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宠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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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宠妖-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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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翻身的睡姿调整,直接给我摔到了地上,这样毫无预兆举动纵使再好的身手也无法挽救我跌落在地的命运。这会儿,我是真醒了,嗯,摔醒的。人总是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然,妖也是毫不例外的。起床气仍在的我,拍拍土爬了起来。内心崩腾着的怒火简直不可遏止,囧着脸小脚爪在地上直跺。跺了好一会儿,累了,便一言不发的放空着。

    爹爹呆看了我这副炸毛模样甚久,总算没憋住。“噗嗤”一声笑道说:“南儿莫气了,为父实在不忍见你尚有灵力却不知发挥尽致,落得人妖皆可欺的地步。”爹爹,对的,你的听觉没有出错,但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现在我已经改掉了对“美人娘亲”的称呼了,因为我觉得他那日出现在食馆内救我于水火中的形象简直酷毙了,简直神了,于是我便宽容的特设了爹爹这样的称号赐给了他。即使,看着他的容颜叫出“爹爹”二字有些牵强,但是,嗯,俺又不是那种以貌取人之人,内心是个铮铮汉子也成儿。额,扯远了。

    我听了这话气性顿时消退了些许,发问到:“那爹爹清晨把南儿弄到这里有何事呢?”

    爹爹见我不在生气还主动搭话,又飘来一个欣慰的眼神,随后说道:“日后,每日此时你便同为父于此地修炼。”

    “我。。。。。。我起不来。”我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撒娇道。本以为会让他心软断了念头,谁料他半秒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没事儿,为父会扛你过来的。”“额。。。。。。不用麻烦爹爹了。。。。。。我自己来。”撒娇居然不管用,万能招式失效一招。清晨修炼,能换个时间吗?这年头,学校早操都取消了。我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哎,这才是我痊愈的第一天呢,说好的日日大补去哪里了,说好的想怎么样都依的承诺呢。我此刻万分想仰天长啸:“天呐,圣母玛利亚啊,你还我温柔善良体贴的“美人娘亲”啊~法海啊,快拿起你的金刚钵收了这妖孽爹地吧。”

    可我还没来的及展现我的咆哮功力,整个人又被拽到了竹林的长亭边。爹爹先是自顾自的开始了修炼,只见他手横侧身于左肩,闭上了双眸,薄唇微动,似乎在念着什么。随着他念着念着风刮得愈发猛烈张狂,起先还只能听到竹林微落声的林间,刹那竹叶飞舞。

    他暮然睁开了眼眸,冷扫了一下侧边,则是我傻站着的位置。看到我的眼睛里布满了星星点点的仰慕,便眨了一只眼对我说道:“南儿想学吗,和为父一起把式把式。”我目前暂时开启里花痴状态,直愣愣的点着头便顺着他的方向跑去了。一个踉跄,我都不忍说了,又是一个大字型趴地式。

    他将我扶起,拍了拍我身上沾到着叶子,说道:“这是最初级的,南儿愿意学,我自当奉陪。”说完他便蹲着与我齐高,对着我的耳畔念着情话,哦不,心法。你说这古人什么都弄到文绉绉的,不就是一个招揽风的招式吗,还偏要叫“落花流水皆无情”不就一个“风起风落”的心法吗,还偏叫作“碧玉修关瑟瑟来,若灵风起引潇潇,狼叹一饮酒千杯,风影绝伦暗幽然。这还只是初级,要是我修炼到高级了,是不是也同时段成为文采风雅的古人了。

    抱怨就也只是嘴边说说,这招的效果确实炫酷。至少,五毛钱的特效是无法匹敌的。凭借我聪明的资质,这一招心法加手势外加气运,练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掌握了。其实这个招式还是挺实际的,至少夏天贪凉有地使了。“几日,便练到这,明日南儿还有赴约哦。”“嗯”我答道,毕竟前世宅在家里的我,也喜欢看看修仙类的文章,此次亲身经历了,也确实有趣。

