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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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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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您,您没事吧?”路过的太监一脸惊恐。

    夏侯策收敛了怒气,冷声道:“没事!”

    宋依依,你给我等着!

    ——

    第一更,胆大包天的依依,亲妈也救不了你了╮(╯▽╰)╭

    今天是端午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等一下() 
宋依依一路出了宫城,宋家的马车正在等着,珍儿和珠儿见她出来了,忙迎了过来。

    “小姐,怎么样,您没事吧?”珠儿关切地问:“没哭吧?”

    宋依依一头黑线,这丫头能不能不要总问这么脱线的问题?

    她摆摆手,“上车再说。”

    说罢踩着凳子优雅至极地上了马车,一派名门风范。

    外面旁观的一群太平侯府的下人侍卫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珍儿和珠儿上了马车,珍儿古怪地看着她,这不过是进个宫,怎么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

    下一刻,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宋依依一上了马车就没了正形,盘腿坐下靠着马车厢的迎枕,舒服地舒了口气。

    “小姐您没事吧?别伤心,以后老爷夫人还会给您找个好人家的。”

    宋依依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放心吧,没退婚。”

    “没退婚?”

    两人惊讶地看来。

    “对,你家小姐要是连这个都办不到,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宋依依勾唇一笑,“夏侯策想退婚,呵,没我的同意,做梦!”

    小气鬼,不就问他借镯子一段时间,然后找办法回去,既然他给她添堵,他自己也别想快活。

    两人忙追问怎么回事,宋依依只是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哇,小姐你好厉害!”珠儿没心没肺地赞叹,不像她姐姐在想宋依依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宋依依正要说话,忽然马车猛然停了下来,一个惯性使然,宋依依差点撞了头。

    “怎么了?”

    “小姐,前面堵住路了,好像有人在吵架呢。”

    宋依依皱了皱眉:“看看怎么回事,不行就改道。”

    她掀开帘子朝外看去,果然看到不远处一群人聚集,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马儿精悍,侍卫英武,目光带着戒备,明显是练家子。

    被他们护卫在中间的马车装饰朴素,但是能看得出是上等的用料,但马车上没有府邸的徽章,这京城的府邸都有徽章,大家族更少不了,京城百姓无不熟知这些,出门在外,不会故意去招惹。

    而另一边也是一行车队,其中一辆车旁边碎裂了一些瓷片,一行人也是人壮马强,都是彪形大汉,风尘仆仆的样子,口音带着北地口音,似乎刚从外地进京。

    “你们是碰瓷的吧,故意撞上我家的马车,如今便拿一个破瓷片就要讹诈我们,笑话!”马车的侍卫怒斥道:“赶紧走开,骗到小爷头上了,找打!”

    车队的人也满脸怒气:“怎么,仗着是京城人,欺负外乡人?你们的马车撞了咱们家的车,现在里面的花瓶被你们打碎了四五个,不赔钱,想走,没门!”

    眼看气氛一触即发,双方已经开始推嚷,这时,那马车的竹帘掀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带着咳嗽响起:“等一下。”

    -二更完毕么么哒。

争执() 
一双手掀起竹帘,修长的指尖挂着一串暗紫色的檀木佛珠,那佛珠仿佛经常被摩挲着,因而显得色泽明亮,散发着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竹帘后男子的脸半露,下颌优美,唇瓣微动,轻声咳嗽一声:“损毁了多少东西,按价赔偿。”

    “好,那你就给给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开什么玩笑,你这是敲诈!”

    “笑话,这可是龙泉窑的新品,怎么不值这个钱?付不起钱,那咱们去京兆府打官司!”

    这时,那车帘掀起,男子露出了真容。

    白衣翩跹,乌发用古朴的木簪束起,清俊的脸庞,那一双眼睛仿佛琉璃一般的澄澈,无暇,不染世事的无垢。

    唇畔带着清浅的笑容,濯濯如春月柳,大约二十出头年纪,出尘脱俗,仿佛渺远的仙人,不染尘埃。

    男子的手腕上挂着佛珠,他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诸位,打搅了。”

    “佛子!您是佛子!”旁边围观的百姓中忽然喊了起来。

    “佛子,佛子!”有人已经虔诚地跪下了,“多谢您治好了我儿子的病啊!”

    宋依依一阵惊讶,佛子,什么情况?

    “哇,是佛子!”珠儿也跑过来,激动地双眼发光:“佛子可是个好人,小姐你去听他讲道,他都不会赶你——”

    “有这回事?”宋依依挑眉看去,心道这人还真不错呢,她直接从马车上下来走了过去。

    车队行商显然也有些惊诧,显然没想到是他。

    “你们竟敢敲诈佛子,太可恨了!”围观的百姓叫嚷起来。

    “就算是佛子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吧,这些可是龙泉窑的瓷器,价值连城——”

    “谁说这是龙泉窑的瓷器了?这些只是仿制品罢了。”

    众人惊讶地看去,便见到一个少女正拿着两个碎裂的瓷片互相敲击着,发出闷闷的声响。

    车队的行商顿时急道:“你胡说,这可是正宗的龙泉窑!你一个女子懂什么!”

