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真动了啊!”胖子惊讶地说,整张脸的表情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似的。'。。l'我收起水壶走了过去,此时能看见龙嘴两侧的确是没有裂缝,但它嘴里看似做死的舌头实际上并没有做死,舌头下方有一个小机关,可以将龙的舌头抬起来,而这龙舌头一抬起来后又会往下压,远远看去便如同一张一合的嘴巴。
我盯着龙嘴看了一会儿,刚刚灌下去的水不太多,因此龙舌头也就上下抬了没几下后就再也不动了。我却抿了抿嘴唇道:“舌头下面好像有个东西。”
“我也看见了,好像是个石头棍子……”袁凤听见我的声音后急忙说道,我回头对着洛邛喊:“小洛,你继续朝那个洞里灌水,灌的慢一点不要停!”
洛邛点了点头,走到小洞旁边后控制着灌水的量,让水流一点点地往洞里流。片刻后,龙嘴内的舌头开始一点点抬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小洛那边水流一直在灌的缘故,所以舌头整个被顶了起来却没有放下。我们仨定睛看去,果不其然,在龙嘴里发现了一个放着的石头短棍模样的物体,就卡在龙嘴内舌头的下方,看起来是被龙嘴的舌头给盖住的。
“有东西啊!”胖子惊讶地说道,我点点头,伸手往里面探,其实这么做还是比较冒险的,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伸手往里探,万一龙头内有机关,我这只手甚至我这条命都可能搭进去。但好在事情没我想的那么严重,我的手指够到了石头短棍,轻轻拨动了一下,石头短棍是活动的,也就是说并非是龙头的一部分,这进一步验证了我的猜测。看起来,这条舌头就是压着并且作为这根石头短棍的掩盖物。
我一点点往外拨弄,石头短棍跟着一点点被我撩了出来,握在了手里。入手还稍微有些重,表面为黑色,看起来没什么特殊之处,长度也就和我的大拇指差不多,一头位细长条,另一头为圆形。
洛邛停止倒水后龙嘴恢复正常,我将这根黑色的石头短棍放在了太阳下对着看,却也没瞧出什么所以然来。洛邛奇怪地问:“这是啥啊?看起来也不像是值钱的宝贝或者有法力的法器啊。”
我也说不上来,却听见身旁的袁凤开口道:“山哥,这东西看起来有点像钥匙。”
还别说,她这么一提醒倒真有几分相似,看起来和钥匙还真有那么点像!
“钥匙为什么会在龙头嘴里?而且还用这么一个巧妙的机关隐藏着,这么重要吗?”我低着头,感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胖子他们已经散开四处寻找类似钥匙孔的地方,但找了几处看起来像的,最后证实都不对。
“我觉得这样瞎找也不是个事儿,不如等关前辈来了后问问他吧。”我正说话呢,祠堂外面忽然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听见动静的我们几个还以为是关老到了,急忙走出去。却看见停下来了一辆小巴士,从车上下来几个人,都穿着西装,有两位手上拿着文件纸张。
“什么人啊?”洛邛奇怪地问,对面几个人东看看西瞧瞧,还有的拿着相机拍照,走在正中间的是个穿着西服的女性,样子和电视里瞧见的那些职场女性很像,烫了个波浪头戴着大黑墨镜,洋气的很。
他们走过来后也看见了我们,双方互相对视了一眼后对面一个戴着厚眼镜的男子走过来问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啊?”
“我们不是哪个单位的,就是路过进来看看。”胖子接口道。
“哦,那你们不能进来的,这块地我们张总已经买下来了,马上这里就要开发了,以后就是私人地方,你们外面人不允许随便入内。”
我皱了皱眉头,胖子则有些不乐意地说道:“干什么干什么啊!哄人是不是?奇了怪了,路是国家的,土地是百姓的,干嘛不允许人走?”
“嘿!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这么大火气啊,我是和你们好好说,干嘛嚷嚷啊?”对方也有些不乐意起来,胖子嘟嘟囔囔地正要开骂,我伸手拉了拉他的手摇头道:“算了,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走吧。”
说完我就带头要走,却听见戴眼镜那人喊道:“以后别来了啊,不然报警抓你们啊!”
我挑了挑眉毛,不满地回头说:“要报警抓随你们,我叫巴小山,下次抓人的时候记得告诉警察同志我的名字。”
说完不等那人开口就朝来的路上走,胖子叹了口气道:“早知道就把车开过来了,把他们的车给堵了,让他们横。不过说来也可悲,这当年文革没拆掉的祠堂如今却又要被拆了,只不过是变成合法的了。时代在变,好些老东西都保不住了,此时拆和那时拆有什么差别啊……”
我叹了口气,胖子这话说的也在理,随着社会和时代的进步,似乎我们正在丢失一些重要的东西,老祖宗们的传承和遗产正在被更多现代化的东西吞没,这如今的孩子除了四大名著以外就不知道古代还有什么历史名著了。前阵子,老爹邻居家一个八九岁的小娃娃,忽然问我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朝代是什么。我下意识地说了“夏”结果这孩子一脸得意地说:“你错了,是秦朝,没文化!”
