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
“去查查这个人,我倒要会会他。”
第 23 章
当呼尔赤抱着摩勒出现在孟清漓面前的时候,清漓的第一反应是:“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好吧,孟清漓确实是被他们的出现吓了一跳,所以忘记了伪装。
一般看来,如果是素不相识的人闯入自己的房子,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里?”或者是“你们想怎
样?”,诸如此类。
孟清漓的问句更加深了呼尔赤的内心确信。
“这位公子认得我和摩勒?”
“呃……”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孟清漓赶紧给自己打圆场。
“我是看到了你手里的小孩儿,之前有一面之缘。”
呼尔赤笑道:“当时的摩勒满脸灰尘,公子又如何识得犬子容貌?”
“呃……”
“难道是因为犬子的眼睛?”
呼尔赤不想逼他太紧,给他找了个借口。
“对对对!”
孟清漓赶紧点头。
呼尔赤将怀中的摩勒放到地上。
“难道公子不觉得,有这种眼睛的人是妖怪?”
还没等孟清漓回答,摩勒已经捣着小腿儿跑到清漓身边,抱着清漓的腿叫着“娘抱抱”。
孟清漓碍于呼尔赤在场,本想轻轻推开小家伙。
可那小家伙仿佛懂得人心思似的,没等清漓的手碰到他就开始扁起嘴来。
虽然没有马上哭出来,但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泪珠儿直在眼眶里打转转。
孟清漓哪受得了小家伙的悲情攻势。
当下什么都顾不了了,就把摩勒抱了起来。
小摩勒立刻转悲为喜,小手环着清漓的脖子,脸蛋老往清漓脸上蹭。
孟清漓对小家伙喜欢得不行。
那种亲密如初的熟悉感,仿佛并没有因为孟清漓换了身体而改变过。
抱着摩勒小小软软的身子,孟清漓觉得,就是现在让他立刻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虽然是很温馨的画面,不过呼尔赤还是要确认一些事情。
“公子可知道‘苏烟萝’这个人?”
看着摩勒握着自己小指的小手,心里剧烈地斗争着。
“抱歉,公子,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呼尔赤眼波一转。
“既然公子不认识,但摩勒又坚持要叫你做娘,看来为了摩勒,我不得不请公子去我那作一趟客了。”
孟清漓自是不肯,倒不是害怕呼尔赤,而是他现在的身份。
如果呼尔赤强行将自己掳走,加上呼尔赤和宋越之间的尴尬地位,处理不好的话很可能会横生枝节。
而且孟清漓也担心,呼尔赤身在天朝,相对而言肯定势力单薄,要是和宋越对抗,定讨不到任何便宜。
大人之间的事也就罢了,万一牵连到小摩勒,叫孟清漓如何能心安。
孟清漓狠了狠心将摩勒放下。
“公子请勿强人所难。当初救了另郎,我并未图报,现在只希望公子莫要为难在下。”
孟清漓往屋外看了看:“趁现在没人注意这边,请公子赶快离去。”
就在这时,恰好外面传来了“有刺客”的喊叫。
打斗声由远及近。
孟清漓赶紧推开窗子看,二子正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来。
眼看侍卫的刀就要往二子身上砍下。
清漓紧张地大叫提醒:“二子小心!!!”
二子惊险地避开了挥下来的刀,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
“住手!他们是我朋友!”
看着虎视眈眈的侍卫,孟清漓只好出面维护。
侍卫们停了下来,他们虽不屑孟清漓的身份,但也知道此人对将军极为重要,不好造次。
侍卫头领说道:“敢问公子,公子朋友来访之事,是否向将军知会过?”
“这……”
“既然如此,请公子的朋友速速离府,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呼尔赤抱起摩勒,二子退到他身后跟着。
“那么打扰各位了,我们这就离开。”
呼尔赤在路过孟清漓身边时,俯身在清漓耳边说道:
“你怎么会叫出二子的名字?二子跟我说,他从未在你面前提及他的名字,更何况是小名。”
孟清漓一惊。
呼尔赤离开后,侍卫们都退下了。
孟清漓突然觉得有点腿软。
坐下来思索了一下,才发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在呼尔赤的掌握之中。
以他的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让二子有机会惊动到侍卫?
就算二子惊动了侍卫,在二子就要“命丧刀下”的时刻,他又怎会无动于衷地在一旁看着而不去解救。
明显就是设了个苦肉计的局让他往里边跳。
可惜,关心则乱。
在紧急关头,孟清漓就只光顾着二子的安危了,哪考虑得那么多。
最糟糕的是,今天的事情侍卫定是会向宋越禀报的,如果宋越追究起来,又如何收场?
