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福禄祷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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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福禄祷禧-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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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华轻咳声,给楼琛个适可而止的眼色,冲一众惊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的贵公子道:“只是闲暇时的游戏罢了,做不得真。”

    楼琛斜眼瞥他。做不得真那把我的压岁钱还来~~

    出门时你玉哥让你低调,忘了?

    吃了!楼琛咂巴嘴。

    托楼琛的福,‘功德楼家’在一众府城贵戚面前狠狠刷了遍存在感,有那上心的一打听,立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干劲满满!小的还太小,哥儿也插不上手,但还有两个呀!老二年岁还差两岁,老大十六年纪正好呀!而且是嫡长子且已经身带官职,这么好的儿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呀!

    一时间上门的上门,请赏花的赏花,足把傅林书忙的团团转,被各种理由带到他面前的哥儿看的是眼花缭乱,见面礼给出不少但究竟有没有中意的却是不会说的。因为一家子好久以前就达成了共识,绝不来盲婚哑嫁那一套,要成亲的对象需得自己做主才成。

    当然,不做主但把哥儿的情况说一说却还是可以的。这日傅林书照旧把今天见的两个哥儿情况介绍了下,见楼华还是无动于衷,不仅无奈道:“大郎要心中没个章程,老这么瞧下去可不是个事。”

    楼华对成亲一事还是茫然,问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楼玉珠瞧着有趣:“大哥心里要不清楚,那今儿就理理。”不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永远就是个模糊的概念,不若把条件摆出来真刀真枪的选。“大哥是长子,以后就是长君夫郎,对上需得恭敬孝顺,对下需得爱护宽和,对外更要手腕圆滑,知礼懂俗物,更要挑得起长君夫郎这重任。当然,本身条件也不能差,对大哥更要尽心尽力,心愉艾慕最好。”

    “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傅林书白他。

    “这不能说十全十美,”楼玉珠抿下唇乐道:“只能说贤淑能干。当然,现在不能要求太过,只要品性端正本质纯朴,经后天磨砺总会越来越好的。”像王芸儿那种深度被害妄想症的就算了。

    “越说越离谱。”

    楼华到是深有触动:“要不玉哥儿帮我把把关?”

    “这事我可不插手,合该大哥自己把关才对。”

    “怎么把关,我人都见不到。”、

    楼华的话引的傅林书瞪他眼,大家好哥儿外男哪能随便见的?

    楼玉珠到是有法子:“阿爹总是应别人家的宴,合该回请一次才对。”到时由他做引导,总能碰上一两面的。“阿爹也别急吧,我让人打听打听。”

    很快,打听好的楼玉珠让人送了请帖过去,因为他们在府城的房子不大,是以一次只请五户人家,其中还有三户人家是陪客。午后送走客人,楼华摇头,楼玉珠没法子只得认劳认怨的再次拟请帖。

    不想计划赶不上变化,一日楼华外出即与一户人家的哥儿碰了个正着,回来一说,楼玉珠立时让人打听。

    “大哥说的那哥儿叫梁昭,是梁主薄的嫡哥儿。”这一打听才知道世间糟心的既如此之多!“梁主薄宠妾灭妻在南阳城也不是新鲜事了,好好的结发夫夫却是分居两地,一个妾比个正君都要来的有脸面也是个奇谈了。梁主薄的正君姓唐,一生只梁昭一个孩子,因为阿爹不得喜欢是以也不被梁主薄重视,一直跟唐正君居住梁家老宅,梁昭之前与林家嫡子有桩亲事,只是后来传出梁昭心性狠毒谋害亲弟的消息,林家便以此事为由退了亲,之后林家嫡子另娶,梁昭的名声便越传越坏,到如今还无姻缘。就年纪算来,应该只比大哥小两个月。”

    “玉哥儿觉的呢?”楼华沉吟声问。

    楼玉珠莞尔:“没见过没接触过自没发言权。不过就传言来看,估计做不得真。”

    “怎么说?”

