咬一下。

“苏兄弟,丘某刚才多有得罪了,如果苏兄弟是因为刚才之事愤恨难消,那么丘某愿受责罚,为何要迁怒于全真教呢?”丘处机也算是一条好汉,豪气地说着。

“丘真人不必愧疚,刚才不过是苏某的一句玩笑话。”就算不是玩笑,我也不会在一堆牛鼻子中间说出来,我在心中嘀咕道。

不过丘处机让我受伤,象征性的惩罚还是少不了的。

“师妹呀,刚才这套剑法你明白了多少?”

“差不多七成多一点,如果不算最后那几招的话,应该有九成吧。”

我最爱的就是这种惊讶和集体抽气的场面了,不过不得不承认,长苏的进步速度还是叫我小小地吃了一惊的。

当初为了促进长苏和郭襄的剑法成长,我也传给了她们独孤九剑(两位女性明显惊讶于独孤九剑的神奇比我为什么知道独孤九剑的兴趣要多得多)。在我无微不至散发着亲和力的指导下两人很快就学会了独孤九剑的入门几式。虽说是几式,还是入门的,但也大大提高了她们对于剑法的认识,这也是之后她们剑法飞快精进的原因之一。

至于这套落日剑法,在之前我也在孙兆面前使过,当时长苏和刘冰兰正在联系配合,也没有见到我们练剑的情形,也就是说长苏刚才才第一次见到这套脱胎于全真剑法的落日剑法。以长苏的悟性和观察力,我认为她记住落日剑法的九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她看懂了我的清风无为诀,那么就说明此时的长苏已经比接我第二剑时的郭襄要厉害了,——我差不多依然停留在那个水平,长苏的进步让我的成长都有些不思进取了。

不过看到别人比我更吃惊,我也很快就不吃惊了。

全真教的剑法在那些老道眼中已经是精妙不比得天造化了,而我所用的剑法俨然以一种更高级的形式存在着,这些在全真教打滚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们大概能领悟到一半多点,而现在长苏居然能差不多全部领悟到,还有什么比这能打击他们的呢?某人恶趣味地想着。

“那么你便舞一遍吧。”我不理会周围惊异的目光和表情对着长苏说道(爽是两个字啊),不动声色地补充了一句,“按你自己的理解来用,师妹。”

长苏听了我话也没有言语,缓缓地抽出秋水剑轻盈舞了起来。

剑在她手上,更似凌波仙子的水袖,少了一份飘逸,添了一份出尘。水银色的剑光中包裹着她婀娜的姿态,如梦如幻的身段,仿佛古典乐般的安静和美好。

剑法在鸦雀无声中结束了,秋水又缓缓地归于鞘中,整个过程如此的完美,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痕迹,看得某人都有点嫉妒了。

“孙真人,这套剑法算是我们大智岛送出的寿礼了,——刚才我师妹改造的落日剑法更适合女弟子修习。”我继续说道,“至于整套落日剑法,我已经教授给孙兆刘通两位了。”

我的话犹如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千层浪又让众人议论纷纷。

这枚石头也敲醒了两男一女的组合,恍然大悟的师兄弟虽然刚才也看出了对练了一下午的居然“是”王重阳最厉害的剑法(中间自然少不了一般口舌解释),但是却想不到我会如此“归还”。

我的打算是让甄志丙吃点哑巴亏:孙兆刘通虽然说是顶着第三代弟子的身份,但他们的武功却是老顽童所教的,所以平时他们也不好怎么对待这两个实际上的小师弟,甚至是他们上山也没有改用“志”字的辈分而保留了原名;——这便是我邪恶计划的出发点,——现在两人掌握了落日剑法,那几个老骨头自然不好意思去学了,但三代弟子们还是要学的,毕竟全真教的未来还要靠他们,那么会剑法两人的地位就提高了,加上孙兆他们还年轻,以后坐上掌教的位置也未尝不可能,总结起来就是我特备不爽花蝴蝶甄志丙的嘴脸,算是给他的一点惩罚吧(唉,我还真是记仇啊,我已经看到花蝴蝶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

“那么我还是先继续师妹的寿宴吧。”刘处玄似乎已经明白了我大致的意图,老牛鼻子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了下去,“苏兄弟跟着我们几个老骨头,还是和冰兰他们一块?”

“小子刚才无礼了,还请孙真人原谅在下,——孙真人的寿宴要紧,我就不再打扰了。”

我自然不会和尴尬以及台阶过不去,拉着长苏,向孙兆三人梦使了几个眼色,一起退了出去。

我们几人退到了先前练习的房间里,一路上和孙兆刘通交流着对这几个老道的看不惯,——看来年轻的因素和周伯通的影响都还在,可惜他们都不会左右互博,否则我以后可以尝试一下双剑合璧的威力。

刘冰兰埋怨了我几句就和我们闹到一块去了。她与长苏倒算是一对不错的组合,一个弹琴,一个鸣箫,在《笑傲江湖》下我们喝酒谈天,我第一次喜欢起这个江湖,喜欢这般恣肆的豪放。

晚上很快地过去着,古人休息的时间过分的早,我借口出去逛逛就告别了众人。本来长苏是准备跟着我出去的,但没有或者完全无视我凌厉眼神的刘冰兰左一口右一口的“长苏姐姐”将满脸通红的长苏拉到了小姑娘的房间内,看来是女人家或者乐器之类的事情了。

其实我出来还有一个目的,去古墓留下到此一游的试探。

心细如针胆大如手的我已经探听到了古墓的具体位置,加上我现在是全真教归还剑法的贵客身份,走到哪儿都不会受到阻拦。

转眼我就已走出了全真教,借着夜色我沿着一条小路向外走着,我越远外走听到的喧闹越少,四周的树木也逐渐多了起来,浓浓的墨绿围出了一个界限模糊的拱形,簇着天上的那片月光。

