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巴巴爸爸、巴巴妈妈、巴巴祖、巴巴拉拉、巴巴利波、巴巴伯、巴巴贝尔、巴巴布莱特、巴巴布拉伯!”听明白了吗,再说一遍:“可里可里可里可里,巴巴变。”
《铁臂阿童木》大概是我们看到的最早的一部日本卡通片,片中机灵勇敢的阿童木、善良睿智的茶水博士等人物对孩子们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与当时国产动画中温良恭让的好孩子和顶多打烂一块玻璃的坏孩子相比,阿童木显然要“暴力”许多,这大概也是它吸引人的地方。阿童木的故事经常是与比自己大几倍的丑陋的大机器怪物作战,武器是两只手臂里发射的机关枪,而每次看到他那“超人”式的空中飞翔,仿佛自己也在战斗。
《花仙子》第一次接触日本少女漫画风格的作品。“你可知道花仙子就是我,名字叫做露露姑娘……”不但主题歌好听,花钥匙变出的衣服也很漂亮。很多女孩子都羡慕小蓓,胸前挂把花钥匙,对朵花喊“乌拉乌拉乌拉”想做什么就能实现,《花仙子》无疑是那个年代里女孩子们的最爱,因为它不但有着美丽的故事———一个七色花之旅,更有着动人而完美的爱情故事。很多孩子学会了波奇的感冒式的鼻音:“唉呦喂——娜娜小姐唉——”
《聪明的一休》“格地格地格地……”聪明的一休、善良的小叶子、鲁莽的新佑卫门、和蔼的长老……有事遇到不懂的问题时,就会像一休一样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在寸头上画圈,却还是想不出答案来,只好说“哎,休息,休息一会儿。”
《变形金刚》“汽车人,变形出发!”爱屋及乌,疯狂地迷恋《变形金刚》时,也迷恋一切与变形金刚有关的物品:不干胶,漫画书,画报,各式各样能变形的小玩具。当“大力神”、“大无畏”、“擎天柱”、“红蜘蛛”、“威震天”等在手中自由变形时,那种快感无法形容。很多人都学会了用一种很奇怪的音调颤抖着说:“敌人……已经……发现了……,准备……发射!”
《蓝精灵》“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它们活泼又聪明,它们聪明又伶俐,它们转动脑筋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音乐一落,蓝爸爸,蓝妹妹,聪聪,蓝蓝,笨笨,厌厌,玲玲等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有爱做蛋糕的,有爱吹小号的,有爱照镜子的,有爱做木匠的……勤劳、美丽、吃苦、无畏都是我们能从蓝精灵身上学到的优点。除了蓝精灵,格格巫和阿兹猫同样也是印象深刻的,最纳闷的就是弄不明白格格巫为什么总打算把蓝精灵们都腌成“泡菜”?