正向前走呢,才没走出多少步,后面忽然听见有人喊道:“两位留步。”
我奇怪地回过头,瞧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正说话呢,胖子不耐烦地说:“怎么着?这条路也不让我们走了?”
“不是,是我们老总想和这位巴先生聊一下,不知道方便吗?”
第二十三章,老洋楼()
“找我?”我很意外,透过眼前的男人看向了那个戴着大墨镜的女子,虽然墨镜遮住了她的眼睛,但好像能感觉到她也在看着我。。l''
“好。”我点了点头走过去,走到近前,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让我感觉特别陌生的脸,从近距离能看出这个女人上了年纪,即便化了妆,但额头上的皱纹以及有些沧桑的容颜还是遮盖不了的。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我开口问道:“你好,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她笑了笑说:“我姓张,你的确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或者准确点来说,我认识你母亲。”
我一怔,甚至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她继续说道:“你母亲和我是在广东的时候认识的,也一直都是好朋友,这几年在生意上也有往来。几年前她从上海回香港,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给我看过你的照片,所以我认出你了。”
“哦,真巧。”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听说你和你母亲之间有些矛盾,也很久没有和你母亲联系过。”
“我和她之间的确有问题,不过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们只不过是彼此认识而已。”其实如果不是五年前她回上海后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我也不会对她有那么不好的印象,当然谈不上恨,只是也没多喜欢,说是熟人差不多。
“孩子,有些事情在你们之间是割不断的,你毕竟是你母亲的骨肉,血缘是无法分开的。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化解了吧。”
“你是想当她的说客?那还是不必了,我和她之间无仇无怨,也无爱无恨,以后估计也不会见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还有事。”丢下这句话我就要走,却听见张总摇头道:“你母亲这两年身体一直不太好,小病不断,你毕竟是她的儿子,要是有空还是去香港看看她。。l'小说'”
我心中没来由地微微颤了一下,却还是笑了笑道:“会的,等有时间吧。对了,我也提醒你一句,这座祠堂有古怪,你要动工之前最好找个师傅来看一看。”
说完我便没再回头,径直离开。
往回走了很长一段,基本看不见后面的人后我将钥匙重新拿了出来,之前在祠堂里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这把钥匙到底是开什么锁的。但我一路走过来却冒出了个念头,说道:“胖子,这把钥匙能开的锁孔会不会不在祠堂了?”
胖子一顿,似是没明白我的意思,用奇怪的眼神瞄了瞄我。我摆摆手道:“你看,从地理位置上来说,那几座老洋楼距离祠堂其实不远,同时,祠堂后面还有村子。这把钥匙肯定是有来头的,那它能开的锁孔如果不在祠堂中,就有可能是在村子和小洋楼内。”
“你的意思是,锁和钥匙分开了?”胖子领悟过来,接茬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锁孔在其他地方,那么最有可能在的就是小村子和老洋楼。我觉得咱们就这么回去不值得,这样,兵分两路,两个人去村里打听打听,另外两个去老洋楼转悠。”我开口道,“这样,我去洋楼,洛邛和我一组,胖子你和袁凤一组,去村子里打听打听,顺便帮我们买点吃的。三个小时后咱们在车子那边集合。”
胖子是一脸不悦,不经意地看了看袁凤,脸色有些难看。我是故意这么安排的,以后大家还要在一起做事,如果整天板着脸那算怎么回事,让他们单独相处说不定能尽快化解彼此的尴尬。胖子瞪了我一眼,估计是看出我这点小心思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招呼着洛邛往老洋楼的方向走,很快,两队人马之间就拉开了距离。
关于这些建在小树林中的老洋楼,对小时候的我而言就像是一个可怕的世界。是我们这群孩子绝对不敢靠近并且不敢踏入的禁区。灰色的墙面上长满了爬山虎,潮湿的环境和覆盖着落叶的院子,那一个个不透光的窗户看起来好像每一扇都非常阴森,似乎随时随地就会有一张可怕的面容从窗户中露出来吓你一跳。
以至于,我们读书的时候孩子之间曾经流传过不止一个版本的可怕传说,包括曾经有同学走进了老洋楼内就再也没出来过,还有类似里面住着鬼魂,专门吃人之类的事儿。这些传闻代代相传,甚至我问慧智的时候,他还告诉我如今孩子之中依然流传着类似的传说。
我走到关闭的铁门前,这种铁门并非密不透风的铁板一块,上面的纹路是纯欧式的风格,透过铁门能看见院子前还建了个小喷泉,当然现在只剩下外形了。
在文革时期,这里也没能幸免于难,很多胆子大的人组团冲了进去,打砸了一番后离开,也有拾荒者曾经摸索进老洋楼搞出过一些瓷实的古董。