    “大哥想想,先有传言后有退亲,要么传言是真,要么是林家早有退亲之意与梁主薄那妾室合作坏了梁昭姻缘,为的不过是自家利益。”楼玉珠勾勾唇:“我倾向于后者。毕竟要梁昭真是性情狠毒之人,也不会被个妾室压的他们父子抬不起头来,至于后者,只要查查林家嫡子成亲的是哪户人家,又与那梁主薄妾室是何关系就知道了。”

    摆在眼前的事实根本不需要查,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林家嫡子成亲的那户人家与梁主薄那妾室可是表亲关系,三方形成利益链条难怪无足轻重的梁昭会成为牺牲品。

    “我希望大哥能想清楚,对梁昭是出于有好感还是出于对他遭遇的同情,如果是前者自然皆大欢喜,如果是后者,我还是劝大哥三思后行。婚姻不是儿戏,一点同情是撑不过几十年时光的,别到头来害了对方也苦了自己。”

    楼玉珠的话让楼华陷入苦思,尔后还是不改初衷。

    楼华的性格楼玉珠了解,年少的经历磨难注定他玩不来一见倾情套,只适合细水常流温水煮青蛙。“既然大哥有决定我们自然支持。明儿我跟阿爹就去瞧瞧。”

    隔日,以路过马车故障为由敲开了梁家老宅的门,三日后托李知府为保人,上梁主薄那提了亲。李知府亲自保媒梁主薄自然不敢拒绝,恭恭敬敬的奉上生辰合过八字不日就到了送聘礼这日。

    十八抬的珍赏古玩,丝绸布匹已经不少,让人侧目的却是一对御赐鸳鸯对瓶,及十两御赐黄金,还有两匹花开富贵的织锦。楼家能拿御赐之物做为聘礼可见对这桩婚事的重视,但谁都知道这御赐之物是压妆的重物,原封不动的抬来更要原封不动的抬回去,是以让人眼红的便是两匹被传的神乎其神只闻其名不见其物称之为‘寸布寸金’的织锦。

    两匹织锦打开被人欣赏,旁人不自觉发出赞叹声。

    坐于首位的梁主薄深觉脸上有光,似乎忘却他几十年来薄待梁昭父子一事。其实不怪他不当回事,世道如此,他是梁昭的爹对方便只能敬他一辈子,他是唐夫郎的夫,理该受他摆布。一直来的顺风顺水及对方的逆来顺受已经让梁主薄忘了对方也曾年少骄傲,为了梁昭对方忍辱负重十几年,待到有朝一日梁昭出嫁成亲有了夫家依仗,他手上再没筹码牵制,对方还会守着那有名无实的主薄君夫郎的位子过日子?!

第88章 亲了口() 
婚期一定,两家的交际就多了起来。楼华时不时去送点小礼物小吃食之类的刷下存在感,楼玉珠及楼琛便化身神助功,时不时约了梁昭出来,尔后找机会让楼华与其独处。

    这日,楼玉珠及楼琛走在前面东瞧西瞧,楼华及梁昭坠在后头。

    “有喜欢的吗?”楼华瞧眼身边一身素色的梁昭问。

    梁昭纤眉扬了下:“并无。”

    街道两边热闹非凡,有精致的小玩意也有平常家用的物件,偶瞧角落有人用棕叶编席子,楼华寻了过去讨人家要了两片嫩绿棕叶,就着旁边的馄饨小摊位坐了,尔后便编起了蚂蚱。很久没编,但映像深刻的东西要记起来还是容易的,不久,一只嫩绿栩栩如生的蚂蚱就慢慢在他手上显形。

    梁昭目瞪口呆,想像不出斯文有礼的楼华既然会编这么有趣的小玩意。

    “之前我们家穷,在镇上赶集的时候我们就会采野棕叶编成蚂蚱拿去卖,一次卖十来文钱就觉的没有比那更好的事了。”不多时一只栩栩如生的蚂蚱编好,把它放梁昭手上,楼华笑的柔和。“晚上放窗台上让它染些露水,能保存好多天。”

    瞧手上栩栩如生的蚂蚱,梁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听说昨天林朗找过你?”

