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能来我府上,再好不过了。”
“子瓜多谢大人。”孤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孤独喝干,魅影端起酒杯回敬了一杯,道:“你来我府上还叫子瓜?”
“还叫子瓜。”孤独的名气有点大,他不想让人太注意。
魅影看出,孤独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生活,不想让人知道他,回道:“我看,你就在我身边当个士兵吧。我身边都是女兵,没人认得你。”
“承蒙大人抬爱,子瓜再敬大人一杯。”说着拿起酒瓶为自己倒酒,倒满端起示意了一下,随一口干了。
见孤独又干了,魅影端起酒瓶道:“你慢点喝。”将酒倒满,持起酒杯,“我舍命陪君子。”说着一口将杯中之酒喝尽。
那掌柜夫人将装柜的拉到院中一边,看看无人,悄声说:“我怎么感觉,我们家的那个杂工,子瓜,不像是他那样的人?”
掌柜的也有这样的感觉,寻了寻思,道:“是他自己来咱店做杂工的,不是我们让的。他自己来做,与我无关。”随又道:“都是你,逛街逛街,自己逛呗,还带个人去,买那些破烂东西。你看,把人大人刮来了。”
那夫人道:“什么叫把大人刮来了,你这乌鸦嘴可别乱说。”说着将手帕甩了相公的脸一下。
掌柜的被甩中向后躲了下,说:“你这婆娘,三天两头就逛次街,那些破首饰什地都有两大盒子了。你给我等着,看我怎收拾你。”
“你还来劲了,想收拾老娘,呸吧。老娘才不伺候你。”掌柜夫人朝相公呸了一口甩袖走去。
“哎!反了你了。”掌柜的瞪眼瞅向夫人。
魅影喝了这杯酒,道:“吃菜,别只顾喝酒。”
看着这一桌的酒菜,孤独想起一事,自己身上的钱,连桌上的一盘菜都付不起。随看向魅影:“大人,这。”随道:“大人能借我些钱吗?”
“借钱,你借钱干什么?”魅影问。
“这一桌的酒菜得给人钱啊,与大人吃饭,当然要小人掏钱。你先借我点,以后还你。”
魅影听了笑道:“原来为这事啊,放心吃,由我掏钱。”
“这怎么好意思,大人,记下,下次我请。”孤独无法只能如此。
“好吧,随你。”魅影笑了下,夹菜来吃。
“好,吃。”孤独也不客气,夹菜便吃,道:“这食客来厨师的手艺不错,你都尝尝。”
“嗯,这家店的手艺还真不错。”魅影随又夹了另一道菜来吃。
二人边说边吃着,约莫半柱香时间,楼下的侍从问了店小二和掌柜夫人,来至楼上敲门道:“大人在吗里?”
魅影听了问道:“什么事?”
“大人您该处理公务了?”门外的侍从说。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魅影回。
“是大人。”侍从回了一声退下楼去。
孤独听了道:“我倒忘了,大人公务繁忙,竟还让大人陪我吃酒。”随道:“大人公务要紧,我们还是不要吃了。”
“好,我们不吃了。”魅影回说。
第一百九十章 新兵一枚()
公务要紧,二人皆不吃了,魅影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士兵,随我一同回去。我们走吧。”说着站起身。
孤独起身抱拳低头:“遵命大人。”
魅影看着也无奈。随唤道:“店小二!”
“来嘞!”店小二听声即应,知是大人房间,很快开门走进大人屋去,躬身问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魅影掏出钱来说:“给你酒菜钱。回头告诉你家店主一声,子瓜我带走了。”说着将钱放在了桌子上。
店小二听了一愣,见大人将钱放到桌上,忙道:“大人,掌柜的吩咐了,这顿饭我们食客来免费请大人品尝,大人一个铜板都不用花。再说您那钱给的也太多了?”
