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大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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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大盗-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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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冷冷瞪了杨丰一眼,一把夺过他腰上自己的盒子炮,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口,眼中这才有了丝笑意。

然后狠狠一脚跺在杨丰脚上,在杨丰的惨叫声中,扭头走了。

“高,杨兄弟,玉飞燕到现在已经打伤了三个向她提亲的男人了,没想到居然让你给降服了!”林海风一脸贱笑地朝杨丰挑着大姆指说。

“您看我这不算受伤吗?”杨丰裂着嘴,跳着脚,指这自己脖子上流血的牙印说道。

玉飞燕这次就是带着人马去震三省那里汇合的,走到这里休息时,便自己一个人离开部下,到这里想洗洗满脸征尘,却不成想让杨丰大饱眼福。

这里距离震三省的山寨只有半天的路程,没到天黑他们就一起到达了山寨。

这时候其他三路也已经到了,都有百多人,加上玉飞燕也是一百多,上千人齐聚的场面,很让震三省激动。

当天晚上就大摆酒宴,所有人来了个一醉方休!

杨丰不喜欢喝酒,以前也只喝啤酒,现在没有啤酒自己弄了杯茶水在那里看热闹,反正绝大多数人也跟他不认识,乐得自己轻闲。

“你,过来!”玉飞燕脸颊微红地走过来,踹了他一脚说。

第一六零章     抢亲呀!

杨丰不由地淫笑了一下,赶紧爬起来,先是心虚地看了看土匪们,一个个喝得基本都差不多了,根本没人注意他们。

于是他立刻跟在了玉飞燕屁股后面,路上林海风已经悄悄给他介绍了玉飞燕的情况。

她真名叫丁玉玲,家里是有名的大商人,庚子年俄国人打进来的时候,因为知道她家里有钱,所以便血洗了她家。

她父亲和叔叔带着家丁拼死抵抗,终于护着她冲了出来,但她母亲和弟弟却死在俄国人手上。

庚子国变之后,俄国人便一直占着东北,她父亲索性当了胡子,带着一帮同样被俄国人害得家破人亡的弟兄,专门劫杀俄国人。

一年前,她父亲被俄国人打死,而她在她二叔帮助下,接了大当家位子,因为她们这伙人只对付俄国人,从不祸害老百姓,所以名声极好。

甚至东边俄国人顾不过来的几个县里,那些以前和她父亲有生意往来的,都暗地里给她们提供帮助。

而她们则帮着民团甚至官府对付那些祸害百姓的土匪,所以可以说是半匪半官。

两个人一前一后(应该说还有一个猫)一直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四周无人,杨丰越走心情越激动,尤其是前面扭动的小屁股,刺激地小杨丰都硬了。

忽然玉飞燕停了下来,杨丰赶紧凑上前,还没等说话呢!忽然玉飞燕猛一转身,一条秀美的长腿横扫过来。

杨丰吓一跳,赶紧后退一步,玉飞燕脚一点地,接着跃起,另一只脚狠狠踢向杨丰的下巴。

杨丰已经来不及后退,急忙抬起右臂挡了过去,这姑娘鞋上包铁的,踢得杨丰不由惨叫一声。

“你不会功夫?”玉飞燕停下来,看着直抖胳膊的杨丰,似笑非笑地说。

杨丰心想,老子会床上功夫,不过没敢说出来。

“我跟我二叔说了,做完这笔买卖以后,你跟我们上西屏山!”玉飞燕背着手,低着头说道。

“干嘛?抢亲呀?”杨丰吓一跳。

“都那样了,你不准备负责啊?”玉飞燕一瞪眼,揍了杨丰一拳说道。

“怎么样了?”杨丰淫笑着说。

“你!”玉飞燕气得抬脚又要踢他。

不过这一脚踢得就有些软弱无力了,被杨丰一把抄在了手中。

“放手!”玉飞燕柔弱地说,可惜夜晚看不清脸色,否则杨丰就可以欣赏她娇羞的样子了。

“不放,打死也不放!”杨丰义正言辞地说。

“你无赖!”玉飞燕的口气越来越像打情骂俏了。

“不但无赖,我还要无耻呢!”杨丰淫笑着抚摸着她的脚说道。

“你放手,有人来了!”玉飞燕焦急地说。

“哪儿,哪有人?还真有人。”杨丰向周围看了一圈,还真有几个喝多了的土匪晃晃悠悠地朝这边走。

他便放开了玉飞燕的脚,不过脚虽然放下了,人却贴了上去。

“你,你干嘛?”玉飞燕警惕地后退一步,正好退进阴影中。

杨丰一下子抱住她,直接压在后面的墙上,然后非常霸道地吻了过去。

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的玉飞燕立刻就懵了,任由杨丰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然后肆无忌惮地伸了进去。

