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差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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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差男友-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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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在学法术?那你为何不将此中变化详细告知家中爹娘呢?”

    项璟怀摇头道:“爹娘皆是世家出身,如何能够接受我修习这些在他们眼中的旁门左道呢?我若是如实告知的话,恐怕早就被押回京中了,哪还能像如今这般自由自在的跟随着师傅仗剑天涯,悬壶济世呢?”

    项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便向我解释清楚呢?害我疑神疑鬼的。”

    项璟怀叹气道:“我也没想到,我只不过稍稍隐瞒了一点点,你就这么怀疑我啊。”

    听到项璟怀这么说,项善反而放下了心,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出现的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一直都不敢完全相信他真的就是项璟怀。可是现在两人敞开心扉将话都说开了,项善便彻底放心的相信了他,心中再无疑问。

    兄妹之间再无芥蒂后,项善自然的走到项璟怀身边,将他拉到进房中,指了指地上的乌鸦,担忧的问道:“哥哥,你能帮我看看它么?它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你能救它么?”

    项璟怀蹲下身子,近距离的打量了一番后,正准备伸手去碰地上的乌鸦时,项善连忙冲过来拉住他的手道:“哥哥,不要碰它,它会疼的。我刚刚就是不小心碰了它一下,它都疼得不行呢。”

    项璟怀拍了拍项善的手,安抚道:“善善,别担心,没事的,相信我。”说完又伸出手,轻轻地将地上的乌鸦托了起来。

    不知乌鸦是因为彻底的昏厥了,还是真的被托起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当项璟怀将它慢慢的托起又放到桌子上后,整个过程它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项璟怀将乌鸦放到桌子上后,拿起烛火,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沉吟了一会儿后,拿出一个钱袋给站在一边的项善,说道:“善善,你去帮哥哥找几样东西来,可好?”

    项善点点头,回道:“哥哥你说,我这就去准备。”

    项璟怀低眉沉思了一会儿后道:“你到楼下去找小二,让他打一桶热水来,越烫越好,再找一块白布一些针线,一小壶酒,再拿十支蜡烛过来就可以了。”

    项善再次确认了一遍项璟怀要的东西后,便急匆匆的往屋外跑去,来来回回、东借西凑的跑了好几趟,项善终于将他要的东西找齐了,气喘吁吁的跑回到项璟怀的身边,问道:“哥哥,你看这些行么?还需要我准备什么么?”

    项璟怀摸了摸项善的头,走到门边,对着仍站在一旁候着的小二吩咐道:“劳烦把木桶移到角落去,再找个屏风来挡起来。”接着又将手伸进木桶里,淡淡的说道:“这个水还不够热,请再去多打点热水来,我要滚烫的。”说完又将项善准备的东西一一查看了一边后,说道:“这些就够了,善善辛苦了,来坐下歇会儿吧。”项善听完依言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待小二前来将屏风架好又在桶里加了一些热水后,项璟怀便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碎银子丢给小二,便吩咐他退下了。

第五十章() 
项璟怀在小二退出房间后,拿起桌上的针线和白布,手法纯熟的飞快的缝制出了一个两只手大小的活口布袋子。接着又在一堆线中挑挑拣拣了一番,拿起一根黑色的线,在布袋的两端均匀的绣出了两个奇怪的花纹。拿到跟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后,项璟怀似乎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将袋子递到项善面前晃了晃,得瑟的说道:“哥哥手艺不错吧!”

    项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针脚十分平整的布袋子,不由自主的竖起大拇指,夸奖道:“没想到,哥哥在外游历的这几年,不仅学会了法术,现在竟然连绣工都这么高超了,小妹佩服,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项璟怀听完后得意一笑,心情舒畅的托起桌上昏迷的乌鸦,慢慢的将它放进缝制好的白色袋子里封好,接着便向浴桶的方向走去。

    项善看着项璟怀的一系列动作,不由得跟上去,不解的问道:“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项璟怀回过头,安慰道:“善善别担心,它是你的朋友,我是不会害它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过来,但是我要你保证,等下我施法的时候,一定尽量不要说话,好么?”见项善听话的点点头,项璟怀又继续转身向浴桶的方向走去。

    项善虽然心里还是很担心,但是为了不打扰项璟怀救人,便尽力的忍住了想要继续问下去的冲动,跟着他走到了屏风的后头。

    来到屏风后的浴桶边,项璟怀将手中的白袋子慢慢地放入水中,袋子只在水面上停了一会儿之后便晃晃荡荡的落到了水底的深处。

    紧接着,项璟怀退后两步,长袖一挥,原本散乱的放在一边凳子上的蜡烛,瞬间便均匀的落到了浴桶边围成了一个圈,并砰的一声自燃了起来。

    烛火点亮后,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亮度也不断地增加。浴桶里的水仿佛有柴火加热一般,咕噜咕噜的慢慢开始沸腾了起来。

    项善见状,十分担心这水烫成了这样,乌鸦在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见一边的项璟怀仍在闭目认真做法,项善想了想,还是选择不出声,将担心咽了回去。

    项璟怀又念了一小会儿咒语后,浴桶里的水沸腾完后终于归于平静了。紧接着,项璟怀拿起放在一边凳子上的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后,又慢慢地走回浴桶边,噗的一声朝着浴桶的方向喷了出来。

    四周的烛火如受了刺激一般,在归于平静后竟然又蹿的老高,而浴桶里也在此时突然传出一声小小的爆炸声。只听见砰的一声后,一个黑衣女子的身影突然从水底冒了出来,还不待项善看清,便快速的跳到了地面,大声的嚷嚷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想烫死我啊!”

