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凉笑道:“是啊,这小子聪明着呢,他在四川泪江的时候,跟四川局的杜建武和高青华这两个转业的山地特种兵学习了半年多。这回到越南就用上了。我记得当时杜建武曾经极力向我们推荐过康宁,不过由于他身负疑案在身,上面对此显得很谨慎,调查之后没有做出什么决定,没想到后来这小子又弄出这么多事情来,最后不得不亡命越南。据说这小子如今已是身家上亿,说不定他不久后就会移民欧洲或者加拿大,要是那样我们就错过机会了,因此你得快点下手。这家伙如今深得越南人的信任。接触地几乎全都是越南高官,价值可不是一般的高啊!说不定有他牵线搭桥,连陈朴这群猛汉也能收归你的麾下。按照现在的国际形势,让他们留在东南亚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另外请记住,这件事由你亲自负责,单线联系。整个部里除了两个头之外,就我和你两个人知道这个行动计划,你得慎之又慎!”
黎小田重重地点了点头:“明白了!我会抓紧地,不过是不是通过部里与其他部门联系一下,别再派人潜入越南抓康宁了,我担心这家伙发狠起来不计后果,搞不好真的就投靠越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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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这小子根正苗红,不会投靠小越南的,否则不用我们动手。他的两位师叔也会自己清理门户,哈哈!再一个,广西警方那边没有谁愿意再为难康宁了,刚升上公安厅长位置的老文和兰宁市局局长魏明忠,刚升上兰宁市政法委书记位置的沈铁坚等等,都是与康家关系密切的人物,这回边防部队的参谋长史良佐大校闹了个灰头灰脸,还欠下康宁一个大人情,谁还好意思去为难他?哪怕地方真有人胆肥再次派人越境抓捕,可人去少根本就不是康宁的对手,人去多了万一再闹出一个外交抗议和封闭通关口岸地事情来,谁他娘的担得起这份责任?你就放心吧,哈哈!”
吕凉说完大笑起来,显然对这个行事毫无顾忌的康宁十分看重。
听了吕凉的话,黎小田这才放心地颔首道:“局长,你说的是,我想下面的人也不会再冒冒失失地拿个人的前途开玩笑。对了,我好像记得除开叶盛文将军之外,康宁还有个师叔也是个将军,对吧?”
吕凉听了微微点了点头,一脸谨慎地回答:“不错,康宁的爷爷康老爷子看人眼毒啊!他一生只收下叶盛文和杨秀泉这两个出身老四野的徒弟,如今两个弟子全都身居要职。叶盛文将军名声在外,你自然知道,可杨秀泉将军恐怕你就不认识了。去年缅甸那边不安稳,他就从总参二部下到成都军区挂上了副参谋长一职,我们缅甸局的老李和他联系较多。老李对我说杨秀泉将军表面上看是个斯斯文文相当低调的儒将,还拉得一手漂亮的小提琴,但是军中的人对他是又敬又怕,他是总参著名地鹰派铁腕人物。美国佬一听说杨秀泉将军到了成都军区大为紧张,连续取消了在东南亚的几个行动计划,由此可见杨秀泉将军地水平了
'脸皮求人,康宁哪用四处逃亡?改个名字当兵得了,谁能把他怎么样?”
