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件事如此突兀诡谲的情况看来,多半是莫迪亚兄弟会下的黑手,至于目的无非是想借此打击罗兹家族,或者应该说是现任族长也就是自己的威信,而且奇里克猜测自己那老奸巨猾的叔叔或者是那个一直装出一副蠢样的弟弟,已经跟莫迪亚兄弟会有了秘密协议。
真是尔虞我诈、冷酷无情的世界啊!不过奇里克并不讨厌这种生活,因为他自身就是玩弄阴谋的行家,不然他那一直赖着族长位置不放的父亲也不会病死了……
笃!
厚重的房门忽然被用力地推开,不用抬头奇里克也知道是谁来了。
“父亲,什么这么急着叫我回来。”一个年轻而高傲的声音自房间中响起,即便是面对自己的父亲亦透着三分倨傲,这并非故作姿态,而是源自于骨子里的自认为理所当然的尊贵。
奇里克把目光投向那个永远以自我为中心的傲慢儿子,微微眯着眼似乎是在掩盖自己深藏眼底的那一抹复杂的情绪。
斯诺克·罗兹,罗兹家的长子,也是城主麾下三魔之邪眼的唯一弟子,良好的出身与强大的靠山并不是他自傲的唯一资本。作为一个天才,他打破了天赋异禀的赤魔人无法通过修习成为暗魔人的界限,成为前所未有的赤暗双系魔人,而且在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就将两者齐头并进地修炼到巅峰,距离传奇只有一步之遥。
一旦突破,其战力将直接成为邪眼之下的第一人,而且有罗兹家族的底蕴支持绝对能坐上博德城的第三把交椅。到时候,权力、声望、财富、地位皆唾手可得,他自然有着自傲的资格。
奇里克叹息一声,“你弟弟被人杀了……”奇里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说了一遍,不过还没等他说完,斯诺克就一脸不耐地打断了他,“你就是为了这种事把我叫回来?”
“我觉得事有蹊跷,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够了,罗兹家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连一个能够做事的人都没有!算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就不用管了。”斯诺克说完不待奇里克回答转身就大步走出房间,留下敞开房门的空荡房间与一脸阴沉的奇里克。
“好!很好!”
奇里克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脸上恢复了平静,只是眼底的幽暗越深邃骸人。
……
下城区黑街的“惊声尖叫”酒馆内,此时白煌正尝试着他的第一份活计,不过却不是在这里当酒保,而是……当一个赌徒!
“惊声尖叫”是一间半赌场式的酒馆,里面一侧是喝得醉醺醺的酒鬼,另一侧是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尖叫着的赌鬼。酒馆喝醉了可以去一边的赌场给老板增加进项,赌鬼赢钱了也会去另一边喝酒庆祝,最后钱自然是都进了老板钱袋里。
此时,在煤油灯照耀着的赌场中,一个黑色短的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不断地转悠着,他正在熟悉赌场内几种玩法的规则。
“妈的!要带孩子滚回家去带!晃个什么劲!要不要老子给你点奶水钱!哈哈哈哈哈!”一个满口黄牙的瘦子满脸晦气地朝着白煌火,看来是输钱了。
“好啊!不过,我不喜欢白拿别人东西,不如我们来对赌吧。”白煌说着在瘦子对面坐下,看向了桌上的一个赌盘。
这矩形的赌盘也就一块砧板大小,中间是一个平底的凹盘,两边则各有五个放骰子的小格子。这种掷骰子的玩法很简单,双方各自投掷五个六面骰,比相同点数的骰子数,规则很常见,比如三带二比四带一大,而五个六自然是最大的。
规则简单,玩法又快,自然意味着输钱赢钱都很猛,这样的方式往往是最刺激的。
“怎样?不敢?”白煌说着,又挑衅地拍了一把银币在桌子上。下城区黑街的“惊声尖叫”酒馆内,此时白煌正尝试着他的第一份活计,不过却不是在这里当酒保,而是……当一个赌徒!
