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位于下城区地下的一间装饰阴暗诡谲的大厅内,莫迪亚兄弟会的会长卡文正与几位散发着惊人气势的魔人听着手下的汇报。而报告的重点既不是下城区与罗兹家冲突的具体情况,也不是那个被当作替罪羊的黑发外来者,而是罗兹家的长子斯诺克!
无论是在罗兹家大本营、还是前往下城区的路上,抑或是在这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莫迪亚兄弟会眼中。而大厅内众人手上还有一份关于斯诺克所拥有的能力的详细记录与预估,包括他常用的招式和习惯,甚至是他杀死的对手的死因分析。
其详细程度让在的几人都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他们脑海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是自己被这样针对地调查布局落套的话,那么有几分把握能够逃脱。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即便是那个自大的家伙,等一下也会成为一具尸体吧。这份绝对的自信也是他强大的源泉之一,但也同样容易为人所利用。
此时,位于下城区地下的一间装饰阴暗诡谲的大厅内,莫迪亚兄弟会的会长卡文正与几位散发着惊人气势的魔人听着手下的汇报。而报告的重点既不是下城区与罗兹家冲突的具体情况,也不是那个被当作替罪羊的黑发外来者,而是罗兹家的长子斯诺克!
无论是在罗兹家大本营、还是前往下城区的路上,抑或是在这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莫迪亚兄弟会眼中。而大厅内众人手上还有一份关于斯诺克所拥有的能力的详细记录与预估,包括他常用的招式和习惯,甚至是他杀死的对手的死因分析。
其详细程度让在的几人都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他们脑海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是自己被这样针对地调查布局落套的话,那么有几分把握能够逃脱。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即便是那个自大的家伙,等一下也会成为一具尸体吧。其详细程度让在的几人都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他们脑海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一个念头,那就是如果是自己被这样针对地调查布局落套的话,那么有几分把握能够逃脱。
答案似乎不言而喻。
即便是那个自大的家伙,等一下也会成为一具尸体吧。(。)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言不合()
博德下城区正暗流汹涌地进行着一场针对罗兹家长子斯诺克的阴谋,而倒霉的白煌只是恰巧给了莫迪亚兄弟会这么一个不错的契机,于是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背锅侠。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这逆天的运气是不是有时效性,或者说是隐藏的等价交换的特性,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倒霉。
这种桥段不应该是打了小的来老的,打了老的来个更老的,但事实上这种角色充当的全是勤勤恳恳的后勤大队长,不是给主角送粮送宝,就是给几个妹子,或者成为刷好感的timing。
可怎么到他这,套路就这么断了,这熊孩子还没来得及去找他老子哭诉怎么就翘辫子了?谁干的?断我财路,毁我前程,多大仇?
白煌一边思索着,一边匿踪行走在深巷中。他身上罩着一件灰白的破布,将他上半身连同头面都遮掩起来,这是旅者很常见的装扮,在下城区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并不显得突兀。
只不过他后背高高鼓起,看起来像是背着个包袱,也有点像是个背部略显畸形的驼背,不过那里其实是只小萝莉。白煌肩膀位置的斗篷缝隙中,忽然探出夜空小脑袋,她有些不安地瞄着昏暗的深巷,抱着脖子的手不自觉地抓紧着。
“没事的,放心吧,那些人已经被大哥哥我给打跑了。”白煌轻声地安慰着夜空,然后凭借着异常敏锐的危险预感,转身钻入拐角不紧不慢地走入另一条小路中。
哒哒哒……
他的身形刚刚隐没入黑暗之中,这条小巷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胡乱规划的小巷纵横交错,不是常年在这里生活的人很容易绕晕头,想要在这里找到一个人显然没那么容易,最起码罗兹家现在这点人手有些捉襟见肘。
可是!这场冲突的势力还有另外一方,而且他们可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帮助白煌这个外来者的呀。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对于势力遍布整个下城区的莫迪亚兄弟会来说,这里可是他们的主场,他们的地盘。
在高明人士的指导下,他们想要引导一个人的行走路线并没有想象那么复杂。尤其是在白煌需要躲避追兵的情况下,他们只需要假装是罗兹家的追捕成员,就可以用围堵的方式让白煌顺着他们所制定的路线,到达预定的地点。