局势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第 24 章
宋越被公务缠身,哪里有时间管府内的闲杂小事。
回到府中不到几个时辰,就又被急召入宫。
原因十分震撼——匈奴王呼尔赤未带一兵一卒进入汴京,只身入朝求见天朝皇帝。
朝野震惊。
但对呼尔赤的行径纷持保留态度。
尽管有在边境外的二十万匈奴雄兵,但是单看他敢只身入朝的英雄之气,让很多人感到佩服。
天朝皇帝赵宝成即刻下令,以国宾待遇款待呼尔赤。
呼尔赤与其随侍一行移至皇族行宫。
稍作安顿之后,定于次日早朝时刻觐见。
天朝一方对呼尔赤的突然造访猝不及防,遂在双方会见之前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讨应对之策。
次日早朝,呼尔赤与赵宝成在金銮宝殿上达成了和平协定,并决定双方共同斥资,在边关修建互市,开放通商。
这本是双赢的局面,既结束了旷日持久的战争,又开放通商更利国利民。
赵宝成在条约上盖上玉玺大印,首领太监恭谨地将明黄的丝绸绢帛送到呼尔赤面前。
呼尔赤拿起玉印欲落,众人正拭目以待这个历史性时刻的到来,谁知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一干人等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赵宝成急问到:“不知大王有何疑虑?”
呼尔赤笑曰:“疑虑不敢说,倒是本王忽然想起一位天朝的故人,思念甚多,想向皇帝大人讨要。”
殿下的臣子们立刻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究竟是什么人物,竟能让匈奴王开了金口,向皇帝讨要。
很多人的第一反应,觉得这可能是匈奴的变相联姻请求。
赵宝成脸色一凛,心中即刻算计起来。
“大王请言明。如果不影响我方利益,朕可以割爱。”
“本王自是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让皇上您割爱。不过可能要您的臣子心疼一下了。”
赵宝成一听与他无关,心中大喜。
“若是这样,请大王但说无妨。”
呼尔赤的目光转至宋越处。
并起身走到宋越身前,拱手道:
“还望宋将军将水玉公子让给在下!”
上至皇帝、满朝文武,下至随侍太监宫女,无不对呼尔赤此举目瞪口呆。
宋越铁青了脸色。
原来如此出色的堂堂匈奴王,竟也和宋将军一样,喜好男风,还为了个男人,将如此下作的请求在金銮宝殿上公开提出,并与两国议和之
事相提并论。
实在不知道应该说呼尔赤随性而行,还是目无礼法、胆大妄为。
众人皆知宋越与呼尔赤之间不知对战过多少回,各自的手下爱将都有死在对方手上的,积怨颇深。
这次呼尔赤明摆着就是要抢宋越的人。
呼尔赤此计是一石二鸟,即要回了孟清漓,又让宋越难堪
其中真正的隐情,旁人更是不得而知了。
宋越性格刚烈,又岂是被呼尔赤随意摆弄之人。
“此事绝不可能!”
话音一出,满场鸦雀无言。
想不到宋越不仅不给呼尔赤面子,更是损了天子的威严。
赵宝成刚才金口玉言说要将人许给呼尔赤,现在却被宋越一句话给顶了回去,怎能不气恼。
呼尔赤早就预料到宋越的反应,心中暗喜。
如此一来,皇帝赵宝成定会对宋越心生怨恨。
宋越手握兵权,平日韬光养晦,就是担心皇帝忌讳他功高震主。
今日公开忤逆皇帝,还愁明日皇帝不收拾掉他?
将相失和尚且有损国运,更何况是帝将失和?对匈奴来说不会是一件坏事。
呼尔赤见目的达到,便转身向赵宝成示意。
“本王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水玉公子与宋将军感情深厚,据我所知,将军为了水玉公子,不惜拒绝各大名门闺秀的提亲……”的
呼尔赤故作为难状。
但在此时提出了宋越之前拒婚之事,让各大门阀脸面挂不住,自是对宋越更为怨恨。
“但我心仪水玉公子,今日也是志在必得。如果皇上能够让宋将军割爱,本王愿意在三年内,减收天朝商队通过丝绸之路的赋税二成!”
呼尔赤此言一出,满场炸锅。
众人惊叹:这水玉公子竟有如此魅力,能让匈奴王将白花花的银子向外推,只求佳人在旁!
宋越的脸色越发铁青,手背皆暴了青筋。
赵宝成见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便清咳两声,堂内安静不少。
赵宝成正言道:“大王此话当真?不会反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宝成得到了呼尔赤的肯定回答,笑不可仰。
“宋爱卿,朕也知道你是重情义之人,但为了边关百姓,民族大业,还望你以大局为重,将水玉送到大王府上。”
宋越听闻没有一丝反应。
赵宝成脸色也难看起来,想不到宋越在朝堂之上竟敢如此大胆,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宋越!”
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与宋越私下交情不错,怕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便出声提醒。
“宋将军,皇上在问你话呢!怎不回答!”
