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进入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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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游戏进入玄幻-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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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指妇女心道:“这大夫为何现在不去?”她看眼大夫,想让他现在就去。此时大夫正往医馆后门外瞅,她犹豫犹豫用脚踢了下大夫:“麻烦大夫现在把那俩伙计找来,我需要用清水清洗断指?”

    断指妇女是一直忍着疼的,她此时身上如被一瓢水浇过一般,皆因忍痛出汗所致。观大夫瞅眼她,往一旁走了步,又瞅了眼她的脚,他觉得这断指妇女有些不太礼貌,他说:“你踢我干什?”

    断指妇女瞅眼观大夫,说:“我让你去把他俩找来,一瓢水舀到哪去了?”

    观大夫回:“他二人不是在舀水就是正说着话往回走,你再稍等片刻。”

    断指妇女纳闷,治病救人应是愈快愈好,为何这医馆给舀瓢水都如此之慢?正当她纳闷之时,观大夫道:“来了,水来了。”

    断指妇女闻声往医馆后门瞅,只见那俩伙计面对着,四只手端着一瓢水,一步一步的横着走。她见了问:“一瓢水用得着俩人这么端吗?”

    观大夫瞅眼她,没有说话,等着猫哥、耗子将水端来。

    猫哥、耗子小心的端着水,一滴水也未洒出来。他二人一后一前进了医馆,小心的将水端到观大夫身前,耗子道:“观大夫,那老娘们伤势严重没?”

    观大夫回:“你想让她伤势严重,那得再拖一拖,拖她个一二个时辰。”

    耗子听了,道:“一二个时辰?那你不早说,我俩都把水端来了?”

    猫哥道:“观大夫,下回你想拖,跟我俩先说一声,说拖多长时间,你不说我俩不知道,你不说我俩只能估计着来,我俩既不敢快了也不敢慢了。”

    观大夫听了,道:“你俩别把话说出来,病人在这听着呢?”观大夫说着指了下断指妇女,伸手将水瓢拿了过来。

    猫哥、耗子听了,瞅眼断指妇女,见断指妇女两手举着,猫哥道:“没事,她听不出来。”

    断指夫妇瞅向猫哥,一想还真不知道他说的是啥?拖?拖的到底是什么呢?

    耗子见断指妇女表情,说:“好像真让猫哥说中了,她真没听出咱们说的是啥?”

    断指妇女寻思:“想让我伤情严重?”她看向观大夫两个伙计,不知是谁想拖自己?她问:“你们谁想拖我?”

    猫哥说:“这你得问观大夫,观江海观大夫。”

    耗子亦说;“不错,这你得问观大夫,这位观江海观大夫。”耗子指了下观大夫。

    观大夫听了,瞅着猫哥、耗子,说:“你别听他俩胡说,水是他俩端的,可不是我端的?”

    断指妇女道:“他俩听命于你,你说我听你们谁的?”

    观大夫道:“看伤,现在你听我们谁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快点把伤看了,慢了就不好治了。”

    断指妇女听治伤,放弃要问的,回:“给我治伤?”

    观大夫道:“把手都放下来。”

    妇女将手放下来,观大夫将水递给猫哥,待猫哥拿过盛满水的水舀,他伸手去把着妇女的手腕,他道:“你别乱动,用手使劲攥着把着伤手胳膊,我把布揭开看看手指。”

    妇女按观大夫说的,使劲攥着把着受伤的胳膊,眼瞅他处让大夫为自己看伤。

    观大夫揭开缠着手指的血布,将断指取下,仔细瞅了瞅手中的断指与病人手上断指处。他道:“猫哥把水给我。”

    猫哥将水给到观大夫手中,观大夫拿着水瓢,先将手中的断指冲洗了下。之后他对病人道:“你把手伸一伸,我再冲冲断指处。”

    断指妇女眼也不瞅,将手往前伸了伸。

    观大夫为她断指处冲洗了遍,对猫哥耗子道:“你俩去柜台帮我把针线、药布、消炎水拿来。”

    猫哥、耗子先后应道:“好。”应后他二人便去柜台为观大夫拿针线、药布、消炎水。

    观大夫对病人道:“我看你这手指还能保住,还不算太晚。”