    修炼完备后,爹爹牵着我的手一起走进亭子,原来,有的吃了。我看了看石台上的精致的糕点,口水都快横流了下来。古人也吃早餐,这点我非常欣赏。我抓起一块梅花糕就要往嘴里塞,无奈又被爹爹抢走了,我委屈了。小短爪指着爹爹说道:“你。。。。。和小孩子抢东西吃。。。。。那里还有一盘自己拿。。。。。。”他听完笑弯了腰,说道:“傻南儿,这些糕点虽然是现做的,可是过了时辰,味道可能不在极致,你怎能屈就。”虽然他这样说,好像很有理由一样,但我还是不开心,于是我执拗的继续向糕点伸出魔爪。一边吃着一边说着:“屈就,我要屈就。喷的糕屑,在空中飞舞着,不像雪花像头皮屑。。。。。。他见此情势,只能掩面“嫌弃”。

    吃完糕点后,仿佛加满了电力一般,走起路来都轻快不少。我同爹爹散步在落英河畔,零零洒洒落下的花瓣就这么平缓的铺在上面,远看就像是涟漪。我对着河面开始端详着自己的面容,天哪不过几日,我竟然如同换了一副面孔。满脸的稚气虽然犹在,可这眉眼却出落得带有一分媚气。

    哎,我还是喜欢那日在梅府铜镜中见到的自己,毕竟我好萌娃这口。现在这幅面孔,虽然较之前更胜几分,但始终不是我的菜。就像我喜欢圆脸不喜欢锥子脸是一样的道理。我正对着落花暗自神伤呢,爹爹也靠了过来,水中他的脸更胜天资,但终究不及本人好看。

    我们就这么看了河面良久,最终还是作罢。没想到,有时候照镜子看到的虽然是美好的,但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年纪还尚小,便有这般这样妖媚的皮囊,日后注定是祸水。爹爹陪伴一直延续到了晌午,我们还同坐吃了午膳,菜式依旧是披着华丽外衣的“庸脂俗粉”哈哈,虽然形容的有些有负爹爹美意,但是对于一个无肉不欢的妖怪,这些菜式顶多能算作是开胃甜点。

    你且说一个炒青菜非要叫做“游龙戏凤玉盘间”一个炒竹笋非要叫做“小荷才露尖尖角”这样子真的好吗?如此文雅的名字搭配上如此素的菜式,我倒不如听粗俗的名字吃荤食的菜例如“红烧蹄髈”“清蒸猪蹄”“炸羊腿”。哎,真是连想着都能淌下口水。

    见我吃的不是很来劲儿,爹爹问道:“南儿,不对味儿吗,看你吃的很少呢。”

    我的虎牙咬着下嘴唇,愁眉苦脸的问道:“爹,我们不是狼吗?狼不是该吃肉的吗?肉呢?肉呢?”

    “哦,我们不吃肉,那些都是俗物油脂过高且营养过盛,吃那些东西到不若我们吃这般素食有利修行。”

    “不嘛,不嘛,吾要吃肉。我吵吵嚷嚷道。一向待我极好的爹爹,在吃肉这件事情上却格外傲娇,就是不依。叫的精疲力尽依然毫无功效,我也就作罢了。未时,爹爹便回了他的啸月宫,毕竟俺的爹爹还是一个来头不小的尊上大人,总不能二十四小时时时都能伴着我的呀。

    但是,对于,爹爹这个尊上大人,具体要做些什么我真的是不怎么清楚。反正来日方才,我总有机会深入了解的。呆在空荡荡的楠锦宫,独身一人,没有爹爹的音容笑貌,没有爹爹的温柔细语,一个人的寂寞便渗透了出来。我开始坐立不安,开始害怕失去。抑或是今日享受了太多本不属于我的父爱,抑或是在这个未知的世界我总算找到了依靠。我总是觉得没什么安全感,好像现在一切的美好都不属于我。你知道的,人在一个封闭的环境,经常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事情往往是在理智之外,往往是不受思想控制的。

    我随着心,跑出了房门,我想去看他,想去触摸着虚幻的真实。门前守候着的侍女将我拦了下来。说:“说我若想见爹爹,只能等他自己来,却不能去找他。”

