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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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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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了。他淡淡一笑,垂下眼眸盖住深深的忧伤痛疼:“朕这是在报应。”“呵呵。”是的,不过我不敢赞同。狼宵从外面进了来,看到他在我这小院落,并没有生气,而是彼此间各问过,狼宵便拉我起来说:“大相皇上过二日便要离开,狼宵自然得尽地主之谊,愿二国能和平共事。”狼宵说出这话我都不敢相信了,这还是他吗?他又笑着说:“离这十里之外有个转灵庙,庙里尽是数不尽的的巷子,如果是有缘人,自然能遇得上。”“遇上便如何?”大相皇上霸气地看着他。狼宵说:“遇上了自然是天意,那么天意便不可违。”“记住你的话。”他站起来让人备马。我却看到狼宵的眼里,有一抹杀机与冷笑。三更完了,最后这章没有修改错字了。

第五十三章:逃回西北

众人逐马齐去,十里之外并不远,转灵巷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去了才发现,那是颇为宽广的草原上立起那一堵堵的高墙,围成了就是转灵巷,很多的入口,狭得只能容二个人进去,狼宵说出口有二个。我并不想去玩,狼宵却推了我进去:“知秋,看看我和大相皇上,谁能先遇到你哦?”“有什么好玩的。”无聊,都是高墙林林转转只为了一个遇见吗?而且狼宵绝对不会这么好心的。狼宵半眯起眼说:“这转灵巷,如果是有有缘的男女进来,想看看是否有缘牵手到白头,那二人选择不同的入口进去,就看是否能有缘出来了,上天总是有着它奇妙的指示。”“不玩不行吗?”我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和大相皇上之间暗流潜伏着,安知里面不是杀机重重,我还想活着再见到夏君棠呢。大相皇上却是和悦地笑着:“你且就进去,你先进去,朕想朕一定能遇得上你的。”你遇上我又干什么呢?出口不就二个吗?也说不定是狼宵遇上我,又指不定是你们二个同一路呢?想到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那进去就进去吧,抬头看着这高高的墙,有什么好神奇的啊,不过是砖头砌起来的东西,洁净的手指抚上那染过岁月痕迹的石砖,高高的墙把天空也隔得好小,一直走,一直像是个弯一样,只能往前,走着觉得四周都是静静的,没有什么声音,连风也吹不进来,走着就会觉得心慌慌的,因为看不到出口在哪里?不知道自已转在哪里?我急了,我走得很快,经过那些分叉路的地方,又有很多的方向或者是出口,或许又是个死巷子,我站住认真地看着,意外地看到了画着的小箭头,很细微,就在墙根底下,心一喜就跟着过去,我才进去转个弯,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我眨着眼睛,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他却是笑了,拉起我的手:“快走。”拉着我就往外跑。是他吗?为什么一点也不真实,他抓牢着我的手跑得飞快,整条巷子就只有我们的呼吸声,还有脚步声。能看到出口了,他从地上捡起衣服往我身上披穿好,再戴上假发,然后接着我沿着那神庙的地方直到前方,我听到石巷子里有杀声,他回头朝我一笑叫我不要担心,一直一直悄悄地转到了前面,很多人都冲进巷子去了,里面叫着有刺客什么的,乱声作一团的。然后有人说:“云小姐给人抢跑了。”草原上,好几个大相朝的人压低着身子骑在马上就往远处狂跑而去,那风中隐隐露出了一抹白色的衣摆,越来越是看不见。里面的人似乎很快速地就出来了,狼宵气急败坏地叫:“赶紧去追。”