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飘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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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梦飘香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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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重摔把他摔了个鼻清脸肿,疼得琼风咧嘴直交叫唤,最后还不得不痛苦地流下了几滴“英雄之泪”,掉落在身前的那张矮矮的小桌子上。

哎!真是“出师未捷鼻先破,长使英雄泪沾桌”呀!

琼风顾不得什么仪表,站起来又往那气团直冲了过去。

于是,刚才的情景又人为的重新放映了一遍。

如此数次之后,那气团在琼风的连番奋战之下终于有了一丝减弱。琼风带着些微的成就感的躺在地板上喘了一口气。

嘿嘿!要是再来几下,一定能把这个该死的气团撞散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准备对那气团继续发动攻击。在他那“迅若雷闪”的冲锋下(其实慢如蜗爬,不过他自我感觉实在是太好了),突然感到头撞之处十分松弛,丝毫没有了刚才那弹性十足的感觉。琼风暗道一声不好,赶忙来了个急刹车,但他反应的稍慢了一步,结果还是撞在对面的墙壁上。这次虽未被临空弹起,却依然把他撞了个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琼风好一阵子才重新看清楚眼前的事物,原来那个气团早散去了,就是自己不去撞那几下,那气团也会自动散掉的。琼风暗骂了一声“倒霉!”

琼风看了一下还被固定在机器架上的孙二如。看来那“阴阳八法”还是蛮管用的,气团散去后孙二如的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而且还带有一丝红润。原本满脸的皱纹这时看上去好像也舒展了许多,似乎经过这一番治疗以后,孙二如好象变得年轻了十几岁。

这“阴阳八法”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果,至少表面看起来是如此。见孙二如的病有希望好转,琼风心中充满了兴奋,那因撞墙而引起的不快早被他无情地抛到爪哇国去了。

琼风从孙二如的身上取出了那几根银针,接着又把他从机器架上松开,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正要出去先把自己清理一番,忽然想到还没给孙大叔穿衣服!要是等孙大叔醒来之后,看到自己光着身子,不把我骂死才怪。于是琼风又手忙脚乱地帮孙二如穿上了衣服才走出了房门。

等几分钟琼风再次从外面近来后,孙二如已经醒过来,他坐在床檐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这时见琼风进入房内,而且脸上还带着累累的伤痕,急忙问道:“琼风,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这屋子怎么这么乱呀?你那一脸的伤又是哪来的?”

琼风对着孙二如神秘地一笑,牛头不对马嘴的道;“嘿嘿!孙大叔,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好多了?

孙二如奇怪地笑道:“你大叔还能有什么样子,还不是以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孙大叔,你没有运气试过,怎么知道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呢?”

孙二如拗不过这位自己特别喜爱的干侄子,又不忍扫他的兴,于是提起了那残留在丹田中早已弃置不用的些微真气,运转了一个小周天,感觉好象比以前舒服得多了。以前运气的时候,浑身痛不欲生,而且还能感觉到脑中的那股邪气虽然被控制住了,但是与外界的联系总是藕断丝连。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被别人牵着一般,没有一点自由。可这次运气的感觉却与以前大不相同,不仅经脉通畅了许多,而且运气时再没有了那种痛苦的感觉,然而最令他兴奋莫过于脑中那股邪恶的神念与外界的联系好象已经被完全切断。这一次他才清楚的感觉到项上的那颗脑袋还是属于自己的,他已经二十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孙二如迫不及待地睁开了双眼,疑惑地看着琼风,道:“琼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感到全身轻松了好多,脑袋里的那股邪气这次好象完完全全的被压制住了?”

琼风得到了孙二如的准确感觉以后,自己的心也是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了,用“阴阳八法”治那邪气还真是对症下药了。于是,他笑嘻嘻的把刚才的事讲了出来,快讲完的时候,突然听到孙二如“哇”的以声哭了出来,而且那哭声还有渐演渐烈的趋势。琼风十分奇怪,孙大叔一向都很坚强的,怎么今天这么容易就哭了?

琼风诧异的劝道:“孙大叔,你怎么哭了?你的病有希望治好,你不该伤心,而应该高兴才是呀?”

孙二如像小孩子一样的抽泣道:“呜呜……琼风,大叔不是伤心,而是为高兴而流泪,呜呜……是为高兴而哭的呀!呜呜……呜呜……”

为高兴而流泪?高兴就应该笑才对,怎么反倒哭了?这就是喜极而涕么?

