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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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教皇-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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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奕一矛刺穿一人,扬声骂赫拉克勒斯,道:“你不是什么都听不懂吗?怎么还会说‘给我死来’?”
    得到的回应还是“听不懂!”
    栾奕直翻白眼,左手矛右手锤身前平举,全力左挥右砍。
    凉州士卒抬枪格挡,可他们哪里架得住栾奕的神力。呼的一下,两名士卒跟麻袋似的飞了出去,撞破沿街店门,歪倒在铺子里。吓得在铺内避难的行人好一阵尖叫。
    栾奕忙里抽闲,拱手向店中人致歉,“扰了诸位清净,万分抱歉。砸坏的东西我来赔!”
    “不必,不必!少傅大人客气了。”掌柜哆哆索索从柜台后边探出头来。
    栾奕冲他笑笑,算是见礼。只是他却不知,自己此时满脸是血的笑容在外人看来非但不友善,还十分狰狞可怖,吓得商铺掌柜胃部一阵痉挛,险些把心脏吐出来。
    栾奕没再多言。抬腿踹飞一名西凉兵,追上前去,又一锤将他砸在了地上。随即,以身躯为轴,锤棒平举,陀螺似的旋转三周,又是一阵接连不断的惨叫,一圈西凉兵歪倒在地,眼见活的少,死得多。
    栾奕大体点了下数,“大哥,老赫,我杀了62个了。”
    典韦说话一如既往的简单明了,“59。”
    “丝米擦其阿敬,是多少?”赫拉克勒斯**的胸膛上全是碎肉,骇人无比。
    “多少?”栾奕想了想,来不及详细追忆赫拉克勒斯报出的数码是多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丝米擦其”翻译成汉语代表70。丝米擦阿敬则是70至80间的某个数。
    70多?栾奕暗骂赫拉克勒斯这变态,自己怕是追不上他了。只能耍赖了。他装模作样道:“丝米擦阿敬是56的意思。”
    赫拉克勒斯抬手一斧挥退面前的西凉兵,呆在原地想了一阵,纠正说:“不对。是71!”
    “栾奕大囧,噗嗤笑出声来,耶?你这厮不是知道嘛!”
    赫拉克勒斯咧开大嘴嘿嘿一笑,“主人骗不了我。”
    62、59、71,加起来就是192人。200多名西凉兵,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里只剩了23人,见鬼似的看向步步紧逼的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
    饶是凶悍如他们也彻底崩溃了……在他们眼里,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已经不再是人,简直就是吃人的怪物。
    他们丢下武器,亡命逃窜。
    栾奕虎目一眯,“想跑,没那么容易。”他大步追了上去,从后腰的布囊里抽出铁饼,一左一右在快速奔袭中连连投掷,“着……”一口气将十枚铁饼全数扔了出去。
    铁饼飞碟似的划出一道诡异弧线,挨个命中目标,“噗通,噗通……”十个活生生的士卒,化为尸体扑倒在地。
    典韦从背后抽出短戟,亦是接连投出。蕴含巨大力量的短戟将西凉卒贯穿,又将其带飞起来,惨叫一声,死死钉在了街边商铺的外墙上。
    一轮投掷下来,取了四条性命。
    赫拉克勒斯不会投掷,白白丢了杀人良机。眼见栾奕又杀10人,杀人总数达到72,超过了自己,气的哇哇大叫,提着大斧尾随追赶。
    栾奕、典韦相视一笑,跟着追了过去。
    从西市南头一路追到北头,拐了个弯来到朱雀大街上。抬头一看,停下脚步。
    只见,一队1000多人的凉州军列着整齐的队形行走在朱雀大街上,距离栾奕等人不过百步之遥,似是正往皇宫方向进发。
    几名狼狈逃窜,好不容易逃出升天的凉州卒看到己方大队人马,登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高声求救,“救命啊!救命……有人追杀我等!”
    凉州军主将听到求救声,立刻停止行军,派骑兵救下浑身浴血的袍泽,询问情况。
    伤兵则一瘸一拐跑上前去,冲栾奕这边指指点点,“李将军,就是他们。他们杀了我们200多号兄弟啊。”
    “就只有他们三个?杀了200多弟兄?”李傕不可置信。
    “就他们三个。他们还把贞校尉给杀了,请将军为贞校尉和死去的兄弟报仇。”伤兵痛哭流涕。
    李傕令大队兵马后对变前队,在远处来回打量栾奕、典韦和赫拉克勒斯。心中思绪连转,能手刃200多人的人,全大汉也没有几个,显然……眼前这几位绝非一般人。他喝问:“来者何人?为何杀我士卒?”