    项善看着眼前怒气冲冲,但却活力四射的雪颜,一把抱住她,喜极而泣地说道:“太好了,你终于活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看到你伤的那么重,我都快吓死了。”

    雪颜在项善的怀里怔愣了半晌,一时难以适应对方的亲密,轻咳了一声后说道:“好啦,好啦,我不是醒过来了么,你不要难过啦。”

    项善也被自己这突然来的感性吓了一大跳,连忙松开雪颜后,拉过站在一旁的项璟怀,对项善说道:“说来你还要谢谢我大哥呢,要不是他在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雪颜毫不领情的白了项璟怀一眼,道:“谁让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就算没有他,过个个把天的,我也会恢复的。”说完转身便向桌子边走去。

    项善歉意的看了一眼项璟怀后,忙追到雪颜身边,关切的问道:“你今天到底碰到什么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有,你不是去找陨宿和玉涵之他们了么,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他们在哪儿,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是不是出事啦?”

    雪颜喝了口水,又抖擞了两下,将衣服上的水弄干后,才回道:“我也想知道我今天碰到的到底是什么?主人他们去哪里了,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容易一路追踪主人的气息到了乌府门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弄成这样了。”

    项璟怀慢悠悠的跟了过来,走到雪颜对面坐下后,问道:“姑娘说的可是客栈后面那条街上的乌府?”

    雪颜疑惑的抬起头,盯着项璟怀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

    项璟怀无奈道:“姑娘可否不要一直将在下当成别有用心的人。在下之所以会知道乌府的位置,那是因为乌城中就只有一个乌府而已。”

    项善不解的问道:“哥哥,这我就不懂了,按理来说,这么大一个乌城,姓乌的人家应该有很多才对啊,怎么会就只有一家乌府呢?”

    项璟怀淡淡一笑道:“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你的口气,你们今天应该是到过他家门口,对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见项善点点头,项璟怀又继续说道:“那你可有关注过他们家府门上的那个牌匾?”

    项善疑惑道:“难道那个牌匾有问题么?今天他们几个看到的时候,也一直说很有问题。可是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啊?”

    雪颜在一边,喝着水翻白眼,道:“唉,难怪那个姓玉的说你肉眼凡胎,你看,连你哥哥都看出来了,你还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啧啧啧,唉,驽钝啊驽钝!”

    项璟怀见项善被雪颜这么说,连忙安慰她道:“妹妹,别听她胡说。牌匾上的玄机,你没学过法术,看不出来是很正常的。”

    项善早就习惯了雪颜这阴阳怪气的态度,直接无视掉她的鄙视,继续对着项璟怀问道:“那哥哥,这个牌匾到底有什么玄机啊?”

    项璟怀缓缓说道:“说来也是惭愧,当时我初初一看,也仅仅是看出这个牌匾上血腥气重,怨气环绕,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之处。”说到这儿,项璟怀明显感觉到坐在对面的雪颜对他的鄙视更浓了些,默默的无视她的干扰,项璟怀又继续说道:“后来师傅见我不解,才告诉我说,这块木头应该是从棺材上扒下来的,而且不是装死人的那种,而是用来封印什么厉害的东西的。”

    项善听到这儿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棺材木,挂在大门上,亏他们想得出,那大哥,你说这乌家的人知道这块木头的来历么?”

    项璟怀不置可否的说道:“别人的话,我不敢肯定,但是他们历代的家主一定知道。”

    项善想了想,还是不明白,又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雪颜坐在一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用一种你是白痴的口吻说道:“说你笨,你还真就不愿意动脑子了啊!那块牌匾上的血腥气那么重,那木头又没长脚,肯定不能自己跑下来喝血吧!如果不是他们家主弄的,谁还会傻不拉几的往那木头上抹血啊?”

    项善听她这么说,又仔细的回想了一番白天看到那块牌匾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项善越想越觉得那块牌匾看起来果真和一般的牌匾不一样,十分的不正常。

第五十一章() 
可是想到这儿,项善又想不明白了,便对着雪颜问道:“既然你都知道那乌府有问题了,大晚上的你还跑到了人家的门前去干嘛啊,都不知道避着点么?”