我不怕,因为我的身边,就站着夏君棠,真的是他啊,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用这种方法来救我出来,我一直以为他安份地守在西北的。其实我还在这里,就夹在大相侍卫之中,身边站着他不管在哪里我都不害怕,转头看他的时候,他也看着我。他的眼里没有责怪,只是带着微笑。狼宵倒真以为那些人是将我抢走了,亲自带了人去追,临乱之时,夏君棠执着我的手带我上马走。坐在马上迎着风,他将薄纱盖在我的脸上,不让日头晒着我:“我们必须现在就走,要是让狼宵发现那是假的,一准怀疑是调包计,还会到皇上的身边查的。”“你真厉害。”我愉快地说着。他笑,抱紧了我的腰纵马跑着,风从耳边过,我仰头对他说:“对不起。”纵使是不会责怪我,我还是要道歉,他一定为我担心及了。他低下头来,倾在我的耳边说:“永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知秋,永远都不用,并不是我不想来救你,但得有用才是。昨天狼宵就开始派人在转灵巷里布置,我昨天晚上等到他们走后,布置了大半晚。”“君棠,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是如此的相信啊,从来都没有放弃过。马一直没有停,慢下来了他就换一匹马,最后乔装成牧人,再贴上大胡子一直往西北的方向走,如此快马匆匆行了几天,便回到了靠近西北的边境。一路走得急,而且也是生怕着会有人追上来,二人都不怎么说话,一进入西北的地方,就瘫软了下来,我头仰在他的怀里:“好累好累啊。”“还敢叫。”他板起了脸:“到了西北,便要好好地训你一顿才是。”我还是笑逐颜开地看着他:“你不会凶我的,对不对,不管在哪里,你都不会骂我的。”“你吃定了我是不是?”他放慢马速,将我脸上的薄纱还盖好:“别晒坏脸了,不然脱皮你就知痛了。”“夏君棠,我决定坦白从宽,狼宵骗我说他可以治好我,我忽然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我不在乎我认识什么人,狼宵告诉我,你是我的哥哥,可是夏君棠我知道你不是我哥哥,你眼里有我,而我却不记得我们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夏君棠,我想知道。”靠在他的怀里,才是真正的舒心了。天空是如此的蓝啊,绿草是这般的愉眼,我伸展出双手,想要抓住来去的风,原来我在乎的不是在不在哪里,而是是在谁的身边。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抱下了马,双手揉着我的腰:“你见到大相的皇上了吧。”我拉下薄纱对他笑:“是的,看到了。”幽黑的眸子有些叹息又有些无奈,试探地说:“他没有对你说什么吗?”“说了啊,他是夏君蓝,呵呵,他不在我们可以说他的名字的哦,他说和你是兄弟,而且还说我像他的妃子,呵呵,我还真看了画相,像是像,但不是我。”还是走走路好啊,坐着马好几天着实是够累的。他忽尔莞尔一笑:“你真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要是刻是我记得起来就好了。”这样我就会明白他眼里对我的喜欢。他拉着我的手走,十指相缠着,低低地说:“有时候记得不如不记得,我宁愿你是什么也不记得,现在的你,开心,热情,而且特别的美丽。”我脸一红了:“哪有你这样夸人的,我好累好累啊,不过真高兴,我终于回来了。”双手合拢有嘴角的二边,大声地叫着:“回来了,我回来了,云知秋回来了。”“夏君棠回来了。”他也跟着我吼。二人的声音,一起一落,热闹了草原。官兵一上来,就将我们围住。却不是善意的,而是骑着马到我们的面前,下了马恭敬地说:“云小姐请,皇上传令过来,云小姐一回到西北,下官马上迎云小姐到官轩。”我摇头:“不去。”“云小姐,这是皇上的命令,请云小姐不要为难下官。”夏君棠拉我在身后护着,厉声说:“张将军,你们是什么意思?”“敬三王爷,这是皇上的旨意。”“本王的人,你休息带走。”“三王爷。”那人微微地惊愕,似乎不敢相信夏君棠会违抗圣旨而不遵一样。