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之遗落的世界之痕- 第57部分

第三卷　第五章　祭礼上（）　
雪夜也记不清曾经是谁说过人这种生物，是一种群居生物如果脱离整体时间太久了就会觉得非常孤单，一开始雪夜也是不是很明白，但是随着一年多以来自己拼命的逃窜却深深的有很强的体会。

　　　　巨大的火堆围满人群，几乎整个藏海湾的居民都聚集在这里，雪夜也是很久没感受到如此的热闹的氛围了。

　　　　每个人脸上流漏出的神情却是十分庄严的，似乎这个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仪式。雪夜也是后来才知道拜师祭礼对这里居民的重要性竟然如此之高。当然这个祭祀礼节之所以会规模这么大还是有其他的原因的，海莎的以前的父亲是这片区域的领导者带领藏海湾十二个部落度过十分多的灾难，在这片区域享有极高的声誉，虽说人走了但是影响力还是被深深的保留下来了。

　　　　雪夜所在的村庄是藏海湾十二部落其中一支，原本的部落之长是海莎的以前的父亲，后死亡之后由乌迪尔继任，据说海莎父亲去世之前是托孤给自己兄弟乌迪尔的。可惜乌迪尔并没有拿下十二部落之长的位置。

　　　　虽说乌迪尔这七八年来尽心尽职的守护海汐部落，希望部落能从回以前的盛况，可惜却十分不理想。海汐部落从一开始的十二部落之首的位置一直在直线下滑，甚至到这两三天灾不断，海汐部落年年受到冲击，这两年甚至开始出现大量的饿死病死现象，虽说没有人议论，但是可想而知那个沉默大汉肩膀上所抗的压力之大。

　　　　当然今天这个祭祀之礼并不会那么简单，乌迪尔同时也对十一个部落的部落长发出邀请，十一个部落将都在黑天之后全部到临。同时还有一个说法，海莎有可能会出任下一任十二部落的部落长竞争。

　　　　不提成功率是多少，但是至少海莎得道了豁免考核的资格，剩下就是十二部落的全民选举和竞争者的对决。

　　　　当然这里所指的对决并不是打架，而是如何说服十二部落的长老支持自己。

　　　　两者票数进行统计票数多者胜利。

　　　　当然海莎还是非常有希望的，毕竟之前她的父母给她留下非常好的基础。

　　　　当然今天这场拜师礼，可能就会受到部落长老的私下考核了。

　　　　海莎其实一直都明白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其实一个少女心理的负担也是几乎严重的超标了，所以海莎才会一直非常渴望能遇见一个导师指引自己。当然海莎之所以选择雪夜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海莎第一次遇见雪夜其实场景并不是非常和谐的画面，海莎记得那也是一次的暴风之后，几乎部落的村庄也是一片狼藉，沉重的画面就像无形的压力一直压迫着海莎瘦小的身躯，尤其在每个部落的村民都用充满希望的眼神望着海莎，海莎更是感觉喘不上气。

　　　　视乎每个人都在期望等待着海莎的成长起来。

　　　　海莎跑到藏海湾一片低洼的海湾岩石之上，对未来充满迷茫。

　　　　海莎在那最无助的时候对着大海倾诉着自己的苦恼和迷茫还有自己的希望。

　　　　就在那时候海莎见到自己一生都难忘的画面。

　　　　黄昏的海上，凭空开始出现扭曲。

　　　　海水开始出现反常的倒流，流向空中扭曲的地方。

　　　　海莎在对于这个未知的现象的恐惧充满全身时候并没有选择逃离，而是鬼斧神差的选择留下继续看。

　　　　终于海莎看到了，看到一个身影步履蹒跚的从里面走出来。

　　　　在恐惧不安之中，海莎总算看到走出来是一个浑身鲜血充满警惕神情的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少年在走出来很远地方第一眼望向自己时候，伸出手对着自己时候。