    呵,可笑,还有此等说法,我不顾着她们的拦阻直接冲了出去。她们在后面追着,可速度远远不及与我,很快便不见了踪影。啸月宫的位置我早上赏玩的时候还有所记忆,因为爹爹那时说:“那时他的宫寝,想他的时候,可以去看他。”虽说我此世的机智远甚他人,但方位感这东西真是强求不来。跑着跑着,我迷失在这个家中了。

    没有见到啸月宫,甚至连回去的路也记得不清了。现在的我置身于一个未知之地,这里连一盏灯的光亮都没有。我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哭着。不知道为什么哭,是因为哭自己的蠢,还是苦自己的差劲。忽然月光投下点点微亮,我看到了一个人形的影子。

    是爹爹来找我了吗,我转头顺着影子望去,还没看清便被一条丝帊捂着脸迷晕。那丝帊上的味道透漏着危险的气息,是一种类似罂粟的味道,呵,我又要生死历练一次了吗。我的头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额头见有些黏湿,有些血腥。

第十五章 不过毒妇而已() 
一盆冰冷绝提的水就这么直直的淋了下来,我浑身冷的打颤,想用双手环抱来给予温度,但却远远不能如愿。

    我的手是被铁链拴着的,沉重的铐所硌着我的皮肤,弄的生疼。我总算睁开眼,睫毛上还残留着刚才倾盆而下的水珠。

    我看了看四周,皆是石块所筑,昏昏暗暗的,什么也捉不住。“有人吗能告诉我这是那里吗?”我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连连唤了几声后,仍不得半点回应,我放弃叫喊,节省着体力,转着眼睛打量着周围。想从中寻得些机巧,以便离开此地。

    光线只有从顶台缝隙中传来的点点,纵使眼力再好也不过徒劳。我叹着气,但没有哭。突然,有什么液体流淌至我的嘴边,没有抑制住干渴的**,便伸舌舔了一下。

    “呸,好腥,这是什么鬼?”我吐着舌头,嫌弃的喷吐着。记忆的闸门有所开启,我不是迷路了吗,然后爹爹找到了我,不,那人根本不是爹爹。然后,然后?头本来是没什么痛感的,一想事情便牵扯着头皮疼了起来。又有几滴液体流淌了下来,不过这次并不是顺流而下而是点滴般落下的。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想不出的,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静观其变。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声音,顺着脑电波传送了过来。这是打开闸门的声音,伴随着轻快的脚步声正在慢慢靠近。从声音来判断,来的人并不多,看来是单枪匹马了。来人手提着一盏灯,在这漆黑的石屋内,那光芒实在是显得格外突出。散光慢慢聚拢成一束,直接蔓延了进来。

    我习惯了黑暗的眼,猛然受到强光的刺激,显得有些无所适从。持灯人走了进来,光线正好打在她的脸上,我总算看清楚她的面目。显然是一名妙龄女子,五官也很是精致,只是眉眼间的凶气损了她的美。

    她连望我一眼都不舍得给予,直接背过身子说道:“还活着?”“嗯。”我虚弱的答道,她突然凑了过来那张阴毒的脸就摆在我眼前,我瞪大了眼珠,她却邪魅的笑了。“知道吗,我爱了他三年,那个贱人不过是个妖,卑贱的妖而已。凭什么她就能独获他盛宠,凭什么。”

    她口中的贱人不用问,既然被绑的是我,那她口中的贱人必定与我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我冷眼看着她,听着她的肆意诳语。她的手强行的掰过我的脸说道:“这幅面孔真是像极了那贱人,一样的外表清纯内心放荡。”我的爪子被捆绑着,很难上前在她脸上啪一巴掌,可她的脸既然离我这么近,不能当过先机。于是我将聚集了很久的怒气以口水的方式向她宣泄。她近乎是毫无防备的中招了,为而她的手近乎是下意识的甩手便扇了我一巴掌。

    我忽然有些想笑,便笑出声了,还故作享受的舔了舔嘴角沁出的血,很腥的味道,但很值得纪念,第一次被打?她见我压根没把她当回事儿,更是怒急,直接揪着我的头发向后一勒,我的头直接撞在后墙上,很疼,但不值得哭,于是我只能选择忍住。