玉飞燕的身体越来越软,如果不是被杨丰压在墙上,说不定就得瘫软在地上。

尤其是杨丰不但舌头在攻击,两只手也没停下,直接伸进她衣服里,在柔滑的腰肢上尽情抚摸着,坚硬的小杨丰隔着衣服蠢蠢欲动。

这家伙纯属恶意报复玉飞燕踢他的那一脚,一气挑逗了好几分钟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

小处女喘息着,浑身颤抖着,连眼泪都出来了。

“你欺负人!”她带着哭腔啜泣道。

“乖,不哭,哭就不漂亮了!欺负就欺负吧!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杨丰把还带着她体温的手挪出来,轻轻擦着她的眼泪说。

“你!”玉飞燕彻底无语了。

第三天的时候,在震三省带领下,土匪们正式出征了,经过会议,他们一致同意先按照杨丰的计划试一下,不行再按原计划强攻。

这几天里玉飞燕彻底沦陷了,虽然没公开,但傻子也知道这个有名的带刺玫瑰已经被杨丰拿下,这让所有土匪看杨丰的眼神里都充满崇拜。

他们到达伏击地点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晚上,天上飘着零星的学花,预示着东北的寒冬正式来临。

根据暗桩的侦查,一个小时以后就会有一列运送军火的列车经过,所以杨丰立刻就带着四名力气大,身手好的土匪按计划摸到了巡道工的小木屋外面。

“快开门,莫林斯基上尉有事找你!”他一边示意手下退到两旁,一边敲门喊道。

“混蛋,老子都睡觉了!这个该死的莫林斯基。”巡道工一边嘟囔着一边提着马灯打开门。

然而还没等他看清来人的长相,一柄大号的开山斧就直接劈在了他脑袋上。

这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没吭就干净利落地仰面倒下,杨丰顺手夺过了他的马灯,然后冲进去拎着工具包走出来。

“拖进去,关好门!”他随即对手下说道。

接着便取出扳手,开始拆铁轨的夹铁,这就是杨丰的计划,拆掉夹铁和轨道压板,制造一起脱轨事故。

扒铁路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儿,他是绝对不屑干的,那么大的工程,费时费力不说,火车老远就能看见。

只要它安全停下来,再想劫就只能用人命往上填了,时间拖久了俄国护路兵肯定增援过来,到时候想跑都困难。

“动作快点,巡逻兵要过来了!”杨丰焦急地指挥着,他并没有直接拆下来,俄国人的巡逻队用不了一个钟头一趟,真拆下来会被发现的。

先把所有螺帽松开,螺栓往外活动一下,然后再把螺帽蘸油用手拧回去,等火车来之前就可以迅速拆下来。

他们正忙着,远处传来狼嚎声,这是监视巡逻队的土匪发来的信号,俄国人快过来了。

杨丰立刻带着所有人退回巡道工的小屋内,临走时还没忘了扫去脚印。

然后在里面插上门静静等着。

来的依然是莫林斯基和他那一队士兵,这家伙看来和巡道工真的很熟,狠狠一脚踹在门上。

“利洛夫,你这猪,快开门!”他大声吼道。

四名土匪吓得够呛,一个个一动不敢动。

杨丰镇定地装成睡梦中,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明白的俄语。

“妈的,这混蛋又喝醉了,明天来扒他的皮!”莫林斯基怒冲冲地踹了门一脚,然后带人离开了。

他们一走,杨丰立刻带人跑出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了,便赶紧动手,把所有已经松开的夹铁和压板全拆掉,然后迅速扫干净脚印,带着拆下来的东西全部撤退。