    雪颜听到这儿,瞬间炸毛了,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哪知道白天看上去只是有点奇怪的地方,到了晚上会那么邪门啊?我是循着主人的味道找过去的,哪里知道刚到那儿,人还没站稳呢,就被莫名其妙的偷袭了。”

    项璟怀又接着问道:“那姑娘可知袭击你的是何妖物?”

    雪颜听到项璟怀这么问,不由得将头扭到一边,哼了一声后,别扭的说道:“我现在是不知道,不过只要我再去一趟,我就一定能查出来那偷袭我的妖物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项璟怀轻哦了一声后说道:“原来姑娘不知道啊?我还当姑娘法力这么高强,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法眼呢?”

    雪颜听罢,拍案而起,怒道:“我是不知道,那又怎样,说的好像你知道似的,有本事你现在告诉我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项璟怀轻飘飘的回道:“看姑娘这架势,是笃定在下肯定不知道了。那万一在下现在便将那妖物的来历道出,姑娘又待如何?如姑娘不介意的话,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雪颜轻哼了一声,杀气腾腾的对着项璟怀说道:“跟我赌,我怕你赌不起!”

    项璟怀老神在在的回道:“赌不赌的起,这个在下心中有数。只要姑娘肯跟在下赌,而姑娘又恰好赢了在下的话,那在下必定会为了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若是在下侥幸说中了袭击姑娘的东西是何物的话,那也请姑娘答应在下一个小小的请求,你看如何?”

    雪颜不屑的回道:“不如何,反正凭你是绝对猜不出来那妖物的来历的,我便答应了你,你又能如何?”说到这儿,雪颜轻哼一声吼,继续说道:“好了,你说说看,那袭击我的到底是何妖物?我倒要看看,凭你,能猜到几分。”

    项璟怀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地起身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不一会儿,又慢慢地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湿嗒嗒的白色布袋。

    项善定睛一看,这可不就是刚刚当着她的面,项璟怀临时缝制出来用来装乌鸦的袋子么?

    迎着项善担忧的神情,项璟怀对着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担心后,又慢慢地坐回了原位。将布袋子放到桌面上后,项璟怀对着雪颜说道:“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姑娘请拭目以待吧!”

    雪颜听罢轻哼了一声以表不屑,但是奈何那好奇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项璟怀理了理衣袍端正坐好,双手在面前捏了个诀后,便开始对着面前的布袋子咕噜咕噜的念起咒来。

    桌上的布袋子在咒语的催动下,不一会儿的功夫,表面便蒸腾出了丝丝水气,而布袋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得干燥清爽,最后竟是连一点被水浸湿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紧接着布袋子似乎被烈火烧灼过一般,慢慢地露出一两片焦黄色的颜色。不一会儿的功夫,焦黄色的面积在布袋子、的表面不断扩大,渐渐的,空气中也慢慢产生了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但是项璟怀仍旧闭目念咒,一点也没有因为布袋子被烧焦而放慢或是停下念咒的意思。

    眼看着布袋子表面慢慢地全都变成了焦黄色,一两点零星的火花也开始漂浮在布袋的表面时,项善都不由得担心这袋子估计撑不了多久,可能就要被烧毁了。

    雪颜见此情景,更是笃定了项璟怀只是嘴上说的厉害,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本事。正打算放松身体坐回原位,准备好好讥笑对方一番时,布袋子却突然如活了一般,一蹦两尺高,愣是将准备看笑话的雪颜和专心观看的项善,吓得猛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雪颜连忙站稳脚跟重新走回桌边。眼看着项璟怀一跃而起,准确地一把握住了那仍扭动不停的布袋子,正老神在在的看着自己。雪颜强撑着一口气,高声说道:“哟,真是新鲜啊,想我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看到有道士念咒跟玩杂耍似的。我说姓项的,你倒是猜没猜出来啊,别是牛皮吹过了,破了,哼!”

    项璟怀意态闲适,淡定从容的回道:“姑娘急什么,有没有吹破,且听在下细细分解。”

    不知为何,雪颜特别看不惯他这副成竹在胸,仿佛洞悉一切的样子。索性将头撇到一边,催促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项璟怀也不恼,拿着布袋子开始一边在房间里慢慢地走动,一边慢慢的说道:“此物乃是怨气的一种,在下姑且称之为情怨吧,乃是世间痴男怨女们因着情爱求而不得,或是被始乱终弃使得生命终结时怨气无法化解,而产生的强大怨念。”说罢将手中的布袋子递到雪颜面前,礼貌的问道:“姑娘说,在下说的可对?”

    雪颜气恼的将项璟怀手中的布袋子一把夺了过来,转过身,放在跟前仔细打量了片刻,不由得懊恼的低声嘀咕道:“哎呀,我真是笨死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上面呢?”

    项璟怀仿似没有看到雪颜的懊恼一般,转了个圈又悠哉悠哉的踱至雪颜的跟前,用谦逊有礼的声音再次追问道:“姑娘还没回答在下呢,在下到底说的对还是不对啊?”

    雪颜的脸越涨越红,眼看整个人就快要发飙了,项善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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