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纹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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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纹秘境-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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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跑到沉落的石柱后面,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太阳神庙石室中一样的云母机关。孙小曼进了石室后,便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石室中的排水系统上,她说设计者好像在利用这些水,并且在进行加工,首先使“屎壳郎”注入石球的液体通过孔洞,流入下面代表月亮的半球凹坑,与两颗未知材料的珠子进行融合,溢出的液体会随着排水系统进入最下面的蓄水池。这是个连锁机关,一环扣一环,不过如今太阳神庙内的一环,已经被我们破坏,不知道这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我在脑海中把孙小曼所说的连环机关,思索了一遍,从人工河出现漩涡开始,一直到眼前水渠内流淌的水,得出的结论,水确实是贯穿整个墓穴的关键。从现在水的走向看,我们下一步应该要穿过石室前的大厅,到达对面再看情况。

    程子一听要回大厅,有点心虚,他说:“不急,不急,咱们先商量个对策,那只地狱狗我看有点份量,咱不能给它当了点心。”

    程子掏出手枪,卸下弹夹数了数只剩四颗子弹,转头问孙小曼还有几颗,她说分到的20颗在地下河时就已经用光。

    我算了下自己的,猎枪靠的是弹珠,虽然还有些但是我怕它威力不够,手枪一枪未开,20颗子弹全在,不过考虑到狗太过敏捷,而且皮糙肉厚,我想靠这点火力估计够呛。

    我把自己的手枪交孙小曼,同时在想,平常别人家养的土狗,见到生人都很凶,咬人事件也时常见新闻,更别说这只幽怨已久的冥狗。这确实是个辣手问题,随后我又转念一想问道:“程子,你说这地狱狗怕怕打狗棍法?!”

    程子道:“瞧你这馊主意,打狗棍这一说法,是地主家对付乞丐的,你还真以为打狗啊。再说咱这不连打狗棍都没嘛。”

    正商量对策,忽然石室的内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鱼”,在这空荡荡的墓穴石室内听到有别人说话,吓得我们三人都一得瑟。我打着手电找了圈,发现在石门一侧的角落里躺着个人,我们走近一看原来是那个眼镜男,看他伤势不轻,衣服破破烂烂满身鲜血,小腿处有骨折迹象,肚皮上不知被什么豁开个大口子,他只是简单的用双手敷着。

    我见状连忙上前,从背包中取出吗啡给他打了一支,程子也利索的取出手术用的针,线、绷带、消毒液、等东西。这些都是我们在部队服役时急救包中的必备品,简单的外伤清创手术也是必修课之一。我给眼镜男肚皮上的伤口作了缝合,小腿的骨折也做了简单的复位包扎。

    过了会在吗啡的作用下,眼镜男恢复了不少,他用手推了推鼻上的眼镜,留下一个血指印,然后轻轻说了了句:“谢谢!”

    程子的话粗不过并有伤人之心,只听问道:“哥们,怎么搞的,挂这么严重的彩,是不是那姓范的孙子又让你做替死鬼了?!”

    眼镜男淡淡道:“也怪我自己,不小心弄破了手指。”

    我原本想弄破个手指头,有必要就被抛弃吗?!后来听了眼镜男讲了过程,才知道其中的原委。

    原来在我们离开后,他们三人对羊皮纸研究了半天,可是跟我们一样没能看出个头绪来,所以一直就留在月亮神庙的祭祀石室内。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眼镜男突然发现石室正在发生变化,他跑到石门处见外面的情况亦是如此。他眼看立足的石室顶一点点下沉,却无计可施,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石室,手上却一不小心,被移动的石壁夹碎了一根手指。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石室顶并未全部沉落,而是到了一半便停住了。再看石门外此时出现了一个大厅,范涛兴奋不已,心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

