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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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是元帅夫人-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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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彭石穿和李云龙都两眼茫然的看着某四。

    “尿尿!”某四气得脱口而出,小肥脸一下爆红。他直叹,到底阿玛没有额娘细心。这会儿,他要是跟着他额娘,他只要挣扎挣扎,他额娘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多么默契。

    “司令,小宝要尿尿。快快,放下来,把一把。”

    “哦哦!瞧我。”彭石穿没啥经验,裤子没给某四脱就弄出把尿的姿势来。

    “脱、脱。”某四这边尿意正急,奈何,他家傻帽阿玛不给力啊。

    “呵呵,司令,你笨死了,裤子还没脱呢,要是小宝把裤子尿湿了,看夫人不跟你拼命,这大冷天的小宝受大罪了。”李云龙赶紧帮着给脱下来。

    “好了,臭小子,这回,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快尿吧,来来,咱对着小野花尿,给这小野花增增肥。”

    某四两道像极了彭石穿的眉毛皱在一起能夹死苍蝇,看看对面直盯着他鸟看的李云龙,在听听他阿玛嘴里垂着口哨,某四真心的“羞涩”了,李叔,李大爷,阿玛,爸爸,老爹,咱能闭嘴不。

    “哇——”某四干打雷不下雨哭闹开了,一边哭着一边水龙头就大开了,尿了李云龙一脸。

    “哇——”李云龙该哭了。一跳三丈高,“臭小宝,李叔这么疼你,你恩将仇报,小白眼狼!”

    “小宝!”细妹赶紧从前边跑回来,回来就一人打了一下,“让你们招小宝,多大的人了都。”

    “呜呜……”某四尿完了,一双小爪立即捂住自己的小鸟,眼角含泪,抽抽搭搭看向细妹要抱。

    这小模样说多委屈可怜就有多委屈可怜。

    “哦哦,咱不哭哦。”细妹气得又一人踢了一脚,“我家小宝多乖啊,从来不哭,就你们招他。”

    某四凤眼一眯危险的看向愣在当场的俩大男人,小心眼想着,让你们看爷小鸟,爷的**那是能让一般人看的吗!

    “哇,狡诈的小宝!”李云龙那一双眼睛多贼啊,听着哭声跟杀猪似地,还真以为把小宝弄不好受了,这一看,人家小宝正摸着一双凤眼危险的看着他们,还附带放射冷气,李云龙打了个寒颤立马闭嘴了,心里想着这小宝,真他妈邪门了,这么小就敢阴他,行,咱还就跟小娃杠上了。

    “哇啦啦,夫人,小宝尿我脸上了,我好心给他脱裤子看着,刚脱下来呢,小宝就尿了,夫人啊,姐姐啊,你要给我做主啊。”那是一番唱念做打,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他就是那窦娥啊,他就是那城门失火里面的池鱼啊,他冤啊。

    某四小嘴一瘪,一双湿漉漉的凤眼看着细妹诉说万千委屈,“麻麻……”

    登时细妹那个心啊就软乎乎不成样子了,抱起小宝又给李云龙一脚,“让你欺负我们家小宝!”

    “我千古奇冤啊!”李云龙一边躲着,一边唱腔。

    ------题外话------

    今天多些,补偿昨天的。

    嘿嘿,某凤儿道歉。

    昨天被老师叫去商量弄开题报告的事情,关于毕业论文的题目,和怎样展开研究的,至今没有头绪,各种悲催和无奈。

    姑娘美人们先原谅个吧。

    谢谢一直支持某凤儿的娃纸们,真心的感谢。

第093章 雪崩前夕() 
云山雾绕,漫天风雪。

    一行军人缩着脖子袖着手在一条狭窄的路上走着。

    长长的队伍,背着军资,在大雪山里缓慢行走,像极了蚂蚁搬家,小小的,黑黑的,坚持不懈的。在偌大的天地里,蚂蚁是沧海一粟,稍有风浪便淹死其中。而在大雪山里,人也像是蚂蚁,随时能被大雪海淹没。

