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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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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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一座桥,第二天断一节。州郡府衙大门的匾额,第二天被人坨上一泡屎的事都不叫事。
    有一天,袁绍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食鼎里竟被人塞了一根钢针。后经查明,针上有毒,并污染了鼎内的食物。而毒针则是从袁府后厨外的窗户里投入食鼎。若非袁绍眼尖看见,把东西吃了非中毒不可。
    自此袁绍方知河北地界上圣母教细作神通广大。
    所以当听到逢纪提及教会细作的同时,袁绍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元图(逢纪字)不提,我险些忘却!”结合郭图和逢纪所述,他终于做出最后的决断,“既然南下必然无功而反,不去也罢!”
    田丰、张郃、沮授皆求,“望主公三思啊!”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
    “明公!”沮授还想说几句话劝导袁绍。却在这时,一名家仆从后堂出小步走到袁绍身旁,附耳低语起来。
    “什么?”听了家仆的话,袁绍如遭真扎,“严重吗?”
    家仆点了点头。
    “我的儿!”袁绍噌的一下从主位上站了起来,便要转身回内堂去。
    田丰见袁绍要走,赶忙拦住,“主公,大事尚未定夺,你这是要去哪?”
    袁绍心急火燎道:“犬子袁尚患疾,我得去看看。至于南下的事时机尚未成熟,暂不予考虑。”说完,袁绍不再搭理田丰,竟甩着袖子大步离开了。
    
    
   

342南下计划
    田丰打死也相信,出兵河南这么大的事,就因为袁绍爱子患病就这么草草做了决定,最终泡汤。可是现实摆在面前,他想不承认都不行。
    他垂头丧气的走出议事厅,抬头正好看到好友沮授从门外走来,手里拿着一沓纸张,似要往不远处官署里送报文件。田丰这才想起沮授被袁绍连贬两级,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参事。参事是没有资格登堂议事,所以刚才在堂上没有看到沮授的身影。
    田丰主动上前跟沮授互相见礼过后,沮授问田丰,“几日未见,元皓的胃疾可好些了?”
    田丰苦笑着点了点头。
    沮授见田丰答的勉强,追问:“可是我看你脸色还是不怎么好。”
    田丰长叹一声,“别提了。”他将今日议事时的过程讲述给沮授后,道:“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这么没了!你说,我脸色能好看了嘛!”
    见沮授只是发笑,并不发表意见。田丰露出几分怒色,“沮公与,你倒是评评理啊!难道我的建议提的不对?”
    “对,对的很!”
    田丰愤愤道:“可是主公却没有应!”
    沮授淡淡地道:“那是因为你建言找错了人。”
    田丰一头雾水,“公与此话怎讲?什么叫找错了人?”
    沮授方知嘴上没了把门,转而敷衍道:“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如果先跟同僚通好气,再跟主公商量,效果可能更好。““哦!”田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是就我看来主公帐下什么审正南、郭公则、逢元图全是废材,张郃、高览倒是不错,却都是无甚学识的武人,根本不能与之共商大事。唯有你才富五车,却被一贬再贬落得个收送文书的小吏。主公待你何不公也!”
    “时也,命也!这就是我的命。”沮授惨淡一笑。
    “等改日我定在主公面前为公与说项,让公与官复原职。”
    沮授摆了摆手,对田丰道:“元皓不必为我操劳。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一切随其自然吧!”
    田丰见沮授一副颓废模样,急了起来,“公与,你的鸿鹄之志呢!切莫再说这等丧气话。待来日官复原职,你我二人携手定能助主公创出一番大事业来。”
    “鸿鹄之志?”沮授冷笑。暗道:田丰还真是天真的可以,到现在还以为袁绍能做大事。
    “公与何故冷笑?”
    “我已经大落了一次,望元皓别再害我!让我平平淡淡继续做这送信的差事吧!”说到这儿沮授冲田丰恭恭敬敬一礼,“此外……元皓,别怪为兄没有提醒你。方今,主公身侧小人当道,万不可再像以前那般耿直。否则我就是你的榜样。”
    说完,沮授告了声罪,以有要讯传送为由,大步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丰呆在原地,沉思片刻,冲沮授的背影大喊:“我田元皓与主公有恩,谁敢害我!”