黎小田会意地笑了笑:“不错!不过这家伙绝对是个人才,无论到哪儿都极有发展潜力。这不,一眨眼功夫,他在越南又闯出了名堂来,搞得越南人用尽了心思拉拢他。说实话,在充分了解这个人之前,我还不知道这小子的语言学习能力竟然是如此惊人,三个月不到就学会了越南语,还能流利的书写和读报。电视中他说的几句话一听就是纯正的河内口音,比著名外语学院读了四年小语种地毕业生还要强。更难得的是他中西医结合的一身医术,根据广西局发来的报告分析,这小子从小师从他父亲康济民和著名的内科专家李白石。这两人都是国内有名的大师级泰斗人物,广西局得出的结论是康宁的综合能力很有可能即将超过两位医学大师,欠缺地恐怕只是经验和火候罢了。”
吕凉也感叹道:“这样的人才正是咱们急需的那一类人,用我们老板开玩笑说的话叫做珍稀品种。一般来讲,正因为他们有一技之长,因此人们大多都敬重他们地贡献,仰视他们头上的光环,其他方面反而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样很容易接近目标。进而完成任务。这样的人,如果再有点国际声望就更好了,哪怕最后出了事对手也不敢太出格,何况康宁这小子还有一身强悍的武艺,这样的人选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但愿他不会拒绝我们,我觉得这家伙相貌英俊时时脸带微笑。但估计他的性格非常倔强,从他两年来的经历分析,很可能他对我们充满戒心,甚至心怀成见也说不定,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黎小田点点头,再次将目光投到卷宗上,几个黑色地字体显得十分抢眼…代号“狻猊!”历史水平相当高的黎小田随即联想到如下内容:猊(SUAN。动。好坐,又喜欢烟火,佛座上和香炉上的脚部装饰就是它的形象,相传这种佛座上装饰的狻猊,是随着佛教在汉代由印度人传入中国的,至南北朝时期,我国地佛教艺术上已普遍使用,这种造型经过我国民间艺人的创造,使其具有中国的传统气派演化成龙子的老五,它布置的地方多是在结趺坐或交脚而坐的佛菩萨像前,明清之际的石狮或铜狮颈下项圈中间的龙形装饰物也是狻猊的形象,它使守卫大门的中国传统门狮更为睁威武。
三天后地晚上,身在广东的叶盛文一个专线电话打到兰宁的康济民家里,开口就是一句“恭喜”,让康济民感到莫名其妙。
“恭喜什么啊?不就是给你做出几种特效葯吗,有什么值得你如此高兴的?”
叶盛文哈哈一笑:“你不知道,我那侄子如今成宝贝疙瘩了,三个单位的人都在抢着要,你说值不值得高兴?”
康济民惊讶地问道:“你说清楚点,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叶盛文这才低声解释起来:“前天北京来人了,外交部的,来和我商量了一下小宁的事情,并要走了原来我手下一个小连长等人的资料,我一看这还了得?连忙向上面报告,北京的老总一听也急了,给我下了个死命令,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出去,全都给收编回来,哈哈!外交部的两个家伙以后只能求我了,大哥你说这事值不值得高兴啊?”
康济民开心得哈哈大笑:“太好了!没想到事情竟然有如此戏剧性的变化!前两天真吓死我,还担心国内闹误会呢,***!几年来这小子让老子操碎了心,一年比一年不安份,如今我是彻底放心了,有你这师叔管着,我这里就轻松多了,以后再不为那小兔崽子担心了!”
“别别别,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很多事情我还得通过你和他联系的!再一个,这事属于绝密级别,你知道就行了,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康济民满意地哈哈一笑,竟然和叶盛文开起了玩笑:“放心吧,我还没老糊涂呢!说说吧,这次立下大功,准备给我授什么军衔?”
