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声落下,所有的安国的士兵沸腾了,作为战俘,他们不但不用死,还能得到和雨泽士兵的同等相待,他们是不是在做梦,这根本就是史无前例!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雨泽的太子,居然打破前例,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他们的大势已去,很多大将不明所以,被无故死去,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太子殿下安薄,莫名其妙的陷入沉睡之中,或许,这就意识着什么,也许就是安国的气数已尽了吧!
下面的人都被震得愣神,不过,这次却是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
夏侯墨冰殷红的唇勾了勾,他们的神情,已经给了他答案,黑色的锦靴一转,抬步离开。
慕容雪伸这食指点了点红唇,也转身离开。
柒柒话语:
不悲不喜,做最真实的自己!(。)
第二百五十四章 工于心计()
一个懂得用军队,用强制手段征战天下的帝王固然可怕,但是,一个工于心计,懂得利用人心的帝王更可怕。
果然,得人心者,得天下,这话,固然不假。
而她的墨,是二者兼得,绝对的王者。
思及至此,慕容雪转头看着身侧的夏侯墨冰,撇撇嘴,调笑道:“墨啊,你要是不当皇帝,还真是太浪费,太可惜。”
一直冷脸肃然的夏侯墨冰侧头望向身边的人儿,轻挑俊眉,笑道:“我当雪儿这是在夸奖,所以”
“奖励一个香吻?”话未落句,夏侯墨冰捏着她的下巴,低唇一个浅啄,如蜻蜓点水一般,最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阔步离开。
慕容雪嘴角一抽,他这脸色也变得太快了吧,顿时有些抓狂,还隐隐听得前面夏侯墨冰的低笑声,有什么好笑的。
正当慕容雪准备提步追上去的时候,走出一大截的夏侯墨冰又一步停下,转身朝着慕容雪走来,脸上的笑意未收。
“你”
在慕容雪疑惑的目光中,夏侯墨冰健臂一挥,将她拦腰抱起。
“雪儿,似乎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运动了,现在该我们活动活动筋骨,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了。”
慕容雪伸手一把掐在他健硕的胳膊上,狠声道:“你无耻”
夏侯墨冰低眉看着怀中愤愤的女子,火热的唇瓣凑到她圆润白皙的耳边,低声道:“我是无耻”语气顿了顿,之后,眉开眼笑接着道,“可我只对雪儿无耻”
说完,夏侯墨冰纵声大笑着阔步离开。
慕容雪不禁挑挑眉头,她怎么觉得自己倒像是一个暖床的俘虏呢?
雨泽的军队犹有神相助一般,朝着安国的京城挺进,十日之内,连破安国的几十道防线。
而且,在这场战争中,雨泽的炸药让人闻之丧胆,谈之变色。
在雨泽军队兵临城下之时,有的甚至是还没有开战就已经丢盔弃甲,开城投降,畏惧炸药是一个原因,但是更有一个原因是,雨泽优待俘虏,对安国的士兵一视同仁。
十日之后,原本只有二十多万的队伍,瞬间增加到几十万大军。
雨泽的几十万大军在月支的京城外落定,安国的江山,几乎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是夜,雨泽的几十万大军将安国的京城团团围住。
只要这一道门开启,这个天下,便不会有安国的存在。
几十万大军手中的火把几乎将安国京城城楼照得恍如白昼一般,城楼上,是严阵以待的安**队,那阵仗似乎是想拼死抵抗的趋势。
夏侯墨冰和慕容雪并排在最前面,身后是准备一举攻破最后一道防线列队整齐的雨泽大军,两人眸中含着势在必得。
安国的京城,即将向他们敞开!
他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唯独却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安国,我又回来了!
琴酒骑着一匹白马,不急不慢的靠到慕容雪身边,眯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神色没有平时的嬉笑,绯红的嘴角却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看着城楼。
这一天,终于是到了。
他,本名叫安琴,安国的嫡皇子,可却帮着自己的敌人,看着他们一步步的吞灭自己的国家,他高兴吗?是的,二十年了,他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这么高兴过,这不是他早就想得到的结果吗?