“免费就不必了。我要带走子瓜,多的钱算是给你们店主的补偿。”
“这···”店小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子瓜我们走吧。”
孤独跟着魅影正将走时,这时掌柜的跑进屋来,见了道:“大人,您这是?”
魅影道:“子瓜我带走了,饭钱以给你留下。”说着向外走去,孤独辞道:“掌柜的,子瓜要走了,感谢掌柜的这些天对子瓜的照顾。再会。”孤独抱拳辞了掌柜的向店小二一杯小酒示意了下向外走去。
“这···”掌柜的一时未摸到头脑。
孤独跟着魅影出了食客来,魅影牵了马。三匹马,算上孤独有四个人。魅影说:“青儿,我们两个骑一匹马。”随对孤独道:“子瓜,你骑我的。”说着便将马绳递与他。“小人跑着去就行了。”孤独推辞说未敢去接。
“我是大人,你得听我的。”魅影将伸着的马绳又递了下。
“多谢大人。”孤独接过了马绳。
“上马我们走。”魅影与青儿共骑一匹马。
孤独上了马,跟随大人。行在热闹的街上,心想:“当兵的生活会是什么样。从此我不在是杂工了。不知当兵是否是普通人的生活。”
魅影的府邸到了,四人下马。这府邸还蛮大的,门上匾刻两个大字,‘魅府’。看门人立即过来,“大人。”随便来牵马绳。孤独将马绳给了这人。魅影道:“我们进府。”
四人进了府,魅影对青儿说:“青儿你去给子瓜找个住处,再给他取两套兵衣,我去处理事务。”
“是大人。”青儿抱拳低头。
魅影向孤独示意了下便带着两个侍从去了,孤独抱拳低头送大人。
见大人走了,青儿道:“子瓜,跟我来。”
这府中士兵蛮多的,有男有女,女兵竟占了多数。青儿将子瓜带至一间多人住的屋子,孤独见这屋子倒蛮整洁,大大的床可睡五六个人。青儿说:“子瓜,你就住在这里吧,这里是男兵的房间,共住着四个人,他们都站岗去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兵衣。”
“麻烦大人。”孤独回道。
青儿走后,孤独四处瞅着这间房。长方形的,放着一张大大的床,宛然就是一座兵房。心道:“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成了一名士兵。有衣甲穿,有兵器拿。”
不久魅影的侍从青儿便捧来两套衣甲,对子瓜道:“子瓜给你兵衣。”孤独双手接过兵衣,道:“多谢大人。”
青儿道:“你换上兵衣,最好在这屋待着,先不要乱走。我去回大人话。”
“是的大人。”孤独捧着兵衣挺了下身道。
“你先待着吧,我走了。”青儿说了句转身去了,顺手将房门关上。
孤独将兵衣放到大床上,脱了外衣,拿了套兵衣将其穿在身上。自己瞅瞅,甚是高兴。他穿着兵衣,独自在房里美了一番。顺着门缝向外瞅去,“自己就一直在这屋里待着?也不知这当兵会参加什么训练。”看看无人来,他便退回来在屋地闲走。
“这人都干什么去了?对,他们都站岗去了。”孤独瞅了瞅这些士兵的物品,看到墙上挂着一张弓。过去将它取下。红色的弓,木制一般。拉了拉弦,劲道还算可以。这时突然一人推门而入,一脸的严肃。看向孤独,“你就是子瓜?”
这人身穿兵衣,与自己的兵衣没什两样,回道:“是的,我是子瓜。”
“站好!”这人严肃的说了句。
孤独不明,这人干什?一时未摸着头脑。
“站好!”这人又严肃的说了句,声音更大了。
自己初来乍到,无疑是个最新的兵,眼前的兵定然比自己资格老,见他又说,便按他说的做了,立直站好。
“下回动作麻利点,别磨磨蹭蹭的。知道我是谁不?”这人走来,将弓从子瓜手中躲来。把了把弓,问:“会射弓?”