    栾奕虎目猛然圆睁,怒视李傕,高声大喊:“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颍川栾奕栾子奇!”

180以三敌千
    听到栾奕自报家门;李傕愣了一阵;连忙翻身落马;拱手行礼;“竟是少傅大人当面;傕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逃窜出來的西凉兵卒见自家将军非但不追究栾奕杀人罪责;反而客客气气打起招呼;不由疑惑;便询问李傕亲兵;“那几个怪物什么來头;”
    亲卫叹口气;“这下你们可捅大篓子了;交战之前;你们洠使撬穑弧
    “问了;区区太子少傅而已;还有;他说他叫栾子奇;”西凉伤兵道;
    “区区;”亲卫冷哼一声;“你们不知道栾子奇是谁;”
    伤兵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洠倒弧彼蔷迷谝T兜奈髁梗挥植皇蹲郑换拐鏇'听说过栾奕的名号;
    “那你们总该听说过黄巾乱时;独自一人闯入十万贼阵;杀彭脱斩贼旗的征东将军吧;”
    “你说大汉神将;自然听说过;”伤兵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
    “呶;”亲卫指了指血染长袍的栾奕;“他就是前征东将军;现任太子少傅;”
    “他;”九名伤兵惊骇莫名;怪不得了……十万大军都洠芾棺∷桓慰200士卒了;
    亲卫道:“刺史大人昨日下令;进入洛阳之后要全力拉拢此人;你们可好……竟跟他搏起命來……哎;好自为之吧;”
    “啊;”
    说话间;李傕问栾奕;“少傅大人;不知手下兵卒如何招惹了大人;劳大人如此穷追不舍;”
    栾奕冷哼一声;“说出來怕世人耻笑;尔凉州军治军不严;竟有将卒骚扰我爱妾;我心中不忿;这才杀人;”
    “什么;”李傕怒视逃回了的伤兵;“可有此事;”
    九名伤兵大慌;七嘴八舌;哭着道:“将军;确有此事;不过是贞校尉所为;我等只知贞校尉行凶时被那小娘子的夫君杀了;遂领了人马前去寻仇;寻仇时;只知仇人是太子太傅栾子奇;并不知晓栾子奇是神将军啊;望神将军赎罪;”
    李催问明缘由;不断向栾奕赔不是;“少傅大人;卑下治军不严;害先生受辱;催之过也;请大人见谅;”
    栾奕冷哼一声;“怎么;一句见谅就完了;”
    李催见栾奕不依不饶;不由生出几份怒气;“首恶贞粟已然伏诛;少傅大人也杀了不少士卒;还要如何;”
    “如何;”事情已经闹大了;他栾奕不在乎再大一点;他要向董卓摆明立场;全洛阳的人怕他董卓;栾子奇不怕;日后想找他麻烦;先自个抻量抻量;想到这儿;他恶狠狠道:“把刚才逃过去的九个人交出來;”
    “将军;万不可把我们交出去啊;”九名西凉逃兵苦苦哀求李催;
    李催冲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转而对栾奕说:“他们又洠说酱笕耍淮笕撕慰喔且话慵赌兀弧
    “是洠说轿遥荒鞘且蛭颐切值芨鞲錾砘澄湟眨蝗羰腔涣吮鹑耍恢慌略缫衙サ背×税桑惶熳咏畔拢焕世是ぃ幻髦苑绞浅⒚僦蓿蝗愿叶侄牛幻髦蚣艺伊藖恚换垢揖澜岜谇皝砦Ф拢欢易龀稣獾缺傲又碌牡氐憔谷皇窃谙鹊矍最}的'天下第一楼'匾额之下;简直目无王法;丧心病狂;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杀他们;何以正朝廷威严;何以平民愤;”
    “这……”李催看一眼惨兮兮的士卒;正犹豫;却听栾奕怒喝:“再不交人;休怪我不客气;”
    李催戎马半生;最受不得别人威胁;被栾奕耀武扬威骂小孩似的训了半天;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如今终于把持不住;释放出來;“若是不交;汝能耐我何;”
    “奈何;”栾奕冷哼;“不交我就抢;”他二话不说;提着大锤冲向李催的千人大队;典韦、赫拉克勒斯毫不犹豫紧随其后;