    断指妇女瞅眼自己分开的手指,没有再说话,等着大夫为自己的手指接上。

    猫哥、耗子将针线、药布、消炎水拿来,这些东西皆在两个小盒子里,他二人一人捧着一个。

    观大夫取过消炎水,将消炎水的瓶塞打开,说;“这药水乃我医馆独有,既可消炎防炎又可止痛,给你缝针时可减少大部分痛苦。”观大夫说着将药水往伤者断指两处上洒。

    猫哥看后道:“观大夫,这断指刚用水冲过,你不用药布先把水粘去吗?”

    观大夫瞅瞅,倒忘了这道程序,他想了想道:“没事,缝上针就好了,我再给她开点药。”

    “嗯。”猫哥捧着小盒子看着观大夫为伤者治伤。

第四百二十五章 江海看指() 
观大夫为伤者以可消炎防炎止疼药水洒在伤者断指两处,他洒过药水,取过药布,将断指放在药布上,交给伙计耗子,让其拿好。之后他从盒中取了一条牛筋绳,系于妇女断指根部,让其尽量不流血。

    接着观大夫拿了缝肉的针线,将线穿好,他对耗子道:“把盒子的盖给我。”

    耗子将盒子盖给了观大夫,观大夫将盒子盖放置断指妇女的腿上,让断指妇女断指的手放置盖上,他说:“放好别动,我给你缝上。”

    断指妇女将手放好,并没有说话。

    观大夫道:“耗子。”

    耗子捧着放着断指的盒子,问:“什么事观大夫?”

    观大夫道:“断指给我。”

    耗子将放着断指的盒子伸向观大夫:“观大夫。”

    观大夫取过断指,又拿了块药布,将药布放到妇女腿上的盒盖之上。他仔细的将断指连接好,便开始缝第一针。

    观大夫每缝一针,便从猫哥的盒子内取过小剪将剩余的线剪断,然后再重新穿针缝第二针。如此观大夫为断指妇女缝了十针。

    将针缝好,观大夫说:“不必使劲攥着,让手指有血。”

    断指妇女缝针时也有些疼,虽说不是很疼,但也将她脸上的汗增多了一些。她将紧攥着小臂的手松了开,她说:“你家医馆这是什么消炎防炎止疼水,它咋也疼呢?”

    在断指妇女说话时观大夫将系在其断指根部牛筋绳解了下来,他说:“我说那药水可以止疼,并不是说它完全可以止疼。”

    断指妇女一想也是,哪有那么伸的药水可以完全止痛?她想完没有再问,而是问道:“大夫,我的手指处理好了吗?”

    观大夫回:“没有,还得防止破伤风。”话毕观大夫朝猫哥、耗子道:“你俩谁去把预防破伤风的药瓶拿来?”

    他二人皆端着小盒,互瞅一眼,猫哥说:“我去吧,预防破伤风的药瓶叫啥名?”

    观大夫回:“瓶上有字,破伤风预防散。”

    “好嘞。”猫哥说了句,将手上捧的盒子给耗子道:“耗子,帮我拿会。”

    耗子一手拿着自己所捧之盒,另一手接过猫哥的盒子,说:“行,你去吧。”

    猫哥将盒子给了耗子,朝耗子应了一声,转身便去。

    观大夫喊道:“那药散在柜台里呢?”

    猫哥应道:“我知道了。”

    那断指妇女道:“防止破伤风后,我的手指还怎么处理?”

    观大夫回:“防止破伤风后,用药布包扎断指,之后在给你整只手打上石膏。打完石膏你交了钱就可以走了。记得到了第七天也就是一周,来医馆拆线重新再做石膏。”

    断指妇女听了,心完全放下了,她问:“我手指能长好吗?”

    观大夫回:“你最好一周来一回,我好观察你的手指,这样既保险又安全。”

    断指妇女担心手指会出现问题,他也未多想,点头应道:“行大夫。”

    观大夫朝她点点头并未说话。

    那猫哥在柜台里找了八十几个瓶子,方才找到破伤风预防散。他拿过瓶子颠了颠,说:“还挺不好找。”

    猫哥拿着破伤风预防散出了柜台,走至观大夫身旁,将破伤风预防散交给观大夫,说:“观大夫,你看我拿的对不?”