“不会。”孤独回。
这人看罢弓,将弓挂回原处,道:“我是这屋的伍长,大人把你放在我这屋,从今以后你就归我管了。”
“原来是伍长。”孤独心说了一句。
“没当过兵?”这伍长问。
“没有。”孤独站那回。
“当兵,第一要守纪律。第二,要守纪律。第三,还是要守纪律。”这伍长扑了扑士兵叠好的被子,“听清了吗?”
孤独心道:“这伍长还真会开玩笑。”随回道:“听清了。”
伍长从一个木柜中拿出一套干净的被褥,过来摆放在最里边,“这套被褥就是你的了。”随道:“你过来把被褥打开。”
孤独不知伍长为什么让他把叠的好好的被褥打开,但他是伍长,定有他的用意。随过去将被褥皆打了开,道:“伍长被褥都打开了?”
“再抖一抖。”伍长说。
“哦。”孤独又将打好的被褥使劲的抖了一抖,将其抖平。
伍长见子瓜使劲略大没有说话,随道:“不想当兵就走。”
孤独完全不知哪里得罪了伍长,支吾道:“伍长,我···”
伍长看他也不有意使劲的,随指着叠好的被子道:“看见了吗,把被子叠好,什么时候叠好什么时候吃饭。”话毕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孤独在房里呆了片刻,看着平铺的被褥,和那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心道:“这是怎么叠的?”
······
第一百九十一章 站岗的兵()
当兵,第一是服从纪律。第二是服从纪律。第三还是服从纪律。伍长的话要认真听。孤独抓起被子,瞅了瞅,只能试着叠了。
叠了一遍,很差。再一遍,好像更差了。又试着叠了几遍,还是一样。孤独有些垂头丧气,感觉自己太没用了,连个被子都叠不好。
他蹲在床头给自己打了打气,“别人能叠好,我肯定也能的。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
呼了口气,他躬着身子继续叠着。叠了一遍又一遍。功夫不负有心人,叠两个小时,被子总算像个样了。不过一比,他感觉寸步未进似的,也许进步了那一点点吧。
叠了一下午还是叠不好,孤独呼了口气,捶了捶腰,心道:“估计,我这几天是吃不上饭了。”
傍晚伍长与三个站岗的士兵回来了,将枪插入枪架。三个士兵大概听说来了个新兵,见到屋里的新兵未感到什么意外。接着他们便拿着碗筷走了。临走时伍长还说了句:“被子叠不好,不准睡觉。”
孤独好想骂一句娘,随又一想,谁让自己是个士兵呢,长官说什么就是什么。叠,继续叠,连被子都叠不好,还能干什么?
约莫二十多分钟,他们皆拿着碗筷回来,舀缸里的水去外面刷碗筷。刷了碗他们便拿着木盆去外面打水去了。
很快伍长与那三个士兵皆打了水回来。他们坐在大床前,脱了鞋袜,将脚伸进盆里去洗。能看出来,水都是凉的。
他们洗了脚,便将袜子也洗了。将脚晾干,穿了一双干袜子。穿了鞋,端着洗脚水洗袜水便出去了,随后皆端着空盆进来。
放了木盆,即脱兵衣。上床来,铺好被褥便睡。
孤独继续反复叠着被子,那伍长道:“小声一些。”随又侧身去睡。
孤独看向伍长,随将动作放缓,轻声的叠被子。
天黑了,孤独点了油灯来叠。
那伍长伸起头来,问:“谁让你点灯的,快把等吹了!”
