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5 寿筵后的盛宴 by 容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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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5 寿筵后的盛宴 by 容君-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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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软玉,产自西域的极品温香软玉。你喜不喜欢?”
“很值钱么?”
“很值钱。”
“可以买多少只八宝桂花鸭?”说完后,肚子很识时务地叫了两声。
元子在他玉妈的寿筵上一开始便偷偷喝了很多酒,就没有怎么吃菜,腹内早已空空了。
“够你每顿饭都吃,吃上一辈子了。”
“喜欢。”元子的意思其实是喜欢香香的鸭肉。
“你喜欢就好。”
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手上催动内力,少许的轻烟冒出,软玉的中间向下陷去。琢磨着大小差不多可以放进舌头了,他满意地点点头,又用一根簪子在玉身上戳了几个窟窿,然后放在一旁等待温度降低软玉变硬。
等待的当口,容闲闲开口问道:“元子,你为什么总是要逃家?”
元子很累,很饿,但遇到了这个问题,立刻长了两分力气,挺起白白的胸膛说:“元子要做采花大盗、江湖上顶顶有名的采花大盗,把沈宜、曲云哲统统都给比下去。”
想起前些天刚传到手的密报,提到了失踪许久的那两位采花贼的近况,容愉快地笑出声来,再问:“现今江湖上名花最多的地方有哪些?”
元子一听,更神气了,心想你考我这些算是考对人啦,大声地自豪地答道,“露西府、墨音阁、夜月山庄。”
然后元子等着那句“不错不错”之类的称赞,但是好半天都没有等到,却见着眼前喜怒无常的人用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容开口,却不是夸元子,而是拿出了一双银白色的小环问:
“我再送你一对礼物可好?”
元子心里不高兴了,“亏你还是什么招财堂堂主,一对这么小的银环也送得出手,两钱的份量都不够,就是我小元子送东西给初见的美人,也会送大大的金钗出去。”
“这个不是银的,是白金所制?”
“白金,没听说过,你骗谁啊?”
“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就是这么一根,便能换回五十万两的十足真金。”看着元子还在迷惑,便追加了一句,“能换回够你吃一万万年的八宝桂花鸭。”
瞧着元子流出的两滴口水,容轻轻地问,
“想不想要?”
“要——我要——”
不远处的酒杯之中,几根浸泡了很久的银针,正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容静静地笑着。
捻起软玉,感觉软硬适中了,容欺身上前,贴上了元子赤裸的后背,一只手掌若即若离地在他的胸腹间游移。
元子吓了一跳,随即却发现原本微凉的身体在容的点触中渐渐发起热来,他打算说些什么打打茬来化解此刻尴尬暧昧的处境,但嘴刚一张开,就被早有了准备的手指塞入一物,依其香气来判断,正是方才的软玉。
中空的软玉内正好置下了他的丁香小舌,开阖的牙床咬上微有韧性的玉身到也不算如何难受,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开了数个小孔的软玉中流出,缓缓垂落下缕缕银丝。
“红唇香津哪——”
摊开手掌,接下一丝银液,容略略俯身,轻嗅,淡笑。
拢起的手上抬,手指背擦过柔嫩泛起潮红的脸颊,映射在元子黑眸中的身影越来越大——
元子赶紧闭上眼睛,心中暗自恼怒:就算要失了初吻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啊,自己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怎么感受唇齿相缠的甜蜜啊???