　　　　海莎有种错觉自己似乎整个人坠入冰窟似得。

　　　　所以说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景象。

　　　　海莎站在雪夜身后，静静看着那个前面坐在火堆前发呆的男子。

　　　　似乎一直都看不透自己的老师，不过海莎总是能很敏锐捕捉到老师的情绪。

　　　　从他的双眼，海莎能感觉到那是一双孤独的眼睛。

　　　　很快，乌迪尔就走到巨大火堆之前。

　　　　沉稳宏亮的声音传遍四周。

　　　　“大家安静，安静。现在欢迎从远方赶到的客人。”

　　　　所有部落的村民，都有序的站在一起，腾出许多的空间。

　　　　这时候，从夜色深处，一队队人群走了进来。

　　　　很明显这些是藏海湾剩余十一个部落的代表，一眼望去似乎所有部落长都到来了，这一点让乌迪尔有些兴奋和激动。

　　　　毕竟乌迪尔十分重视此次祭祀之礼节。

　　　　这时候，只见一个超级庞大的身躯走了过来。

　　　　雪夜的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这还是雪夜第一次见到这么强壮的身躯，高达三米堪比巨人的身躯。

　　　　全身充满爆炸的肌肉。

　　　　海莎小声说道。

　　　　“那是鲨叔叔，是十二部落中最强壮战士。”

　　　　雪夜也是一愣，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看来自己发呆许久连什么时候自己的学生走到自己身后都不知道。

　　　　只见那大汉和乌迪尔直接拥抱在一起。

　　　　看起来十分兴奋。

　　　　“兄弟。。。”乌迪尔兴奋说道。

　　　　那大汉点了点头。

　　　　乌迪尔也点了点头回应，然后接着走到前面去迎接其他的部落长。

　　　　“鲨叔叔和乌迪尔叔叔以前是十分要好的，只是后来乌迪尔叔叔接任了海汐部落的部落长就比较不方便亲自走动了。”海莎仔细的解释到。

　　　　雪夜仔细观察着部落出来的各个部落长。

　　　　几乎都是力量十分强大的人，要么就是非常苍老的老头子。

　　　　紧接着只见所有人都散开了，一个苍老的老头子披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兽皮走了过来。

　　　　“这是藏海湾十二部落的总部落长，也是原本我父亲的老师也是乌迪尔叔叔的老师，因为实在是没有可以服众人选，所以就由他老人家勉强担任了。”

　　　　“老师，我去接待客人。”

　　　　说完海莎急冲冲走了上去，看到这一幕雪夜不由露出笑容，雪夜怎么不明白今天的祭礼对自己学生重要性，海莎却等到自己回神那一刻，为自己介绍完最基础的才草草离去接待那些重要的客人。

　　　　只见乌迪尔看见那老者，本来沧桑的脸庞竟然出现十分动容的表情。

　　　　走到那老者面前。

　　　　直接跪了下去。

　　　　那老者笑着摸摸了乌迪尔的脑袋，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似得。

第三卷　第六章　祭礼下（）　
其实有时候雪夜回想这几年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总感觉那么不真实。有时候躺在冰冷的木床上，看着古朴的木屋雪夜总是在内心深处询问自己，这一切是不是只是虚构的。

　　　　可惜似乎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看着眼前一幕幕，雪夜突然有点理解荒野旅团一行人的所作所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时代的新兴的希望。

　　　　其实有时候雪夜感觉自己看似好像自由自在，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是有时候仔细想想，不由的有些自嘲这种说法何尝不是自欺欺人。说白自己也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才走上这条道路，只是自己似乎运气不错一路下来。

　　　　只是终究自己也只是个运气好的散人，就如以前曾经听过的也不过只是一介匹夫而已，凡是都由自己的喜好而定，但是雪夜突然想通了，自己就喜欢这种感觉，从头到尾自己都不是一个大人物，自己和眼前的所有人一样，原本也只是在底层苦苦的挣扎，既然命运给于自己的一次鱼跃大海几乎，何不好好享受而去思考那么多呢。

