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姿低头看了眼可怜的A罩杯,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酸楚,一根塑料圆珠笔被她生生的攥出了裂纹。
她沉默了一会,将课本连翻好几页,找到了那个全书里最难得题,叫道:“何准,我这道题不会,你来看看。”
何准潇洒转身,走到了顾姿背后,直接俯身趴在了她的背上,双手穿过她的脖颈来到书桌前捧起了课本说道:“你学习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有不会的,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姿双眼瞪大,四周温度不变她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几乎是被人从后面拥抱的暧昧姿势让她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甚至连呼吸间都能嗅到来自何准身上温热的气息,仿佛能撩起火来,让她全身发热冒出一个个鸡皮疙瘩来。
而何准仿若全然不知,仍旧以这暧昧的姿势拥着女孩,双眼却是死死的盯着那到初中数学题,心里就像只数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丢人了、丢人了,老子竟然看不懂,好歹也是南广大学的,怎么会被这种低端的数学题给难倒。可是一想起自己曾经数学考试的红灿灿的七分,心里顿时生出无力感来,这丫头肯定是有意刁难,完蛋了,老子全知全能的形象今天要崩溃了。
就像看着天文字体一般,何准眼花的很,猛然间一阵眩晕,彻底的昏了过去。脑袋直接垂在了少女的胸前,尽管没什么料,但那微微的隆起还是让他脸前一片柔软,不管了先混过这一关再说。
第一百零四章 活该一辈子单身
顾姿强忍住突然袭来的惊惧,看到何准趴在自己胸口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反应,才悄悄地松了口气,缓缓的将他的脑袋移走,脸已经羞红一片。
她把何准放在床上,捏了捏他的脸,疑惑的嘀咕:“怎么回事。”将小脑袋贴在了何准的胸口,心跳正常,呼吸正常,脉搏正常。
推了何准两把,见他没有个反应,顾姿心里也拿不准到底有没有问题。她秀拳紧握,看了眼何准的嘴唇,心里权衡起来。
不自觉的脸颊火烧般的发烫,眼睛紧紧的闭上,然后嘟起了嘴唇往何准脸上凑去。
嘭!
何准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弹起,额头撞在了那双柔嫩的红唇。
“啊!”顾姿嘴唇被何准铁一般的额头撞到,薄嫩的嘴唇瞬间就有股温热流出,一些钻到了口中,腥味弥漫于舌苔,痛的她眼泪涌出。
两只小手死死的压着嘴唇,却能感觉到那疼痛越来越重。
顾姿眼泪纵流,神情苦楚,我见犹怜。
“你怎么了?”何准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刚才双眼眯成了一条几乎看不到的缝,隐约看到了张血盆大口朝自己啃来,吃了一惊赶紧起来。
顾姿口不能语,松开了遮住嘴唇的手,只见她白嫩的手掌已经满是猩红血液,看起来颇为骇人。
何准见状连忙说道:“含住嘴唇,把血自己咽了,别吐,先等着。”他说完在顾姿愕然的目光下,打开了她的窗口,纵身从二楼跃下。
顾姿一时忘了自己嘴唇的疼痛,连忙爬到窗沿向下方张望,却已经不见了何准的踪影,往里面一瞧。心里惊得无法言喻,才不过眨眼的功夫,怎么就从二楼直接奔到了两三百米远的冰棍店了。
不消片刻,何准手里拿着几块冰,在顾姿眼皮底下,从下面直接纵身一跃上了窗口,幸好街道上没什么人,要不然还以为见了鬼了。
“把冰吃了,顺便含一下破开的嘴唇,晚上就先别吃饭了,喝点冰镇绿豆汤什么的。”何准叮嘱道。
顾姿抿了抿嘴唇,艰难开口:“冰镇绿豆汤能治好?”
“冰镇绿豆汤喝着嘴不疼,而且还好喝。”何准理所当然的耸了耸肩。
顾姿破涕为笑,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含住了冰块。
何准走到她身前,抓住了她两双小手,细心地用纸巾擦拭上面的血迹。
顾姿完全忘记了刚才何准一跳几米高的事情,只是面色温柔如水:“我揍喜欢你酱紫。”因为嘴唇发疼,所以发音有些含混不清。
何准抬头白了她一眼:“你说我混得好好的,你把嘴凑过来干嘛?”