夏君棠拉了我的手就往一边走:“记住,云知秋不是谁的妃子,她只是云知秋,谁也不能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出了那些人的圈子我就欢快地说:“夏君棠我喜欢你。”他愕然,然后他傻傻地笑了,最后拉紧我的手:“不要轻易说喜欢。”“为什么,我就挺喜欢你的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他了。他弯下腰,唇角扬起笑意:“来吧,知秋,我背你回去。”“不。”我背着手走,一转身风吹乱我的发,我笑着看他:“我自已会走。”我并不想要他背负着我走,我虽然累,他也累,他也是人啊。他有些着迷地看着阳光下我灿烂的笑,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喜欢我。夏君棠,其实我最深的记忆里,就只有夏君棠的存在。回到小石屋,睡足了二天二夜,饿了他就给我喂点吃的,再喂点水,碰碰我的脸有些无奈地轻笑着。我喜欢这样半梦半醒,他会一直陪着我,他像是不会累一样,虽然一起从狼腾逃回了西北,我却累得不想睁开眼,他只睡了一会就来陪我,给我弹琴,给我吹着他的笛子,真是好听啊,这日子,就是轻飘飘地踩在云上面,让我不愿意睁开眼睛醒来,破坏了这个梦。他没有去做他的事,而是整日陪着我,努力地宠着我,这让我心里有着莫名的害怕。抓着他的衣服问他:“是不是大相的皇上要回来了?”他也不瞒我,而是点头说:“是。”“君棠,我只想在这里,和你在一起。”那个皇上也没有安什么好心的,要不然就不会一直说我像他的妃子,而且一回到西北,就迫不及待地想让人将我和夏君棠分开了。他拉我坐起来:“你不是想知道你以前的事吗?知秋,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蓦地然地呆住,然后弹弹耳朵:“我没有听清楚,你可不许乱说话啊。”“我没有乱说,他也没有骗你,知秋。”他重重地一叹:“这二天我想了很多,我并不想骗你什么,知秋,有些东西我也想争取,但是我最不想看到的,还是让你为难。”他眼里有着*裸的心痛。可是我却怕他因为这样而真的会不要我了,有些急:“我不信我才不信,你别骗我,你要是骗我我就不给你做晚饭吃了。”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走出去,菜呢,怎么没有,米呢?还没有买。什么也不顾就跑了出去,夏君棠反应了过来,上来拉住我:“知秋你要上哪去?”我别开脸不看他,湿湿的东西滑下了双眼,抽泣着说:“那你是不是不想再让我在这里了。”“不是。”他长长地一叹气:“知秋,我并不想让你哭,别哭,我们一起去买菜,可好。”我含泪地点头,拉着他的衣角怕他甩下我一样。谁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心里是有多彷惶与害怕,我怕一直与我相依为命,照顾我,宠爱我的夏君棠忽然就要放开我,把我送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那个男人叫皇上,那个男人在我的面前称之为朕。进到城里去买菜,篮子里依然是我爱吃的,在西北可以放开胆子到处走,在西北的城里处处张灯结彩庆贺着,皇上要回来了。这些消息似乎与我无关,路过卖布的地方,还是拉了他进去,买了些布料得意地告诉他:“我会做衣服了。”“你不会是想做成狼腾那样的,像布袋一般的衣服给我吗?”他故作轻松地笑着。“才不,要比那个好看一点。”至少也是像样点的布袋。他要了一捆布,说我喜欢做就让我做得够,接过放在肩上扛着,将菜篮子挂在一边,然后歪下一头说:“要不这头挂你。”我呵呵地笑,歪头看着他。这一趟狼腾没有白去啊,至少,我能明白了他的喜欢,而我也知道自已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啊,因为会很快乐,因为也喜欢他这个人。狼宵太可恶了,只会困着我,关着我哪里也不给去,一点也不像夏君棠,他希望我每天过得开开心心的。如果日子就是这样,手拉着手一起走,就是在很多人的时候,他护着我不让人挤着,那未尝不是一种最简单的幸福啊。我记得的不多,但是只要闭上眼睛去体会,就会知道自已现在多幸福,天天吃得饱,天天可以开心地笑,有自由,有他相陪着,生活不就是这样吗?街上挤满了人,都来看大相皇上,今天正是回到西北这边的城里了。我和他没有什么兴趣,从人群背后挤出一条路来往外走。皇上是多高高在上的人物啊,与我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他说过,他的妃子让他给杀了。一个男人杀了一个女人,还口口声声说是爱她的,我想不明白我也不会去想,这与我何干啊。还有一更,稍晚点。

