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威武- 第9部分

“嘘，歆儿，我知道你为着我牺牲了很多，只是我对你无以回报啊。”郑北雁感性的说道。

林歆被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但是在心里却是抖了抖。哎，咱只是想着唤醒这郑大老爷对着林姨娘的愧疚，谁知道这郑大老爷这么感性啊，真的是恶寒啊。不过听到这个就行了，至少这郑大老爷对着林姨娘的感情还真深啊。如若不然的话，现在自己早就在庄子上了。要知道自己如果去庄子上的话，这别的人可是不会想到什么好的，只会认为是自己失宠了，到时候这大太太岑氏和二太太徐氏一定不会放过这落井下石的机会的。

“北雁哥，我什么都无所求，只想着你能对咱们的孩子好点。我想着咱们早点给大少爷请夫子，这样也能够子承父业啊。”林歆早在心里给这大儿子和二儿子打算好了，这文人家里出来的，读书比较好，再不济也可以练武的。这就是所谓的官二代啊。

第十五章猜测

“歆儿说的很是好，只是还是要过段时间，我这段时间没有空啊。”郑大老爷对于自己的长子期望也是很高的，只是最近要去运作自己的关系网调到外面去做官，根本就没有那个精力在给儿子找一个师傅啊。

“怎么，北雁哥有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啊，至于找师傅的话也是不急的。”林歆对于郑大老爷的官位也是知道的，照理说着翰林院最是清闲了，怎么可能忙呢。

“唉，原本跟你说了你也是不懂的，我想着要调到外边去，所以这几天都比较忙碌。”大老爷严肃地对着林歆说道。似乎没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林歆想了想就想到了，这林姨娘也是一个有才的，原来为着讨好这郑大老爷，也是一起看书作画，吟诗作对的。所以这郑大老爷在这方面也没有怎么避讳的。

林歆突然想到一个难题，作为一个现代人，已经是金本位了，根本就没有那个闲情雅致去做什么诗的。而且这个身体也没有留下什么艺术细胞，所以自己以后还是尽量回避这种话题吧。

“哦，北雁哥的正事比较重要，歆儿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只是北雁哥你也要注意身体啊。”林歆适时地送上这么一句话，表示贤良淑德。

“恩，我就知道歆儿是最懂我的人了，嗳，连二弟都没有想通这里边的关节。这现在这是多事之秋啊，咱们还是避着点。”郑大老爷长声叹息着。

“怎么了，二老爷怎么了？”林歆不是很明白地问道，毕竟这郑大老爷的话跳跃性很大，自己要不问的话，自己就跟不上趟了。

“老太太也是跟他说了现在的形势，想着让他也调离京城的，只是他所说考虑，但是言语中已经是拒绝了的。真是让我担心啊。”二老爷对于这个从小失去了姨娘的二弟还是有感情的，所以这才很是担忧地对着林歆说道。毕竟三个人的关系都不错，想来林歆应该理解自己的。

“北雁哥，或许他有更好的去处呢，今儿我听这徐氏说是好像跟哪个皇子关系不错的。”林歆模棱两可地说道，毕竟这就是二太太的一面之词，自己也只是猜测。

“哦，有这样的事情，听你这么说来似乎不会是太子吧。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瞒着咱们不是。”郑大老爷听弦歌而知雅意，马上就听出来这里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或许是吧，北雁哥，毕竟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够再用小时候才眼光来看人了。认识会变的，心思都是不一样的。”林歆听到这郑大老爷对自己的弟弟很是信任，也就在边上随便说了这么一句，毕竟太过了也是不好的，有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之嫌疑。

“或许吧，人随时随地都是在变的，还是小时候好啊，咱们读书是就没有什么钩心斗角的。”郑大老爷感慨地说道。

“北雁哥，我说句不太好听的话，您还是防着点他吧。毕竟虽然咱们不当自己是**，但是禁不住您的岳家是**啊。”林歆觉得自己还是提一下好，毕竟这以后就是自己的老板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就真的应验了二太太的话了，自己是绝对逃不过的。