    三人马上收拾装备出发,却发现有只怪狗挡道。一路上他们的重武器也基本耗尽或丢失,他们只能利用短枪与它周旋,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竟然没能伤到怪狗半分皮毛。退回石室后他们开始观察狗的一举一动,发现它靠捕鱼为食,而且对鱼的气味好像特别敏感。这些鱼都来自人工河,从瀑布冲入天坑水塘中时大多都已经昏迷,经过一连串的运输后到达水渠刚刚有点苏醒。他们当即捞了几条做试验,果不其然确实能转移狗的注意力。于是他们想出了一个办法,收集了大量的这些昏迷状态的鱼,并在水渠上游做了阻拦措施,使别的鱼不会通过水渠到达怪狗那边。

    他们把鱼装进背包同时装入少量的水,再扎紧背包口,然后在包口上方开一小口。一切准备妥当,他们开始出发,在离冥狗十米的距离时,壮汉把整包的鱼丢到远离通道的一个角落。渐渐苏醒的鱼由于包内空间和水量都有限,会陆续从小的洞口跳跃而出,怪狗被鱼吸引追逐蹦跳的鱼。范涛他们就利用这一小段时间开始悄悄前进,可一个意想不到的状况,使情况发生了变化。走在最后的眼镜男慢慢靠近怪狗封锁的路口后,怪狗突然放弃了进食,转而疯狂的向他补来。眼镜男一看情况不对,前路被封便想回撤,可范涛却让他往鱼包处跑。眼镜男不敢违抗,拼着性命为他们争取了通过的时间,然而他与怪狗的搏斗最终以重伤告终,幸运的是还留下了半条小命。

    眼镜男说,他到后来才知道,怪狗不单对鱼的气味敏感,它的嗅觉对人的血液更加的敏锐。

    我们三人听了眼镜男的叙述都愤愤不平,大骂范涛太过心狠手辣。眼镜男尴尬的挠挠头,勉强笑道:“也怪我自己,也怪我自己。”

    程子见他这样更是对范涛骂不绝口,并对眼镜男道:“哥们,我张新程和兄弟萧岚,都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哥今天一定把你活着带出去,别说一只狗挡道,就算阎罗王挡道也阻止不了。岚子,你说是不是。”

    范涛的这种所作所为,很不符合我的脾胃,甚至是非常讨厌,对眼镜男这种感恩之心倒有几分怜悯,我说:“眼镜兄弟,既然你被我们碰到,那就绝不会丢下你,这回你如果能捡回条命,那也算是重生,以后的路你自己掂量掂量。我个人感觉,你再跟着范家人混不合适,迟早还是要重蹈覆辙。”

    我说完不待眼镜男有反应,便回过头对程子道:“程子,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前面条恶狗就交给你了,开道出发。”

第五十六章 杀开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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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一听,我把除狗任务交给了他,那股驴劲立马焉了一半。他走到石室门口瞧了两眼,转回头对我说道:“岚子,这只地狱犬是老匹夫的看门狗,一惯嚣张跋扈,消灭它是我们革命战士义不容辞的责任,不过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商量商量对策。”

    其实我见他义愤填膺,只是激他一激,又怎么会真的叫他一人去斗那恶狗,我说:“程总,刚才听你信誓旦旦的,以为有十足的把握,既然这样那咱们再想想。”

    程子刚才的豪言壮语与此刻的一筹莫展形成了鲜明对比,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的目光在我们三个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孙小曼身上,他犹豫了会正要开口,孙小曼抢先说道:“我也没什么有效的办法,再往鱼身上想想计策吧。”

    她说完,我四周打量了下,从月亮神庙石室底部的蓄水池,通过一条水渠到达大厅,这里是算是上游,边上放着块破衣布,估计是上次范涛他们当阻拦网用的。水渠继续往前分成四股,走迷宫似的的穿过中间大厅,然后达到对面的四条水渠再度汇合。在水渠的汇合处有座高大石门,冥狗就在那一块游荡。同时我还注意到,此时水渠中的水势已经缓了许多,而且鱼也没几条。

    程子显然也主意到了这一点,他说:“小曼妹子,这还躺着个重病号呢,再说范家小子,偷偷摸摸的那一套,不符合我们的光荣形象。”孙小曼听他如此说,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表示除此之外她也没什么辙。