    我们对视着,她的眼中只有恨,我的眼中则是无畏。不是不害怕的无畏,而是无所谓的无谓。良久,她的视线才肯放过我,开始陷进她的回忆里,自顾自的说起了她的那段“情史”。我在旁边且当作看戏,她说的我便听着,动情时她手舞足蹈我便看着。原来,这货是同类,同样是狼,她却不是雪狼,只是杂生的土狼。

    她口中心心念念的人则是我爹,而她口中唤作贱人的竟是我那未曾蒙面的娘亲。本来就只是单相思有什么好矫情的。若是你情我愿,若是我娘亲是小三,此次我被弄到这里倒还是情有可原。

    但,这算什么?一个人暗恋的单相思有什么颜面憎恨,又有什么颜面报复?我不过是遇到了一位尚有姿色的花痴,还是一个忘了自己什么什么身份的毒妇。她曾说过我娘亲是卑贱的妖,那她呢,难不成要称作高贵的牲畜?我有些无奈,这些女人成天心里都在想着什么,难道给我撕票了她们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难道她们认为如此这般便可以让一个不爱她的人为她们停留?

    “怎么,你不说话了,怕了,怕我弄死你吗?”“我只是在看你。”“看我什么她展露侧颜用余光扫视着我问道。“看你撒泼呢。”我含笑说道。“我撒泼?果真和你娘一样贱气。”

    我盯着她的眼认真的说道:“你同我娘可有过交集,如果没有那么你没有下评论的资格。”“我怎么会和那贱人有交集,肖郎护她甚紧,与她只见了一面,但能把肖郎弄到手的女人,绝非等闲,私下不知道使了多少魅技淫招。”她说道激动处时手指甲都掐进了自己皮肤。

    “你真片面,就凭这个原因,你恨她,就因为我爹爱她不爱你?”“对,我明明那么爱他,那么爱他。她瘫坐在地上,手指不知道在比划着什么。她时而仰头晃脑的说道:“他,第一眼见到,我觉得这个男的我是要定了,可是他连望我一眼的恩赐都没有。”时而又低头定神的说道:“她有什么好的,我有什么不及她的。”我看她整个人都有些癫狂。连忙唤回她的思绪,毕竟我可不想毁在一个疯子手里。

    我说道:“你看看你自己,有什么同她争的,不爱你的人不要追,追到也不过是将就。”她站起身来,开始左右踱步,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这些年,我就在这里默默的守着他,有时候会远远的看着他,本以为她死了,我的机会便来了。可是你,却依旧让他上心,我还是没有缝隙进入他的生活,这一切,都拜你们所赐。”呵呵呵呵呵~我笑了,这种荒谬的理论,还真是前所未闻。单相思演变成恨意这种境界,不是爱的太疯就是傻得太多。

    我的开怀之笑显然是惹怒了她,她开始掐着我的脖子,慢慢的使力。每当我不能呼吸的的时刻,她又稍有松开,如此的,重复往来。此刻,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欲生欲死的滋味。她的笑声回荡在这空空的石屋内,如同魔咒。受够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生死两折磨的痛楚后,我选择在她再次出手时,仰头在她耳边低语到:“你是不是不敢弄死我,耍这种把戏真是弱爆了。”

    她这次却没有如我所愿的气急败坏,而是平静的松开了勒在我脖子上的手。她用锋利的指甲戳了我的脸,然后贴近了我的皮肤重重的滑下,很快脸上便沁出了鲜红的血迹。

    她嘴角含笑的说:“激将法吗,没用的,我要的是让你慢慢的受尽各种折磨,我还没玩够,你怎能安心赴死?”我心里谋算着,这娘们真不愧是毒妇界的典型代表,这种“慢慢玩”的招式也只有她们玩的得心印手。她从碧色的袖口中取出了一个青花瓷器,看着很精致,样式有点像是药瓶。

    只见,她以一手托着瓶子,两指轻轻的旋出木塞,然后从瓶中倒了些许粉末状的物体,置于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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