“好了，别说了，二弟想怎么样多随他去吧，我又改变不了他什么。再说了我这样要出京了，也鞭长莫及了。”郑大老爷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就这么对着林歆说道。

“老爷那咱们走了，老太太也一起吗？还有北玉呢，这都是问题呢。”林歆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恩，老太太是跟着咱们一起去的，岑氏这样子的性格我不怎么敢让她出去交际。你有身份不够，只能够辛苦老太太了。至于北玉的话就呆在京城吧。毕竟他才是一个举人，没有什么大的影响的，再一个他也可以帮着我们收集一些消息，毕竟我虽然说是出了京城去当官，但是这消息还是要灵通的，不然得罪了谁都不知道呢。”郑大老爷皱着眉头说道。对于这林歆心里还是歉疚的，毕竟自己没有能够给她好的。

“我知道，你已经是尽力了的，我不怪你，你只要对我们娘儿四个好就行了。”林歆笑着对着这郑大老爷说道，毕竟这当姨娘已经是即成的事情了，自己在抱怨什么那就要被他给嫌弃了。再说了林歆也不是一个自怨自艾的人，她只会寻找机遇，能够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利益。你要说她市烩也是可以，这个时间什么都可以以利益交换的。

“这个歆儿你不说我也是会竭尽我的全力对你们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歆儿咱们还是歇息吧，从明天起，我就要出去拜访父亲的那些同年和朋友了。”郑大老爷对着林歆宠溺地笑道。

林歆现在觉得脑子里都炸了，自己都做了这么就的心理堤坝，在这一刻都塌掉了。作为一个两百三十几年的老处女，虽然说什么都知道都看过了，但是这种情节是无法摆脱的。所以林歆就在那儿站着了，刚才为什么这么追着那问题不放了，这是没话找话啊。

虽然是拖长了一会儿，但是这郑大老爷怎么会放过她呢。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郑大老爷问道。

“啊，哦，鄂，对，我还没有洗过澡呢，我先去耳房那儿去洗澡去了。”林歆对于郑北雁的问题，有点卡壳，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今天还没有洗过澡呢，也就这么说了。说着就急冲冲地去了耳房了，像是火烧屁股一样。

林歆进了耳房，发现这葛奶娘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小姐，我就知道您还是要洗澡的，这现在天气凉了，您就早点起来，可别着凉了。”葛奶娘笑着对着林歆说道。

说着葛奶娘就出去了，她已经习惯了林歆在洗澡的时候一定要一个人。林歆见这奶娘出去了，也就脱下衣服开始洗澡了。

因为害怕，所以就迟迟不出去，郑北雁在外边等着有点久了。不知道这林歆在里边怎么回事，不过这鸳鸯浴自己还没有试过，试试也是无妨的啊。

想到这儿，心动不如行动，郑北雁觉得自己心里一片火热。林歆因为落水，两个人已经有好久没有亲热了。

打开耳房的门，里边云雾缭绕，林歆听到声音，以为是葛奶娘有什么东西没有送来。就边洗边说，“奶娘，你有什么东西没拿来，你放在边上吧，我一会儿就好了。”说完这一句话，却发现后边没有人来回答自己。

林歆觉得奇怪，这葛奶娘怎么不回答自己呢，就转身过来，刚刚张开的嘴巴就合不拢了。

“北，北，北雁哥，你怎么进来了，我，我不是说等我洗好了。对了，你是不是想洗澡啊，那您先出去，我马上就好了。”林歆慌乱地说道。

“不用了，我陪你一起洗吧。这样也可以省点热水，你说是不是？”郑北颜雁还没有说完话，就脱完了身上的衣服，一步跨进了林歆这个超大的浴桶。

一个人洗澡很是宽裕，但是两个人一起洗的话，就很是拥挤了。而且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穿什么衣服，这很容易冒出火花啊。