    “冷吗,再坚持一下。”彭石穿紧了紧细妹身上的军大衣。

    “不冷。哥,把大衣给我穿了,你冷不冷?”细妹温热的手掌抚上男人被雪沙吹冷的脸,疼惜道。

    “我身强力壮不怕。手是温的,看来还好。”仔细瞧瞧细妹尚显红润的小脸,他吐出半口气。

    “小宝好吗。”说着,打开大白背上的大竹篓子,里面正躺着盖着厚厚小被子的某四,和蹲坐在一角的三毛小狮子。

    好像发现人来,某四睁开惺忪的睡眼,小爪揉揉眼睛,看过去。

    “他好着呢,别担心。”细妹打开大白背上另一边的大竹篓,里面是睡趴着大毛小狮子和二毛小狮子,还有一些细妹需要的东西。“大毛、二毛、三毛也很好。大白、金子,你们别担心。”细妹对两只前爪扒在竹篓子上的金子道。

    “这就好。”彭石穿终于放下心来,又把盖在外面的毛毡放下。雪沙迷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去揉。

    “怎么了,我看看。”细妹巴着男人眼睛轻轻吹着暖风,“好点了没?”

    “没事,一会儿就化了。”彭石穿使劲眨眨眼。

    “看你冻的,手都僵了,还说不冷。”细妹把男人手握在自己手里使劲揉搓,哈着热气。满目心疼。“都跟你说了,我的衣服够厚了,你就是不信,非要把大衣给我顶着,这会儿你看看,自己非得冻出个好歹来。”说着,细妹眼睛都红了。

    这时又有一阵强大的风雪沙出过来,彭石穿下意识的把细妹搂进自己怀里给她挡着,抱着她的头按在胸膛里。

    细妹紧紧抱着彭石穿的腰身,忽然就心酸的想哭。这个男人呵,粗中有细,总是尽可能的把她们娘俩照顾好,自己却受着罪。

    她身上温热着,而他的身体却是冷冰冰的。

    爱上他,依赖他,竟让她自己觉得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这个男人呀,他的好,怎能让她轻易放手。他给她过痛苦,给她过悲伤,更给她过极乐,她有时候甚至觉得,是他掌握了她的喜怒哀乐。

    她为他痛,为他哭,为他喜,为他乐,有时候爱死他,有时候又恨死他,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他了,系统大人说的对,她就是一个没出息的女人。

    可是,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真心疼惜着她,真正的让她觉得快乐,她情愿做一个没出息的女人。

    “好了,继续赶路吧。”风沙雪过去了,彭石穿放开手,把大衣给她牢牢的裹好。

    擦掉他浓眉上的积雪,她拉下他的头,用自己温热的脸去暖他冰寒的脸。

    “冰着你。”他不愿意,不肯低头将就她。

    细妹扒着不放,心中有大片大片的角落塌陷,融化成一汪温泉,闭着眼一点点把男人冰寒的脸噌热,她忽然就觉得她也是成功的,因为她也牵动着他的一切喜怒。

    “哥,我们是夫妻对吧。”细妹睁开眼,忽然笑着看他。

    “这是当然的。谁有意义,哥一枪子崩了他。”他玩笑着,呵呵笑,捏捏女人肉呼呼的小脸。

    “就是突然觉得你真好,我们这样真好。”细妹傻傻的笑,说的话没头没尾。

    “女人呦,就是容易被骗。这样就好了?你看看你这点出息,我怎么不知道我哪里好了。那要哪一天我得空了,给你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子,你是不是得激动的当场落泪啊,跟你说,都是我该做的,你要不是我老婆,我懒得理你。”彭石穿纳闷,他又做啥让细妹感动的事情了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哎呀,好好的气氛都让你这木头给破坏了,你就不会说点好话啊。”细妹气得追着他打。