震三省亲自带着一百名精锐按照杨丰的要求,在身上插满枯草,全部趴在离铁路不远的一片荒草中。

而剩余人马全部藏在三公里外的树林中,他们那里有大量马匹。

一旦火车出轨,随车的俄军肯定死伤惨重,活着的也一片混乱,这时候震三省的突击队会迅速冲上去,用最短时间控制住火车。

然后躲在树林中的主力以最快速度赶到,在俄军增援部队到达前,能搬多少是多少,剩下的一把火烧掉。

退回到震三省跟前的杨丰小心地薅了几丛枯草盖在身上,整个人紧贴地面趴着,只有两只眼睛注视着北方。

那里漆黑的夜空中,已经出现了火车的灯光,地面上也可以感觉到了轻微地震动。

求收藏,求红票,我快俩月没有过推荐了,悲哀!

第一六一章     劫火车

寒夜的空中,零星的雪花在轻柔的飘落,远处火车行驶的声音渐渐清晰,车头的灯光恍如地狱的魔眼,在漆黑的夜幕上由远及近。

所有埋伏在道旁的土匪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呼啸而来的火车,很多人都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震三省撇了一眼旁边的杨丰,这家伙居然纹丝不动,就连目光都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由赞许地微一点头,是条好汉,可惜让玉飞燕给勾去了。

“妈的,这也叫火车!这速度能有50?”看着马上接近被他破坏区的火车,杨丰快崩溃了,就这速度好像脱轨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份惊喜,毫无察觉的火车没有任何减速地冲上了没有夹铁和压板的铁轨。

沉重的压力下没有任何固定的铁轨瞬间出现了移动,飞驰的火车立刻脱离了它原来的路线,与铁路成一个很小的角度冲上了路基的斜面。

然后骑着一根铁轨,冲向前面横跨一条小溪的桥梁,随着一声巨响,沉重的车头一下子翻滚下来,砸在溪水中,突然被逼住的高速惯性再加上前面车头的扭曲力,后面的十节车厢干脆利落地也跟着依次翻滚下了路基。

“快上啊!都等什么?”杨丰挥舞着快慢机一跃而起,对着那些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的土匪吼道。

这些家伙立刻清醒过来,兴奋地嚎叫着一窝蜂地涌了上去,远处密林中的人马没等这边信号,也跟着涌了过来,火车翻倒时的巨响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现在已经根本不需要打了,押车的一个连俄军全都被扣在了车厢里,死的死,伤的伤,几乎没有一个还有能力反抗的。

冲上来的土匪们个个心狠手辣,斧撬齐上迅速打开已经朝上的车门,然后提着马灯跳下去,所有活着的俄军一人补上一枪。

“顶蓬是木头的,拿斧子劈开!”杨丰看了看火车,立刻喊道。

几十把开山斧立刻抡了起来,当大队人马赶到时,所有车厢都赤裸裸地敞开了胸怀。

借着火把的亮光,一个个形状不同的木箱让这帮穷惯了的土匪们立刻陷入了疯狂。

所有人都扑了上去,毫无秩序地拼抢着所有东西,就连那些首领们也顾不上管了,一个个也加入了搬运的行列。

“让兄弟们光装弹药,枪背着就行!”杨丰赶紧对玉飞燕说道。

“杨兄弟,这是什么?”二当家丁维宗撬开一个木箱问道。

杨丰一看,眼睛立刻就亮了,木柄手榴弹,日俄战争第一次使用的武器。

“多装这种箱子!装不了就让兄弟们揣身上!”杨丰顾不上解释,急忙说道,同时迅速往自己腰上插了几个。

这时候玉飞燕从车厢里拖出一挺两轮的马克沁来,“这个要不要?”她问杨丰。

“净费话!挂马后面!”杨丰赶紧说道。

玉飞燕那里不缺粮食和衣物,所以她的部下只搬武器弹药,至于其他土匪,则是见什么,搬什么,上千号人,很快就把十节车厢一扫而空,就连没有用的炮弹都没留下。

这时候,远处也出现了车灯的亮光,俄军增援部队赶到了。

“撤!”震三省大声喊道,满载而归的土匪们立刻向树林跑去。

但就在这时候,从南边忽然传来了密集的马蹄声,震三省的脸色立刻变了:“快走,老mao子的骑兵来了!”