听到何准哪壶不开提哪壶,顾姿裹在棉拖鞋里的小脚退了出来,然后高高抬起踩在何准的肩膀上,瞪眼说道:“你蛇(说)神(什么)?你刚才故意分(昏)的?”
踩在肩膀上的小脚没有一丝异味,甚至还有着淡淡的薄荷香味,看起来小丫头为了不让自己身上有难闻的味道下了不少功夫。
洁白如玉的小腿与小脚掌从上到下没有任何颜色上的差异,脚后跟柔嫩光滑没有任何死皮和褶皱,这无疑是一些恋脚狂徒遐想中最完美的圣品。
五根脚趾圆圆滚滚,晶莹剔透,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缝隙。可爱的一张一合,用脚掌抓住何准肩膀上的肉。
顾姿脸上露出笑意,这样谁也不顾忌才是他们最心安理得的关系和状态,因为何准上学后两人很少再有交谈,所以才会在突然的见面后有了羞涩。
直到此刻两人才忘记了性别,只想着欺负对方。
顾姿心中是那样想的,可何准不是。毕竟顾姿一点一点长大了,渐渐有了一个漂亮女孩的样子,男女有别多少还得顾及,不能跟以前那样当哥们儿相处。
何准和别人玩一向不估计年龄,就拿收废品的陈敬发家里那个六岁的陈晨晨来说,何准当初还一口一个小大哥的叫,两人关系深厚,由此可见一斑。
何准是个孩子王,自然就只和孩子玩,对要长大的人来说他心里就有了分类。就拿那个吴宝来说,如果他是个五岁的小孩,何准不会跟他计较,但他是个十五岁的,自然就打肿了脸。
何准心情沉重,是该提醒一下顾姿男女有别了,他叹了口气,眼神一挪,鼻腔顿时有股热血涌动。
顾姿一时忘形竟然忘了自己只穿了件百褶碎花短裙,她坐在凳子上,将一只脚踩在何准肩膀,直接导致了裙内风光泄露。
粉蓝色的棉质小内将少女私。处极好的遮挡,但饶是如此,这种类似于偷窥的刺激事情也让何准有些腹部火热。
男人就是这样,内衣女郎看多了也就那样,可穿了裙子走光的内衣女郎那就是百看不厌的事情。
女人其实也差不多,游泳池时穿着比基尼无所谓别人看不看,但正常时候,谁多看了眼她露出的内衣,谁就是色狼变态偷窥狂。
“何准,有人找你。”顾姿她妈在门外喊道,连她妈没得到自己女儿的允许也不能进房门,何准还真算是特殊了。
顾姿‘咦’了一声,率先喊道:“妈是谁找他啊。”
“是个女的,可漂亮哩。”顾姿妈语气里也唏嘘和惊叹都有,显然没想到胡同里头那个没出息的小子,怎么就有这么漂亮的闺女来找呢。
也不只顾姿是不是顾姿妈的亲女儿,顾姿妈一直认为自己的女儿特丑,一直认为,从没说她漂亮过。搞得顾姿也惯性的认为自己是真的丑了,要不是在学校里发现了很多比自己还丑的,她都不敢出门见人了。
顾姿听到老妈的话,皱起了眉头等着何准:“你又找女盆(朋)友。”
“瞧瞧,多新鲜,你还管起我来了。”何准啧啧的奚落了她两声,抓起她柔嫩的脚掌轻触了涌泉穴。
“哼,挠脚心一点都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顾姿怪胎,焦心挠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痒。
何准也没想挠她,只是抓住了她的一条腿,然后拦起她的腰肢,丢在了床上。
突发的状况让顾姿不由得红了红脸,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刚才被何准抱起时,竟然有一瞬生出了永远别被放下的感觉,那如坐云端的轻松舒畅感,实在太容易让人痴迷。
“好好休息吧,记得喝冰镇绿豆汤。”何准转身离开,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给鹤黄送冰棍了。
从烧鸡店走出,秦瑾见到她后笑靥如花,双手背后,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空气中的闷热已经退去,甚至有了淡淡凉意,一缕清风拂过。翠绿色的短裙随风飞扬,映出下面那一双极品的美腿。
“嗨,来得这么快啊。”何准深吸了口气,仿佛是要嗅到空气中少女的芬芳。
秦瑾抿唇一笑:“老板召唤,当然来的快了。”
何准闻言一愣,随即笑容满面,从今儿个起,三里南街拐角胡同的冰棍店里,又多了个女员工,还是南广大学新闻系的优秀学生。这想必是南明市冰棍行业有史以来最顶级的员工,这素质,这气质,这美腿……
不过何准望着秦瑾那似乎特意精心打扮过的装束,纳闷道:“我们是要去敢苦力活的,这怎么穿成这样?”