《机器猫》从竹蜻蜓、转移门到时光器,机器猫胸前的小兜里总能掏出让你立马跳起三尺高的小玩意,让我们的童年充满了欢笑。那时很多人都希望自己有这样一只猫,那样写作业就方便了。他胸前装满古怪道具的口袋里,其实是承载着我们许许多多童年未曾实现的梦。
《鼹鼠的故事》片中几乎没有对白,它之所以能牵动人心,靠的是俏皮轻柔的背景音乐,如水墨丹青般宁静优美的画面,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只又聪明又傻气且心地善良的小鼹鼠。很羡慕鼹鼠的小铲子———太有用了,还记得鼹鼠的招牌笑声“哑枯、哑枯。”和感叹词“有哈哇。”
《米老鼠与唐老鸭》吃晚饭的时候最期待的声音就是“嗨,演出开始了。”,放下碗就跑,其实当时总以为是“野猪开始了。”还有李扬为唐老鸭“呱呱呱”的配音,在记忆中永远抹不掉。
露天电影
(明杰)
不知不觉,参加工作十几年了,随着岁月的流逝,许多往事都记不清了,可惟独有件事却时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就是看露天电影。特别是一开始到影院看电影的时候,这种印象更强烈,就好像自己仍置身于露天电影里似的。可是时间久了,当真正意识到是在四壁漆黑的影院里看电影时,总觉得别扭,并有一种说不出的缺憾和失落感。
小时候我有“一迷”,那就是迷电影。为这,经常遭到奶奶“电影能当饭吃吗”的数落。那时在农村看电影还很难,听大人们说全县只有一两个放影队,30多个公社,几百个村,靠他们成年累月地在乡下转。因此,一个村一年只能看很少几场电影。
然而,我们小孩看的电影却不少,那就是跑到外村去看,有时一部片子看好多遍。可以说,当时在我们村周围三十里以内的地方,我都去看过电影。
每逢村里放电影,我们就像过节一样。这一天大家不论干什么都很带劲,太阳不落山,伙伴们就拿着小板凳争先恐后的跑到电影场占窝,帮放映员刨坑,树杆子,抬桌子,拉银幕,慌的连饭都顾不上吃。
看露天电影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在不冷不热的农闲时节,乡亲们难得清闲,放下手里的活计,三三两两,扶老携幼,来到电影场里凑个热闹。
在农村看电影不同城里影院准时,有时一部片子几个村跑着放。因此,在等片的间隙,人们可以尽情地拉着家常。看露天电影,坐在前面的通常是孩子和老人们,中间坐的一般是青年人,后面则坐的多是中年人。但也有例外,有的相好的青年男女借着看电影谈情说爱,为了躲避老人的耳目,他们就专门跑到离电影场较远的地方,说着悄悄话……
因为迷电影,我曾跑过不少冤枉路。因为看电影的心太切,有时不知听谁说一声某某村有电影,不等弄清消息的真假,拿着块干粮,邀上几个伙伴拔腿就跑。记得有一次,不知听谁说田柳公社的邢姚有电影,我们几个连饭没吃就跑去了。可当我们跑了五里多路时,才知道邢姚不放电影,而崔家庄放。我们大骂一通造谣者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往崔家庄赶。
到外村看电影,虽不如在本村惬意——有座位,能选个好位置。可也另有一番情趣,那就是能自由走动,看一晚上电影换几个地方。有时正面看不到,就到反面去看。
每次总是那么几部黑白革命片,《闪闪的红星》、《地道站》、《小兵张嘎》、《海魂》等放来放去,我们却看的津津有味,一个个难忘的片断,一句句经典的台词,像星光闪耀在我们记忆深处。日本鬼子、汉奸是坏人,长相丑陋一眼分辨清楚,游击队、老百姓是好人眉目端正。这些影片正好迎合了我们的英雄情节,里面的经典台词也运用自如,电影放映完后,我们仍沉浸其中,例如,在赞同别人的观点时我们知道说:“高,实在是高。”在戏弄班上的女生时会学日本人说“日语”:“花姑娘,大大的。”……
到初中后,露天电影越来越少了,看电影都是学校组织到电影院去观看有教育意义的影片,到现在有了DVD,连电影院都很少去了,只有在梦中,我和小伙伴疯跑着去看露天电影……
电影院的变迁
(凯)
很小的时候,都是自备凳子在露天地里看电影。在广场的地上,钉两个木桩,挂一块白色的银幕,放映员架着机器就在人群中。换胶片的时候,孩子们最喜欢钻到机器前,在机器发出的那屡白光前做各种各样的手势,手势就成像于宽大的屏幕上,飞鸟、鸡狗、骆驼……让他们就欢快雀跃。场地有多大,就有多少观众,前面站满了人,就到反面去刊,看着反方向的画面,也很有趣,有淘气的孩子爬到周围的树上,吹着凉风观看。露天的场地,没有电影院之说,最重要的一点,它是免费的。