    这时我见眼镜男半坐半躺,倚靠在石壁上,腰上垫着的好像是只背包。我心想眼镜男是个爆破高手,如果他的背包内还有树胶炸弹,那么就可以对付那条恶狗。我走过去蹲在他身边,眼镜男可能太过虚弱,也可能是吗啡失去了效用,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我没打扰他,用自己的背包塞进他腰下,换出他的那只,打开背包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别说有树胶炸弹,就连打火机都没一只。我大失所望朝程子摇了摇头,正想站起身来离开。这时眼镜男却有了动静,他睁开眼,左手摸索着艰难的从破衣口袋里,掏出一根香肠似的树胶炸弹。他见我面露喜色,右手又塞个我一物件,我一看是只打火机,我看看眼镜男,他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最后一支了,本打算走投无路时作光荣弹用的。”

    程子这时已经蹲在我对面,他听眼镜如此说,激动的朝他肩膀上拍了一记:“哥们有血性,这点与我倒有几分相似。”嘴上只顾说,却不见眼镜已经疼的直咧嘴。

    我把树胶炸弹赛到程子手中,让他别再折腾眼镜男,然后自己去了水渠边抓鱼。起先几条我感觉太小没下手,等到第三条感觉差不多,便伸手去捉,没想到此时的鱼,早就从昏迷状态苏醒了过来,异常的灵活,最后没折,还是用那破衣布做了阻拦网,才抓住一条满意的。

    程子拿着树胶炸弹过来问我下步咋办,我说给那条看门狗做顿大餐。这小子坏主意不用多说,一点就通,他笑呵呵的说道:“岚子,抓紧咯,我先给鱼喂根香肠。”

    这条鱼有巴掌宽,活蹦乱跳滑不溜秋的,我用一双手才勉强抓牢。程子见状拿着树胶炸弹就往鱼嘴里塞,树胶炸弹也不小,几乎和鱼一样长,硬生生被程子塞了进去。准备妥当后,程子看看还有点不放心,他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如果能再有一根树胶炸弹就好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地狱犬有两个脑袋,炸了一个还有一个,他担心的是这个。我跟他说别杞人忧天,双头怪物这没啥稀奇的,不说别的动物就人类双头婴儿,也时常上各国新闻。而且存活率很低,就算精湛的医疗团队的照料下,双头分离术后也没几个能活,更别说我们这么粗暴的炸它一个下来。我说完,让孙小曼守着眼镜男,我和已经跃跃欲试的程子去打狗。

    我双手抓着鱼,程子拿着打火机跟在我身后,俩人小心翼翼走到大厅的一角,默算了下距离感觉差不多时,停了下来把鱼往程子面前一递。程子拿出打火机滑燃,可是无从下手,他找了一圈没发现导火线。我实在看不下去,骂道:“猪脑子啊,以后出门别跟别人说侦察兵出生的。瞧见没,香肠的一头有个小圈圈,拧开小的这一段。”

    程子反驳说:“不用打火机,你还交给我干吗?!这叫误导知道不。”他一边推脱一边按我说的照做“咔嚓”一声,树胶炸弹内部已经点燃。我瞧准方位,不紧不慢把鱼丢出,有惊无险的落在水渠边。

    一会儿鱼腥味便吸引住了冥狗,可接下来一幕看,使得我跟程子都提心吊胆。因为那条鱼被塞进这么大个树胶炸弹后已经死透,翻着白肚子一动不动,冥狗似乎为此失去了不少兴趣,居然学着猫逗老鼠一样玩了起来。眼看它的爪子扒来扒去,我和程子的心也七上八下,最终“扑通”一声还是掉了进水渠里。冥狗一看鱼儿落水,也好奇的凑过去看,还想伸爪子去捞,就在这时炸弹爆炸。这一下威力不小,虽然没在它嘴里炸开那种效果,不过冥狗的一条腿被炸废,两张狗脸也是皮开肉绽,“哼唧,哼唧”痛苦的退回石门处。

