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康宁,心里已有计较。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艾美圆浑结实,充满致命诱惑的臀部。嘴里轻松地说道:“喜欢就戴上吧。还别说,这串手链挺适合你的,和你麦色地肌肤很相衬,送给你了。”
艾美不好意思地把水晶手链放进蓝色天鹅绒的盒子里,又贪恋地看了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道:“不,谢谢你。这首饰我不能再收下,你给我的礼物实在太多了。”
康宁对着艾美温柔地笑了笑。上去拿出手链,不由分说地给她戴上:“喜欢就收下吧。这段时间你进步不小,我一直想好好奖励你一下,这东西不错,正好配得上你。”
艾美激动地搂住康宁的脖子,踮起脚尖,给了康宁一个热吻。
康宁一点儿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这些礼物对他来说,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他浅浅地笑着。一双大手在艾美高耸的双峰和诱人的丘壑上游走了一遍,说不出的旖旎暧昧,心里更是无比的惬意。
待艾美发出呢喃动情地呻吟,康宁轻轻推开了她。漫步走到壁柜前,拿出一个光泽柔和,雕刻有一龙一凤的翡翠坠子细细欣赏起来。
随口赞叹了两句,看到正在收拾礼物的阿凤一脸柔情地看向自己,他不由笑了笑,就向阿凤招了招手。
待阿凤走到身边,他温柔地将她揽入怀里,然后把翡翠坠子挂在了她那柔媚白皙的脖子上。
看到阿凤惶恐地挣扎,康宁轻轻地按住她的肩膀:“别动!带上吧。戴上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哪天你要是不小心走失的话,凭着这玩意儿就能表明你的身份。哪怕你七老八十了,我也一眼能够认出你来,哈哈!”
阿凤心怀忐忑,而又充满感激地痴痴望着康宁:“宁哥。我一直都是你地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天天在你身边服侍你…”
看到阿凤如此诚实柔善,康宁心中一荡,就将双手伸进她洁白的睡裙里。
媚眼如丝的阿凤随即娇躯颤抖,呼吸急促。她抱紧康宁的腰,微微挺起自己饱满地胸脯,兴奋地应和起来。
就在一场香艳的男女大战即将吹响号角之际,康宁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康宁歉意地冲着阿凤笑了笑,然后拿出了手机。
“文哥。你在哪儿给我打的电话啊?最近你都没有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呢!”康宁看清对方的号码后微微吃了一惊,随后迅速恢复了常态,接通电话后亲热地招呼起来。
“哈哈!我们是自家兄弟,怎么会呢!快到阿英这里来,我也是刚到不久,一起吃餐饭,好好聊一聊吧。自从你去中部考察之后,咱们哥儿俩三个多月没见面了吧?快过来,你鹏哥也在,他很想你。”黄文志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
康宁收起手机,一把搂住正一脸柔情地看着自己的阿凤,亲了又亲。过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刮了一下她挺直的鼻子,柔声嘱咐道:“阿凤,等下你和艾美自己用晚饭吧,我老板来芒街了,我得赶去陪他…艾美,别老看着那串水晶珠子了,其实想想和玻璃珠子也差不了多少,没必要那么迷恋。晚饭后你记得练练瑜伽,等我回来验收,看看合不合格。”
艾美春心荡漾地挪动身子,带着一阵香风来到康宁身边,踮起脚尖亲了一下康宁,随即害羞地低下头。
康宁哈哈一笑,信步走下楼去,也不洗澡更衣,就径直向阿英地洋楼步行而去。
不一会儿,就远远看到黄文志的那辆路虎越野车停放在阿英门前,以前那辆挂着威风牌照的奥迪车却不见了踪影。
此刻,黄文志和郭鹏正在沙滩旁的小亭子里,与阿英说笑着。两人带来的四个保镖,极富责任地分散在三十米外的四周,小心地子着风吹草动。
黄文志远远地看到康宁匆匆走近,哈哈一笑,招了招手,随即指指自己身边地座位。
康宁朝他灿烂一笑,随即紧紧拥抱站起来欢迎自己的郭鹏,分开后大声埋怨:“鹏哥,你这身板怎么越来越瘦了?这样下去怎么行啊?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几瓶葯酒过去,该好好保养保养才是。这钱是赚不完的,根本就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去硬扛啊!”
郭鹏颇为激动地轻轻擂了康宁一拳,嘴里却开起了玩笑:“老哥我哪里有你这福气?听说如今你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的。还有无数地美女作陪,真真羡慕死我了,哈哈…来,坐下说!”
阿英幽怨地瞪了康宁一眼,转向黄文志酸溜溜地说道:“如今你们这小弟可是风云人物了,每到一个地方就风流到一个地方,听说他看上的女人,全都是咱们越南最顶尖的美人儿啊!她们年轻
:他这副得意样,好像整个越南的女人都任他挑选一样,哼!实足一个采花婬贼!”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康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委屈地对阿英说道:“我的大小姐啊,小弟什么地方得罪你老人家了?说说吧,我一定知错就改。洗心革面,并且保证永不再犯!”
