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燕猛地一翻身,直接骑在他腰上,恶狠狠地说道:“说,你们有没有苟且之事。”
“没有,绝对没有。她比你年纪还小,而且和自己的父母都住在一起,我哪有机会呀!”杨丰赶紧说道。
“那以后我们谁大谁小?”玉飞燕接着问。
“你,绝对是你。”杨丰信誓旦旦地说。
玉飞燕盯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满脸飞红地说:“不行,我要抢在她前面。”
“干什么?”杨丰有些不理解地问。
“那个,干那个。”玉飞燕红着脸,拍了拍小杨丰的位置说。
喜出望外的小杨丰一下子昂起了头。
“你确定?在这儿?”杨丰立刻淫笑着说。
“那,那我们等住店时候再说吧!”玉飞燕用几乎无法听清的声音说道。
“其实那个骑在马上弄也很好!”杨丰迫不及待地说。
“色鬼!yin棍!”玉飞燕气得狠狠拧了他一把,这才站起身上了马。
杨丰赶紧爬起来,又爬到她马上,从后面搂着她的腰,手还极不老实地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在那对挺拔的双峰上肆虐着。
虽然没能达成杨丰在马上弄一回的心愿,但也把她tiao逗得娇chuan连连。
出奉天后的第一站就是新民,杨丰二人没用多久就到达了,很快就被迎出来的张作霖等人迎了进去。
又在这里一直等到天黑,后面的张玉林等人才赶上来,一见面这家伙就朝杨丰挑起了大姆指。
“服了,真服了。杨老大,您的卑鄙无耻简直已经到了,令我辈只能仰望的地步。”
这家伙一脸崇拜地说道。
“你能懂个屁,对付女人一定要做到三个字,你就基本可以战无不胜了。”杨丰不屑一顾地说。
“哪三个字?”张玉林立刻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问。
“不要脸。”杨丰一副毁人不倦的表情说。
“你想啊,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面子,既然你为她连脸都不要了,那她还有什么理由不感动得死心塌地呢?”杨丰接着解释说。
第一九二章 暗杀时代
离开张作霖家以后,杨丰一行人一路南行到达山海关,在这儿乘火车南下。
杨丰把张玉林等人撵到了硬座车厢里,然后自己跟玉飞燕弄了一个包厢。
玉飞燕虽然嘴上说要抢在荣龄前面,可一行这么多人,她肯定不好意思,但一进包厢,可就逃不出杨丰的手掌了。
再加上杨丰经过调查,这几天她正好安全期,所以从山海关到北京,这一路之上两个人就基本没怎么闲着,到最后折腾得初试云雨的玉飞燕差点下不了车,由此可见杨丰都憋到了什么程度。
到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四日,北京火车站上戒备森严,人头攒动,看上去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
杨丰随手拉过来一名铁路上的职工问道:“今天咋这么多人?”
这家伙猛地被人拉住,一脸不爽地刚想开骂,一下子看清楚了这帮人的新军军服,赶紧又把话咽了回去。
“大人,您刚从外地来吧?今天这不是镇国公几位大人出洋的日子嘛!”他换了副笑脸说道。
杨丰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五大臣出洋考察宪政的日子,不过今天还有另外一件大事发生,中国历史上第一次自杀式恐怖袭击,或者也叫革命党人舍生取义刺杀五大臣。
这样的热闹可不能错过,他随手扔给那人一块大洋,然后带着玉飞燕等人立刻凑了上去。
还没等靠近那些送行的人群,就被一队巡逻的士兵给拦下了。“干什么的?”为首的军官一脸警惕地说。
杨丰撇了一眼这名身材魁梧小队官,用手一指自己的肩章,阴沉着脸说:“看清楚。”
谁知道这名队官并不买账,看清杨丰的军衔以后只是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抱歉大人,新军的正参领我都见过,但似乎没有见过大人。”
杨丰一听不由乐了:“你的意思是朝廷每任命一个正参领还得先找你报个道?”