　　　　雪夜缓缓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木桌旁。破旧的木屋上面摆放着为数不多的贡品，还有些许劣质的烈酒。

　　　　拿起一壶劣质的烈酒，旁边准备贡品一个女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开口静静的站在一旁。

　　　　雪夜对着那个年轻女子笑了笑。

　　　　拿起烈酒仰起头，大口将烈酒倒进自己的喉咙，从很早以前雪夜就不是非常喜欢酒。

　　　　因为雪夜认为酒这种东西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影响判断力。

　　　　所以也非常少见雪夜喝酒，有的也只有那么几次。

　　　　但是雪夜一直不承认自己心里堵着慌，内心压抑的愤怒和怒火根本无处去述说，从獠牙之城回来后，其实雪夜一直都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一直都在提醒自己已经尽力了。

　　　　其实雪夜也曾经似乎有那么一段时间相信自己的说法。

　　　　但是当事情演变到今天的这种地步，雪夜彻底怒了。

　　　　所有的屎盆子全部扣在自己的头上，被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毫不在意的扣上了。

　　　　自己本来好不容易争取的和谐的生活就这么彻底摧毁了。

　　　　然后被那些毫不知情的狂追杀，自己不得不和他们做拼死的决斗，然后受到本不该的仇视。

　　　　这些种种不顺彻底无法压抑住了，就连雪夜一直在自欺欺人认为罗裳的结局是无能为力的结果，在这一刻雪夜彻底推翻了。

　　　　虽然雪夜并没有表现出特意的神情，但是无疑雪夜的整个内心怒火已经只是普通的怒火，而是非常冰冷的怒火。

　　　　“我会讨回这一切的。”雪夜只是冷冷低声说了这一句。

　　　　这时候，雪夜才发现整个场都变的十分寂静。

　　　　不知道什么时候，十一个部落长都早已经进场了，所有人原本正打算去见见担任海莎的导师的人时候，却发现雪夜不知道为什么在祭祀桌子上拿起烈酒大口的喝起来，虽然看起来无比平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已雪夜周围的空气却极度暴躁。

　　　　而那个老头子藏海湾十二部落长，深邃的眼中却流漏出不同的目光。

　　　　他阻止了乌迪尔原本想要提醒对方仪式快开始了。

　　　　雪夜抬头环绕看了四周所有人，突然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雪夜看到身为藏海湾十二部落长各位每个人穿着都是缝缝补补的兽皮，说不出的讽刺。

　　　　沧海湾生活着的十二部落人口总共一千二百万不到，平均一个部落不过一百万。但是真正居有定所的不过几万人。就拿海汐部落为例曾经长达那么多年担任十二部落之首的位置，但是却连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就连自己的部落长乌迪尔也要亲自去劳作。

　　　　几乎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雪夜脸上嘲笑的意味。

　　　　非常多的大汉脸上立刻露出愤怒的神情，就连海莎也是不明白一脸担忧的神情。

　　　　而那老者却伸出苍老的手，整个手几乎瘦的如同皮包骨。

　　　　但是却那么有力，就连本来一脸怒容的巨汉也不甘心的退下。

　　　　雪夜其实真的有些醉了，只是这些年来的内心压抑在也控制不住。

　　　　雪夜有些摇晃向海莎走过去。

　　　　海莎赶紧迎上去扶住自己的导师。

　　　　“老师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海莎低声的说道。

　　　　雪夜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能看的出来海莎内心的失落，确实自己好像搞砸了什么。

　　　　雪夜突然对着海莎脸庞缓缓伸出手，海莎也是身体一僵硬终究还是没动。

　　　　粗糙手在海莎的眼角擦拭一下，

　　　　旁边人也不明白雪夜到底在做什么，

　　　　“想哭就哭出来，心里有多少委屈不用憋着，没必要那么坚强那不是你这个年龄该承担的事情，既然你我的学生，那么这一切老师帮你。”