宋越仍保持沉默。
呼尔赤脸上的笑意更浓。
与宋越平站的灏王见宋越反应奇怪,便出声维护。
“皇上,匈奴大王要的人是水玉公子,我们也不能一厢情愿地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虽然水玉只是一届平民,我们也应该尊重他的意愿。
”
众臣子见灏王出面维护,也纷纷出来表态支持灏王。
赵宝成脸色稍愉。
“这么说如果本王能征得水玉公子的同意,就可以带水玉公子回匈奴了?灏王可是此意?”
呼尔赤确认道。
“正是此意。”
“既然这样,就请将军回府与水玉公子商榷,如果水玉愿跟本王回匈奴,也请宋将军成全,将人送到我下榻的行宫来。”的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暂告一段落,以呼尔赤的大获全胜告终。
第 25 章
回到将军府邸的宋越,心中愤恨郁郁不平。
这次呼尔赤的计谋下得颇深,让自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宋越向来是以家国大事为重,如果今天呼尔赤的要求是让他当场自刎,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只要能换来边关百姓的安宁和天朝的万世
太平,牺牲他一个人又何妨。
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水玉。
水玉让他第一次有了私心。
他不想把水玉让给任何人,更何况那个人是呼尔赤。
就在如此纠结的关头,府中的侍卫队长来报,将昨日有人擅自入府的事告知宋越。
宋越细问了当时的情形,将重重细节合并起来,不仅认出了来府之人就是呼尔赤,还发现水玉与呼尔赤早已认识。
得知此事的宋越更是火上浇油。
一怒之下,便径直闯入了孟清漓的卧房。
孟清漓睡得意识朦胧,被宋越扯起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
被扯出被窝,清冷的空气让孟清漓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将军宋越。
“宋将军……你这是……”
孟清漓大概知道宋越是为了呼尔赤擅闯将军府的事儿兴师问罪来了,但又何曾料到今朝在朝堂上所发生的事呢。
宋越握着孟清漓的双肩,疼得他皱紧了眉头。
“你可知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呼尔赤用两成的过境赋税,要我把你让给他?”
孟清漓听闻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宋越冷笑道。
“我问你,你是否早就认识呼尔赤?”
孟清漓垂下双眸,并不打算否认或者辩解。
“想不到……哈哈……想不到我宋越,竟可以被你逼到这种境地……”
言语之悲切,让孟清漓难受不已。
“将军您不要误会,虽我识得呼尔赤,但从未做过对不起将军的事……”
“不要再狡辩!”
宋越甩开孟清漓的双手。
“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你明明清楚……我一直等你来问我……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早就有人……但我还是一直等……我觉得你可
以回心转意,终有一天可以感动你!”
宋越背过身去,气息浮躁。
“不过,我错了。错的太离谱……”
“将军,我……”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我自私,还是你自私。”宋越苦笑道,“如果你早就对我无意,就不应该给我希望。你总是无意间展露出烛火
般的光热,让我这傻蛾不顾一切地向你扑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呼尔赤。你心里可以有任何人,我也可以按你的意愿把你送给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但为何
是呼尔赤!”
宋越难掩心中气愤。
“将军,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孟清漓觉得今天的宋越非常可怕,况且他和呼尔赤之间的事情,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
除了对宋越装傻,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对我说出真相。”宋越将眼中的伤痛压了下去,再次转过身时,已是清冷无比的眸子。
“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只要你在我府上一天,你就还是我宋越的人!”
说罢便将孟清漓仅着的亵衣撕了开去。
孟清漓又怎么会是宋越的对手。
两下便被宋越扯到床上,全身赤裸。
不管孟清漓怎么叫唤,也没有人敢进这房间一步。
宋越的粗暴地吮吻着他的全身。
将他的下颌捏开,与他的舌头纠缠。
唾液往两腮流下。
宋越不想看孟清漓泪痕满面的脸,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俯身上去。
炽热的皮肤贴到了孟清漓略微冰凉的背上。
孟清漓的手被反扭在身后,双腿则被宋越的下半身压制着。
宋越的另一只手探到孟清漓身下,胡乱地撸弄着。
水玉的身体本就熟悉风月之事,虽然在孟清漓附身的一年多中,没有经过情事。
但被调教多时的身体早就对男人饥渴异常,所以被宋越一碰,竟也开始有了反应。
孟清漓心中不愿,但身体却违心而行。
宋越嘴里虽然没有吐出“贱人”、“骚货”这类的话语,但孟清漓听到的“呲”的一声冷笑,比那些辱人之词伤害更甚。的
于是孟清漓挣扎得更是厉害,双手在被褥上扑腾。
几只本就不长的指甲也被抓断了,弄得双手是血。
宋越心里还是怜着水玉的。
看到他双手受伤,便将孟清漓翻了回来。
用扯下的衣服捆住了孟清漓的双手,不让他再继续搔抓。
将插入孟清漓后庭扩张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扶起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就要进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