在路上我开始计划怎样处理古墓内的宝物了。

寒玉床是少不了的,我本来就是死者的躯体,阴寒之气按道理是应该会对我有很大助益的,——如果这样说,也许现在《九阴真经》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还有玉女剑法。如果长苏学不会,就由我来施展玉女剑法,长苏则使用新的全真剑法,我们两个双剑合璧,打遍武林,浪迹天涯,策马啸西风,神仙眷侣地过着成语般的文化生活。

还有古墓派的轻功。从杨过那小子练习捉鸟开始我就认定了古墓派的轻功至少也是骨灰级别的(为了与古墓配套的比喻称谓),——就现在的我来说,也只能小打小闹地蹦蹦跳跳,远远没有那种高手驾驭风的飘逸和自由的感觉正好用这套轻功来完形填空,不知道好不好学,我继续忐忑不安厚颜无耻恬不知耻地想道。

还不能忘记了蜂蜜。古墓派也算是有副产业的门派了,——桃花岛也应该算上,可惜那些鲜美的桃子差不多全都孝敬给了土地公,——小龙女当年与周伯通被金轮法王用计困住,多亏了小龙女古墓出品的小瓶装蜂蜜,勾引了无数前仆后继的蜜蜂壮烈牺牲,足见古墓牌蜂拥般的名牌效应。还有,那个胎死腹中的郭襄长得白白嫩嫩健健康康的秘诀,主要是她小时候吃了两件东西,一是豹奶,二就是蜂蜜了。

想着想着,古墓派也应该到了。

我自爱月光下并没有找到想象中的入口洞窟,难道这个时候断龙石已经落下来了?或者,我遭遇了传说中的迷路?后面那个想法立即被我粉碎了,我不过是打了一下蜂蜜的主意,不会这么巧的。

但事情还是按照心中所想的发展那就太没有挑战性了,编剧深信我的个性和能力,于是给我编排了另外一条路。

路是人走出来的,但是人并不喜欢走路。巾帼无数次失败,有爱迪生觉悟的某人不得不承认自己迷路了,而且是“鬼打墙”级别的。

但丢脸发生了没有其他人知道的时候那就不叫丢脸了,而是叫做挫折。无惧挫折的我依然接受了命运的挑选,勇敢地踏出了新旅途的第一步。

这次果然有戏!看着两旁的景致是我先前没有见到过的,我高兴地佩服了自己的判断力。

高兴的旅人继续义无反顾越走越精神地走了下去,完全忽略了四周环境越来越陌生的事实。

突然,一件白色的物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在黑暗中只有它呼应着天空孤单的月,都显得如此的突兀和洁白。

白色的物体倒在花丛中,看起来体积不小。

很快,我又看到了一个人,也认出了他来,尹志平。

只见他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双手颤抖地伸向了那白色的物体。

此时,一个画面或者一个将来事态事实(但愿如此)在我的脑海中呼之欲出。

第四卷 在终南山的日子里 第二十五章 和全真教二人组的交战

也许这前半章该叫做尹志平的剧组盒饭。

尹志平虽说不是首席,但丘处机对于自己的喜爱和自己在三代弟子中极高的人缘,比较起来未必会在人气上输给那个老鼠脸的甄志丙,而且自己这一系中还有他的师兄许志敬,两人的武功都要好于那个绣花枕头,所以尹志平并不会去在意那个所谓的首席。但在全真教的掌教之位面前,——师父丘处机是这么要求的,这也是他自己从小的梦想,——却还是存在着这么几个有力的竞争对手,就是那两个介于二代和三代之间的孙兆和刘通。也许那个孙兆不足以让自己重视,但是那个冷静如水武功也和自己在伯仲间的刘通就不一样了,此人既得到了师叔祖的亲传,还有一个妹妹在孙师叔门下,深受孙师叔喜爱,很可能师叔也希望刘通做掌教。

这次,本来以为自己辛苦准备的礼物会博得孙师叔的欢心,但这份欢心最多也只是维持到那首曲子出现之前。那首曲子的确不错,但玩物丧志的东西也不过是徒具新鲜感。当时不以为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大的错误,——这首曲子居然引出了其他的人,引出了一段全真教佚失的剑诀。

尹志平敏感地想到了这套剑诀的意义,自己的师父虽说恨铁不成钢和急脾气,但是有些地方还是注意得到的,所以他才冲出来给自己争取了一次机会。

但是有机会又有什么用,那个人在剑法上的修为如同一座山横在自己面前,这种感觉只有在和自己师父过招时才有,——那个人最后的几招居然让自己有了一种连自己师父也比不上他的错觉。

如果噩梦止于此也就算了,自己也会好受一些,毕竟是自己技不如人造成的,何况还是负于祖师爷的剑诀化成的剑法下。但那个人宣称这套剑法传给了刘通孙兆两人,自己就知道自己的希望离破灭不远了,而且那个人的师妹还特意为女弟子们改了一下剑法,尹志平隐隐觉得其中有着一个精心布置的圈套,一个蓄谋已久的圈套,顿时,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和轻松,也许自己真的便是师父骂道的那种胸无大志不成气候的朽木。

每当自己心情不好时,自己便会来到这里。

他第一次遇到她,并不是在这里。

那时是在全真教地大殿前,因为一个叫做杨过地四代弟子闹出地纠纷。本来这场闹剧对于他也无甚相干地,只是她地出现,让一切都改变来。她,犹如一个未服人间烟火的仙子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从那一刻起,他就没法忘掉那张绝世的容颜来,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来那位女子。

接着,他在古墓前又见到来她,。她给他盛有解药地药瓶他至今还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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