　　　　看似轻声细语的话语却重重砸在海莎心中。

　　　　这一刻海莎已经泪流满面。

　　　　雪夜笑着牵着海莎的手臂走到了祭台之上。

　　　　乌末似乎想上去，一双有力的手按在乌末的肩膀上。

　　　　乌末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乌迪尔已经出现在身后。

　　　　乌末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当雪夜和海莎来到祭台之上，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雪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那么胸有豪情。

　　　　“我知道，你们大部分人都不认识我，唯一知道也只是我是海莎的导师。没错海莎是我第一个学生，本来我从没有打算为人导师的念头，因为我自己认为我自己没那个担当。但是既然我真的成为海莎的导师，我自然会好好教导她。”

　　　　下面几乎一片宁静。

　　　　“既然海莎是我的学生，然而她却十分的痛苦，为什么痛苦我想大家也都明白，从你们都到来这一刻我就明白海莎不是有可能，而是绝对会成为你们下一任的领导者，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无所谓，既然我是她的导师在我们那里有种说法，我就是她的长辈我想在你们这也差别不了多少。那么她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

　　　　“我只想问一句，你们喜欢现在如同一条咸鱼的生活吗？”

　　　　这句话彻底引爆下面无数人的怒火。

　　　　只见那大汉，愤怒的走上前来。

　　　　“我们因为敬重你是海莎的导师一而再二的容忍你，但是你对我们的藐视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将为我们十二部落讨回应有的尊严。”

　　　　雪夜脸上越发红润，根本看不出一丝担忧。

　　　　“你们已经被时代所淘汰，这一点我相信你们都明白。说白了你们都是时代失败者，只是被人不断压榨最后一丝的价值。”

　　　　那巨汉眼睛瞪得如同铜球一样大，全身青筋浮现。

　　　　但是却压抑下来。

　　　　几乎是一个个字蹦出来。

　　　　“没错，但是我们却在努力追赶。”

　　　　“传统的道路已经没有希望了，我愿意给于你们一条新的道路能带领你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但是至少不是饿死或者病死。这是我唯一能为我的学生所做的事情。”

　　　　雪夜突然肃杀的说道。

　　　　“我现在只问你们一句，你们是愿意继续在这大宇宙时代消亡还是愿意奋不顾身一搏。”

　　　　“我们要如何相信你有这个力量为我们指引。”这一刻那个苍老的老者终于开口了。

　　　　雪夜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缓缓举起手，对着天空。

　　　　突然一团火焰凭空浮现，

　　　　那团炙红的火焰，缓缓的旋转缩在一个圆球。

　　　　然后极具的膨胀，越来越大。

　　　　雪夜突然对着天空一推。

　　　　这一刻，原本漆黑如墨的夜色，似乎被熊熊烈焰所燃烧。

　　　　映着每个人脸庞通红而且火辣的热痛。

　　　　就在所有人震惊的时候，只见那老者坚定缓慢走到祭台之上，站在海莎的另一侧。

　　　　将手中那把破旧的木杖递给了海莎。

　　　　海莎也是一愣，那老者用慈祥的目光看着海莎。

　　　　似乎在鼓励海莎接过那把木杖。

　　　　海莎似乎很紧张，嘴唇似乎都被咬破了。

　　　　最后海莎缓缓接过那把木杖。

　　　　只见那老者低沉说道。

　　　　“我们藏海湾十二部落虽说没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是没有人可以比拟的，就是我们在历史的潮流之中，虽然我们失败了即将被淘汰了，但是我们确是团结一致的。任何天灾人祸从没有把我们分散的，即使在这个即将灭亡的时候也没有，我们已经无所畏惧，因为我们早就一无所有，我决定将部落长的位置传给海莎，从今天开始海莎就是我们十二部落海之回荡的族长。她将带领我们走向新的时代。”

　　　　这一刻顿时人群沸腾。

　　　　只见已乌迪尔第一个走出，单膝跪下。

　　　　紧接那巨汉也走出，越来越多人走出。

　　　　十二个部落全部单膝跪地表示支持。

　　　　可惜雪夜真的醉了，不然他一定会疑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