林歆从这郑北雁进来之后，就整个人害羞地泛着红色，感觉像熟透了的龙虾一样。郑北雁灼灼地眼神看着林歆，林歆觉得很是尴尬，马上就想到避免的方法。就想着站起来，却是被郑北雁抓住了。

“别动，歆儿这段时间我没有来，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呢。”郑北雁嘴上调笑着，手上却是没有停歇。

林歆感觉到在身上作怪的手，就僵在了那儿，任由这郑北雁胡来，脑子里像是充斥这浆糊一样，不能够思考了。

突然，郑北雁一把将林歆扶了起来，林歆对于突如其来的动作就大吃了一惊。流逝的理智，一下子就回笼了，惊慌地看着郑北雁。

“北雁哥、、、”林歆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已经被郑北雁给制止了。

“嘘，歆儿，你就好好地感受吧，由我来引领你吧。”说着就把扶起的林歆往自己的跨上一压。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声，然后郑北雁就开始律动起来。

葛奶娘身为过来人，当然知道老爷今天晚上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所以就一出来就守在了正房门外，连着林歆的四大丫头都不让进去。三位小主子的奶娘来这儿，都被她笑眯眯地打发了回去。这个可是好是啊，可是不能够被破坏的。原本这大老爷在小姐落水之后就不来了，自己还很是当心呢，这下好了。想来是小姐去了大佛寺，这主持消除了老太太的疑惑吧。作为一个信佛的人，老太太怎么想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幸好小姐是个好命的，才不会落得凄凉的下场。

“云珠，你们今天晚上就先回去睡吧，想来里边还要好久时间呢。你们都是未嫁的丫头，有些事情就不用知道了。”葛奶娘见这云珠迟迟没有走，也就知道这小丫头是心大了，只好直白地明说了。

第十六章大老爷访客

“葛妈妈，没有关系，有些事情我也可以帮着您搭把手的。怎么说我也是贴身伺候姨娘的，有些事情也是知道的。”云珠故作不知地对着葛奶娘说道。

“你个死丫头，不跟你说明白了，你还不听了。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小姐给你的才是你的，小姐没有答应的，你是怎么也抢不到的，别落得到时候小命都没有了。哼哼到时候我也不会给你们好脸色的，这个后院里的人命虽然没有的少，但是呢也不是没有，你说对不对？”葛奶娘觉得自己已经算是尽到提醒义务了，话也是说得很是明白了。

“葛妈妈，你就不要劝我了，有些事情我会有分寸的。只是我不想嫁给这个府里的小厮，再让我的下一代当下人，命运掌握在别的人的手里。我也不想嫁给外面的小门小户，整日为着一日三餐而劳碌，还要担心年景好不好，如果不好的话又要流离失所。我想过有人伺候的生活。”云珠见自己躲不过去了，也就对着葛奶娘明说了。

“我知道你见老爷有这么多姨娘，看着咱们小姐也没有介意什么，是不是觉得自己有机会啊，但是你要知道的是小姐绝对是不会允许自己院子里的人背叛她的。如果你真的，那这后果我想你也是不想知道的。”葛奶娘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还是要劝着一点的。

“算了，葛妈妈您不是我，我知道会怎么做的，只是请您别再劝我了。如果您真的想帮我的话，那给我安排到二老爷的院子里吧。我知道老爷是不会动姨娘院子里的人的。”云珠也是知道，已经被这葛奶娘知道了，这以后她重点就防着自己了的，想来希望更加渺茫了。

“呵呵，你个小丫头，你以为我是谁啊，我只是这一个姨娘手下的一个妈妈，根本就没有什么权利，连咱们姨娘都没有这种办法，你啊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这二太太跟咱们姨娘可是对头啊，你这一去，她对咱们小姐的怒气都撒在你的身上了。那不是更加不好了嘛，反正你现在年纪还小，我看再等等吧。”葛奶娘对着她劝导着。