    “正宗?声音这么闷,一点不清脆,底座人家是黑底没错,可你这居然是染黑的?你瞧瞧,我手都发黑了。还有,铭文呢,被你给吃了?龙泉窑是在杭州那边制造的,一般而言从南方运抵京城都是走水路用大船,看你们的打扮说话习惯,分明是从北地来的,装什么南方商人!”

    行商们顿时脸色苍白起来,周遭众人喧嚣斥责。

    “送官,竟敢敲诈佛子,一定要送官查办!”

    “这位小姐说得对啊,你们分明是骗子,可恨,快去衙门叫人来!”

    千夫所指,这一群人顿时脸色大变,忽然一个呼哨,驾马就想逃走!

    众人上前围住了街道,不让他们走。

    佛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双手合十:“诸位,且放了他吧。”

佛子(修)() 
说罢,他对他们道:“我这有些银子,你拿去吧,做些生意,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几人闻言,顿时心中羞愧至极,在他温和的目光下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哪还能真的要他的银子,发誓以后不再做坏事,转身就走了。

    旁观的众人都惊呆了,宋依依也是一怔,还真有这么慈悲的人?

    “佛子慈悲为怀啊,对了,刚刚还多谢这位小姐呢。”

    直到这时,众人才想起宋依依来,不由得连声赞许。

    宋依依笑着摆摆手,走到马车前,上前跟佛子打个招呼,“佛子,小女子有礼了。”

    佛子身侧坐着一个童子,见到她大吃一惊,满脸警惕:“宋依依,怎么又是你!我警告你,别再想接近我们公子!”

    宋依依一愣,佛子摇了摇头,“童儿,莫要胡言乱语。”

    他转头看向宋依依,似乎也有些讶异,合十一礼,微微一笑,澄澈干净的笑容仿佛菩提:“方才的事多谢宋小姐了。”

    宋依依忙道:“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您这是才从外面回京吗?”

    “哼,你又想缠着公子,宋依依,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那童子怒声叫道。

    宋依依一脸惊愕,尼玛,她就是随口问一句,难不成宋依依花痴到这个地步,连佛子都不放过了?

    佛子蹙眉,“童儿!”

    他声音加重了,回眸有些抱歉地说:“失礼了,宋小姐,童儿并非恶意,改日再请施主去谈法。”

    童子哼了一声放下车帘,“走!”

    马车开动,佛子训斥道:“童儿,怎么能那样说话呢?”

    “公子你不知道她的名声吗?再说,她每次去总是缠着您,分明是不怀好意,那个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佛子摇了摇头,“胡说,宋小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为人赤诚。”

    他若有所思,不知为何,方才看到宋依依,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仿佛不是那个人,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这次外出,见到师父,他说他今年有一劫,什么劫?

    这边宋依依挠了挠头,这什么莫名其妙的,尼玛,宋依依的名声是多差,连个半出家的和尚都讨厌她!

    “走了,回家!”

    大街上很快恢复了正常,一辆马车在宋依依离开之后也从角落驶进人潮中,一行护卫身着黑衣,仿佛融入了黑暗中,马车平凡朴素至极。

    此刻,车中人却掀开帘子看着外面,若有所思。

    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一身黑衣,面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一头黑发白了一半,面容枯槁,仿佛透支了生命一般,像是五六十的老者。

    只有那双眼睛不同寻常,睿智,仿佛宇宙星空都蕴藏在其中,像是历经岁月的老者。

    男子手中翻出几片龟甲卜算,片刻他皱了皱眉,“最近有大变,从何开始?”

    马车在男子的疑惑中进了摄政王府,他在房中卜卦,直到暮色四合仍未停歇,夏侯策回府知道男子回来,便立刻过来见他。

    “仲卿,怎么提前回来也不通知一声!”见男子又在卜卦,他脸色一沉,上前抓住他的手,“你疯了吗,我说过,不准你再卜卦!”

    ——26和27章修改了下……

叛徒() 
男子摇头笑了笑,伸出手覆盖上他的手拍了拍,安慰他道:“没事,我只是随便排排,不会耗费心力。”

    夏侯策仍旧沉着脸,“不行,不能再这么做了!上次差点害得你丢了半条命,窥测天机本就会遭天谴,我可不想看到你英年早逝。”

    余仲卿目光温和,那双睿智的眼眸带了些人情味,不再显得那么不可莫测:“放心吧,我们天山派的人哪那么容易早死。”

    夏侯策目光深沉,“我不想看到那一天。”

    余仲卿却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放心吧,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直到吾命消hun断。”

    夏侯策不喜他说这样的话,冷声道:“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过命的交情,这样的朋友越来越少,余仲卿对他而言更不同寻常。

    因为他不近女色,又跟余仲卿关系过密,一直以来都有人传说他有断袖之癖。

    “你这家伙,就是开不得玩笑。”余仲卿摇摇头。

    夏侯策蹙眉,转开话题问道:“这次你亲自出马,那个家伙抓回来了吗?”