正在着急,却感到有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他的额头,低低的醉死人的声音说,“不要怕,用心去感受,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会感受到快乐的——”
没有被吻的失望在下一刻被仿佛受了催眠一般的迷蒙所替代——
灵巧的手指玩弄起元子前胸的两点樱红,粉色的||||乳晕被慢慢地描摹着,尖尖的指甲划过敏感的蓓蕾,扬起夹杂着欢愉的刺痛。
另一只手掌在腰侧的肌肤上摩娑,本就是极怕痒的元子扭动起少年柔软的腰肢。
许久
手掌下移,缓缓挪至臀部,顺着交错的红白鞭痕,揉捏着,火辣辣的触感,一波波刺入元子的脑中。
“呜——呜——”
下腹仿佛聚了火一般,分身上抬,却没有能够得到任何的抚慰。
元子仰起头,哀怜地看着身侧的人,乞求着情欲可以进一步高涨,并得到发泄的途径。
但是身侧的人竟是毫不理会他的痛苦,抚尽了该碰不该碰的地方,就是避开了他的腿间私秘处。
“呜————”
||||乳珠被用力掐了一下,拉动、拧转,手指间渐渐劲力加重——
顷刻
已是艳红、娇挺
已是炽热、麻胀
快感如潮水般地冲来。
瞬间
银光一闪,身体猛然一颤
长长的银针穿珠而过,不带任何的停滞,不沾一丝的血迹。
此刻,元子连声音都发不出
痛,很痛,即使是一霎那,已足以留在内心的最深处。
但比起痛,更可怕的是伴随而来的快意,更是令人窒息的疯狂。
分身的顶端已是湿濡。
白金的小环很快地填补上肉体的空洞,细细的两丝鲜血划下白玉般的胸膛。
俯身舔去那腥咸的血液,容低笑出声,“若是坠以银铃,那便更是人间奇景。”
但在元子听后身体一僵之下,续道:“算了,还是等伤口愈合了才好。”
再在元子放松了之后轻轻地拽了拽小环,
重又引来含糊的呜咽声。
看着下方的抬起头来渗着白液的玉茎,容叹,“其实,你的身体就算不经什么调教,已经是很敏感了呢!”说话间他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元子落至脚腕的裤子,眉头一皱,发现裤裆里早已是一片潮湿。
容诧异地望了望元子,取出他口中的软玉,问,“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口舌获得了自由,但元子顺着容的目光望去,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自己在之前的春梦里曾一口气泻了九次。
容摇头再叹,“算了,算了,小孩子的自制力总是差了点。只是这样太伤身了,你不知道这玩意儿是很金贵的么。”
四只眼睛一齐盯向元子的下体,元子的脸更红了,很金贵的东西又在缓缓地渗出。
容稍稍想了想,决定若是让计划顺利进行,还是必须给这里一些束缚。
当然在束缚之前得做一些处理。
没有再故意回避与折磨,新一轮的爱抚之下,元子呻吟着、尖叫着很快地达到了欲望的高峰。
用帕子将污物擦拭了干净,容小心地将一根黑玉细簪探入软下的铃口,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仔细地插了进去。
高潮过后身心俱疲的元子本已没什么精力去骂人和反抗,但眼看着这么可怕的事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还是叫了起来:
“不要——”
并在体内使劲,想把异物排挤出去。
无奈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他的不合作只换得了更快的插入速度。
片刻后便只余悬了七彩云石环的簪头挂饰坠在分身顶端。
“银铃挂在这里也是一样。”容低语。
于是,那簪子末端又给悬了一对指甲盖大小的铃裆,一弹之下发出清脆之音。
抽出一根天蚕丝,容觉得太细,生怕勒出口子,对折将两股拧为一股,觉得还细,又对折了一次,仍细,再对折,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是决定将就着用了。
从分身的底部绕起,一圈一圈,整整齐齐地裹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么?”由于喊得多了些,元子的嗓子稍稍有点沙哑,喘着气问。
“这丝是素有丝中黄金之称的天蚕丝,可泛出珠玉的色泽,你看着可满意?”
“你——你——”看着被包裹住的平滑细腻、散发着柔和的珠光的下体,元子觉得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自己包扎的作品,容终于觉得眼前的尤物的确有了一点礼物的样子。
他白袖一挥,只听“啪啪”二声,禁锢了元子许久的细链终于落下。
元子瘫软的身体被纳入坚实的怀中。
容解下他手腕上的链子,因为烛腊化去了适才挣扎时的摩擦,腕间并未再添新伤。
由于鞭伤尚在,赤裸的元子只能趴伏在容的膝上,将头深深地埋进下方,想到适才的反应都被面前的人尽收眼底,脑子里便是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上方的那张脸。
“元子,你为什么总是往夜月山庄跑?”许久的静默后,容平静地问。
“因为那里美人多。”元子有气无力地说,虽然这是他喜欢的话题,但他此刻探讨的中气已是不足。
“你和夜月的冬颜很熟是么?”
“熟。”元子答。心里对这个话题莫名其妙。
“熟到你经常撺掇他去练一些虐招、毒招?”
“啊?”
“前一阵子他情场失意,你自告奋勇去安慰他是不是?”
元子怅然,脑中浮现夜月山庄的名公子冬颜那一张俊美温和的脸庞,那样的脸怎能浮现出落寞哀伤的神情呢,让他每想起一次就失落一次、心痛一次,那一次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对他说“你还有元子啊”,结果——
“结果他以你是他玉姐姐的孩子婉拒了你是不是?”
