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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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吧贵妃-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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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秦王妃身份高贵,她不侍候好了,到时候人家一个不满意,她给自己找晦气吗?只怕到时秦王世子又该说她没将他放在眼里,居然敢小瞧他娘,不用心服侍了。

    特么,形势比人弱,他是秦王世子他有理,他别叫赵嘉改名叫赵有理得了!

    “世子!”

    贵妃本想着解释,谁知一出口那气顶着就把话给顶出来了,先天就带着三分气,把赵嘉都给气笑了。

    “大胆刁妇,你这是跟谁呢?”

    他道:“你是看装不下去了,十八般武艺在我身不起作用,所以索性就不装了?”

    “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他问:“赵老诚?”

    赵老诚?

    这又是什么货?

    贵妃问号脸。

    要知道,赵老诚这名字都几十年没人叫,先帝早给赐了新名,贵妃又哪里会知晓?

    再者,赵老诚身居巡抚,和柴老爷子是战友没错,可贵妃不过是柴家一小辈,又哪里用得着赵老诚自报家门,所以贵妃竟毫不知晓。

    不过,只转瞬之间,凭借着赵这个姓,以及秦王世子一脸便秘的表情,她猜也猜到定是一向与秦王府闹的不甚愉快的赵大人了……

    “世子说的是巡抚赵大人?”贵妃试探地问。

    赵嘉笑了,“柴夫人明知故问。”

    贵妃恍然。

    原来把她叫到扶风亭是因着巡抚赵大人的缘故,怪道秦王世子话里带话,句句带刺,连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设都抛了。

    ……虽然,原本他对她也是没什么好脸。

    “绝非民妇明知故问,实在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贵妃好声好气,绝不允许刚才情绪的失控再出现。这是对她这样一个浸在后宫多年的妇女最大的侮辱!

    “柴夫人是想用对付我娘那一套说辞再来对付我?”

    这货!

    贵妃心里明镜,疑邻盗斧,他看她不顺眼她就连呼吸都是罪。

    天杀的秦王世子,给她叫到扶风亭就连座都没让她坐,一路跟罚站似的,还正堵风口,倒是把风全给他挡了。偏他身还披着一件宝蓝风金丝勾边的披风,扬着鄙夷的小眼神直往她身扔。

    “民妇对王妃句句实言,苍天可鉴。”贵妃一本正经。

    赵嘉眯眼,这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刁妇啊。

    “赵老诚,和你公爹是战友,信王旧部你知道吧?”

    他连这个都知道?

    贵妃知道赵大人一向和秦王府不对付,两边明争暗斗。可是赵大人和柴老爷子是战友一事秦王世子都知晓……自然不会是顺着赵大人的老底一路摸过去,揪出来的柴老爷子。

    而赵大人和柴老爷子是战友,却是赵大人刚进明阳城没几天就因为拔刀相助柴银杏,误打误撞,多年的旧友才会重聚。

    敢情从赵大人一进明阳城,秦王府这边就已经派人跟着,一路监视了。

    这货今天把她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啊,总不会是因为她公爹吧?

    呸!

374 红颜……薄命

    374

    “禀世子,他们是战友我是听说过,但是——诚王旧部这事我是当真不知。。: 。”贵妃头疼,哪里就冒出个信王?

    所谓旧部当是旧主子倒了。不知原因倒掉的这个信王,秦王世子总不会疑心她、他们柴家和那个信王又有牵扯吧?

    这画风明显不对啊。

    她重生就是个傻子媳‘妇’,最下层劳动人民的农村‘妇’‘女’,怎么生生让她又歪到了王侯将相这边?

    除了秦王就是信王,但凡沾着这些皇室的边一准儿就没好事。

    “我不过是一介民‘妇’,仗着无知无畏才‘乱’闯进明阳城‘混’口饭吃,世子殿下人中龙凤,高岭之‘花’,当真不必……把民‘妇’单拎出来……民‘妇’不值当的。”

    赵嘉修长的手指搭在瓷白的茶杯之上,凉了,他又收回手。

    “你值不值当,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好吧,你是祖宗!