“啊?”秦瑾闻言呆滞,脸上满是尴尬神色。
馒头铺的关重山大汉摇头叹息:“真是个锤子,活该一辈子单身。”
第一百零五章 恶心到家了
何准的活虽然谈不上脏累,但是秦瑾穿的如此靓丽,也实在不合适。
没多少人见过穿着小短裙、粉色短袖的漂亮女孩去做手抬肩抗的工作。
所以,在何准的要求下,秦瑾只好换上了平常何准穿的一件蓝色宽大工人服装。裤子和上衣是一套的,还有个帽子,一股脑的全丢给了她。
秦瑾忐忑的在站在何准屋里,看着那一套还算干净的蓝色工人装,这是她第一次在男生的房间里换衣服,也是第一次换男生的衣服。
深吸了口气,就像是要奔赴战场的战士,眼中迸发出坚定地目光。然后缓缓褪去了上身小巧的短袖,近乎完美的肤质和身姿,仿佛让这个灰暗的卧室瞬间沐浴了一层粉红色的光芒。
何准跨。坐在自己的三轮摩托上,托着腮帮子看着楼梯口,女人换衣服的速度也是慢的惊人,秦瑾上去都有十几分钟了。
嗒、嗒、嗒!
铁质的楼梯被踩的发响,何准聊赖的将目光放去,黑白色的板鞋与宽大的蓝色裤子搭配的是在滑稽,将秦瑾美腿的优势彻底掩盖。
宽胖的上衣更是将秦瑾娇小的身体覆盖,看不出一点的凹凸,直到她那张俏丽的面容从楼上渐渐走下时显现出来,何准眼中掠过一抹惊艳,都说人靠衣装。单论秦瑾穿上这套宽大的不成样子的土蓝色工装的确让人无法多看一眼,只是看见了那闭月羞花之容后,任谁都无法无视。
长发被蓝色软帽扣住,只露出一张清纯可爱的脸蛋,说不出的灵动可人。简直就是当代时尚少女,穿了身七八十年代的工厂服装,虽然违和,但却穿出了另类的风格。
“怎样?”秦瑾抬了抬双手,试图让何准更仔细的发现自己做的小小打扮。
何准竖起了大拇指:“你将我国工人阶层的辛勤、朴实和当代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艰苦奋斗的精气神全穿出来了,你一件衣服是小,可带表的精神是大。”
不得不说就是有那么些人穿什么衣服都不会显得庸俗和古怪,反而是通过自身更好的凸显出了这件衣服的优秀之处。
“乱七八糟,说的什么啊。”秦瑾嘴上不买账,心里喜不自禁,何准的话虽然虚实难辨,但不管怎样都是夸人的。
何准招了招手:“上车,开始工作了。”
秦瑾欢快的应了一声,快步跑了过来,还相当有眼色的把小店里的桌椅稍稍摆放了下,然后迅速找到铁钩,将卷帘门落下关上。
就凭这素质,再加上南广新闻系优等生的名头,将来找什么工作找不到。
也不知两人的关系真到了相互信赖的地步还是其他原因,秦瑾从始至终都没跟何准谈过有关工资的任何话题。
来到了车前,她犯了难:“怎么坐啊?没有地方了。”
没地方?不可能的,何准回头一看,三轮车上的确被泡沫箱子给堆得满满的,只有一小块立足之地。
想当初何准他爹带他送货,随便让他扒拉上车栏,然后何自双就甩开了膀子的加油门,像是根本不顾及自己儿子的死活一样。
所以三里街经常发生惊恐的一幕,一对父子,老子蹬着三轮摩托死命加油门,儿子抓着后车栏几乎像是风筝一样被放飞。
一想到那时候的情况,何准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秦瑾柔柔弱弱,要是也这么来,估计真就成了风筝直接飞出去了。
何准坐在车座上,将身子往后退了退,然后指着自己身前说道:“这把,坐这。”
秦瑾看到何准所指,顿时愣在了那里,面色为难:“能不能换个位置?”