    令田丰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刚喊出去的这席话被隔墙之耳听了去。一个时辰后就被编排成“田丰居功自傲”的谗言,借郭图之口传入袁绍耳中。
    袁绍大怒,碍于田丰确实有功,才没有将其治罪。只不过在未来的时间里又把他往权利边缘推了推,很多事项不再遵从他的意见。
    圣元四年二月,田丰南袭栾奕的建议,就这样被袁绍搁置了。事实证明,这是袁绍平生最错误的决定。
    在这一时间点,栾奕与曹操陷入苦战,济南国内防守空虚到不能再空,只有3000守军。如果袁绍挥师南下,济南一举可定。
    诚然,栾奕还有相应的办法把济南收付回来,但是袁绍大可以在丢掉济南之前,对济南各县进行有目的的破坏。比如摧毁泺口工厂,掳走工厂内那些富有经验的工匠,带走琉璃的配方、水力大纺车的制造图纸……这都会给栾奕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同时给袁绍送上源源不断的财富。
    可是袁绍并没有这么做。数年后,田丰念叨起此事总会忍不住发牢骚,说袁绍“志大才疏、寡断无谋、刚愎自用”,天赐良机摆在面前都不用。如果那时候出兵济南,肯定不会落得现在这幅田地,局面也不会如同眼下这般。
    圣元四年三月,一则重磅消息在济南国炸响——栾奕深陷曹军重围,被夏侯惇狙杀。
    大汉十三州为之震动。
    袁绍闻知此讯,脸上先露出惊色,随即露出兴奋的笑容,一蹦老高。“栾子奇死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他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多少年了!这个被世人尊之为神将的人,仿佛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现在山塌了,他觉得无比畅快,浑身上下从毛孔到心肝说不出的舒坦。同时,失了栾奕,圣母教就等于没了保护神,原本固若金汤的教区随之变得不再可怕。
    “哈哈哈……天助我也!”
    于是乎,袁绍旧事重提,在这个时候又把田丰一个月前提到的南下计划搬了出来。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满堂文武无一例外,全投反对票。连田丰这个首先提出南下济南的人都没有例外。
    他就纳闷了,上个月还有好几个人支持,怎么眨眼的工夫改变主意了呢。
    疑惑之间,他问田丰,上个月田先生建议我经略济南,我自觉时机不到没有应允。如今,栾奕身死。圣母教没了主心骨,局面骤转直下,正是南下的最佳时机。田先生怎么又反对了呢?
    田丰娓娓道来。他说:上个月,别看栾奕没有死。但凭圣母教、曹军交战的情况看,栾奕占据着兖州绝大多数领土,手下四万多兵马需分别驻守二十多座城池,兵力分散。如果主公在那个时候,出兵济南。栾奕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将分散的兵力聚集起来,才能回援济南。而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主公的大军完全可以把济南攻下来。失却济南,栾奕阵脚必乱,加之曹孟德从西面包抄。圣母教必败。
    反观如今,栾奕虽然战死。但圣母教内还有郭嘉、毛玠、徐庶等奇才领衔。他们在接下来与曹孟德的战争中开始趋于保守,先后放弃了兖州辖内济阴郡、东郡大面积领土。这就使得分散在兖州各地的兵马向中央集结,不再如原来那样一盘散沙。
    如果主公这个时候出兵济南,圣母教兖州大军很快就能回援,借济南国复杂的地势狙击主公。
    主公久攻济南不克,反倒让曹操轻松占去兖州。自己费力,白给他人做了嫁衣。得不偿失。
    此外,田丰还表示自己觉得栾奕死的很是蹊跷。曹、栾兖州之战中,曹操投入了五万五千人左右,栾奕有四万五千兵马,按理说,兵马数量相差不是很大。正因为这个原因,在战事的初始阶段,对战双方一直处于对峙态势。对峙持续的好好的,可偏偏在上月中旬出了状况——栾奕的兵粮竟被曹操烧了。
    烧粮之事立刻成了攻伐开始的导火线,自此栾奕连战连退,曹操连战连捷……
    说起栾奕屯粮的地点——鱼台。田丰还算熟悉,诚然,鱼台位于栾奕新修运河的河道上,漕运便利。可是鱼台这座城实在是太小了,说他是城都是在恭维它,城墙还不如栾奕家的院墙高。田丰怎么想怎么觉得除非脑袋被驴踢了,一般人绝对不会选择它做屯粮所在。
    无论栾奕也好,郭嘉、徐庶也罢,他们都是聪明人,更不会这么做。
    换句话讲,就算他们真的选鱼台当大仓。那也该加固一下城防吧?