那时候露天电影都是黑白的革命影片,《红星闪闪》《地道战》《地雷战》《冰山上的来客》……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遍,但每一次都让人热血沸腾。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人们的娱乐方式并不多,除了家里的黑白电视外,看进电影院算得上一项很有意义的娱乐活动了,看一场电影能兴奋很久,特别是恋爱中的人。正因为有个恋爱中的姐姐,所以我有了进电影院的机会。乡下的戏院就在公社旁边,后来在公社改政府的时候,戏院也改成了电影院,乡下人的主要娱乐方式由看戏变成了看电影,电影院是个多功能的场地,乡干部们开会,外地来了戏剧班子演黄梅戏,以及后来江湖郎中来卖艺等一系列活动都在里面举行,那里有很典型的检票阿姨,只顾埋头撕票得着空打上几针毛线,领座的叔叔从来不抬眼皮,拿手一指,单座双座,之后就得自己摸了,那两扇门,永远很神秘地半掩着,里面的大幕揪着外面观众的心,好不容易入场落座,灯光一灭,两边幽幽闪着绿光的安全出口也神秘得不行。第一次,带着一种新鲜好奇的感觉,带着第一次进电影院看电影的极大满足,我走进了电影院,坐在正规的椅子上,感受室内电影的魅力,那部片子是张艺谋的《红高梁》,虽然具体的情节现在已经说不出一二来,但电影院音响中发出赖的爆炸声却清晰地记得,声音是那么的响亮,画面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看后至少一个多月都在唱“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后来这首歌还真流行了一段时间。
后来大概是上小学的时候,看室内电影的机会越来越多了,学校会组织一些看电影的活动,看一些健康的,有教育意义的片子来陶冶我们的情操,看完后必须写一篇读后感。一切都变得正规起来,进场前整装待发,佩戴红领巾在老师的带领下排队来到电影院,在班级划分的区域内各就各位,不许大声喧哗,不许到处乱跑,不许乱扔果皮纸屑……班干部在过道中维持秩序。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学校组织看台湾电影《妈妈再爱我一次》,事隔多年,影片的具体情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周围座位上的情形却历历在目,场下一片抽泣声,哭得稀哩哗啦,女生们哭得稀哩哗啦拿出自己的小手帕,不停地擦眼泪,看看旁边的班主任,也是热泪盈眶。电影散场出来每个人眼睛都是红红的,男生也不例外。后来班上课间唱歌时间又多了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之后组织的电影仍然是这类教育片。
等到上初中的时候,乡下的电影院就已经不再顾客满门了,乡下人开始进城消费,除了电影,人们有了更多的选择,录像厅、台球厅、歌舞厅应运而生,特别是录像厅有了取代电影院之势。很多电影院没多久就因为效率不好而关门了,县里电影院的效率也每况愈下,我们进电影院的次数越来越少。
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1)
《大西洋底来的人》主演:帕特里克?达夫“你知道得越多,越觉得自己无知。”
一起起神秘离奇的事件,一宗宗不可告人的阴谋。中国首部引进大型科幻片,万人空巷的收视效果。由模拟信号转化的图像效果较差,甚至有些模糊不清。除了糖堆般的“海鲸号”外,剧里没有什么“高科技”的影子。稍有一些特技,也是靠简单模型、镜头分切、画面剪接形成效果,很有几分原始感。人物的穿着打扮相当老土。影片主要背景是一所“海洋研究院”,它座落在某个海滨小城上。
尽管是一部原始的科幻片,但影片中男女主人公潇洒漂亮的形象以及彼此关心,经常相伴出生入死的情节却引人入胜。在体现科幻艺术核心魅力方面,这套科幻连续剧堪称经典的范本。
《加里森敢死队》主演:阿伦?锡克、乔安娜?科恩斯对爱看“打仗电影”的孩子们来说,在看过了无数遍《南征北战》之后,《加里森敢死队》的出现,与其说是惊奇,不如说是震撼更准确一些,使得他们认识了战争中的另类英雄,从此也记住“敢死队”这个名词。