叶盛文一愣,随后大笑起来:“行啊,过两天我去兰宁给你带身制服去,顺便将我肩膀上的中将军衔给你挂上。”
“哈哈…”
第二百九十章 谁能把我怎么样
节一过,疗养院就逐渐热闹了起来,一辆辆挂着红色蓝色政府牌照的小车往来络绎不绝,但有一点很特别,就是康宁的专用办公室门前的高大菩提树下,除了康宁任何人都不能在此停车。来往于疗养院的每一个人,不管他的身份是将军还是勤务兵,都对康宁毕恭毕敬。
黄文志领来的三位退休老中医就在康宁隔壁办公,其中两人是广西中医学院的退休教授,一人是来自贵州中医院的老专家。没来之前,他们听说康宁就是康济民的儿子,以为康宁不过是凭借父亲的余荫所致,还有点不服气,更对康宁受到的极高待遇感到不可思议。但亲眼看了康宁两次针灸之后全都服了,如今看到脸带微笑的康宁,也开始亲热地打起招呼来。
让康宁忍俊不禁的是,越南人为三位老专家都配了一个略有姿色,更胜在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私人生活秘书。除了来自贵州的老许坚守晚节,要求换成一个年轻小伙子之外,老张和老于两个老前辈全都打开了自己不算宽阔的怀抱,涎着嘴一一笑纳了。
每当康宁看到两人浮肿的眼睑和不断轻捶腰背的时候,常常快步转身离去,以防自己笑出声来。两相比较,康宁对老许生出几许敬重来。
其实,康宁根本就无权指责别人,他自己的私生活也绝对称得上放纵,甚至还可以说是烂。几乎每个晚上,他都会和助手艾美颠龙倒凤,就连玲珑可人的生活秘书阿珠也难逃他的魔爪。
这倒不是康宁对身边的每一个女孩都期望染指,连刚刚成年地小女孩都不放过。而是他原本一直对阿珠保持着彬彬有礼的态度,没想到一天夜里看到阿珠在一旁独自垂泪,问明原因才知道由于没有尽到生活秘书的责任,她很快就会被调离康宁身边,为此痛苦难过。
康宁见此情况,自然不会客气,当夜就抱着阿珠进了她的卧室。当他第一次进入阿珠身体时,发现果然如武基石所说的那样。清纯美丽的阿珠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温存后软语相问,知道来自水乡太平省的阿珠今年还不到十八岁,正是花季般地年龄。
连续几天经历欲死欲仙的仙境之后,食髓知味的阿珠终于没有了少女固有的羞涩,在康宁的刻意温存和无尽的诱惑之下,终于主动爬上了主卧室的大床,和艾美一起享受康宁带来的绵绵细雨和惊涛骇浪。
在享受到一波又一波**地同时,让艾美和阿珠深感痛苦的是…强壮得近似变态的康宁几乎没有出现疲劳不堪的时候。两人使尽浑身解数,拿出十八般武艺来也难以撼动康宁分毫,往往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康宁还生龙活虎,常常需要用上手和嘴才能让康宁满足。
艾美惊慌之下。问康宁为何如此强悍霸道?康宁先是笑而不答,后来艾美逼急了,才笑着随口回答:我吃葯了!
刚开始艾美一阵释然,心想这强悍地能力,在越南男性身上根本就是闻所未闻,果然不是靠身体本身所拥有的能力啊。但随后连续两天,艾美一步不离地紧跟康宁,也没发现他吃任何壮阳葯物,到了晚上依然还是那么龙精虎猛、上下求索。艾美终于明白天赋过人的康宁只是和自己开玩笑,无奈之下只好和阿珠偷偷商量应对之策。
此后的日子,两女任由康宁摆弄,甚至连康宁同床一龙二凤的请求也不拒绝。这样一来,康宁心中大喜,在两个极品美人的服侍下。几乎天天过着皇帝般的“性”福生活。
疗养院住进了二十多个老家伙。刚开始这些桀骜不驯的越南军中前辈看到德高望重的武元杰将军对康宁亲如子侄,均感到十分意外,待稍后看到所有地越南医务人员对康宁尊重有加后,更是大为不解,但住了几天,看到扶着拐杖的河内老市长段原标给康宁摆弄了一段时间,就可以独自去海边钓鱼了,一帮老家伙这才相信市面上的传闻和***里的小道消锨真实可信的了,背地里全都把康宁叫做了神医。
不过很快这个“神医”的外号就变成了“鬼医”,因为几天之后。康宁在不使用麻醉葯地前提下,敲断了一个四十多岁副部级干部刚长好的腿骨,又用了三个多小时再给他接上,结果这个主管教育的副部长再次躺在了病床上,不但毫无怨言,反而对康宁千恩万谢…老家伙们一问才知道,顺化医院的医生原来接骨接歪了,两条腿相差三厘米,走路不稳,康专家给纠正过来,并保证愈合之后随便跑步。