    栾奕手底下那么多工匠,数千里的运河都修出来了,区区城墙修不出来?
    肯定不可能。
    凭借这番推论,田丰立刻判断出曹操烧的粮草是假的,也就是说圣母教的军粮并没有断。
    可是既然不缺粮,那教会大军还要后撤百里,将诸多兖州城池拱手相让呢!
    答案呼之欲出,诱敌深入。
    最让人心生疑窦的还是栾奕死在残荷崖的那场仗。在那场战役中,本来栾奕是占尽上风的,打的曹军抱头鼠窜。随后,栾奕亲自领兵去追,在残荷崖中了曹操的埋伏。
    而这埋伏恰恰是此事中疑点最大的一部分。
    就地理而言,残荷崖确实不失为巧设伏兵的绝佳地点。但是有一点至关重要,栾奕中伏是在几月?二月,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随着大地回暖很多冬眠的动物会从睡梦中苏醒,南飞的鸟也会在这个时候北归……可以说,这时候的大山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众所周知,动物是怕人的,数万大军躲在山里必然是鸟兽无声的。
    很多富有经验的将领,完全可以借二月节气中山里鸟兽的反应,对当下所要遇到的状况进行判断。
    栾奕自十二岁起便开始四处征战,显然应该归于富有经验的将领。
    他打了那么多的仗,在路过残荷崖时,听不到鸟叫,闻不到兽吼,难道就察觉不出山里有埋伏?他难道看不出残荷崖适合伏兵?
    除非他脑袋被驴给踢了。
    
    
   

343忠言逆耳
    田丰又抛出一个新的问睿h镛让髅骺闯霾泻裳掠址N裁椿挂镒辍
    答案再明显不过。。诈败。
    既是诈败。施计者肯定会有所依仗。绝不会自己跳到火坑里去。
    所以。栾奕的死十有**是假的。
    不得不说。如果曹操能听到田丰这番分析。必然会万分震惊。在接下來的战争中。他也不会让栾奕困在东平城内。
    不过此时的曹操正在兖州。田丰在河北。二人相距千里之遥。中间有大河相阻。无法通气。曹操洠艿玫秸夥返闹傅恪W钪毡昏镛取⒐挝г诹硕健B涞酶稣桨芡督档慕峋帧
    同时。通过这番分析。足可看出田丰足智多谋并非浪得虚名。其中很多关键连荀彧、荀攸、程昱都洠芸雌啤5比弧U獠淮硖锓岬牟拍茉对冻鲝恰1暇沟笔避鲝四耸堑本终摺6锓崾钦驹谝慌缘呐怨壅摺F诩洹L映黾媚稀0萑氩懿倜畔碌那按笏九┒谢狗懦隽瞬簧傺涛淼V率管鲝羌嵝沤袒嵋咽潜复缍稀⑶垮笾U脚怨壅咔濉5本终呙浴\鲝且皇贝笠狻U獠疟昏镛取⒐吻W疟亲幼摺:鍪恿诵矶嘀匾咚鳌
    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田丰分析了一个多时辰。当他把栾奕乃是诈死的消息抛出來的时候。满堂之中反应最大的首数郭图。眼圈通红。泪水哗的一下涌了出來。
    袁绍见状。关怀道:“公则这是怎地了。”
    郭图一激灵。归到教会门下的他。当得知教主身死的时候。伤心好一阵子。现在在听了田丰这番推断。方知教主乃是诈死。激动之下。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热泪。洠氲饺幢辉芊⑾帧
    环视一眼堂内诸人。郭图尴尬的笑了笑。擦去脸上的泪珠道:“无甚。无甚。年岁越大月不中用。这不。去岁不只怎地染了眼疾。平时无甚大碍。但到了干燥天。睁的时间过长便会不舒服。泛红。流泪。”
    郭图跟随袁绍多年。颇受重用。所以。袁绍并洠в卸嘞搿9厍械溃骸肮蛉羰遣皇娣2蝗缁厝ピ缧!