    观大夫接过药瓶瞅了瞅,说:“你不认识字吗?”

    猫哥闻言以为自己拿错了,他伸头去瞅,只见破伤风预防散六个字一字不差,他道:“这不破伤风预防散吗?”

    观大夫道:“你认识还问我干什?”

    猫哥回:“我这不怕拿错了吗,让你确定一下,你是大夫。”

    观大夫闻言将瓶塞拔出闻了闻。猫哥见了,问:“怎样观大夫,是破伤风预防撒不?”

    观大夫回:“看字是破伤风预防散,闻着味也像。”

    猫哥说:“听观大夫说那就是了。”

    观大夫瞅眼手中药瓶,未再跟猫哥说话,他对断指妇女道:“我给你撒药,你转着点手指。”

    断指妇女的手指刚刚缝了线,她问:“我这手指刚刚缝了针,能转吗?”

    观大夫回:“没事十针呢。”观大夫说着往妇女断指之处撒药粉,他边撒边说:“转,转,转。”

    妇女转着胳膊,直将胳膊转了将近一圈。

    观大夫将药撒毕,盖了瓶塞,将药瓶递给猫哥,说:“把药瓶放到原处。”

    猫哥接过药瓶,转身道:“好的观大夫。”话毕猫哥便拿着药瓶往柜台去。

    观大夫瞅眼猫哥,伸手去盒子里拿了块药布,去为妇女断指处缠上药布。药布缠毕并未系着,观大夫说:“你把好药布,接下来该打石膏了。”

    断指妇女见过有的人身上打过石膏,但不知那石膏是怎么打上去的,她问:“那石膏我瞅着又重又大,是怎么固到人身体上的?”

    观大夫回:“那东西容易,用石膏粉和清水就行,搅拌好贴到手上就行,过段时间自己就会凝固。”

    断指妇女觉得这学家医馆,似坏又似好,坏在看病慢,好在治伤治的不错。

    猫哥将药瓶放好,回至观大夫身旁,观大夫见到猫哥,道:“猫哥去取个盆,再把装石膏粉的袋子拎来。”

    猫哥道:“拿哪个盆,是柜台底下那几个打石膏的盆吗?”

    观大夫回:“废话,不拿那盆拿哪盆?那盆里还有铁筷子,连同铁筷子也拿来,拿干净盆。”

    猫哥听了,回:“好嘞观大夫。”猫哥话毕,很快的瞅了一眼观大夫、耗子、断指妇女转身便去。

    见猫哥去了,观大夫道:“打上石膏就好了,对了你带钱了没?”

    断指妇女剁馅子时将食指剁掉,当时惊慌的缠了布直往医馆跑来,一时忘了拿钱,她道:“大夫,我来的急,就我一人,一时忘了拿钱。待打了石膏我便去与大夫拿钱?”

    观大夫听了,脑门上生了层汗,他担心自己给这妇女看过伤,他耍赖不给钱。他也未想到,自己当时怎未先把钱的事说了?见她把自己手指剁折一时忘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抵押簪子() 
断指妇女未带钱,观大夫担心掌柜的让他交钱。他道:“你回去取钱,可有贵重物品抵押?”

    断指妇女将头上插的铜簪子取了下来,说:“这簪子先放你这,待我打了石膏取了钱来再将簪子拿回。”妇女说着将簪子递给观大夫。

    观大夫见了,问:“你这簪子是什么金的?”

    断指妇女回:“我这簪子是纯铜的,贵在手工上。”

    观大夫瞅着断指妇女手上的簪子,问:“你这是纯铜的呀?”

    断指妇女回:“不错,是纯铜的。”

    观大夫抬头道:“纯铜的它值什么钱,还不够石膏钱呢?”

    断指妇女回:“这簪子手工好,贵在手工上,而不在于是什么金属。”

    观大夫道:“这是纯铜,你手工再好,也贵不到哪去。你还有没有其它首饰?”