几个成功的外科手术之后,康宁的声望可以用如日中天来形容,哪怕是六七十岁的老将军见到康宁,都彬彬有礼非常尊重。而七八十名从越南全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女护士,更是每次看到康宁,眼里似乎全都冒出星星,晕乎乎摆出一副花痴的样子,恨不得一口把康宁吞下,而康宁始终如一,脸带微笑从容自然。
见此情景,艾美深感担忧,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紧紧跟随在康宁身边,避免他被别的美女给偷走。
虽然作为助手,艾美能够得到康宁地言传身教、用心指点,一手针灸技术也进步极快,但没有康宁的深厚内家功力作为辅助,她学得再像也是白搭,顶多算个合格的针灸医生罢了。
个中真象,康宁自然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反而鼓励她给住进疗养院的老家伙们多扎针练习,哪怕扎错了康宁也在一旁给予鼓励和表扬。每次看到那些一脸威严的老家伙被艾美扎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康宁心里就发笑,但脸上却是严肃认真,一丝不芶的神色。
正因为如此。其他医务人员对艾美极为羡慕,甚至可以说是嫉妒。很多人都跑去找院长阮褚红英求情,要求调到康宁身边学习,其中不乏和艾美姿色相当的极品少女。
不过,阮褚红英在康宁那碰了几次软钉子之后,只能无奈地放弃所有努力。
其实康宁此时的想法非常简单,能有西葯和外科手术治疗地病症,就绝对不会用中葯。无法用西葯和手术治疗的病症,康宁总是虚心地与其他三位老中医研究
拿出最合理的治疗手段出来。
三个老中医看到水平高、技术精的康宁如此尊重自己,均感脸上有光,全都自告奋勇担任某人某人的主治医生,康宁却总能巧妙地置身事外,四处游荡,兴致勃勃地欣赏满院如云美色。大感快意。在他心里,疗养院这里,老子就是天,你能把我怎么样!
对于四个从河内三军总医院转来的特异风湿病患者。三个老中医看了几次之后,全都躲得远远的,连问都不敢问一下,生害怕担上什么责任。对此康宁也不在意,全都接了下来,一面安排艾美每天坚持插针,一面重复自己父亲开出的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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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同地是,康宁要求院方提供最好的中葯,并加重了几味贵重中葯的份量。另开出一个有助晚上镇疼和睡眠的中葯方子,交专职护士煎葯和按时给病人服用。
虽然病情一时间无法治愈,但身体状况略有好转的四个老家伙也算是能吃能睡了,由此而对康宁满怀感激,每天都来看望这几个老战友的武元杰,私下里也倍感欣慰。
还有件事让康宁偷偷乐了很久。
自从见到康宁一大早在菩提树下打太极拳之后。院长阮褚红英和三十几个美女护士在征得康宁的同意后,每天上午整齐地站在康宁身后学习锻炼,海风徐来香飘阵阵,让康宁感到十分惬意,每次都在鲜花丛中打起坏主意。
在这批护士中,有几个女孩堪称极品,比之艾美一点儿也不逊色,也是疗养院重点保护的对象。让她们在学习和工作之余不被那些权贵染指,阮褚红英可是动足了脑筋。不过她们无一例外,对康宁都敞开了胸怀。一副任君采地姿态!
此时的康宁也早已经抛弃了固守的仁义,决定只要有机会,就收下其中几个美不胜收的小护士入怀,大快朵颐一番。在康宁看来,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先收下再说。反正这些集体被越南内务部门洗脑地护士们,与自己的关系纯粹是相互利用,毫无什么诚信可言,更别谈什么真正的情感和爱情了。
就比如身边的助手艾美,其真实身份就是内务部第四局的女特工,放在自己身边除了监视和索取技术之外,根本就没什么情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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