    “世子的意思?”贵妃被冷风吹着,一张俏脸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气的泛起了红。

    她这是恼羞成怒了。

    终于不再装模作样,一改在他面前低眉顺眼的恭顺模样,也敢和他叫嚣了?

    赵嘉似笑非笑,上下打量站在他眼前腰板‘挺’的溜直的贵妃。她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连在他面前的鹌鹑样儿,也不过是她自保的算计。

    她当他是谁,也是她能算计得了的?

    贵妃终于控制不住体内澎湃的怒气,硬气了一把。

    想她当年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即便那些个皇亲国戚见了她,也是半点儿不恭敬都不敢有的,那才叫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重生之后落魄成了一个村‘妇’也就罢了,柴家人好歹还算讲理——主要是尽在她掌握,虽不像前世那般呼风唤雨,总算有一定的地位。

    谁知遇到秦王世子这货,油盐不尽,软硬不吃!

    她好话说尽,姿态都低到脚底板了,人家仍是高高在上,一副痛打落水狗——

    啊呸!

    他才是狗,紧咬着人不放的疯狗!

    她只是个村‘妇’!无权无势,连尊严都没有的小**,至于他这么穷追猛打吗?!

    贵妃越想越气,越气腰板就‘挺’的越直,她就不信了,她正经做生意他还能就把她直接踢出明阳城?他不是爱惜名声吗?她倒要看看是不是因为厌恶她,他连名声都舍得不要。

    看她厌恶到哪种程度!

    眼看着她装孙子在秦王世子这儿都躲不过去——

    那爷就不当孙子了!

    贵妃崛起了,她就赌这货会不会为了她置自己的声名于不顾!

    可是,这边厢决定才下,她就被秦王世子左一眼右一眼几乎黏她身上的小眼神给吓着了……

    那眼神说不上凶狠,似笑非笑的,却跟黏她身上了似的,嘴角浅浅勾起噙着那么一丝玩味。

    贵妃‘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这货……别是看上她了吧?!

    这可不是她自作多情,遥想前世她也是活在金字塔顶端的,远看着无比亮丽光鲜,内里实则是烂透了的一群。

    所谓饱暖思yin‘欲’,顶端的那群人那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吃吃出‘花’‘花’,玩儿更是玩儿出‘花’‘花’。

    什么男男、‘女’‘女’,男‘女’男、男男‘女’的不在话下,姑侄**、儿媳和公爹扒灰,凡此种种不胜枚举。像是老皇帝最宠爱的小儿子,就专‘门’勾搭失了丈夫的美貌寡‘妇’……

    秦王世子什么的,洁癖到变态,对于名声的渴望更是登峰造极,本身‘性’格就有种禁玉的扭曲。

    喜欢个旁人家的媳‘妇’,尤其像她这样肤白貌美智商在线的,估计在人家心里顶多算图个乐子,跟穷人家的孩子招猫逗狗是一样的。

    贵妃越发觉得自己真相了,否则堂堂秦王世子凭什么就几次三番缠着她不放?

    明明表现的厌恶的不行,可是也没见他当真发落了她,反而在这儿跟她有一搭无一搭地逞口舌之快——

    竟然,是这么回事吗……贵妃默默地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下意识地呈自我保护状。

    “你那是什么眼神?!”赵嘉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村‘妇’几个意思?看他跟看大yin魔一般,居然还把手护在了‘胸’前。

    特么,当他眼瞎心盲,看上她了?

    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再照照他!

    就他这身份,这地位,这容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凡他眼巴前的‘侍’卫少上一两个,那些个‘女’人一个个都能扑上来活活压死他!