三人听康宁如此一说,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阿英一边笑,一边捡起碟子里地一颗葡萄。手一扬,砸向了康宁的脑袋。
谁知康宁的头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就一口接住了葡萄,一边咬还一边连声致谢,并说这葡萄采摘得早了有点青涩味,最后低声埋怨果农见钱眼开、不讲职业道德,逗得三人捧腹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经久不息。
—
晚餐精美而又简单,阿英知道最近事事不顺地黄文志肯定和康宁有要事商谈。吩咐下人收拾好餐桌,并送上香茶后,自己也聪明地离开了沙滩小亭。
越来越沉稳的郭鹏颇为平静地对康宁微微一笑,黄文志则是摇了摇头,接过康宁递来的茶杯,轻抿一口就放到桌上。看着康宁低声叹道:“小宁啊,这人生悲欢离合、起起落落的,真是扑朔迷离、变幻莫测啊!”
康宁斜着头,微笑着问道:“文哥,你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感慨?就像一个小老头似的,这可不像我心目中的文哥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黄文志苦笑了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烦都烦死了,怎么还开心得起来?也不知道碰了什么不干净地东西,这几个月来总是霉运连连。唉!这小越南鬼子也真他妈逼不是东西,上层的勾心斗角居然会殃及到我们这些正当商人,弄得我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关系,一下子就支离破碎不说,***还说老子做得好好地制葯业有垄断嫌疑,对他越南健康有序的医葯行业发展没有积极促进作用。如果真是这样,***当初为何整天又上报纸又上电视的吹捧我?好了,这下完了,上面两派斗了个你死我活,最后却拿咱们来出气,就连原先配给老子专用的奥迪车也贪墨了…狗娘养的!”
康宁表现得非常震惊。他眉头紧皱,瞪大眼睛看着义愤填膺的黄文志,随后转向郭鹏轻声问道:“怎么回事?这几个月我都沉溺实验和考察,没有关注外界的变化。鹏哥,你给我详细说说吧。”
郭鹏无奈地摇了摇头,双肘支在桌面上,耐心地解释起来:“事情是这样的,三个多月前越南通过了一个反腐倡廉、健康发展地临时性文件,高层一直以来明争暗斗的两派就开始暗暗较劲儿。也不知道谁有通天本领,竟然让内务部的一份调查报告直接送到了政治局,说咱们公然向越南的众多省部级官员行贿,以换取超过原则性的诸多利益。接下来,凉山、高平、广宁和河内等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紧密关系的几个高官全都出事了,文哥听到风声后马上赶到河内处理,耗时两个多月时间,前前后后花去了上千万,才算是保住了几个关系户地位子和我们在越南的投资不受追究。这样一来,虽然说文哥留下了个仗义疏财、急公好义的好名声,可在越南各地的投资企业损失就大了。越南卫生部前几天正式下文,一举取消了我们三十多个品种的中成葯准入资格。现如今,各地的老关系都通通靠边站了,换上的新人对咱们普遍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看来一年半载难有起色啊!”
康宁越听嘴张得越大,到最后他总算是发现自己失态,连忙闭上嘴,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这政策怎么说变就变啊?文哥可是北方数省最大的投资者,他越南政府怎么能言而无信如此打压呢?这不是成心赶我们走吗?”
“屁话!越南人什么时候讲过信用?也怪老子当时太得意,被他们抬着哄着,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如今看来真是失策啊!相比之下,咱们的死对头…就是那个长得像猪一样地徐家伟反而因祸得福了。他妈个逼,这真他娘的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黄文志已经气得口不择言了。
康宁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对了文哥,有件事我正想找机会和你说说,这次考察途中因为越南人的要求,我跟随考察团团长阮英杰和几个老家伙一起,到老挝朗勃拉邦的亚洲兄弟葯业公司走了一趟。因为原来我们给银海公司出过货,再就是我曾经为他们的老总徐家伟进行过手术,所以这次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并破例允许我们一行八人参观了他的制葯厂,***!这家伙的清一色欧洲制葯设备,看起来就非常的先进,做出的四种葯品也是匠心独到,在市场上大受欢迎。最近我一直琢磨这件事,也许文哥你效法一下这条路子,说不一定会对现在的困境有所帮助。”
黄文志摇摇头,又叹了口气:“这事我清楚得很!所以我才说他是因祸得福。我听说是因为他们社团内部四分五裂、分赃不均,还有就是在我们的挤兑下他才被迫放弃越南这个市场的,结果反倒把这孙子逼上条康庄大道了…唉!原本我还想借着越南人的势力进入老挝市场的,那里的中葯材也不少,可如今看来只能作罢了。这些日子,越南这头搞得老子晕头转向的,哪儿还有心情顾得上那边?我琢磨着要是半年内再没有起色的话,干脆他娘的撤资回去算了。咱们国内这一大块在你鹏哥的苦心经营下稳扎稳打的,发展得还不错,否则我真要抓狂了!如今想来,我欠你们两个兄弟的实在太多了!”