    无奈手上帮着绳子呢,彭石穿跑出去五步远她就挣不动了。

    “你给我回来,快让我揍一下,要不我跟你没完。”细妹气得跺脚。

    “呵呵,这下够不着了吧,让你异想天开。”彭石穿果然又回来了,回来就被自家女人猛踢了一脚。

    “快解开,大白丢不了。你看你绳子绑的一大坨,还怎么赶路。”说着话就想把细妹胳膊上的绳子解开。

    “别动我绳子。我这是以防万一,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不抱着小宝了,我这心里就没底。咱们爬山我抱着小宝又不方便,而且风雪大我害怕冻坏了他,那只能把小宝放在毛毡包裹严密的大竹篓里了。但我又不放心,就把绳子绑在大白腿上,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也能通过绳子把小宝找回来啊。”

    彭石穿沉默了一下,懊恼的蹙了蹙眉,终究没说什么。

    “行,那就这样吧。”他笑着说。

    我上前边看看去,一会儿回来。

    “哎,等等,给你戴上这个。”假意去翻动大竹篓拿东西,手藏在毛毡下面,意念一动就把一颗装饰了墨绿流苏的玉球握在了手里。 /》    “这是什么东西。”等细妹给他贴着皮肤塞进去一颗小球,他问。

    “祈福的东西,戴着保平安。”细妹胡诌道。

    彭石穿真心想说,你还信这个。转念一想这也是一种心理寄托,而且戴着也不碍事,并且,他感觉了一下,好像这球还是温温的,他原本有点透心凉,现在球正挂在他心口的位置,他现在怎么就不觉得冷了呢。

    “这球还是热的呢。”彭石穿笑着和细妹说。

    “你肯定感觉错了,是你自己的身体被冻僵了,这球刚从毛毡里拿出来,对比一下,它比你暖和一点,你就觉得它是热的了。”

    “有道理。”彭石穿傻傻的点头。

    等着彭石穿往前跑去,细妹才调皮的吐吐舌。

    她也不知道这玉球有没有用,反正小宝身上有一颗,她自己身上也带着一颗,她感觉不单单是军大衣在给她保暖,心口的地方她觉得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热力往她身体各处输送,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一样,那就给石穿带带试试,也试验一下,是不是因为这球的作用。

    但是对于不能给每个战士发一颗,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系统大人自见了她拿白玉球给小宝玩,怕她乱丢,就把这些球的来历跟她说了。

    这些球都是以前的宿主给它收集的,和她第一次收集的玉匕首和玉玦一样的作用,细妹看了那么多球之后得出结论,那个宿主肯定是一个爱球成痴的人,能找到一大抽屉颜色、光泽不重样的,价值连成的球,那得多不容易啊。

    系统大人又因为给石穿复原身体消耗太多能量,系统大人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它说了一大堆复杂的术语,她不大懂,系统大人暴怒,就直接形容自己是一台电脑,现在处于自我修补时期,用它自己的话说,是修补漏洞,不能让主神趁虚而入。

    所以它内部的这些具有小磁场的东西不能被拿走。

    所以,她也只能勉强拿出三个来让他们一家三口暖和一下,她还是很自私的,她想。只能对不起那些战士了。

    雪脊之上,三个行人刚刚留下一串脚印,雪风一吹极快的又给覆盖住,恢复白茫茫一片,好像不曾被人踩过。

    “阿翁,找到了吗,到底在哪里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抹掉脸上的一层冰霜,嘟囔道。

    穿着符文黑袍的老头以手遮眉,挡住太阳的照射,望着山峰之间缭绕浮动的白云,“在那个方向。这下好了,确定了方向,我们该下去了。看来老头子的记性还很不错。”阿翁淡淡扬唇,他的一张沟沟壑壑的脸,说是笑却更给人恐怖的感觉。

    “早告诉你不要跟来了。年轻人,竟然还不如我这个大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老不死有耐力。”阿翁摇摇头,迈着腿准备下雪脊。

    他旁边一个极度不正常的,特别瘦高的像一根竹竿的长脸男人搀扶着阿翁的胳膊往下走。

    “还是小狗子贴心。”阿翁感慨。

    “谁说的,阿翁你忘了,一路上都是我背着你的。”高大强壮的年轻男人满脸不服气,一把把小狗子推开,自己上去搀扶。

    这个叫做小狗子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气,听话的跟在阿翁身后走。

    “是啊,多亏了你,到底是老了,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已经五十多年了啊……老了,活得太久了……”阿翁话停在了这里,不往下说了。