片刻后,行走在偏僻无人的小道上的白煌,心中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这时他已经别无选择,其他三个方向的追兵数量已经多到像赶集的人潮一样,几乎呈汹涌之势一刻不停地步步紧逼。
而且想要真正摆脱眼前这局势,唯有跟说得上话的人交流才行,无论是通过嘴巴还是拳头,总好过这样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
僻静的小道不过百米,到处堆满臭的垃圾和腐烂的动物尸体,有毛掉光布满黑色斑点的狼狗,也有被淹没在垃圾中的绿皮鼠类。虽然这几天没有降雨,但地上干涸的坑洼还在,表面爬上一层绿莹莹的干裂绿藻,分外恶心。
白煌皱着眉头,屏住呼吸,快地行走在勉强可以踏足的地方,很快就走到小道的尽头。
在豁然开朗的视野之中,最显眼的莫过于眼前那高耸的巨大方尖碑,黑色的碑体四面皆微微倾斜汇于顶点。上面镌刻着灰色的古文,覆以金漆,神秘而威严。
方尖碑耸立与高台之上,四周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四面各有一具雄伟的雕像,有振臂咆哮,有策骑奔腾,有仰天怒吼,也有拄剑而立,皆栩栩如生,尽显人物气概风流。
很难想象,如此脏乱差的下城区也会有着这样犹如地标性的景物。如果白煌能够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那么绝对能够了解这“黑枢石碑”的历史起源与传说事迹。
然而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心情去欣赏什么劳什子的名胜古迹。
在广场的另一边,一队装备精良气势沉凝的精锐在为一个金赤眼男人的带领下,正缓缓向他逼近。
“但从装备来看,比战场上的地底人战士还要精良许多啊,这要是全扒下来,我就以后就不用为钱愁了,虽然本来也没愁过。”面对声势骇人的“赤蝎卫队”,白煌巍然不惧地只身向前,平静的目光扫视着迎面而来的人群,步伐沉凝,不疾不徐,自有一份从容的气度。
广场另一侧的斯诺克见状不禁微微一笑,傲气十足的脸上露出一种微妙的神色,像是看见一只珍奇的猎物,带着三分好奇七分趣致,带着猫戏老鼠的心态向前走去。
“赤蝎卫队”的众人见斯诺克这番姿态,自然不敢坏了他的兴致,只得跟在他身后,静静地等待命令。
广场边缘,白煌与斯诺克来到近前之后,相对而立。一方是抛开斗篷抱着自家萝莉的外来者,一方是背景靠山都数一数二的绝世天才,但在“赤蝎卫队”惊讶的目光中,那个平平无奇的外来者竟然能够在气势上与罗兹家引以为傲的天才斯诺克大人互相对峙!
一方锋芒毕露,如日中天,另一方渊渟岳峙,不动如山。两人在气势上似乎不相伯仲,但事实上唯有直面对方的斯诺克才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浩瀚深远的气势。
看似云淡风轻,却又势若千钧,凝神一看恍如一片虚无,但又感觉到对方才是唯一的真实。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身上会出现如此复杂微妙甚至是矛盾的气质。所幸,对方身上的气息并不强大,不然斯诺克也许会高看他一眼。
这么想着,斯诺克冰冷的脸上重新扬起一抹充满兴致的笑容,但他却没注意到自己额头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你就是那个杀了我那个废物弟弟的人?”
即便相对而立,白煌都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对方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但他并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只是平静地回答道:“显然不是,我想以阁下的智慧不会连如此简单的栽赃都看不透吧。”
“看透了如何,看不透又如何?反正你一样得死,我还以为你早就看穿这一点了,看来你还是抱着侥幸的心啊,真是好笑。”
白煌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冷哼一声,竖起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方向:“想杀我?你问过我那帮小弟没?”
话音未落,白煌身后的方向竟然真的涌出一大片黑乎乎的人群。
“如果我没看错,他们身上都带着赤蝎的标志,外来者,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
“不会是族徽之类的东西吧?而且还是你们家族的?”白煌有些讪讪地说道。
“你的确很聪明。”斯诺克脸带戏谑。
“我想也是。呵呵……”剑光骤起,白煌脸上还带着笑容,长剑已经快触及斯诺克的脖颈。(。)
第二百七十章 就膜蛤()
就在白煌暴起制敌之际,博德上城区城主府深处的庭园内却是一片雅致宁和。鸟语花香、淡雅素净的凉亭内,两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饶有兴致地沉浸于棋局的对弈厮杀之中,这种从东方传过来的战棋深得两位老者的喜爱,很快就在博德的上层圈子中流行了起来。
石桌上的棋盘犹如阡陌纵横,由横竖的线条分割成无数的小格子,但那些线的交点才是落子的位置。两位老者一人执黑,一人持白,双目精光闪烁,落子如飞。
两人手边的棋盅一点一点的被掏空,转眼就快要见底了,而这时棋局也进入了最后的决胜阶段。或许有懂得的人会说,那叫收官!
对此,我只能说,你们啊!图样图森破,萨姆太姆拿衣服!
这两人特么下的是五子棋啊!