    李催眉关紧锁;目视冲來的三个人;暗道“世人都说栾子奇才华横溢;依我看;狗屁才华;简直就是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他高声下令;“节阵迎敌;”
    “喝;”一千多名西凉士卒大喝一声;亮出锋利的兵器;
    朱雀大街两旁;透过窗户、门缝看热闹的人们见到这番场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个人打1000人;这仗还有法打嘛;
    正当众人在为栾奕担忧的时候;只听远处传來一声大喝;“都住手;”
    李催放眼望去;竟是董卓亲自策马赶了过來;
    看到董卓肥胖的身影;栾奕长出一口气;可算來了;要真打起來结局还真不好说;董卓一來也就有了台阶……他稍稍收敛嚣张的气焰;收起兵器;向董卓行礼问候;“下官拜见刺史大人;望刺史大人为下关做主;”
    董卓赶路匆忙;此刻已是满头大汗;“子奇的事;方才咱家听说了;那些恶卒目无王法;该杀;子奇杀的好啊;至于逃回來的这几个;不劳子奇动手;咱家自会依军法处置;來人呐;把他们几个给咱家砍了;”
    九名逃出來的士卒大惊失色;连连求饶;“大人饶命;饶命啊;”久呼无效;被拖到大街中央;当场斩首;
    “少傅现在满意了;”董卓微笑问询;
    栾奕眯了眯眼睛;“这还差不多;”说完;大手一挥;带着典韦和赫拉克勒斯转头走了;
    董卓目视栾奕离去的背影;“栾子奇杀我兵卒;辱我军威;欺人太甚;我欲除去此人;可乎;”
    “刺史大人;不可;”说话的是董卓的女婿;西凉名士李儒;“栾子奇名震海内;又为护国神教教主;乃关东数十万教徒领袖;不可轻动;大人此番欲废新帝;立陈留王;栾子奇乃陈留王姐昌平公主之驸马;必存陈留王永登大宝之心;如此;与大人乃同道者也;非但不可杀;还应宽厚待之;感动其心;因为内援;”
    董卓一拍脑袋;“若非贤婿相告;咱家险些坏了大事;”
    有了这次貂蝉西市遇难之事;栾奕算是长了教训;现在的洛阳实乃是非之地;自己几个媳妇太漂亮;难免有人心生歹意;
    一般人他倒不怕;可是董卓这厮好色啊;还有那个刚从并州追随丁原而來的吕布;他万一哪天看上貂蝉可怎么办;这是栾奕心中无法磨灭的刺;
    于是;他当机立断;令典韦先将昌平公主、蔡琰、貂蝉和甄宓护送回济南;自己和赫拉克勒斯留在京城再图后事;
    不得不说;西市一战让栾奕声明大震;许久洠四钸兜纳窠湓傧秩思洌
    连日來饱受骚扰的洛阳百姓早就恨透了西凉士卒;如今栾奕算是替他们报了仇;解了恨;街头巷尾到处都是交口称赞的声音;四处传扬栾奕以区区三人斩杀200西凉悍卒;又吓退千人西凉兵马的丰功伟绩;
    与之相对的;西凉士卒则震撼于栾奕的威猛;在洛阳城再不敢横行霸道;收敛了许多;当得知栾奕是圣母教主;他所统御的圣母教教徒都会在胸前别十字徽章;圣母教徒开的商铺门口都会挂一寸长的十字架后;见了圣母教的教徒都远远躲开;圣母教徒的商铺绝不骚扰;
    普普通通一枚十字架;俨然成了驱赶西凉士卒的护身符;
    洛阳城的百姓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很多本不信圣母的百姓为求安宁;主动走进教堂;渴望快点通过考核;行决志礼后也领这样一枚护符;
    洛阳的百姓却是不知;西凉士卒之所以这么战战兢兢;栾奕的武力震慑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还是丁原率领的并州大军赶到了洛阳;而且人数还不少;现就驻扎在洛阳城外;与凉州大营呈对峙之势;震慑着他们;
    为此;董卓三番五次出言警告;喝令各部管好部曲;切莫因小失大;因小偷小摸之事;招來丁原的不满;
    在慰劳丁原的同时;董卓的女婿李儒则展开了拉拢栾奕的攻势;只要有空便栾奕府上來;三日一小访;五日一大访;每次來都不空手;今天送俩美女;明天送卷孤本典籍;后天又送千年人参……可谓待栾奕甚厚;
    这些礼品栾奕从不拒绝;來者不拒;一一笑纳了;他不得不虚与委蛇;他要等;等典韦和几个老婆安全走出虎牢;过了济南的界碑;才是真的安全;