    余仲卿点头,目光也沉了下来:“已经抓回来了,让人安置在地牢了。”

    夏侯策敛眉,“那就去见见。”

    余仲卿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走吧。”

    二人去了摄政王府的地牢,暮色四合,阴暗的地牢里燃起了烛台,守备森严。

    最深处,更是有五六个黑衣卫士静静矗立,看到夏侯策和余仲卿到来,卫士们单膝跪下行了军礼。

    “人如何?”

    “醒着,一直在不停咒骂。”

    “开门。”

    牢门打开,铁门之后,便是一座刑房,内中酷刑森森,在幽冷的烛光下泛着寒光。

    一个浑身肮脏的高大男人被穿了琵琶骨绑在刑架上,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露出一双发红的眼睛,等看清了来人,顿时激动起来,双手挣扎着,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夏侯策你这狗贼,有本事杀了我啊!”

    旁边的卫士已经怒斥道:“刘山,你背叛王爷,跟外面私通消息,还放跑了刺杀王爷的刺客,你这不忠不孝的小人!”

    余仲卿冷声道:“刘山,身为黑衣卫士,你是队官,深得摄政王信任重用,却背叛王爷,帮人刺探消息,你还有脸骂人!”

    刘山哼声道:“呸,夏侯策就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夏侯策俊美的面庞笼罩在阴暗之中,“本王想知道,为什么,我待你不薄。”

    “呸,谁稀罕,你别跟我假惺惺了,当初我可是给你挡过箭,结果呢,我还不如那个董迟得重用!不就是因为董迟是你们夏侯家从小养大的奴才吗?”

    夏侯策听到这回答,凤目微敛,他竟轻笑了起来,只是声音带着几分讽刺与自嘲。

    “这就是你的理由,你认为我亏待你?”

    “摄政王,你没有亏待过谁。王山,你可知道,摄政王一直在培养你,你一直是我管理的暗卫中的佼佼者,本来,很快就要升职了,可你却干出这种事,说什么摄政王对不起你,简直笑话!”

    旁边余仲卿冷声道,他睿智的目光仿佛冷剑戳破对方的心防。

    ——更新下,第二更晚上了,可能明天才能看到审核出来。

豪气() 
王山一怔,他睁大眼睛,失色道:“你胡说,不可能,这不可能!摄政王,难道这是真的?”

    夏侯策冷笑了起来,他的眸杀气密布:“本王最恨别人背叛欺骗,你犯了我的大忌,来人,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如狼似虎的卫士冲进来准备行刑,闪亮的刑具准备开来。

    王山顿时心中后悔起来,他大声哭喊道:“王爷,我错了,是我不识好歹,求王爷饶命,看在我救过您的份上饶我一命!”

    眼看着夏侯策没有发话,那些卫士已经拿起了雪亮的刀片和渔网准备行刑。

    王山不停哀嚎求饶,看着昔日那个忠心耿耿的汉子变成一个卑微无耻的爬虫,夏侯策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说来说去,不过是他们给了你足够的代价,但,若没有本王,你以为你还有利用价值?”

    他转身离去,余仲卿担心地跟了上来,铁门关上,隔绝了惨叫声。

    走出天牢,夏侯策站在桂树下,负手而立,抬头看着天上那初升的明月,高大的背影在月下显得有些孤寂。

    余仲卿走了过来,“阿策,别多想了。”

    见他如此,他很是担心,夏侯策这人,一旦得到他的信任,他可以赴汤蹈火,可以倾心以对。但若是背叛了他,等着对方的就是无比惨烈的死亡。

    爱yu其生,恨欲其死,这样爱憎分明的个性让他遭人嫉恨,也让他受人爱戴,毁誉参半。

    所以,其实他并不愿让他见到这样的事情,只因为,见一次,那人心中本就不多的对人的信任就越加减少,变得越发冰冷无情,没有温暖。

    “无妨,人各有志,只是,那些人现在是越发无耻了,最近他们动作不少。”

    余仲卿道:“如今陛下十三岁了,保皇派蠢蠢欲动,一直想让你归政,可若是归政,我看那些人恐怕不会放过你。”

    “不过跳梁小丑罢了,他们以为我会篡位?呵。”

    夏侯策嗤笑一声,凤目轻扫,豪气无伦:“我夏侯策若要皇位何须篡,便打一个如何!”

    这样的自信与傲气,让他此刻彷如天神,让人忍不住想顶礼膜拜。

    余仲卿心中赞叹,当初他学成下山欲匡扶社稷指点江山,遇到鲜衣怒马横扫北国的夏侯策,二人一见如故。

    后来先帝驾崩,夏侯策奉遗命为摄政王,执掌朝政,当初他是极力反对,因为这个位置太过凶险,一旦将来皇帝长大,难免猜忌。可曾见历史上有哪个摄政王得善终的?

    可是夏侯策还是接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先帝的恩,一方面他也有自己的抱负,他想天下平定,百姓安康,开疆拓土,万国来朝。

    于是他明知此事不可为,还是当了摄政王,三年来,他做了很多,也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这些人在背后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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