正说着呢，里边就传来了声音，“奶娘，你再弄点热水进来吧。”这是林歆说的。

“嗳，小姐这就来。”葛奶娘听到这个，就马上扔下云珠，这就叫小丫头去打热水去了。

等一切都梳洗好了之后，林歆和郑北雁两个人就都躺在了床上。也许是刚才运动地太累了，还没有一会儿这郑北雁就睡着了。林歆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自己这也算是破了那什么什么的了吧。思绪有点乱，不过总得来说，在这古代也就这样了，再说了这郑北雁长得也是不错的，当年探花郎多英俊啊，生出来的孩子会差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儿，林歆就侧着身子抬起头来，用眼神描摹着郑北雁的脸。丰神俊朗，因为是读书人，自有一股书卷气存在。总得来说，这林歆对于这郑北雁的长相很是满意。再一个就是这郑北雁的后院虽然说是有三个姨娘，但是有一点好，他不去妓院，不对身边的丫头们下手。即使是柯姨娘，虽然说是郑北雁的贴身丫头出身，但是这也是老太太吩咐了才收房的。这些都是葛奶娘对林歆说的，对于这郑北雁的妻妾林歆都研究过了她们的背景，除了这林姨娘是这郑北雁真心实意地讨进来的，为此还去了祠堂跪了一天呢。对于这个事情，林歆却是感动的，即使他不能够给她正妻的名分。

想了这么多，林歆也累了，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这里是熄灯睡了，可是老太太的院子里边就是还灯火通明着呢。院子里边的丫头婆子都知道三老爷正跟老太太说话呢。

“玉儿，最近读书还好吧，千万别太伤神了，离着这科考还有两年呢。娘对你的期望悠着点，刘氏现在有了孩子，你啊多多地迁就点她吧。”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严肃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对于大儿子是期望很大，很多担子都在他的身上，自己虽然心疼，但是还是要严厉，索性这大儿子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二十五岁就考上了进士，虽然成绩还是很不错的。而对小儿子，自己是疼爱的，也是宠溺的，相对于他上面的两个哥哥，自己只是要他能够不出去乱来就行了。只是他也是一个争气的，已经是举人了，过两年就可以去考进士了，想来自己郑氏一门就有了三进士了，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母亲，您看你，儿子也就是在书院里读书而已，有什么累的。刘氏那儿还要母亲您多多地费心了。有您在，儿子也就放心了。”郑北玉有别与上边的两个哥哥，对老太太很是亲昵。

“你啊，什么事情都把它扔给我，我啊还真的不能够看到刘氏生孩子了。你自己多多照顾着点吧，你还是搬回来吧，这书院里也离着不远。”老太太遗憾地对着自己的小儿子说道。

“母亲您怎么说这个话，这您、、、”郑北玉听到老太太的话，很是惶恐，这好像交代后事一样。老太太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如果倒塌了，那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呵呵，你别担心，我的身子好着呢，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大哥要去外边做官了，你是知道的你大嫂那边，嗳，我也不说了，我就跟着他去几年看着再说。你自己也要小心一点。”老太太笑着对着郑北玉说道。

“哦，没有事情，这样就好，对了母亲，大哥为什么这么突然要去外边当官啊？”郑北玉听到这个话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跟你说，千万别在你同窗面前说起啊。今天我去大佛寺进香，听到一个消息，说是皇上前天厥过去一次。想来这京城是要乱了的，你也给我当心点，没有什么事情就在家看书吧。”老太太警告着自己的小儿子。

“是，母亲，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会谨慎的，对了二哥他呢怎么安排的。你对她说过了吗？”刚才老太太只是说到了这大哥，可是这二哥还没有说过呢。

“他啊，唉儿大不由娘啊，随他去吧，他有他的打算，我也勉强不了。只是你也看着点，真的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