这名队官一犹豫,然后说道:“您可以过去,但必须把武器留在这里。”
杨丰一瞪眼,刚要说话,就看见不远处袁世凯正在一帮新军将领地簇拥下走过去。
“宫保大人!”杨丰赶紧喊道。
正同身旁一名将领说话的袁世凯,听见声音立刻把头转过来,一看是他忙说道:“杨世侄,你怎么到京城了?”
他已经知道杨丰同赵尔巽的关系,所以这个世侄叫得并不为过。
杨丰赶紧撇下那名队官走过去。
袁世凯多聪明,一看这形势就知道他是被挡在了那里,不由笑着对身旁一个军官说道:“朗斋啊,你这个外甥女婿倒是个精于职守的。”
这名比杨丰还高一级的协都统立刻陪着笑脸说道:“他就是这臭脾气,不过倒也勉强可算尽职。”
这时候杨丰已经走到跟前,袁世凯指着身旁几个军官说道:“这几位都是第六镇的,这位是统制王士珍大人,这二位是陆建章和周麟符二位协统。”
随后他又指着杨丰对王士珍等人说:“这位就是我对你们提过的,奉天新军第一混成协杨副协统。”
他说完,杨丰赶紧给王士珍等人分别敬礼,这些人里面王士珍自不用说,北洋之龙,可以说是才兼文武,在北洋众将中,威望可以说仅次于袁世凯。
周麟符好像就是后来杀吴禄贞的人,而陆建章在更因杨丰注意。
刚才那个小队官是他外甥女婿,难不成是冯大个?
几个人说着话,一起朝站台走去,玉飞燕看了看,让张玉林带人留在原地,自己也跟了过去。
这次五大臣出洋,搞得场面挺大,送行的大小官员,再加上他们随行的人员,甚至各国使节和报社记者,把本来不大的站台,挤得水泄不通。
杨丰是来看热闹的,他可没有兴趣往里面挤,便拉着玉飞燕退到了后面。
五大臣所乘坐的是一辆有五节车厢的专列,一二节坐随员,第四节是仆人,最后一节装行李。
五大臣坐第三节,这是一节装饰豪华的车厢,玉飞燕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车厢,好奇之下,还想凑近了看看。
杨丰赶紧把她拽了回来:“别靠近,有危险!”
就在送行仪式结束,此次出洋的载泽,徐世昌,戴鸿慈,端方还有绍英,五人全部进入车厢的时候。
在第二节车厢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从座位上站起来,镇定地向第三节车厢的厢门走去。
守在门前的侍卫立刻把他他拦下了:“干什么的?”
“我是跟泽爷的。”年轻人平静地回答。
“跟泽爷的?”为首的侍卫也是老油条了,他冷笑着说:“你家哪儿的?”
“我真是跟泽爷的,不信你进去问问!”青年人说道。
“用不着,先拿下搜搜身上。”侍卫头领冷笑着说。
年轻人的眼中寒光一闪,正在这时候火车开动了,几名侍卫的身子一晃,有人还下意识地去扶旁边的车厢壁。
那名年轻人忽然猛地推开挡在前面的侍卫,撞开车厢门就冲进去,与此同时从怀中掏出炸弹,引燃引信试图扔向五大臣。
侍卫首领急忙跟在后面扑过去,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然而就在车厢中五大臣诧异的目光中。那枚从他手中坠落的炸弹猛地炸开。
巨大的爆炸不但把他的身体炸得飞了起来,而且将半截车厢直接撕开。
四散飞溅的碎片立刻横扫向站台上送行的人员,就连杨丰都下意识地把玉飞燕扑倒护在身下。
不过爆炸声刚一停,他就立刻站起来,而这时候站台上已经乱做一团,绝大多数人都在哭喊拥挤着试图逃离这里,连袁世凯这些能够保持镇定的,也被人群裹胁着向外走。
杨丰毫不犹豫地拔出枪,猛地朝天打了一梭子,枪声立刻把混乱的人群给镇住了。
“都别跑,别没被炸弹炸死,反而被自己人踩死。”杨丰随即吼道。
紧接着他又朝已经慌忙赶来的冯玉祥喊道:“大个儿,带你的人把站台围起来,护住各位大人。
把伤员往外抬,外人有往里闯的格杀勿论!”