再次站在这里,我只是觉得整栋楼阴沉沉的,倒没有了孩提时代的恐惧。翻墙进去后朝着洋楼大门走了过去,大门并没有关,因为上面的锁早就坏了,我轻轻一推大门立刻打开,迎面飘来一股霉味混合着一些令人不适的腐烂气味。
“我们分头找吧,发现可疑的地方你就喊我。”我带着钥匙先上二楼,整栋老洋楼也不过三层而已,但其中的空间却比如今的洋房要大一些。我顺着石头阶梯往上去,二楼是一间会客厅和两间卧房,会客厅内一地狼藉,桌子和椅子都已经大幅度的朽坏,还有一些被打烂在地的瓶瓶罐罐碎片。左边一间卧房的门是开着的,往里面看了一眼便一目了然,床板上是空的,也没看见任何类似保险箱或者暗门的地方。我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却在角落中发现了一个意外收获。看见阳光下有什么东西晃了晃我的眼睛,等走过去仔细这么一瞧才发现,晃我眼睛的竟然是个相框。估计是当年被人破坏的时候,相框掉了下去,正好卡在了桌子后面的夹缝中因此没有被发现。我将相框拿了出来,放在太阳下照了照。相片上只有一个人,是张黑白照片,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正端坐在椅子上。发型和样子都透露着一股子老上海的风情。只是这个女人的脸看起来似乎不怎么高兴,很冷漠,脸本来就很瘦,加上黑白照片中的旗袍看不出颜色,只能看出黑色所以更显得非常消瘦。
她端坐着,手上和耳朵上的首饰能体现出她肯定是大门大户的小姐,看起来这是她的房间。
我将相框随手放在了桌子上,这间屋子没什么发现,我便朝着另一边的卧房走了过去。这间卧房门关着,我推了推,好像是锁着的,但锁头年久失修我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将大门给整个推开了。房间内窗帘拉着,空气里弥漫着让人不适的气味。很昏暗,看不清楚内部的陈设。我捂着口鼻走了进去,挥了挥手,空气里扬起的灰尘让我咳嗽了几声。走到窗户旁,伸手一拉,将窗帘给整个扯了下来。
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我打开窗户,通了通风。随后回头准备搜索房间,但这一回头却瞬间愣住了。这是卧房,卧房内自然有床。但早就人去楼空的老洋楼内应该没人居住,可偏偏在此时,我看见自己身后的床上用被子盖着,鼓起了一个类似人形的样子。刚刚房间太黑了我没看清楚,但现在看到,心里一下子怔住了。
第二十四章,来历不明的死士()
床上难不成躺着个人?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但很快就觉得这个念头太可笑,这里不可能还有活人住着。这团鼓起来的被子太可疑了,从外面看就好像里面躺着个人似的。
难道是尸体?这倒是有可能,其实我倒不是怕,就是觉得意外。
缓步走了过去,房间内的气息还算稳定,如果被子里是尸体的话应该也不是僵尸,我伸手抓住了床上的杯子,因为时间太久,被子表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我伸手撩开后,灰尘扬起。我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却见被子下盖着的竟然是个长条形的箱子!
“怎么会是个箱子!”我心中也是一惊,这个箱子倒是和棺材不太一样,四四方方的,而且很窄,看起来也就刚好躺进去三分之二个人。箱子是木头所做,同期灰黑色,表面没看见特殊的纹路。我伸手稍微掂了掂,木头箱子显得有些沉。我转悠到了木头箱子的另一面这一瞧却有了发现!在木头箱子的侧面居然多了一个小孔,从这个小孔的形状上可以看出似乎和我这把钥匙类似。
难道我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这把钥匙配的锁!心里顿时一乐,正要拿钥匙去捅那个孔的时候,楼底下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喝,我立马停下手,仔细一听还伴随着打斗的响声。我急忙回过头冲出了房间,听到洛邛喊道:“山哥,有人偷袭!”
我一跃从楼梯上跳了下去,抬头一看,瞧见三个人将洛邛团团围住。这三个人都蒙着脸,但身上穿的是便装。洛邛已经妖化,暂时没有受伤。
“山哥!”洛邛见我出现后立刻说道,“我刚刚返回大厅想上来找你,就看见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大厅,一看到我话也不说就直接动了手!”
“什么人?”我冷着脸喝道。(。。l》》》棉、花‘糖’小‘說’)这几个人手上都拿着短兵器,从驾驶上看不像是用法术的人,只是每个人手上又都拿着符纸。这么一看大体明白了,圈子里一些家族或者组织会培养打手,但不会将家族内的真功夫传授给这些打手。所以,先让他们练武,然后给他们一些灵符当做法术使用。平日里出去执行任务大多都蒙着脸,不过这种人身上肯定佩戴着家族的牌子,即便没有家族的牌子也应该有烙印之类的东西。
“你们是哪家的打手?”我开口问道。几个人回头瞄了我一下,我冷笑道:“不说是吧?那我就自己查清楚,今天一个都别想走!”
说话间,我双手猛地击掌,烈焰瞬间从双手间爆发出来,化作巨大的火焰散落在地面,随后快速地形成包围圈,把这几个人团团包围在了火焰中间。
“洛邛,留下他们一口气。”我开口道,洛邛低吼一声以迅雷之势直扑其中一个人,身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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