“哦。”孤独不敢慢,赶紧把灯吹了。吹过灯,他在走向被子,“这可怎么叠?”“凭感觉吧。”没办法,命令在,灯吹了也得叠。他摸着黑,仍旧叠着被子。
士兵们睡的很香,伍长也睡着了。
叠至后半夜,孤独将叠好的被褥推至里面,仰躺在床席上,闭着眼睛竟睡着了。
······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伍长与三个士兵听到敲锣声立即掀被起床。伍长穿着衣服,见子瓜还在睡,道:“把他叫起来。”“是!”站在孤独身旁穿兵衣的士兵立即去晃孤独,“醒醒,快醒醒。”
孤独被晃醒,立即起来,看他们皆在穿兵衣。“睡醒了,快跟我们站岗。”那伍长麻利的将兵衣穿好。
“是!”孤独没有太多迟疑。
穿好兵衣,伍长与三个士兵便站在地上迅速叠着被子。动作麻利而娴熟,很快便将被褥叠好。伍长去枪架上拿了两杆枪,向前走了几步,“子瓜接着。”说着将枪丢了出去。孤独伸手将枪接住,伍长道:“跑完步在府中站岗,今天先这样。以后每天早点起来,把被子叠好,叠不好我就把你的被子扔出去,还有,一天不准吃饭。”
“是的长官!”孤独挺身回道。
“走!”伍长持枪先走了出去。三个士兵拿枪紧随其后,孤独赶紧跟了过去。
士兵们纷纷跑出,有站前院的有站后院的。这府大,院也大,站个一千个兵不成问题。女兵比男兵多,男的占四成女的占六成。
一千兵有个千夫长,千夫长有两个副官,一男一女。男的管男兵,女的管女兵。千夫长是女的。
伍长跟着十夫长,十夫长跟着百夫长,所有人迅速站好。这前后院说起来,是靠府前的,皆可说是前院,只是中间隔了个大殿。士兵们站在大殿的两边,殿前的可看到殿后的,殿后的可见殿前的。只听那男副官喊道:“早晨出操,男兵先行,都站好了!”
副官前后瞅了一遍,喊道:“出发。”转身带着士兵们向府外跑去。
孤独不知这是往哪里跑,跑了一圈才知,是在绕着魅府跑。待跑了两圈才回府。府中的女兵也在跑,她们在府中绕着圈跑。男兵回来,女兵出去。这回男兵在里跑,女兵在外跑。
双方跑罢,立马回房洗漱。接下来便是吃饭时间。大大的食堂有好几座,足容下一千士兵吃饭。回房时,伍长给了孤独一个大碗和一双筷子。孤独去盛了饭菜,便与自屋的伍长与士兵坐在一块吃饭。
每个士兵都吃的很快,一大群人一同吃饭,饭不好吃也会吃的很香。其实所有人都在赶时间,因他们还要按时站岗。
饭罢,所有士兵回房刷了碗筷,接着便去站岗。伍长,叫上子瓜,来至府前一处,让他站在了士兵小刀那面。
孤独持着枪立身站着,他用眼去瞅,这大大魅府,哪个角落都有士兵站着。心想:“这魅府,站岗的士兵还真不少。”给人一种森严的感觉。
就这样一直站着,什么也不做。将至正午,有人敲锣,副官出来,拿着一枝铁枪。伍长道:“子瓜留下继续站岗,其他人跟我去练枪!”“是!”四人立即回道。同时其他站岗的士兵也叫了一声‘是!’。
每五人队,都留下那么一人站岗,无论男女。男的都来殿前,女的皆去了殿后。
持枪兵们皆错位站着,因枪是长兵器,且皆以刺为主,向前刺时避免误伤。当兵给孤独的感觉,吃苦单调,不过感觉很充实,每个时间都被安排的紧紧的。
约莫半个时辰,他们的训练结束,整齐站着。副官叫道:“午饭时间将至,该上厕所上厕所,时间有限!”
这时府中的厕所便成了拥挤之地,所有人皆着急的排着队。男兵在府左,女兵在府右。
士兵们净了手,饭锣声响,他们皆拿着碗筷去了食堂。
孤独虽未去食堂,吃过早饭的他可以想象到,他们吃的一定很香,而且吃的也快。
不久士兵们便纷纷出来,拿着他们的碗筷回房刷碗,将碗筷放回屋中。
伍长带着小刀等士兵跑步而来。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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