然后他又朝跟着冯玉祥后面的张玉林喊道:“快!带咱们的人跟我进车厢救人。”
车厢里的情况还不算十分糟糕,五个人里面只有绍英腿伤略重,其余人都只是轻伤,徐世昌甚至都没有受伤。
杨丰赶紧带人给他们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说道:“各位大人,出去的时候最好撑着点,以免引起外界恐慌。”
这五个人都是老油条了,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除了绍英需要搀扶外,其它人都是自己走出去的。
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的徐世昌甚至还同熟人聊了几句,再加上看情况确实已经没有危险了,袁世凯这才放心地让冯玉祥撤去警戒。
而车厢里的杨丰也将里面其余乘客疏散出来,受伤的直接送出去救治,但死了的他却没有急于送出去。
除了刺客,在这次暗杀中还死了好几个人,多数都是离得最近的侍卫,如果现在把这些死尸抬出去,肯定会引起一片惊恐,尤其是外面还有不少外国记者。
“老大,都收拾起来了。”张玉林小声说道,他说的是刺客的尸体。
刺客的尸体大致还算完整,杨丰望着这张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面孔,不由感慨的说:“这也是条汉子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抬出去吧!也不用盖了,让我们的人都认识认识,别让这样的好汉埋没了。”
第一九三章 水匪
“做得好!”袁世凯阴沉着脸,赞许地拍着杨丰的肩膀说,这时候留在站台上那些送行的人员都已经离开,四周只剩下了铁路工作人员和负责调查的军警,杨丰这才让人把里面的尸体都抬出来。
“这些无孔不入的革命党!”袁世凯看着抬出来的尸体恨恨地说,他的心情遭透了。
推动清朝皇室实行君主立宪,是他一直在努力的,好不容易已经将这件事推向了正轨,想不到革命党又出来捣乱。
“大人不必生气,换个角度看这并不是坏事,革命党这样惧怕立宪,不正说明立宪的重要性吗?”杨丰倒是一脸不在乎地说。
“你也赞同立宪?”袁世凯脸色温和了许多,随口问道。
“不然怎么着,搞革命党那一套,把整个国家拖进战争中,死上个千八百万的人?然后就民主,就共和了。
那日本人得笑死,他们刚把俄国人忽悠地一片混乱,然后把东北抢到手。
现在又继续忽悠中国人,好等中国人自己打成废墟,然后他再过来捡便宜,他怎么不把自己搞成共和国。”杨丰毫无顾忌地说。
“慎言。”袁世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大人您放心,这些话我连赵大人那里都没说过。”杨丰说道,心里却想,什么立宪,共和,只要自己别折腾自己,没有个发展不起来的。
半独裁半君主立宪的日本能发展起来,纯君主立宪的英国也能发展起来,纯共和制的美国能发展起来,纯粹一党独裁制的某国一样也能发展起来,由此可见这个年代的人们所纠缠的东西,纯粹是扯淡。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杨丰又把玉飞燕引见给袁世凯,因为赵尔巽的关系,玉飞燕得老老实实地称呼一声叔父。
“有空去看看你姐姐吧!她听说又多了个妹妹,还经常说要去奉天看看呢!”袁世凯一脸慈祥地说。→文·冇·人·冇·书·冇·屋←
杨丰并没有在北京耽搁太久,他本来就是特意从天津转过来,陪玉飞燕玩的,所以第二天就继续南下了,临行前王士珍等人倒是很热情地到车站给他送行。
坐火车重新到天津,然后雇船沿运河南下,船行缓慢,多日后终于进入微山湖,头一次见到这样大的湖泊的玉飞燕显得非常兴奋。
虽然这个季节的微山湖,除了湖水,其实也没有多少可看的东西,最出名的荷花已经到了枝枯叶残的时候。
不过他们所乘坐的客船的船主却是一脸的紧张,时不时警惕地四下打量着。
“有水匪呀?”杨丰递给他一根烟说道,他随不抽烟,不过身上却习惯于装上一包。
船主感谢着接了过去,杨丰这个从来没有一点架子的三品大员让他很有好感。