    这日;李儒一如既往的定点跑到栾家宅邸;看一眼正在地里除草的栾奕;笑道:“子奇先生好悠闲呐;”
    栾奕冲他笑笑;也不回答;吟诵道:“劝尔勤耕田;盈尔仓中粟;劝尔伐桑株;减尔身上服;清霜一委地;万草色不绿;狂飙一入林;万叶不著木;青春如不耕;何以自结束;”
    听到栾奕诗中“清霜一委地;万草色不绿;狂飙一入林;万叶不著木;”李儒脸色一沉;清霜委地;草色就不绿了;狂飙入林;叶就不著木了;如果万草和万叶是指朝廷;那谁是“清霜”;谁又是“狂飙”;答案呼之欲出;他尴尬的笑了笑;“好诗;好诗;”
    “信口胡诌罢了;”栾奕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孝儒兄來的正好;家人新制的茶叶;不妨尝上一尝;”
    “甚好;”
    

181以鼎相胁
    栾奕、李儒在茅舍中落座;栾奕取出精致的琉璃茶盏;置入茶叶;从一旁炭炉里拎出铁壶;漆入盏中;水倒得不多;仅半盏而已;
    “哎;”李儒见栾奕把泡出來的盏茶直接倒掉;不由纳闷;问:“贤弟怎地不喝;”
    “第一泡乃是洗茶;”
    “洗茶;”李儒平日也爱喝些茶水;还真不知道有洗茶这道共需;
    栾奕聚精会神的盯着茶盏;又倒一盏水;泡好茶叶还是不喝;用木镊;夹起雕花茶盅;用茶水反复冲洗;直到第三泡;才将盏中晶亮的茶汁;送进茶盅;用木镊递到李儒面前;“孝儒兄尝尝;与寻常茶叶可有不同;”
    李儒一饮而尽;品咂一番;眼前一亮;“方才仅看子奇泡茶就知不俗;如今入口品尝;确实不同;甘甜可口;回味无穷;不知子奇用了何法炒茶;可否教与我;我也让家人依法炮制些;”
    “并未用特别的手法;此茶与普通人家引用的茶叶一模一样;”
    李儒不可置信;接过栾奕递來的茶罐又看又闻;“确实是普通茶叶;可滋味为何与众不同;”
    栾奕嘴角上扬;又为李儒满上一盏茶;“味之不同;源之于道;”
    “何道;”李儒问;
    “茶道也;”栾奕指了指桌上的茶具;“心性使然;味也甘甜;”
    “原來如此;”
    栾奕端起茶盏;以袖遮面;轻抿一口茶水;问:“对了;孝儒兄此來;怕是不单单为了听我品茶论道吧;”
    李儒踟蹰着说:“确有一桩大事要与贤弟商量;”
    “大事;”栾奕面无表情地说:“那孝儒兄可找错了人;奕不过一介太子少傅;虚职罢了;哪有资格商量谈什么大事;”
    “贤弟谦虚了;贤弟海内仰望;昔日先帝在时;十分看重贤弟;如今;新帝登基;贤弟的话仍是举足轻重;朝中大事自然要先与贤弟相商;儒今日要与贤弟说的是……”
    “孝儒兄莫急;”栾奕摆了摆手;“边喝边聊;”他给李儒满上一杯茶;欣赏着手中茶盅的纹理;道:“茶是新的好;酒还是陈的香;”
    李儒楞了一下;顿时明白栾奕话里有话;“那贤弟是喜欢饮茶;还是饮酒;”
    “孝儒兄;依你看呢;”
    “自是饮茶多一些;”李儒直勾勾盯着栾奕的眸子;饮下盅中香茗;
    “恰恰相反;”栾奕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银制酒壶;放在鼻头儿闻了闻;一脸沉醉;“‘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來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奕洒脱惯了;嗜酒多于爱茶;”
    栾奕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非常明确了;他口中的茶代表的就是陈留王刘协;而酒说的是新帝刘辨;弃茶而喜酒则意味着他不会支持董卓立刘协废刘辨;
    李儒一凝;“可是茶是自家的茶;酒却是别人的酒;”他开始提醒栾奕;刘协是昌平公主的亲弟弟;是他栾奕的亲小舅子;至于刘辨;跟他半纹钱关系都洠в校
    栾奕道:“自家是哪家;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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