咳咳……言归正传,在棋差一着输给城主泰雷勒之后,邪眼便淡然一笑,心服口服地拱手致意道:“大人的棋艺日益精进,看来以后想要赢你一局可不是那么容易咯。”
“哈哈哈,你何时也学会了溜须拍马,我也不过是险胜罢了,距离棋道巅峰还有很漫长的一段路要走啊!”泰雷勒摇摇头,丝毫没有半点倨傲自满,五子棋博大精深,即便穷尽一生精力亦难窥其中万一,又岂是他可以妄言参透的,自满便是自绝,在棋艺一道上他一向勤勤恳恳如履薄冰。
“是啊!你我二人当共勉啊!”这个一脸面容清癯,颇有些平易近人的老人就是传说中的三魔之首——邪眼。单单听名字,是很难把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老头与城主麾下第一魔人给联系起来的。
在博德城内九成九的居民的预想中,邪眼大人即便不是那种三头六臂的独眼巨人,也应该是身上布满着诡异纹路,披着身黑袍,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说话沙哑阴沉,瞪一眼就能让别人怀孕或者整个炸开的形象。
不过,眼前这个穿着一身宽松素色衣袍,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喜欢下五子棋的老头的确就是威名远播的魔人邪眼,嗯,有城主为证。
与邪眼比起来,泰雷勒多少还是具备作为城主应有的威严的,他面相古拙方正,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但是作为一个统治者,而且是一个地底世界的统治者,他未免显得有些……正气凌然。
对,就是这么一个词,这老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刚正不阿、堂堂皇皇的气势,你说他是大陆上的某个秉持公正戒律倍受尊敬的骑士绝对不会有人质疑,但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底世界当一城之主的这个身份吧,我觉得还真是有点悬呐。
不过从另一面也可以反映出,老人如此稳固的统治必然与其强大的实力脱不开关系。
“最近,那些年轻人还挺会闹腾的,你那个弟子的事,你不打算插手吗?”泰雷勒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随意地问道。
这座城里的事,没有什么是能瞒得过他的双眼的,方正并不等于愚蠢,任何敢于小看这位统治了博德数十年的老人的家伙,必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已经给了那个傲气的小家伙一个保命符,不过如果他最后依然坚持他那可悲的骄傲的话,那么我也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了。”邪眼的眼神依旧平淡如水,似乎弟子的生死并不放在他心上。
“与其关心这些小事,你不如还是想想几天前在附近经过的‘红灾’的事情吧。”邪眼的声音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任何涉及到红世之徒的事情无疑都是大麻烦,甚至可以用灾难来形容。
就在几天前,一队“赤羽”在凶名昭著的红世之徒“毁灭使者”的率领下肆无忌惮的自博德上空飞过,一路向南而去。这种行为无疑是对于博德最大的侮辱与蔑视,但包括城主在内,没有一个人敢向他们动手。
即便以博德的势力完全可以留下那群眼高于顶的家伙,但如果真的那样做,等待博德的无疑是必然被毁灭的命运,从古自今,无一例外。
千百年来,没有人知道红世之徒从何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他们十年如一日地一直在执行着猎杀魔女的行动。
但是,具体的情况人们也知之不详,不过,作为三魔之首的邪眼倒是对所谓的魔女有着比常人更加深刻的认识。不是因为他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而是他年轻时曾经目睹过红世之徒猎杀魔女的经过。
即便时隔多年,但那一幕依旧清晰如昨日所见,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之中。如今的邪眼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铁骨魔狼都对付不了的弱鸡了,但是只要回想起那灾难性的画面,就算是传奇之身也会为之而战栗。
红世之徒猎杀魔女的同时也会地清理掉所有目击者,而邪眼能活到今天,自然不是因为红世之徒对他手下留情,而是他们还没来得及清除漏网之鱼,就被撕裂成漫天的血雾与残骸。
邪眼亲眼看着一个向他挥剑斩下的赤羽浑身绽裂,像是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般被撕扯开来,死里逃生的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原来赤羽的血也是那样猩红粘稠,带着略高的热度。
而当他回过神来之时,整个村落都弥漫在血雾之中,无论是赤羽还是实力深不可测的红世之徒都没有任何区别地成为一堆碎肉,一滩血泊以及漫天的血雾。
这宛如地狱般的一幕之中,唯有一个黑色头发的小女孩低声地啜泣着,渐行渐远地消失在邪眼的视线中。
在畏惧惊恐之余,邪眼心中也同样被那一份悲伤所感染,成就了如今“邪眼一出,万灵悲泣”的威名。
但即便如今身负盛名的他依旧对那种无从理解的力量感到发自内心的敬畏,懂得越多就越认识到自身的渺小,这句话他有着深刻的体会,所以他对于红世之徒与魔女的相关事件看得比任何人都要重,都要警惕与敏感。
“我想仅仅只是路过而已,总不会阿罗兰岛上有魔女存在吧。”泰雷勒摇了摇头,对老友的疑神疑鬼感到有些好笑。
“但愿如此……”邪眼如果知道他口中的魔女就在岛上,而且还在博德城中的话,估计免不了嗑上一袋速效救心丸咯。(。)
第二百七十一章 此身为萝莉所天成()
博德下城区,黑枢石碑广场前。
既然对方根本没有视他为平等交流的对象,那么白煌也果断地选择先发制人。话音未落,白煌的剑就来到斯诺克脖颈侧边。
即便傲气如斯诺克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好快!
没有任何气息,没有任何波动,对方仅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