“惊声尖叫”是一间半赌场式的酒馆,里面一侧是喝得醉醺醺的酒鬼,另一侧是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尖叫着的赌鬼。酒馆喝醉了可以去一边的赌场给老板增加进项,赌鬼赢钱了也会去另一边喝酒庆祝,最后钱自然是都进了老板钱袋里。
此时,在煤油灯照耀着的赌场中,一个黑色短的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不断地转悠着,他正在熟悉赌场内几种玩法的规则。
“妈的!要带孩子滚回家去带!晃个什么劲!要不要老子给你点奶水钱!哈哈哈哈哈!”一个满口黄牙的瘦子满脸晦气地朝着白煌火,看来是输钱了。
“好啊!不过,我不喜欢白拿别人东西,不如我们来对赌吧。”白煌说着在瘦子对面坐下,看向了桌上的一个赌盘。
这矩形的赌盘也就一块砧板大小,中间是一个平底的凹盘,两边则各有五个放骰子的小格子。这种掷骰子的玩法很简单,双方各自投掷五个六面骰,比相同点数的骰子数,规则很常见,比如三带二比四带一大,而五个六自然是最大的。
规则简单,玩法又快,自然意味着输钱赢钱都很猛,这样的方式往往是最刺激的。
“怎样?不敢?”白煌说着,又挑衅地拍了一把银币在桌子上。
下城区黑街的“惊声尖叫”酒馆内,此时白煌正尝试着他的第一份活计,不过却不是在这里当酒保,而是……当一个赌徒!
“惊声尖叫”是一间半赌场式的酒馆,里面一侧是喝得醉醺醺的酒鬼,另一侧是沉浸在赌博的刺激中尖叫着的赌鬼。酒馆喝醉了可以去一边的赌场给老板增加进项,赌鬼赢钱了也会去另一边喝酒庆祝,最后钱自然是都进了老板钱袋里。
此时,在煤油灯照耀着的赌场中,一个黑色短的男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不断地转悠着,他正在熟悉赌场内几种玩法的规则。(。)
第二百六十七章 白煌的打狗棒()
酒馆内,在一阵愕然之后,围观的众人猛地发出一声惊呼。虽然这一场对赌并不是什么赌额巨大的豪赌,但其精彩程度却是难得一见。
先是一向赌运糟糕至极的黄牙瘦子摇出一手“地四”(五个四的通俗叫法),但那家伙还没嘚瑟一会儿,就被对方刚好压他一筹的“地五”给气晕过去了。
由始至终,那个黑头发的男人都保持着淡定从容的气度,如同一开始就稳操胜券、有恃无恐。但这么多人看着,如果对方出千的话,定然逃不过众人的眼睛,毕竟这些老赌鬼其他事情或许做不利索,但这么多年来从赌场中锻炼出来的眼力还是十分可靠的。
当然,也不排除所有人都无法看穿那个黑发男人的千术的可能,但没被揭穿的千术自然也就不是千术了。
如果,这次赌局众人大多还把它归结于****运的话,那么接下来,那个黑发男人连战连胜,犹如赌神一般的姿态就让他们连连惊叹,为之折服了。对于这群赌徒来说,这样的人物在他们心目中就好比普通人眼中的传奇。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白煌就把赌场内的各种玩法都试了个遍,有常见的骰子、转盘,也有比较冷门的异面刻骰、黑白赌石。但无论是那一个种玩法,白煌都能轻松地获胜。
不过白煌可不是来砸场子的,所以下手有分寸,每次赌注都属于不会伤到和气的那种,而且最后还用赢来的钱请整个酒馆的人畅饮,潇洒一番之后,带着自家萝莉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给“惊声尖叫”留下一个神乎其神的传说。
“真是太可怕了!赌神变牌都要个前摇动作什么的,我这样的哪里是在赌博,根本就只是在赢钱嘛,大概躺着都能赢吧。”白煌突发奇想地去赌场玩两手可不是真的为了刺激或者是钱财,他只是在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测罢了。
而现在看来,他的赌运,或者应该说是运气简直不是用一个好字就能够形容的。
叮地一声清响,一个银币被他高高弹起,然后落在手心上,毫无疑问这次又是正面,而且已经是第一百次了。
只要自己心中有着模糊的意向,那么概率对自己来说就是浮云。不对,不仅仅是概率方面的影响,在荒野中那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可不是这样就能够解释得通的。
到底是为什么呢?