    赵嘉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自恃身份,在王府里众目睽睽,他当真想一脚上去招呼贵妃脸上。

    “我……民‘妇’……”贵妃既惊且惧的小眼神忽地变了方向,纤长的手指向游廊里佯装路过,且连续路过不下三回的下人方向。“民‘妇’刚才……好像看见只蚊子。”

    这种事当然不能捅破!

    贵妃自认这种觉悟还是有的,而且还要拿铁板把这层窗户纸给糊严实了,顶好一辈子捅不破。

    红颜……薄命啊……

    “顾氏!”赵嘉气极败坏,自觉人格受到了玷、污,连语带嘲讽的‘柴夫人’都叫不出口,厉声就叫了暗卫调查出来她娘家的姓氏。

    殊不知就这一声‘顾氏’听在贵妃的耳边里,就是赤果果秦王世子肖想她的铁证。

    这人要没点儿旁的心思,怎么连她娘家的姓氏都晓得?

    杭‘玉’清可比他和她接触的时间更长,估计她的代称就是‘师娘’,都不知道她的姓。

    “你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妇’,相貌一般,品德败坏,为人狡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也敢、也敢——没有自知之明,我赵嘉眼睛瞎了也看不上你!”

    “你,你居然敢!?”

    居然敢这般想,赵嘉觉得这一股浊气生生憋到‘胸’口,堵的他气都喘不过来。

    贵妃:“……”她说什么了?

    她说什么了?她还用说?那俩贼亮贼亮的大眼珠子直逛‘荡’,看也看出来她心怀不轨了!

    赵嘉怒:“来人,把顾氏给我丢出王府!”

    说完,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走了。

    众‘侍’卫默,他们是没听出来‘顾氏’说什么了,就他们世子爷戏多,什么话都是他说的。看不看得上的他们不敢胡‘乱’揣测,反正世子把人家给叫过来,他们是没听出什么有营养的话题。

    不过,虽说这事儿看起来是有些暧昧,但世子爷发话,没人敢怠慢,俩‘侍’卫上前就要把贵妃架起来,谁知还没等他们靠近,就见贵妃紧跟着世子爷离去的步伐,朝着相反的方向迈着大步子就走了,哪里还用他们‘丢’?

    那速度那脚程,跟后面有恶狗撵似的,众‘侍’卫怀疑要不是‘女’人家的衣裳繁琐拘束,她乘着两条大长‘腿’带出来的风直接就蹿出王府了。

375 黑衣麻袋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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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说是送贵妃出王府,可贵妃过目不忘的本领根本就不用人带,再加她自觉发现了秦王世子了不得的心思,恨不得生出八条腿来,以致于竟把那俩侍卫给甩到了后面。

    俩侍卫面面相觑,就这轻车熟路的架式,不知道的还当这是她家后花园呢,比他们都熟悉好吗?

    按说这活儿是轮不到他们做的,好歹他们也是世子爷身边的护卫,干的是保镖的活儿。迎来送往的,那是府里的管事仆人。

    可世子爷却让他们送

    说是丢出去,就世子爷那反常的反应,他们就不敢怠慢了这位疑似贵客。

    府外的那些关于柴夫人与秦王世子不得不说的故事他们自是有所风闻的,只是他们整日间跟在故事主人公的身边,从来却不曾见过故事中不可描述的事,以往只当茶余饭后的无稽之谈,可今日一见,他们却不得不产生怀疑了。

    他们世子爷向来是风光霁月,风采翩翩的真君子,尤其在人前那才叫一个亲和,让人如沐春风。可但是!到了这柴夫人面前,居然……特么就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在王府后宅随便将个有夫之妇叫过去也就罢了,他们世子长的就顶漂亮,谁也说不出觊觎人家美色的话来。可是将人叫过去之后,说的那都是些什么?