    我一看都这程度了再退就真没办法了,于是与程子对视了一眼,抽出工兵铲向冥狗逼去。

    我们逼近到与冥狗差不多只有7~8米的距离,此时这畜生也明显已经发现了我们,它四个小灯笼似的眼睛死死盯住我和程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一瘸一拐不停的来回踱步。见这阵势我和程子也有点胆寒,不敢轻举妄动。

    程子一边从腰间掏手枪,一边骂道:“就条看门狗,都成五花脸了还得瑟,老子先喂你几颗花生米,再来给你开膛破腹,”

    “砰,砰,砰,”一连三枪,冥狗不愧为地狱保安,伤势这么严重的情况下竟然也能敏捷的躲过袭击。我一看这还了得,从后背取过猎枪“轰”一声,瞄都没瞄便扣下了扳机。冥狗再灵活也难逃这铺天盖地的弹珠,不过它皮糙肉厚,这一枪没给它重伤,却激发了它的怒气。这条地狱犬也不知活了有多大岁数,今天怕是它头一回吃着闷亏,它忍着疼痛,颠着脚就向我和程子扑了过来。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因为我深知,在跑的过程中自己的防御性是最差的,往往这个时候最为危险。这些知识在部队都有教过,所以碰到这种危急情况,我和程子应付起来还是比较沉着。我瞧准它腾空向我扑来,一个驴打滚横向避开。程子在一侧紧跟着一铲子劈落,冥狗身子一矮躲过一招,绕到程子身后。它的速度太快,而且两个脑袋能多方位观察,不及程子回头,它的爪子已经伸向他的后颈。我此时是在程子脚边,下蹲的姿势,见危险逼近急忙举着工兵铲,顶了上去。冥狗感觉到肚子有异物逼近,一个侧身躲开,袭击程子的爪子也就差了这么几公分。

    冥狗虽然受伤不轻,不过体力还是惊人,一招不中又从侧身向我扑来。由于此刻我跟程子贴的太近,都不敢大幅度使用工兵铲,使得冥狗逼近了几分。我感觉这样不是个事儿,便提醒两人应该分开点,以免伤到自己人。我们边退边战,就这么一点破绽,冥狗抓住机会朝我和程子的中间扑来。这么一来,我们工兵铲的出击方向就别扭了起来,一不小心,我们同时被冥狗前爪扫了一记。我是右胳膊,程子是左胳膊,连衣服带肉被撕裂几道口子,鲜血直流,好像伤势还不轻。冥狗退至一边,我和程子乘机分开,突然我身子一斜,倒了下去,原来在我退的一边是条水渠,我一时没注意踩了进去。冥狗见了血“唔,唔”叫的更欢,这时又见我露出大破绽,哪肯放过机会。它一个腾空飞跃从半空朝躺着的我扑来。避无可避,我大叫一声“程子”就闭上了眼睛。

    一股重力穿过我的工兵铲,向下猛扑,直到我的工兵铲,被顶在了地砖上才停了下来,一股鲜血淋了我一身。

    其实在刚刚我确实无处可逃,我看冥狗的来势决定赌上一赌,在它扑下的同时我已经举起了工兵铲。程子在我右侧,只要它躲避攻击时不从左侧退,那它必中一击。我是幸运的,因为冥狗在感受的我举起锋利的工兵铲后,它选择了向右避,这时程子刚好一铲子拍在它背上,冥狗失去了退路继续扑向我的工兵铲,这一击直接穿透它的腹部,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和程子坐在地上休息了会,然后剥了冥狗的皮,回到月亮神庙。眼镜男瞧见我们回来,竖起大拇指,点了一个赞。孙小曼双眼饱含泪光,估计我和程子最后那一波绝地反击吓的她不轻。我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收住,收住,别忘了脖子上挂的是个啥物件,这是我们摸金校尉的入门考验,今后还有比着更刺激的。”

    程子耷拉着胳膊也走了过来:“小曼同志,可怜,可怜,麻烦先给我们包扎下,完了再感动也不迟。”

    孙小曼抹了抹眼,朝我们脑袋上一人抽了一记:“冒冒失失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搞砸了还就豁命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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