    梁昭心里一紧,不免苦涩道:“是找过,不过我没见。”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却联合一个外人坏他名声,退亲另娶他人还罢,却不该暗地里坏他姻亲打着逼他为妾的主意。

    楼华拍拍他手,安抚笑下:“别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以前的事错不在你,以后的事我担着。你且安心。”被他护在羽翼下的人就是他的逆鳞,谁敢触之就要有承担他怒火的准备。

    几天后传来林朗失去举人功名的消息梁昭才知道楼华当时所说的意思,原本空当当的心顿时像被注入一道暖流般温暖。

    楼华定亲的消息传回严家村,楼老爷子坐不住了,寻到楼承义意思是说楼文这兄长还没成亲哪有弟弟先成亲的理。

    楼玉珠当即笑了:“分了家的堂兄弟哪讲究那么多,要按姥爷这说法那世间不得好多都成不亲了。”

    楼老爷子也知这理由牵强,扯出抹干笑道:“姥爷知道你们今时不同往日了,可都同出一脉,老大他们一家不好看,你们脸上也无光不是?”

    楼玉珠佯装喝茶不接话,楼承义瞧了不敢开口,傅林书历来不插楼老爷子嘴的。

    没人接话楼老爷子满脸尴尬,但还是开口,用若带请求的语气道:“看在同出一脉的份上,给大郎说名亲事?不看背景,只要人本份孝顺就好!”

    “就我的映像中姥爷每次上门好像都是因为大伯大堂兄他们,”扫过楼老爷子僵硬脸色,楼玉珠叹气,继续道:“要缺钱我们不二话,但说亲这事我们却是不应的。”

    “为何?!”楼老爷子急了:“大郎有秀才功名,就你们今天的本事给他说门亲事应该不难吧?举手之功的事你们也不帮?!”

    “什么叫‘也’不帮?难道以前的事我们没帮?”说大房二房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最养不熟的合该是楼老爷子才对。不管是分家前还是分家后,三房哪点亏待楼老爷子了?吃食用度衣裳鞋袜都是三房供着,包括前几次看病吃的药,说村里的良医医术不到家他们就给请镇上的坐堂大夫,药挑贵的用,补药也拿了不少,可瞧瞧他话里话外还是三房的错!“既然话说到这,姥爷我们就明话明说。不管是大堂兄的亲事还是二堂兄三堂兄的,或金哥银哥的,我们都不会管。礼钱我们不缺半分,但出面说亲一事绝不成。”

    楼老爷子张张嘴。

    楼玉珠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日坏了郭家哥儿名声,让楼明珠被诱为妾,如今被正君拿捏着连孩子都不能生,仗着年轻有几分姿色还能得几分宠爱,待到日后年老色驰不是要孤苦一生?可怜纪晓荣为了几十两银子默认这事,却不知楼明珠吃苦的时候还在后头。

    待到送走楼老爷子,楼玉珠冲俩夫夫道:“爹,阿爹,以后不管是谁托我们说亲都不能答应,特别是老宅那边。”见楼承义目露犹豫,楼玉珠只得掰开了跟他讲。“拿大堂兄的婚事来说我们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一来大堂兄之前与郭家一事的确让人不齿,二来爹也要想想,大哥说亲的对象是出身官家,又加上功德楼家的名声,我们难道能给大堂兄说个庄户人家不成?怎么的也不能太差不是?退一步说就算真有那合适的人,以后两家闹别扭你要帮谁?帮大堂兄,人家说你偏帮,帮对方,人家又要说我们不念手足情。而且给大堂兄说了亲,二堂兄三堂兄呢?还有金哥银哥呢?我们帮是不帮?与其以后纠葛不清,不若不倘这浑水。”楼老爷子说什么不看背景只要人本份孝顺他是万分不信的,谁信谁傻!好处是老宅的,人情债却是三房的,呵打的个好算盘!