何准闻言若有所思,将身体往前挪了挪,又指了指身后:“那这,坐这。”
“有什么区别么。”秦瑾小声嘀咕了一句。
见秦瑾还是站在那里,何准摊了摊手:“生活节奏这么快,还分什么男女,我们要跟上社会的步伐。你上来吧,我不会把你当女人的。”
秦瑾咬了咬牙:“拼了。”两步一挪,三步一顿的终于走到了车旁,女孩子不喜欢夸着的姿势,实在难看,所以斜着身子将双腿留在左边,然后坐在了何准身后。
位置还算大,再加上秦瑾翘臀不大,何准坐在前面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反而传来背后温润的感觉,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秦瑾双手无处安放,小声问道:“我抓住你衣服好不好。”
“随你抓,我不介意。”何准头也不回的说道,然后开始发动车子。
秦瑾不安的用双手抓住何准短袖下的两角,因为背后铁栏硌的难受,只好把身子往前倾斜,娇挺的胸乳毫无悬念的压在了何准背上。
她闭上了眼睛,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连呼吸都变缓,生怕这尴尬的状况被何准发现。
何准察觉到背后的柔嫩触感,顿时虎躯一直,反而更加迎合的与那团柔软向触碰。三轮摩托车发出轰鸣,一加油门就飞了出去。
惯力向后使得秦瑾不得不抓的更紧,贴的更密。
胡同口烧鸡店里,顾姿从二楼窗台探出个小脑袋,从头看到尾,嘴唇撅得老高,连破开的口子又渗了血都不管。
看到三轮摩托车发动,两人暧昧的贴在一起,小丫头心里泛出一股酸意。
“何准你这个大坏蛋!”顾姿鼓了一口气,大声的向他们吼道。
三轮摩托车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开除胡同口,秦瑾经历了最初的尴尬已经渐渐适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倒在何准背上。
“刚才好像有人骂你。”秦瑾疑惑的说道,因为太快她也没听清楚。
何准短发在疾行的风中狂乱的飞舞,听到秦瑾的话说道:“胡同口的小屁孩,竟然敢骂我,抽空非得收拾她一顿。”
“小孩就不要那么凶,他们什么都不懂的。”秦瑾又发出了她那圣母属性,对一切世间灌输的仁爱之意深信不疑。
何准面色凛然:“正因为是小孩,才得好好教育。人的罪恶就是潜在沉积和遇机爆发的。罪恶的种子种在每个人的心里,如果不好好的管理,它可能遇火就长,带来这人一生最可怕的一次破坏。“
听到何准的话,秦瑾心里也不禁冒了寒意:“别说得那么阴暗,你不就挺好的吗?”
“罪恶这玩意就是看谁说了算,有些国家杀人还不犯法呢,我们这里杀人是罪恶的,可在那里就不是。”何准笑了笑:“其实是欲望的种子才对,嗯,欲望。我们现在就要前往最大的欲望之都,鹤黄!”
好好地一家国际性大酒店到了何准嘴里成了欲望的堆彻物,虽然不无道理,但也让秦瑾感觉十分怪异。
三区桥作为南明市最大的一座横架大桥,将隆江区、白柳区、长新区三部分完美连接,形成了一道最便捷快速的交通要道。
这里不论白天还是黑夜车流量都不小,但南明市政府在这方面下了大功夫,为加大南明市的交通质量,各个地方交警分布,极大的疏通了这些交通要道。使得这里一般都不会处于拥堵状况,这也对两个月后的国际田径比赛有相当大的益处,总之一切为了加大利益、加快发展,市政府做得还算不错。
像何准这样的即影响市容,又违规载人的三轮摩托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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