    “怎么了阿翁,继续说啊。”

    “猫儿,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太贪心了会有报应的。”阿翁一双浑浊深邃的老眼微露嘲讽。不知他是嘲讽猫儿,还是别的什么人。

    猫儿心一惊,赶紧表白心迹:“阿翁,我跟着来虽然也是为了寻宝,但是也真的担心您老身体受不住,我从小就被您收养,您了解我的性子,我这人虽然贪了点,但是良心还在。”

    阿翁点点头。

    “以前盗墓的时候,不是父子、兄弟、近亲都不在一起干的。人心太黑了。阿翁都麻木了。老了,想得多,有时候就想啊,最开始的时候盗墓是为了温饱,等见了那么多宝物之后,这心就变黑了,我自己都独吞了好几回。等断子绝孙糟了报应也还没大彻大悟,喜欢上了那些精致的宝物了,就跟吸了大烟一样,我也是个烟鬼。”

    他们说着话走出好远,爬下雪山,往低洼处走去。

    藤原君这一伙人在雪山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到处挖坑探墓,事倍功半,也勉强确定了大体位置。

    雪山里又冷,物资又匮乏,被雇佣来的景川他们几个苦力现在一天就给一个馒头吃,手上自然又没多大力气,可是那些武士们却都认为他们偷懒,每天都会抽打一顿,碍于他们身上的枪火,小川忍了又忍,几次和武士们起了冲突都是云川赔了笑脸摆平的,渐渐的小川也忍气吞声起来。

    “吴先生,已经两天了,我看了看,苦力们很没有用,做不出什么效果,我建议使用炸药。”史密斯扔掉吃完的牛肉罐头盒,很不满道。“我再也不想吃罐头,我马上想回广州吃意大利面。”

    “史密斯,我也想尽快得手,但响声很可能会引起雪崩。”藤原君捏玩着柳云川的手,道。

    柳云川努力压抑着恶心,他就不明白了他满是大粗茧的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又黑又丑,简直他妈的变态。

    “用小剂量的炸药就可以了,我们没有那么倒霉吧。”史密斯不耐烦道。

    “我看可以试一试。”吴老三点头,“这一块地方的雪层太厚了,靠人力我们有的等。”

    “那就弄吧。”藤原君把烧的通红的干树枝往云川手背上一放,甩开咬牙忍耐的云川,一锤定音,他早就不耐烦了。

    “支那人都是靠不住的。”藤原君用手枪一指吴老三,做出打死的手势。

    “靠得住,绝对靠得住,这一回下面肯定有墓,你们不清楚我们中国的风水学,这一处是龙眼心,古代那些贵族啊,王侯啊下葬的时候都不是胡乱下的,都得经过风水大家的指点,所以,一定有,而且此处的墓葬还不小。”吴老三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他心里也清楚,这一回再找不到墓葬,他就要葬身于此了。

    “太郎,我相信你手上的功夫,你来干。”藤原君命令。

    “はい(是的)。”

    “走开,走开,没用的东亚病夫们。”太郎一脚一个踢开正在卖力挖冰层的苦力。

    “你!”小川怒火噌噌往上窜。

    “小川。”景川往小川身前一站把他推后。

    “才挖了这么一点。”太郎看了看被苦力们刮掉的结冰层,下面又露出一层冻土,太郎用刀戳了戳,竟是一点样儿都没变。“坚硬的冰壳子,一点点炸药就解决了,藤原君我们早应该这样干的。”

    太郎把小包的火药放在冰窝窝里,“藤原君,请躲开,太郎要开始工作了。”太郎朝藤原君点点头。

    等藤原君躲开,他这才点燃长长的引线并迅速跑到石头下面躲避。

    “嘭!”

    “炸开了,下面是石板!有,真的有!”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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