明明是对自己有益的事,但是白煌偏偏是属于不弄清楚就会在心中多一根刺的强迫症患者。
毫无疑问,这种逆天的运气是在来到地底世界之后才出现的!他心中回顾这这段时间的生活细节,以及遭遇到的事物。一开始在海边被巴托和夜空所救也可以归结于这种运气,但是在小渔村生活的这段不长也不短的时间并没有让他察觉到这种异常。
这种变化最明显的莫过于一天半之前那天上掉馅饼的事件了,是那个时间点才出现变化的吗?不,或许还得靠前一点,是……渔村那场灾难之后才出现的!
也许还跟自己的复活有关,但关于自己“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没有半点思绪,也无从查起,唯一有可能看到点什么的夜空,现在也不适合询问她。
之前白煌猜想过是否跟自己消失的苍白之主的神性有关,但如今细想,这个可能性也不大。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与苍白之主的融合好像出现了问题,导致他关于苍白之主的记忆非常零碎,但他大致还是知道,苍白之主与幸运什么的根本没有半毛钱关系。
就在白煌苦思冥想之际,一直被抱在他怀里的夜空忽然用力地扯了扯他的衣服,轻声叫唤道:“大哥哥……”
白煌顿时一喜,正高兴于夜空症状的好转,但一转头却看到小家伙皱着张小脸,就连眉头都纠结在一起。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白煌轻声问道,但夜空摇了摇头,有些不安地说:“有坏人……”
白煌闻言,这时才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街边许多店铺贼溜地收拾东西一溜烟地跑进屋里禁闭店门,免得遭受池鱼之殃。而行人也匆匆离去,原本喧闹的街上转眼就剩白煌孤零零地站在中间,而周围则围了一圈黑衣人。
“各位,有何贵干?”虽然知道来着不善,但白煌也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观察着对方的动作,预估着他们的战力。
然而,对方却没有丝毫跟他墨迹的意思。
“干!”一声怒吼之后,为首的一个光头猛男直接抡起沙煲大的拳头就向白煌砸过来,看样子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而最让白煌愤怒的是,对方全然不顾他还抱着个孩子,这一下就是将夜空也一起囊括在内。
“还挺有幽默感的,不过却比某个无趣的家伙让人讨厌啊!”白煌眼神微眯,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冰冷之中透着嗜血。在他眼中,光头猛男的动作就像是乌龟一样缓慢,这样的对手让他提不起兴趣,可满心的怒火总是要发泄的。
微微一侧身,白煌没有多余的动作,但光头猛男却自己撞上了他手中的扁担。咔地一声,原本气势汹汹的光头瞬间冷汗直流,右手无力地下垂——他的肩关节脱臼了。
那根平平无奇的棍子从他腋下直插他手臂内侧,不仅击中他的麻筋让他整条手臂一阵麻痹,更是直接将他的肩关节给撞脱臼了。
然而,白煌由始至终都没有发力,这一切伤害都是光头自己的力道造成的。
“怎么样?我这招打狗棒法,专门用来打那些乱咬人的疯狗,百试百灵。”
“很好,你很强大,但你以为杀了罗兹家的次子,还能够活着离开博德吗?老子看你小子能嚣张多久!还等什么,给我上!”伴随着光头的怒吼,二三十个黑衣人一拥而上,像是要把白煌给撞成肉饼。
但迎接他们的是一根坚实耐用的打狗棒,棒棒大狗!(。)
第二百六十八章 真正的目标()
“棒打狗头!”白煌含怒一击敲打在一个黑衣人头上,强劲的力道免不了让对方头破血流的同时还得遭受脑震荡的厄运。
他虽然战力非凡,身体素质远远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想要护住夜空自然不可能再从容地装逼。就在刚才,他由于用力过度,把棍子上系着的包袱给甩飞了。里面不仅有着各种野炊用品,还要那口他心爱的小铁锅。
这自然让他勃然大怒,破罐子破摔地甩开另一个包袱,直接拎着长棍踏上了他疯狂的打狗之路。他左手怀抱夜空,右手长棍直突,捅着一大片人倒地不起。
手中长棍绊、劈、缠、戳、挑、引、封、转,深得打狗棒法的精髓。好吧,不吹了,其实这家伙也就只是仗着高屋建瓴的剑技,欺负欺负这群普通打手而已。打到头就大喊一声“棒打狗头”,打对方屁股就喝一声“反截狗臀”,谁特么不会啊!