“你终究还是来了,琴酒,何必呢?”她特意让他好好休息,没有让人去通知他,她就是不想让他,亲自面对这一幕,没想到,他自己反而来了。
“呵呵没什么,就是想来看一眼,看一眼这或别多年的“故土”罢了。”琴酒抬头望了眼,安城楼上那些严守待战的士兵,不禁嘲讽道。
“琴酒,如果不想亲眼目睹这一切,就到后营去,没人逼你。”
目光依旧望着前方,慕容雪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有转身看向身旁的琴酒。
琴酒,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当中认识的,那时候他以奴隶的身份被放在青楼里拍卖,是他的那双尖锐,充满了仇恨的眼神吸引了她,所以她就直接买下他,让他进红袖添香,她知道,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也没把他当下人,倒是他,反而叫她小姐,而且,还居然成为了红袖添香的金牌杀手之一,这些她也没有料到的。
她也知道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可是也从来没有主动来询问他,反而有一天,当他听说,安国要对付雨泽之时,便主动请缨,那时,她是诧异的,后来,也就是那时,琴酒便告知他的身份。
她还记得,那时她问他:“你真的决定了?那毕竟是”你的故土。
那时,他一脸嘲讽道:“呵呵故土啊?也该回去瞧瞧了。”
前段时间因为着了苏渐离的计,而重伤,在军营里养伤,她特地让人不去告知他,却没想到
琴酒眉头一挑,不得不说,这丫头的心思真的很敏锐。
夏侯墨冰修长的眉头一蹙,他真不喜欢有人靠近雪儿,特别是雄性生物,即使他知道,雪儿的心里只有他,即使他也知道琴酒实际上则是安国的嫡王子,可他依旧是看的心里不舒服。虽然如此,可是,面上,夏侯墨冰也没说什么,但也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琴酒,眸中一丝暗红一闪而过,眼底的暗流越沉越深,直至变得深邃如渊。
健臂猛地一提缰绳,随着一声烈马嘶鸣,夏侯墨冰纵马上前,沉臂,提枪,振臂目视着那严守待战的安国士兵,冷声道:
“攻!”
银白锃亮的枪头在四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冷光,攻!干脆利落的一个字,掷地有声,响彻天地间。
漫天的嘶喊声,炸药的爆炸声,乱石飞溅声,各种声音嘈杂不断
混乱的声音持续不到大半夜,安国京城被彻底攻陷,安国内乱不断让朝纲大乱,京城的守卫也已经被掏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安国太子的京城就像是一层纸一般,被长枪一捅即破。
柒柒有话要说:
怎么办?突然就想,直接就这样结局算了,实在是不想再码下去了,没劲没动力(。)
第二百五十五章 再无安国()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安国的旗帜就被撤下,那象征着九五之尊的黑色滚金纹龙王旗在京城上空随风飞扬,这一片土地,从此,这个天下将不再有安国的存在,有的,只是雨泽。
雨泽的步兵,也是后来梅旭训练出来步为营从安国京城的大道上跑过,一队又一队,京城的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避开这混乱的夜晚,不过,雨泽的太子夏侯墨冰也对雨泽的军队下了死命令:
任何人都不得扰民!违者,斩立决!
安国的王城外,红楼高墙,四四方方的城墙包裹着安国的王城,清风河波光粼粼,围绕着王城蜿蜒,几个月前暴涨的水位也恢复了原有的高度,外界的变化丝毫没有影响到它一般,在月光中静静的流淌。
“只是想不到这安薄竟然在这个时候醒来”一匹乌黑的战马上,慕容雪看着近在眼前的城墙,眼中凉眸闪过一道暗光,冷笑道:“不过这人的命还真大,我都把药的用量用到最大了,居然还能提前醒来。”
慕容雪刚收到林欣的汇报,安国苏醒过来,就在刚刚不久之前!
据说,安国在苏醒后听到,安城准备沦陷之时,当场一口鲜血喷出,近几乎晕厥过去。
想想也是,换做是谁都不会好受,昏迷之前,整个国家还是好好的然,不过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夏侯墨冰看着慕容雪的清冷的侧颜,淡淡的道:“是我派人去给他服了解药,让他亲眼见证他安国灭亡!而且安国之所以灭亡得如此之快,一切全都是出息他的手。”
不是联合琉璃起来夹击雨泽吗?不是视莫宫的警告于不顾吗?
那么,如今的这个局面,你可喜欢?
他要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夏侯墨冰说完看向身侧的琴酒,冷然道:
“所以,琴酒,要做一件事之前,最好考虑一下后果。”
夏侯墨冰口中莫名的吐出一句,那漆黑的眸中一沉,清风河的水光在他的眸中划过一道亮光,又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了什么一般。
琴酒眉头一蹙,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难道他是想
而夏侯墨冰和慕容雪两人则是相视一眼,两人同时勒马,朝着大敞开的城门走进,琴酒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绯红的唇角一勾,其实早就不用考虑,这件事,他很久以前就有决定了。
琴酒习惯性地摸了摸背上的那把长剑,摇了摇头,跟上他们,与他们并排走入城门。
这个地方,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报报”
正当三人走进城门的时候,一个骑兵高举着手,向夏侯墨冰冲来,在几人面前翻身下马。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
夏侯墨冰眉头一蹙,开口道:“说”
那人单膝跪地,回报道:“启禀太子殿下,安国王宫内院突然起火安薄此刻生死不明。”
因为安王无能,安薄为了好处理政事,直接代安王执政的时候,就已经从太子东宫搬到王宫。
“起火?”慕容雪一声冷笑,回头和夏侯墨冰,对视一眼,讥讽道:“这安薄还真是有骨气,竟然玩起自杀,不过,他倒是临走都想带走他们王宫”
难道是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或者是,接受不了亡国的事实?