该剧引入国内之后,一时间风靡大江南北,不光小孩,大人们也趋之若鹜,对里面的人物个个耳熟能详。剧中五个主角出生入死,奋战在敌人后方,斗智斗勇,控敌于股掌之间,英勇无畏一往无前,但让人不能相信的是,他们和传统意义上的英雄完全不同,大部分并非正人君子,而是一些将功赎罪的囚犯,骗子小偷强盗应有尽有,也许正因如此,才更令人震撼,他们并不完美,但并不妨碍他们为国效力成为英雄。此剧成就了人们的英雄情节,人人可成英雄。
《射雕英雄传》1983年版主演:黄日华、翁美玲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冷风吹天苍苍。那惧雪霜扑面,树相连……
83版《射雕英雄传》是很多人看的第一部武侠片,也是看的第一部金庸电视剧。翁美玲精湛的演技把金庸笔下的黄蓉演活得天衣无缝,冰雪聪明、亦邪亦正;而黄日华也完美地诠释了金庸笔下侠义而憨厚的郭靖形象。
70年代出生的这一代人,对于射雕的钟情与怀念,其中也寄托了对武侠世界的向往,对美好爱情的憧憬。后来拍摄的各种版本,在70年代人心中,始终无法超越该版本。
《霍元甲》主演:黄元申、梁小龙、米雪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因为畏缩与忍让,人家骄气日盛。开口叫吧,高声叫吧,这里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万里长城永不到,千里黄河水滔滔……
“民族兴亡,匹夫有责”,一个相对完整的民族英雄形象,有国恨有家仇,有侠义精神,顾民族大义,成全了人们的英雄情节。电视剧播出时,万人空巷,黄元申、梁小龙和米雪等人也迅速成为内地几代人的偶像。本片也是内地第一部引进的港台电视剧,掀起一股势不可挡的武打片风暴。
《血疑》主演:山口百惠、三浦友和一部以家庭伦理和血缘关系为题材的日本电视连续剧,而“RH阴性AB型”这种医学上少见的血型被广大中国观众所熟知,完全是因为善良的幸子的悲惨遭遇。山口百惠与三浦友和这对金童玉女演绎了很多凄美的爱情故事,电视剧《血疑》正是二人合演的一部经典合作剧目。
幸子的病情牵动了无数中国观众的心,而宇津井健塑造的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父亲形象也备受观众喜爱。大岛茂成了“好父亲”的代名词,宇津井健当年来中国访问为此还受到了胡耀邦总书记的接见。山口百惠是七八十年代文化潮流中的一面旗帜。
《上海滩》主演:周润发、吕良伟、赵雅芝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愁,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未有,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不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又有喜又有愁,就算分不清欢笑悲忧,仍愿翻百千浪,在我心中起伏够。
混迹上海滩的许文强是一个彻底的浪子,他的眼神中有一种颓废之美,他在逃亡的时候居然还会在火车包厢里迷住一个有点反叛的女孩。
这样一种浪漫的气质不仅迷住了那个时代的那个女孩子,也迷住了后来不同年代的众多女孩子。当无数痴情女生将“文强哥”当做梦中情人的最佳选择时,成为“文强哥”一样潇洒豪爽的浪子就成了众多男生的梦想。
《红楼梦》主演:欧阳奋强、陈晓旭、张莉、邓捷、东方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
电视剧《红楼梦》的播出让贾宝玉的扮演者欧阳奋强和林黛玉的扮演者陈晓旭一夜成名,两人塑造的角色被公认为是最符合观众想象的现实版。贾宝玉的多情温柔和林黛玉的单薄悲凉被二人演绎得入木三分。从最初宝黛“千呼万唤始出来”时的惊艳到后来“花下共读西厢”的经典瞬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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