“是,啊?”元子差点跳起来,大叫“你怎么会知道?”
“以五方教遍布天下的消息网,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瞧着元子的表情和反应,容淡笑,“你可知道,明日便是他的生辰?”
“啊!!!”这次元子是真的跳起来了,但是身上无力,腿上无劲,立刻又臀部着地地摔倒下去,“啊,好痛啊!!!”元子抱着屁股在地上打了两个滚,下身的小铃裆叮铛作响。
“我送你过去好不好?”容问。
“好,好,什么?你终于肯放我走啦?”元子滚也不打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
容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间密室的所在事关重大,若要我相信你,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
“我发誓!”
容摇头,“这年头,老天远没有金元宝可信。”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元子气呼呼地说。
容不动声色地问,“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十六’的毒药?”
元子挠挠头,“是不是当年无极城主给那个美人池清风喂的很有名的春药?”
容点头,“说是春药那是因为它每月十六发作,与人交合便可解,但若是到了日子没有与之交合的人,他便会欲火焚身撕扯自己的皮肉、痛苦呻吟着死去,毒性比起一般的毒药可要猛烈多了。”
元子想了想,脸色大变地叫道,“难道你想给我下这个‘十六’来钳制我。”
容无辜地点头,“不错。”
元子继续叫,“我听说那个根本没有解药,连池清风退隐了都没能给解开。”
容笑了,“别人或许没有,但我必定是有的。其实此药便是我早年无聊时所配,后来给无极城高价买了去。”
元子盯着容,想了想,再想了想,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想了想,一咬牙,认命道,“好,我吃,只要我不将此处说出去,你每月便要给我解药。”
“好,痛快。”容大笑,起身取来一只酒葫芦,道,“这是西域最好的三蒸三酿过的葡萄酒,药我便下在酒里。”
元子伸手欲接葫芦,却给容避了去,他瞪道,“你干吗,不给我怎么喝?”
容诡异地笑了:
“这酒不是用来喝的。”
说罢,出手如电,连点元子几处大||||穴。
伸手一带,不能动弹的元子再次俯卧在他的膝上。
“这酒是用来灌的。”
分开元子臀瓣,露出菊花状秘||||穴。容拔开葫芦塞,向里面倒去。
“好热,好热,不要——”醇酒缓缓流入,刺激着肠壁,元子的泪再度流出,哭喊。
“别怕,待会儿就不热了。”容显然早料到酒的热辣,从地下翻出一个小罐子,“这是冬日贮存于地下的寒冰,是我放在此处配酒喝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说罢翻了几块大小适中的,慢慢塞了进去。
“好些了么?”容关心地问。
只听见低低的抽泣声。
“乖,只要让它在体内停留五个时辰,药力便能吸收入体内。”说完,容看了看屋内,在地上拿起一块金条,掰了一段,用内力化去棱角,塞住了小||||穴。
“不要哭了,我这就送你去冬颜的小居。”
看看地上的碎布和湿了的裤子,容叹了口气,用黑色的披风将元子包好,抱起向外走去。
边走边说,“对了,此药以‘十六’而出名,却不一定非要叫十六,随着剂量的差异,他可以选择在每月的任一天发作。今天你所中的,其实应该叫‘二十三’才是。”
不待元子气昏过去,容轻轻地点了他的睡||||穴。
“唉!”容长叹。
为什么他的两个好友,偏偏要选择在二十日和二十三日这么近的日子里做寿呢?他们难道不知道接连采办两份贺礼很吃力么,又不能直接给一堆银子了事。这段日子练功状态不佳,为给老大默出一份剑谱便耗尽心神了,本以为冬颜的那一场要找个借口躲开的,幸好人算不如天算,天上掉下一份有趣的礼物。
想到冬颜前些日子飞鸽传书说心情不佳孤单寂寞,又为夜月山庄出了的一些麻烦伤透了心,容低头看了看怀中红扑扑的睡脸,笑了。
“这个月的解药也一并给了冬罢,就看他用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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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斋外
树影摇曳
容停下疾行的脚步。
“老大,还有什么话说么?”
树后步出一绝世美女,痴痴地看着容的怀中,幽幽叹道:
“算了,由得他吧,儿大不由娘,或许元子会很喜欢呢——”
夜色弥漫
一身白衣,射向远方,
须臾,不见——
—————————— 寿筵后的盛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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