“不但是有,而且匪患严重,山东民风彪悍,自古这微山湖就是运河上土匪最严重的地段,再加上庚子年闹拳匪时官府剿得狠,所以很多人都躲进了这一带,所以愈演愈烈。”船主抽着烟说道。
“吆,这还得准备着点呢!”杨丰一听不由说道,然后赶紧让张玉林把武器发下去。
因为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杨丰部下这些人除了随身带着左轮手枪外,其余长枪全部装在箱子里。
很快在船主目瞪口呆地注视下,一枝枝水连珠就分发到了士兵手上,最后张玉林甚至扛出了一挺麦德森。
“这下放心了吧!”杨丰拍着船主的肩膀说。
然而走了一天,预料中的水匪也没有出现,这让杨丰等人逐渐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夜晚,因为一直下着小雨,这样的情况是无法夜航的,因此他们索性停了船,就靠在一处水汊里休息。
午夜留在外面负责值勤的哨兵不由伸着懒腰,打了个呵欠,他揉着眼睛借船头的灯光看了看周围的湖面,然后又放心地蜷缩进了避雨处。
虽然对于只留一个哨兵在外面,这一点玉飞燕很不理解,不过杨丰却并不担心,有阿兹猫预警谁还能靠近。
然而他却忘了这是在湖上,阿兹猫的预警范围可不包括水下,就在那名哨兵回去迷糊的时候,灯光下的水面上,出现了四个隐约可见的小黑点,如果不是在心中早有准备的情况下仔细看,肯定是无法发现的。
这四个小黑点正缓慢地接近着杨丰的坐船,因为雨水击打湖面的干扰,后面根本没有形成皱纹。
靠近到船旁以后,四根飞抓立刻从水中甩出抓在船舷上,紧接着四个黑色的身影猛得从水中跃出。
船身的晃动立刻惊醒了哨兵,他急忙端着枪钻出来,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一道黑色身影闪电般蹿到跟前,猛地一掌砍在他后脑勺上。
这家伙一声没吭,就被这只看上去有些纤细的手掌给打昏过去。
这名蒙面的大盗,顺手把他的左轮手枪给拔出来塞在自己怀里。
但就在这时,突然间从船舱里传出一声枪响,发现他们的阿兹猫,终于叫醒了杨丰。
四个大盗互相看了一下立刻掉头开始跳如水中,但就在枪声响起后,行动最快的张玉林已经从船舱跳了出来。
他一把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一把把他扯倒,同时膝盖猛地跪了上去,但已经落水的三名大盗同时扬手,三道寒光同射向张玉林。
那名被他拽倒的大盗趁机滚向船舷,但就在他即将逃脱的一刻,还光着屁股的杨丰猛地扑过来,两手同时抓住他的胸前。
这名大盗立刻痛苦地哼了一声,杨丰一愣,手中那一团柔软和中间一粒硬东西让他立刻咽了口唾沫,紧接着就淫笑着骑在她身上。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只飞抓突然从水面甩出来,一下子缠在杨丰身后的玉飞燕身上,然后猛地一拉,促不及防的玉飞燕一下子掉进了水中。
她可是旱鸭子,刚扑腾了两下,就被两名大盗左右架住,那名刚夺了手枪的大盗用枪指在了她头上。
“换人!”她随即开口,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换,当然换!”虽然水中的女孩手中左轮的击锤都没打开,但玉飞燕可是在水里,杨丰赶紧说道。
不过在起身前,他很是恶意地把身下这名女匪蒙面给拉了下来,一副十六七岁,满脸羞红,略带稚气的面容出现在他面前。
杨丰刚吞下一口口水,却忽然被张玉林从后面拖到了一旁,他一脸惊讶地凑过来,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小舞?”
那女孩站起身,歪着头,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了半天,才皱着眉头似乎不敢确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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