    他们是有听没有懂,最后怎么闹掰的他们都看不出来,反正来来回回就听他们家世子爷得吧得吧,然后一言不和就翻脸,让他们丢人了……

    他们可是第一次看世子爷这么任性,一是开了眼,二来也赤果果地证明了这位柴夫人的与众不同。

    是以尽管得了秦王世子的命令,在他们举一反三之后,居然待贵妃颇为礼遇,任她在王府内自如行动,连句重话都没有。生怕一个万一世子爷真就脑袋让驴踢了,看人家这小媳妇,到将来人家俩人好的跟什么一样,倒教他们吃了挂落。

    两人心里各有算计,就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远远让人看着倒像是护送贵客出门的架式。

    秦王府之大,早就越过了朝廷规定的王府制式,秦王又是个心比天高的,一年比一年更奢华,贵妃一行三人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俩侍卫突地一顿,不约而同地望向东面

    喧闹声传过来的方向。

    紧接着果然就见东边一下子蹿七八个人,飞沿走壁,穿墙越脊就打起来了。

    天空飘着淡淡的雪花,倒将这些人的身影晃的人眼疼。侍卫持续在增加,转眼就将一个黑衣人给围在了中间。

    那黑衣人一身黑色破布衣裳,脑袋套了个大麻袋改小的小麻袋,眼睛处剜了两个窟窿,再看进去里面竟还戴着个京剧脸谱面具。

    这些繁琐的遮挡倒是没有阻碍他的动作,对付起一干侍卫来倒是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打倒踢飞了一半儿有余。

    王府顿时就乱了起来。

    贵妃眼疼,头疼,直恨不得一头扎进地薄薄的那层雪里,一头闷死。

    别人认不得黑衣麻袋面具人,她却认得出

    不是她家那位活祖宗,还有哪个?

    他脚那双灰兔子皮靴还是在他家儿子的指导下,柴芳青粗粗做出来的试验品,才穿没两天,居然就跑到王府里踢人用来了。

    正想着,那脚又踹一个短个儿侍卫的下巴颌。

    “不敢劳烦两位相送,民妇记得出府的路您二位赶紧去……帮手吧,民妇就先行告辞了!”贵妃微微提高了声音,转身也不待人回话,嗖嗖几步,大长腿卷起了地的雪花撒欢儿地溜了。

    贵妃用膝盖想也知道她一大早就让王府给叫来,一直到下午都没回家,柴榕定是等的急了,担心她才闯进了王府

    至于套麻袋扣面具,如此双重保险的装扮定是他家三十五岁的老儿子的杰作了。

    柴榕离她并不远,她这么一说,他知道自己无碍,自然也就退了。

    虽然闯进王府既鲁莽又可能凭地惹得一身臊,可是一想到柴榕是基于对自己的关心,贵妃的怒气默默地也就散了。脚下的步子越发地快,远远地就将两个送她的侍卫甩在后面,气喘吁吁地出了王府。

    随她来的裁缝绣娘早早回了花想容,倒是金掌柜架车去接的贵妃,这时一直等在王府外。见她出来了,车夫连忙驾车过来,金掌柜起身下车将贵妃扶了来。

    不等说话,就听车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贵妃挑帘子看去,侍卫排成长长的队伍已将王府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了?”金掌柜咤舌。

    这时装无知倒显得假了,贵妃压低了声音:“我出来时,看到王府里闯进去了一个黑衣人。”

    不等她话音落地,就见外面扬扬洒洒的雪花越下越大,大雪纷飞中人群乱作一团,一个黑影大杀四方,硬生生地冲了出来。

    车夫一时惊呆了,居然忘了把车驾走,倒是打杀惊到了马,一下子冲了出去。

    直到此时,车夫才惊醒了,将车控住。贵妃心不在焉,心里挂记着柴榕,金掌柜却是吓的花容失色,拍着胸脯直叫阿弥陀佛。

    “居然有人敢闯秦王府,”金掌柜叹息着直摇头,忽地压低了声音:“也不知是不是那些西边流过来的灾民。日子艰难,看着王府富贵,挺而走险了。”

    可是,这也太险了。

    秦王府啊,那比官府还要森严尊贵的地方,那不是去找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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