    断指妇女回:“没了,就这一个。”

    观大夫伸手将簪子拿到手中,看眼道:“你全身就这一个首饰?”

    这时猫哥拿着着盆拎着石膏粉走来,说:“观大夫,东西都拿来了。”猫哥话毕将石膏粉和盆皆放在地上,盆里还有根铁筷子。

    猫哥过来打断了观大夫与断指妇女说话,断指妇女瞪眼观大夫瞅向猫哥,向观大夫道:“不错我全身就这一个首饰。”

    猫哥瞅眼,问:“怎么回事?”

    观大夫将手中簪子给猫哥看:“她没带钱,要拿着簪子做抵押。”

    猫哥仔细看眼簪子,说:“这簪子手工不错。”

    观大夫闻言将簪子攥在手里不让猫哥看,他道:“这是纯铜的,手工再不错也不值钱。”

    猫哥道:“也是。”

    断指妇女只有这一根簪子可做抵押,她说:“大夫若信得过我,就先收下这簪子,待我取了钱来,将它赎回?”

    观大夫看眼手中簪子,回:“你这簪子顶多值两个银币,与手术费相比差得十倍。这簪子不是不可抵押,而是这簪子与手术费相差太多,我不敢将这簪子留下。”

    “两个金币。”断指妇女心里嘀咕了句,她说:“请大夫放心,到一周时间我还得来医馆,不会将簪子留下而不了了之。”

    观大夫听了,一想她每到一周还得来医馆,要到半年之久,这是个长期的买卖。想毕他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干什么工作的?”

    断指妇女是个女的,她犹豫了下,说:“我在南边一处肉馆卖肉。”

    “卖肉?”观大夫、猫哥、耗子听了,皆以异样的眼神瞅着断指妇女,心皆说:“卖肉?她是卖什么肉的?”

    猫哥问:“你是卖什么肉的?”

    断指妇女知自己会被误会,她回:“卖猪肉。”

    猫哥、观大夫、耗子听了,也不知她是真卖猪肉还是假卖猪肉?无论真假,他三人也不好再往下问。

    “哦,卖猪肉。”猫哥敷衍了下。

    观大夫问:“那你的肉馆叫什么名字?”

    断指妇女看眼接好的手指,回:“王妃肉馆。”

    “王妃肉馆?”观大夫问:“你这肉馆,只卖生肉啊?”

    断指妇女回:“只卖生猪肉,腰条后丘里脊,排骨猪头猪脚。”

    观大夫问:“那你叫何名字?”

    断指妇女回:“王妃肉馆,王妃二字便是我的名字。”

    猫哥看眼断指妇女,道:“你叫王妃?这名起的够尿性。”

    断指妇女瞪着猫哥,觉得这人甚是无礼。

    观大夫上下晃了晃手中的簪子,说:“你没骗我吧?”

    这自称叫王妃的妇女回:“不信你叫伙计去我那肉馆打听打听,我来时让一旁卖牛肉的帮忙看着铺子,她知我手指断了。”

    观大夫寻思:“要不打听打听?”

    想着观大夫看向猫哥、耗子,问:“二位去打听不?”

    猫哥、耗子互瞧一眼,耗子问:“我与猫哥一同去?”

    观大夫回:“去一个就行。你俩谁去?”

    耗子两只手一手端着一个小盒子,猫哥将石膏粉、盆皆放于地上,观大夫瞅眼:“要不猫哥去吧?”

    猫哥瞅眼,回:“我去?”

    观大夫抬下手:“你去吧。那王妃肉馆你知道不?”

    猫哥回:“街上各种馆子铺子,王妃肉馆我似乎见过那么一回?”

    观大夫问自称王妃的妇女:“你家那肉馆,在南边哪里,是南街还是其他小巷?”

    自称王妃的妇女回:“在南街,南街东侧,出门往南走一直瞅着东侧各家店铺牌匾便可找到。”

    猫哥听了,道:“这还得费点力气?”

    自称王妃的妇女:“好找,你只要不漏掉就可找到。你要是嫌累,过了一里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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