这群黑衣人原本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外来者,却没想到对方抱着一个小女孩都能轻易地击溃他们。为首的光头冷汗直流,眼看着对方很快就能突破手下的包围,他急忙拿出一个长条圆筒,对着半空放出一道炫目的赤色光彩。
正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看到赤**蝎图案的罗兹家族成员很快就会赶到这里,其中可不乏实力强大的战士和魔人。但是,同样的一直阻挠他们的莫迪亚兄弟会的人或许也会派出人手与他们发生冲突。
不过,这些就不是光头应该考虑的了,他的任务就是不能让目标从自己眼底下逃脱。
听到响箭升起,白煌就知道不妙,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会翘辫子,但他能肯定绝对不是自己的锅,他出手的轻重自然心里有数,一点轻伤是不可能致死的。不过对方明显不会跟他讲道理,如今之计唯有先摆脱他们的纠缠再决定去留吧。
“天下无狗!”白煌怒喝着,打出重重棍影,将冲上前来的黑衣人通通撂倒。咔擦一声,这根丐帮至宝终于被狂猛的力道折断。白煌叹息一声,选择比较靠近巷子的一个方向突围而出,速度快到几乎拉出残影,转眼就消失在光头的眼中。
“快给老子追!要是让他跑了,谁都免不了掉层皮!”忍着脱臼的剧痛,光头带着还能动的部下追入昏暗的巷子中,但除了由几条瘦弱的黄狗半死不活地缩在角落之外,哪里还有白煌的身影。
……
另一边,上城区通往下城区的入口处,身穿华贵暗色天鹅绒外套、脚上蹬着镶有金边的鹿皮长靴的斯诺克一脸傲然地步下灰尘弥漫的土黄阶梯。他胸前两排金质纽扣闪闪发亮地排列着,即便是在这种脏乱的环境中依旧一尘不染,似乎有种莫名的力量将斯诺克与周围隔绝开来。
看着脏乱差的下城区,他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反倒是看向平民的目光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在看待蝼蚁一般。
跟在他身后的是不同于那些杂鱼黑衣人的精锐,他们不仅训练有素,更有着最精良的装备,其中既有领兵作战的好手,也有战力非凡的强者。
他们就是“赤蝎卫队”,能够以罗兹家族的族徽命名,其战力可想而知。然而,在斯诺克眼中,他们也仅仅只是比累赘好上一点罢了,不得不说,这位罗兹家长子的自大已经脱离了一般的自满自信自傲自恋的范畴,上升到了一种毫无自觉的不要脸的境界,属于绝对的自我中心主义者。
这份绝对的自信也是他强大的源泉之一,但也同样容易为人所利用。
此时,位于下城区地下的一间装饰阴暗诡谲的大厅内,莫迪亚兄弟会的会长卡文正与几位散发着惊人气势的魔人听着手下的汇报。而报告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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