夏侯墨冰殷红的唇瓣抿了抿,半晌,大手一挥,沉声道:“救火!给本宫找。”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安国的大殿,这个象征着安国权利巅峰的地方,文武百官罗列,有安国的大臣,也有雨泽的将领。
上方九阶高台之上,有三个人。
夏侯墨冰一身墨色盔甲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躯,上面是银色的麒麟纹路,墨发束起,面目冷峻,高坐在最主位,他一手撑着龙椅的扶手,大掌随意的搭放在上面,低眉睥睨着下方。
明明是那么随意的一个动作,却让人生出一股慵懒恣意却又凌然霸气的感觉,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夏侯墨冰身侧坐的是一袭紫色紧身装束的慕容雪,在周围琉璃宫灯的照耀下,清冷的容颜泛着一层月华般的光泽。
但是,让人意外的是,琴酒却大大咧咧的坐在夏侯墨冰的左侧。
众人也不解,他是何许人也,竟然敢在坐那高台之上。
莫名间,那浑身妖魅的气息,竟然让安国的众臣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如果琴酒的轮廓再刚毅一点,唇色浅一点,眼睛是暗红色那和他们的太子殿下,简直是有七八分相似!
“退下吧”
安国的众臣等了这么久,却只等得这三个字,在不解的同时,也都纷纷依言退下,同时心里也大松一口气,这雨泽的太子果然是名不虚传,也不知道他们的命运会是怎样。
“琴酒,本宫给你时间考虑,不过,你最好下决定,本宫没那么多耐心。”如果,不是看着雪儿的份上,如果不是这次因为他的刺杀,起了一定的效果,他定然不会
机会,他只给一次,怎么选,就看他自己的。
一句话扔下之后,夏侯墨冰一挥手臂,搂过慕容雪朝着殿外走去。
慕容雪回头看了眼琴酒,红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被夏侯墨冰掰脑袋给扣在怀中,哼,胆子肥了,在他面前还看着别的男人,夏侯墨冰那张脸还有些臭臭的。
顷刻之间,整个空荡荡的大殿只留下琴酒一个人,他静静的坐在黑木大椅上之上,周围的灯火给他半张脸镀上一层朦胧的阴影,狭长的凤眼中暗光流转。
暗红的眸子看着那正中间的位置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最终还是起了身,朝着后殿走去。
“母后,我回来了”是的,我回来了。
耳边依稀响起母后最后的话语,“琴儿,快走,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永远,永远都不要回来,更不要让他找到你,走,快走!”
琴酒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似乎,他此刻走过的便是自己的一生,绯红的唇中不时溢出点点声音。
曾经,这里的一点一滴都是那么的熟悉(。)
第二百五十六章 琴酒安琴()
“我最终还是回来了。”
脚下深红色的锦靴走过了栖凤宫,踏进皇子殿,眼前各种场景不停的晃过,一张张脸,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支离破碎的场景不停的拼凑,最后化成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和眸中洗不净的狠戾。
偶尔会有背着小包裹的宫女太监从他的身边走过,匆忙的瞥过一眼,便急急的低着头离去。
琴酒在一座寝殿停下,华丽的寝殿依旧能看出它的尊贵,不过,却是萧瑟一片,一双手伸出,轻轻地推开寝殿的大门,看门的声响也被风鼓动的声音掩盖。
夜风灌进,门窗摇曳不定。
“王上,喝药了。”
一个太监跪在一个枯瘦如柴的安王身边,手中捧着一碗黑乎乎还在冒气的药汁。
“咳咳咳咳”安王喉咙中不停的发出粗嘎的咳嗽,喘着粗气道:“小德子,你,你还是走吧,还要骗本王到是什么时候,咳咳”
他是个将死之人,外面的动静他怎么会不知道,恐怕,现在也只有他还叫自己王上了吧!
“奴才不走,王上,起来喝药了。”
安王脸上有些苍白,抬手推开已经到胸前的药碗,自己的时日不多,喝不喝药还有什么关系,随着一声哀叹,安王最终还是问出了口。
“外面的情况”
但是最后还是迟疑了下来,已经成为定局的事,他还需要问吗?
“王上王上”
老太监默默的拭去眼中的泪水,太子殿下好狠的心啊,竟然将王上害成这样!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对权欲的野心太大,竟然在王上的药里他是亲眼所见,却不敢告诉王上,他心中有愧啊!
安王看着身边的老太监,苍老的眸中闪过一丝动容,想不到,最后竟然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身边,对他不离不弃,安王低叹一声,伸手去接老太监手中的药。
“你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急速的咳嗽,药汁被打翻,泼洒在铺着黑色地毯的地上,瞬间便没了踪迹。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帐,琴酒冷眼旁观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双狭长的魅眼中却是平静的出奇,没有任何的波动,又似乎是在压抑着,里面的两人谁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你,你是谁?”
老太监小德子撩开纱帐,准备去换一万药,却看见了站在边上的琴酒,惊讶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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