    且不说三房不帮忙老宅如何气愤,很快到了秋收时分。之前的春耕夏收是由周诚帮助的,这次因为对方去上京喝裴冠英的喜酒,一千三百亩良田的收获一事就落到了楼承义及楼明身上,楼华要配合李越统计虎牙县两季粮食收成是腾不出手帮助的。

    秋收忙完粮食入仓,楼玉珠便开始准备年礼一事。首先是送于天子的五匹织锦及三十匹上好绸缎,还有五十坛酒庄出品的上等蒸馏酒及果酒,最后还有楼玉珠按现代法子研究出来的上等火腿及五花肉薰好的腊肉,给天子送年礼楼家算是开了先例,但谁让功德楼家深得圣恩呢?五匹织锦已经让天子笑的合不拢嘴了,三十匹上等绸缎有着市面难以得见的花纹及颜色,五十坛上等蒸馏酒及果酒不用说,让人耳目一新的是口感极佳的火腿,不管是配菜还是单做都好吃,还有肥瘦相间的腊肉,切成片拿豆瓣干辣椒粉上锅一蒸,配上白米饭,天子出其不意的能吃三大碗,把一干内待惊的心惊肉跳生恐天子吃撑了积食。天子一高兴,赏赐如流水般下来,听闻楼华二月成亲还让人备了贺礼。

    当然这些楼玉珠还不知道,只一心备好年礼再送出去这才松了口气。

    周诚要比楼玉珠还忙些,客栈,丝绸,酒庄,新意楼,大食铺,冰窖,新制的两个庄子出产的反季蔬菜及火腿腊肉,还有新开的成衣铺及金楼等等,单看账就看的他眼花缭乱,更别说年末应酬了。只是再忙,还是抽出时间亲自给楼家送来年礼。

    傅林书接了礼单瞧都没瞧,指使仆人又是目手炉又是上热茶的一通忙活,怪道:“这天冷的,又忙,派人来一趟就是,何必自己亲自跑一趟。”

    周诚表示无碍,那厢楼琛跑了来,嘴里嚷道:“周大哥来啦?给我带了啥好玩的不?”

    后头楼玉珠跨了进来,被一身锦衣华服头顶玉扣的周诚晃了下眼,眨下眼笑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抽不开身?”

    “比预期的快。”

    楼琛直奔礼单,顶着傅林书恼他的眼快速瞧了遍,瞧完啧啧道:“周大哥送这么多翠玉饰品衣裳作甚?我玉哥又不穿,收柜子里也是浪费。”

    周诚干咳下,微微扭开头。

    傅林书抢回礼单,拧他耳朵骂道:“越发没大没小了!你给我回房子面壁去!”回首冲楼玉珠道:“玉哥儿招呼周诚吧,我监督这小子练字去。”

    认识这么久也没什么要避嫌的,临出门周诚让人取来年礼中一件狐裘,抖开亲自给楼玉珠披上:“眼瞧又要下雪了,出门别嫌麻烦,总比感染风寒吃药来的好。”

    进门有地暖,出门又是那么点路,一脱一穿真心麻烦,最主要的是他内心真真正正是个男的,没那种自身娇贵的自觉。“尽说我,你怎么不披?”

    “我火气旺,不信你摸摸。”

    周诚伸手,楼玉珠下意识的摸了上去,发现的确温暖火热。原主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造成体质颇虚,夏季手心出汗,冬季就手脚冰凉怎么都捂不热,补药补汤喝了不少,但成果不大。

    这一闪神,周诚牵着他手已经走出老远,对方手心火热舒服是舒服但感觉老怪异了,挣了挣没挣出来。“放手!”

    微微偏头,周诚回的斩钉截铁:“不放!”

    闻言,楼玉珠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这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还是被调戏了?

    一人挣扎不已,一人紧握不放,两人就这么走过走廊穿过庭院,路人遇到的仆人见过礼后皆是目不斜移的匆匆离开,对两人的别扭佯装不知,待到走远才发出声闷笑。

    听到后头闷笑,楼玉珠越发恼了,瞪他:“放手!”

    周诚一字一句:“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如何?”

    周诚扬眉,楼玉珠气的打他,那么点力气对方连眉头都不带皱的,楼玉珠没法子气的去挠他痒痒,不想沉熟稳重的周诚既然真的怕痒。

    发现戳中死穴的楼玉珠挑眉,眼内的调侃不带掩饰的。

    刚才一场笑气息有点不均的周诚轻咳声,耳朵通红微微偏头。天生怕痒又不能怪他,他也不想的。

    “放不放?”

    周诚挺了挺腰,仍旧一字一句:“不、放!”

    楼玉珠眉梢扬扬,嘴角勾抹坏笑直往他腰间挠去。

    因为周诚不放手,躲避的距离就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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