康宁和郭鹏没想到黄文志会在这时说出这样动情的话,相视一眼之后,全都默默地端起茶杯,习惯性地等待黄文志下面的话。
第三百二十三章 兄弟义气
文志一脸萧瑟,并没有直接说点儿什么慷慨激昂的话而是端起茶壶,给郭鹏和康宁面前的茶杯都斟上,然后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不要拘泥于虚礼。
康宁心里淡淡一笑,不过脸上却一副真诚的神色,目光坦诚地看着黄文志,低声说道:“文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能帮上忙,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再所不辞。”
黄文志点了点头,然后颇为沉重地叹息一声,道:“哎,这一年多以来,国内几乎全都靠棒撑着,事业才没有停滞不前。反观我,我满世界的乱跑,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反而做不出个像样的成绩,真是汗颜呐!”
说到这里,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康宁,脸上满是感激:“在越南方面,要不是小宁你深受越南人器重,也帮他们解决了不少实际问题,对他们的医学研究有了极大的启发和推动,相信我如今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黄文志闭上眼睛,仰天叹息:“就拿疗养院来说吧,两个亿的投资如今几乎注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真是便宜了越南人。好在附近几十亩的别墅区开发将这笔投入赚回了大半,一年来也因此在其他方面享受到不少好处,狠赚了一笔,否则我真的跳海的心都有了。”
过了一会儿,黄文志睁开眼睛,又道:“投资在北部的两个制葯厂眼看丰收在望,突然来了个冷水浇顶,一下子就让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我如今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今天我特意将你们两个我最好地兄弟召集在一起,大家商讨一下如何应对,再这样下去非把我逼疯不可。”
说完,黄文志期待的目光便投到了康宁和郭鹏脸上。
郭鹏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的发言在给黄文志鼓劲打气的同时,也让康宁心生敬佩:“文哥,你也别太灰心了。以目前越南的局势来看,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是大势。不可能会倒退回闭关锁国的状态。这几年来连续增长的快速发展,让绝大多数越南人都尝到了甜头,远的不用看,就看我们东兴关持续增长地进出口贸易总额,就一目了然了。因此,在越南投资,还是有一定发展前途的。”
“其次,我们好不容易在越南站稳了脚跟。虽然这次的突变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很大,但损失的并不是资金,而是关系与环境罢了。这对我们来说,不过就是增加了我们工作的难度。降低了我们的利润而已。可我个人认为,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也是可以克服地。”
“文哥,你想想看,当初我们刚进入越南时,两眼抹黑什么也没有,如今几个亿的投资足以证明我们的选择没错。何况这次越南人只是取消我们的葯品准入数量,里面象征性地警告多一点,并没有往死里整的意思。因此我觉得这次只要能渡过难关,前景还是相当好的。在制葯这一块我不熟悉,估计小宁也许有些心得,如今康老爷子受聘的南方集团那可是一日千里地发展啊!制葯这一块,还是有着光明前途的。”
郭鹏的话一环扣一环,摆事实讲道理。让康宁大受启发的同时,也对黄文志身边有这么一个好的助手羡慕不已。
听了郭鹏的话,黄文志脸色果然好了许多,这一刻,他地心显然定了下来。随后,他转向康宁,热切地问道:“小宁,你最近和家里通过电话没有?我可得到些内部消息,据说南方葯业集团的所有产品几乎没有外销,整个广西也只有医学院附院和三〇三医院能获得一点可怜的配送。其他几乎所有的产品全都让国家给采购了。对于这个,小宁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可以透露一下吗?”
康宁心里暗暗戒备,脸上却诚挚地点了点头:“下午稍晚的时候我才和老爷子通过电话,几种新特葯他没具体说明,我私下估计大概就是治疗心血管疾病和顽癣的那一类…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今天跟我说德国西门子公司正在与南方集团地高层谈判,也许会达成某个葯品的代理权,以换取西门子公司先进设备的协议,具体事情估计不久后会上报纸也说不定。不是我崇洋媚外,西方的机器设备到底要领先一些,技术设备真是没说的,这次去朗勃拉邦参观,亚洲兄弟葯业的所有设备几乎全是德国和瑞士货,效率一流暂且不说,提纯和深度加工绝对是世界一流。要是文哥你能弄上两套,我估计你葯厂那些葯物提炼精度和等级都会大大提升。目前国内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优质的天然葯物原料,这一点我认为还是大有可为的。”
黄文志听了惊讶地问道:“如果是这样,那可就不得了啦!西门子公司这么牛逼哄哄的世界知名跨国公司,能用西方严格控制向中国输出地技术设备来交换取葯品的代理权,那么这种新研发出来的新特葯绝对是世界上最牛逼的!”
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悟:“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明白了,估计是德国佬真的看上了这种治疗顽癣的新特葯。这事情我比较清楚,几次去欧美都看见过那些身上长满牛皮癣和银屑病等等皮肤病的患者。听说那种病也真***折磨人,痒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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