琼风听着孙二如响亮的哭声,眼圈也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琼风强忍住哭泣的欲望和冲动,暗道:我可千万不能哭出来呀!不然让孙大叔见到那多不好意思呐!……可我怎么还是想哭呀!……不行,得转移一下精神才是……,嘿嘿!有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琼风使劲地甩了一下脑袋,冲着孙二如的耳朵大声吼道:“孙老头,你给我停下来……”这个声音震得屋子嗡嗡作响,接着又从窗子绕了出去,直冲向云霄,简直可以与几千年前的河东狮吼相媲美。
 



第五章 如此谋略(修)


孙二如似乎被琼风的这一声大叫吓得楞住了,本来已出了一半的哭音硬生生地给压在喉咙下面,敞开的那张大嘴足以容得下五六个鸡蛋。 


琼风十分满意自己那吼声所造出来的震慑效果,右手五指在孙二如的眼前晃动了一下,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嘿嘿……孙大叔,请原谅小侄我刚才的冒昧举动,不过事出有因,我想大叔也一定会原谅我的,是吧,大叔?” 


他两眼期待地看着孙二如,在没有得到孙二如的肯定回答之后,才不得不讪讪地笑了笑,接着道:“这个么?嘿嘿,任谁碰上了这样激动人心的遭遇也会有些难以适应的,不过我想以大叔的适应能力,过一会就能恢复如初的。只是大叔你难道不想知道小侄我刚才那么兴奋的原因么?” 


琼风对自己最后的那几句话十分得意,因为按照以往的经验,一般只要自己问出“难道你不想知道小侄我这样做的原因么”这句话时,不管自己跑哪里,孙二如总会屁颠屁颠地跟到哪里。这条经过十年来的无数事实验证过的铁一般定律,可谓百试不爽,所以他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啊……”琼风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了,今时不同往日,孙二如听了琼风的话只是简简单单地回了一个感叹词,依旧张大嘴巴傻傻地看着琼风。 


琼风没想到自己绝佳的一番表演,竟然换了个如此……如此“精辟”评价,心中十分恼火,也十分失落,暗自大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可他又无计可施,只得寄全身之希望于最后一个办法。 


只见他一把抓住孙二如地一只耳朵用力地左扯一下,右扯一下,然后将嘴凑近孙二如那臭烘烘的耳旁,哀声道:“孙大叔,小侄我想请您老人家帮一个小忙,您看行不?” 


总算功夫不负“苦心人”呐!这回孙二如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他睁着那婆娑的泪眼茫然地望着琼风道:“琼风,你要大叔帮什么忙呀?” 


孙二如虽然有了不小的反应,可琼风还是恨不得将他痛打一顿,这孙老头今天反应怎么这么不灵了?要不是怕背上一个“以小欺大,以少欺老”的罪名,恐怕,这孙二如早已如一只四肢贴地的癞蛤蟆,亦或如四脚朝天的老乌龟了,这样方不负他“二如”之名嘛? 


不过想归想,琼风还是得再次耐心地提醒孙二如一次:“孙大叔,我们……”孙二如听着听着,两眼突放神光,沾满泪迹的花脸上浮出了几丝阴笑,虽然不知琼风对孙二如说了些什么,但从他俩的表情和神态就可以看出,那绝非什么好事。 


两人又交头接耳的低声秘语了一阵,这才各自散开,紧锣密鼓地张罗开了。 


天丰之总算回到家了。本来他早就该到的,只是在路上遇上了一个熟人,好不容易才把积郁已久的兴奋和激动给发泄出来,这一发泄就发掉了几十分钟,以致回来的时间晚了许多。 


天丰之走到屋前,发现别墅大门早已洞开。嘿!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他老爸要回来了,特地打开门欢迎我进去的吧!这小子还真有心,知道他老爸今天高兴。想到这,他又对之前的阴狠想法又点过意不去了。咳!不管了,先进去再说吧!谁让这臭小子以前把自己整得那么惨,此时碰到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趁早一脚把他给踹开,还更待何时!? 


天丰之刚把脚踏进大门半步,忽然醒悟,这臭小子会这么好心吗?该不会又设下什么圈套,让我自己钻进去吧!他又想起了在与那个熟人聊天时打的一个寒噤,就浑身有点毛骨悚然。一定要小心从事,不能莽撞!千万不能再栽在那个臭小子手上了! 


天丰之在别墅外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又慢慢地将半个脑袋伸进大门内,把里面花园里的各个角落迅速地搜索了一遍,确定了没有什么险情之后,才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地进去了! 