莫林斯基是个聪明的军官,正在巡逻的他一听到火车翻倒的巨响,和紧随而来的枪声,立刻就明白火车遭到了土匪的袭击。

但他手下总共十几名士兵,他可不想过去送死,因此他立刻带着人快马南下,离这里不远,有一个营的哥萨克骑兵,昨天刚抽调来保护铁路,所以土匪的探子并不知道。

得到莫林斯基的报信以后,这一个营的骑兵,立刻倾巢出动,迅速赶了过来,结果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七拼八凑起来的土匪们,一看要陷入两面夹击中,立刻就慌了神,一个个撒开腿,挣命一样冲向远处的树林。

但哥萨克骑兵的速度比他们快得多,照这情形,用不了到达林区,他们就能横击土匪们。

“不行,这样谁也跑不了,必须有人去阻击他们!”杨丰皱着眉说。

“这时候谁还愿意留下来?”丁维宗望着那些只顾逃命的土匪们,不由苦笑着说。

的确,土匪们本来就成分复杂,绝大多数都是冲着俄国人的物资而来,现在东西已经抢到手了,谁还会做舍己为人的傻事?

这时候高举火把的哥萨克骑兵们,距离土匪已经不足500米,因为是夜晚,只能看见一片飞速接近的火光。

而后面,一列火车已经停了下来,灯光中大批俄军步兵正在下车。

紧接着天空中猛地传来刺耳的呼啸,瞬间一个火团在人群中炸开。

杨丰心中一凛,俄国人的装甲列车,步兵炮不可能这么快展开。

不过这个方向上问题还不算太大,毕竟俄军步兵的速度和土匪们差不多,等他们冲上来,土匪们也进林区了。

至于火炮,一门火炮根本构不成威胁,尤其是现在是夜晚,顶多能够打死几个土匪,不可能阻挡得住这上千人。

关键是骑兵,如果让他们冲上来,可就彻底完了,想到这里,他立刻停住脚步,迅速拉住拖着马克沁的战马。

随手割断绳子,紧接着抱下一箱子弹来,然后掉转枪口对准远处那一片火光。

“谁过来给我送子弹!”他大声喊道。

“怎么用?”玉飞燕毫不犹豫地蹲在他身旁,紧接着丁维宗也跟过来。

“用手托着就行!”杨丰引上帆布弹链,在玉飞燕配合下,立刻对准俄军骑兵扫射过去。

这时候已经相距不足百米,在迎面而来的弹雨下,哥萨克的冲锋戛然而止,借着他们手中火把的亮光,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不计其数的骑兵在瞬间人仰马翻,立刻堆起了一堆血肉的墙壁。

突然响起的枪声立刻惊醒了正在逃跑的土匪们,近在咫尺的骑兵一下子让他们明白了眼前的形势。

震三省迅速解下他刚到手的两挺马克沁,但一解下来却傻了眼。

“怎么使?”他朝杨丰喊道。

“送子弹!”杨元滨一把推开他,抢过手柄喊道。

两挺重机枪组成的火网,立刻逼得已经举起马刀的哥萨克不得不仓皇后撤。

紧接着剩下的一挺马克沁也响起来,开枪的是丁维宗,他在杨丰身旁看得比较明白,很快就知道怎么用了。

他没有朝骑兵射击,而是调转枪口,对准了从后面冲上来的俄军步兵。

虽然距离比较远,而且黑夜里也不可能瞄准,但密集的重机枪子弹还是吓得正举着火把冲锋的俄军停了下来寻找隐蔽处。

这时候跑得最快的土匪已经进入林区,但与此同时俄军的装甲列车也调整了炮口,对准杨丰这挺最早响起的马克沁射出了炮弹。

“打不着!”杨丰一听炮弹的呼啸,就知道这发炮弹根本打不着自己,便朝略显慌乱的玉飞燕说道。

同时手上的机枪也没挺,继续一脸镇定地朝着远处骑兵的方向延伸射击。

看着他镇定自若的神情,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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