第五十四章:以孩子相引

毕竟还是看到他了,他骑着高头大马,在威武的侍卫簇拥下进的城,一路上百姓都热烈地叫着:“皇上万岁万万岁。”我低声地问夏君棠:“皇上真的可以万万岁吗?”他低头宠溺地揉我的短发:“不会,不管这些,我们回去煮饭。”“好。”我甜甜地一笑。不是我的错觉,夏君棠夹在西北高大的人群中,也不算什么的,可是也许有各气韵不是那些人能掩得住的,皇上的眼神从人群里落在他身上,再到我的身上。他看着我,双眼带着浓浓的哀伤,就像是我欠了他什么一样。可我不喜欢他这么看着我,拉着夏棠在人群里左挤右挤着出去。那些热闹越来越远,本不属于我们的,何必去贪图这一份呢。去狼腾,并不是一无所有,至少,让我有一份执着,喜欢夏君棠,他呢还是一如以往那样的疼爱我,可是他看出我眼中的情意,他总会笑。亚亚吃了饭早早就去睡,他搬出琴,手把手地教我弹,他教过一次我却像是就会弹一样,弹起来高山流水般的通畅,他就会吹起玉笛,与我和上一曲,那时的天空啊,连连都醉了。我躺在草地上笑着睡过去的,朦胧中他抱起我回去,他轻吻着我的额,低低地说:“下辈子的许诺,是安慰我亦或是你呢?知秋。”长长的一叹息,含着无尽的迷惘。等第地天我醒来,还清楚地记得,但还是有些莫名,抓抓短发看着从窗而入的阳光,深深地吸一口气,又是一天,草原就像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一样,会吸引着我出去奔跑,撒野。没有穿鞋子就四外跑着,那些细细的雾水,在阳光下闪灼几下璀璨的光芒,便不复而见了。早晨的风最是舒服了,谁的琴声,弹得如此的美妙,与风成为一体,诱惑着我不断地往前走,跑过了土包头,我站住了。在那淡薄的阳光下,一袭白衣如雪的男子正背对着我弹琴,长长的黑发和轻衣让风掠起,像一道漂亮的线条一般,一个好小好小的孩子,正在地上抓着草,咬得满嘴都是。琴声如泉水,仿若要把把这美妙的早晨轻轻地告诉我,赤足站在草地上,绿绿的草印着我的双足,越发的晶莹剔透,我低头轻轻地退了一步,有一种感觉告诉我不要走近,那会湮灭我。可是那孩子一回头,深深地让我头痛了起来,我蹲在地上,双脚中灌了铁一样,移不得半步,头好痛好痛,那个孩子,像是从画中从梦里走出来的一样,那么美,美得不含半点的瑕疵,*嫩的小脸挂上了满足的笑,他也是赤着小足在草地上走,直直地朝我走过来。我在梦里见过这个孩子,他朝我笑,然后他咯咯笑着离开我。孩子走得并不稳,每一小步我都怕他摔着了,毕晚是摔着了,小脸并不气馁,而是爬着朝我走过来,一边奶声奶气地叫着:“母妃。”我用力地摇头:“我不是你母妃。”不是,我不是。琴声为何还不停,他为何还不抱起他的孩子呢?我为何想走,走不动,双手捂着头,想把那疼痛给拔出我的脑子里。孩子爬了过来,抓着我的衣服站起来,双眼兴奋地看着我叫:“母妃。”他的小脸那么的白嫩,粉润粉润的唇上泛着阳光的颜色,那潭沉静的如秋水的黑眸,竟然会主我的疼痛都慢慢地静了下来,他扑入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叭叭地快亲着,小手抓紧我:“母妃抱抱。”记忆中,是谁这么叫过我,要我抱抱,像梦非梦像现实而我又记不起来。琴声还没有停,而是换了一曲,大气磅礴如千军万马志在必得。孩子蹭着我,撒娇着要我抱,他的小手好奇地摸着我的短发,皱皱小眉头扭头说软软地说:“父皇,不是母妃。”为了求他的证,他不再腻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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