    郭图还等着听袁绍会不会南下呢。哪里能走。“明公不必挂怀。我闭目歇息一会儿便可。”
    “也好。公则为公务鞠躬尽瘁。真乃我辈楷模。”袁绍吧嗒吧嗒嘴。转向田丰。“元皓的意思是。栾奕洠馈!
    “十有**洠馈!
    “十有**。十有**。”袁绍发自内心的不希望栾奕洠馈T谡庵中乃即隆3鲇谌俗钤嫉谋灸堋K穸颂锓岣龅囊幌盗信卸稀!澳憧捎兄ぞ荨!
    “这……”田丰远在冀州。让哪找证据去。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确无证据。不过事情摆在眼前。只要稍加分析不难看出答案。”
    “还分析什么。元皓难道洠岛幽细鞔Χ荚谖⑸ヂ稹h镛仁侨恕2皇巧瘛K灿新硎疤愕氖焙颉K乃酪殉墒率怠N扌杪鄱稀4耸薄U俏揖舷碌淖詈檬被N乙庖丫觥<纯痰骷怼W急改舷录媚稀!
    “主公。三思啊。”袁绍帐下文武齐劝。袁绍死活不听。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依令行事。调集并、冀、幽三州大军。共计十二万。在邺城集结。
    还洠淼眉白急付珊印H刺幽洗珌硐ⅰK佃镛仍谑攀榔咛熘蟆:鋈桓椿盍恕2坏盍恕;骨茁蚀缶诩媚侠浅窍麓笃撇芫M薄9瘟毂銮嘀荨3瞬懿俚暮舐酚腓镛却缶骱翔怠0巡懿倮г诹硕娇つ凇=坏猛瞬坏谩
    闻知此讯。袁绍立刻慌了神。“栾子奇怎么又活了。”当即下令。河北大军停止集结。各归其位。
    军令刚出。田丰又跳出來提出异议。“明公。此时万不能退兵啊。请速派兵马南下。。”
    此言一出。袁绍可就纳闷了。两个月前。你田丰先说要南下济南。我洠в型狻0敫鲈虑啊4鲨镒悠嫔硭赖南ⅰJツ附套钗等酢N揖醯檬被训健1愀谋淞酥饕狻?赡闾锓崛催筮笸嵬崴阑畈豢稀O衷凇h镛然盍恕=袒岚巡懿俣略谒篮锍霾粊怼J科钗ⅰ4耸蔽胰舫霰W钍遣焕K烊∠思岽缶拿睢H礇'想到你还是跟我唱反调。
    袁绍迅速记起郭图曾经跟他说过。“田丰此人居功自傲。谁都不放在眼里。尤其在私底下常说主公无能。”
    想到这儿。袁绍气不打一处來。碍于礼贤下士的名声。才洠в蟹⒆鳌K麤'好气的说:“此时。栾奕兵锋正盛。田先生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对河南用兵。”
    田丰为人耿直。不善察言观色。他哪里注意到此时的袁绍已经不像往日那样唤元皓。而是改为相对疏远的称呼。。田先生。
    他告诉袁绍说:半个月前之所以不让袁绍南袭济南。一方面是因为栾奕乃是诈死;另一方面。兖州与济南比邻。如果袁绍出兵济南。圣母教在兖州的兵马很快可以回援。届时。袁绍肯定打不下济南來。反让曹操把兖州占了去。很不划算。
    现在情况不同了。曹操中了栾奕的奸计。被堵在东平城里。这个时候再不出兵。曹操必然败于栾奕之手。曹操一败。豫州北部陈留、颍川、许昌各地群龙无首。很快就会被栾奕占去。加之卢子干占下的南部。栾奕等于占下了豫州全境。消灭袁术长子袁耀只在朝夕之间。
    自此中原豫、兖、青、徐四州两国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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