他刚踏进门内一步,忽从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哎!老疯子,你也刚回来呀!看来我来得还真及时呀!嘻嘻……” 


天丰之一听那声音就知道喊住自己的正是自己的好友孙二如。 


没想到这么巧!自己才大赚了那肥兄一票,就有一个好朋友前来分享自己的幸福!与友共享快乐之事,不亦乐乎? 


天丰之停下脚步,边转头边笑道:“嘿嘿!二如,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一件特别值得庆祝……嘿嘿!老兄,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原来,天丰之转过一半的时候,发现从身后叫住自己的那人虽然与孙二如十分相像,但他好象又比孙二如年轻了许多!孙二如的年龄看上去最保守的估计也有六十几岁了,而且脸上还整天病恹恹的,而这人怎么看也就五十几岁的模样,脸色比二如红润得多了,莫非这位是二如的弟弟?可这么多年了,只听二如说过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孙大如,从来没听他提起他还有弟弟呀,或者他是二如老爸的私生子,连二如也不知道? 


咳!这也太荒唐了吧! 


天丰之眨了眨双眼,试探着问道:“老兄,请问你是叫‘三如’还是叫‘四如’哇?”在天丰之想来,既然他哥哥叫大如、二如,那二如的弟弟八成是叫三如、四如…… 


“你这个老疯子呀!我既不叫‘三如’,也不叫‘四如’,我就叫二如。怎么啦,疯子?我说你是不是天天帮人治病把自己的脑袋给治糊涂了,连我都不认识了。”这个和孙二如“像极了”的人见天丰之对自己左瞅右看,忍不住提醒他。 


天丰之在关键时刻还是犯糊涂,经那人这么一提,仍然没有明白过来:“你也叫‘二如’莫非你和孙二如是双胞胎,不仅长得像,连名都起得一模一样。” 


“臭疯子!你怎么总是混混沌沌的,我跟你交往了这么多年,你竟然这么久都没有把我认出来,真是气死我也!”那人越说越气愤,颔下的几跟胡须也随着一翘一翘的,那模样煞是可爱。 


“什么?你就是孙二如?不会吧!你这么年轻,那孙二如可比你……”天丰之这回总算明白了一点,不过还是有一大部分不明白。他正要将自己的精辟见解表达出来,可当他一碰到那人似要把他给就地解决的充满“杀气”的目光,声音不由自主的越变越低,最后那“……老得多了”四字差点就胎死腹中,幸好他抵抗力确实惊人,仍然嗫嚅着把那几个字给逼了出来,不过那音量就让人不敢恭维,不要说别人,就是他自己恐怕也对自己说的那几个字听得不太清楚吧! 


“不错!我就是孙二如。怎么?我变得更年轻了吧!嘿嘿!嘿嘿!”孙二如不满的语气又带有一点点的得意之情,完全见不到他在别墅卧室内嚎啕大哭的衰样!“连我初次见到镜子里面的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更何况是你呢?” 


“哎呀!二如兄,还真是你呀!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一下子没把你给认出来,小弟我内心真是惭愧无比呀!惭愧无比呀……”天丰之这次真的是明白过来了,如果到了现在还不明白的话,那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大傻瓜了。真险!仅仅一步之差,我们著名的中医学家天丰之就被列入世界“傻瓜之林”了!一般说来,凡有能力列入“某某之林”的一定都是某某方面的顶尖人物吧! 


“哎!算了,算了!”孙二如每当听到天丰之说什么“惭愧惭愧”之类的话就头晕,因为孙二如知道天丰之说这话的时候,肯定不会有哪怕那么一丁点儿的惭愧,说不定还在心里暗暗得意呢!关于这一点,他和他儿子倒是差不多从一个模子里面造出来的,孙二如对此可是深有体会。 


孙二如当下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道,“噢!对了!我记得你刚才好象对我说有一件什么特别值得庆祝的事,是吧?到底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个老疯子这么高兴呢?不会是检到了一大笔钱吧?”虽不中亦不远矣!两人不愧是交往了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一猜就中!不过这猜起来也挺容易的,在孙二如的记忆中,只有三件事会让他这么高兴:一就是和他老婆雪君久别重逢的时候;二则是得到一大笔意外之财的时候;三就是在医学上取得一个重大突破的时候。看他的样子,显然不可能是第一种和第三种情况,当然就是第二种情况了,从他那双两眼放出的贼光就可以肯定下来。 


天丰之听了孙二如的询问,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咳咳 !我能有什么好事,我说特别值得庆祝的事当然是指你变得更加年轻英俊这件事啦!难道你变得这么年轻不应该庆贺吗?” 


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说那话之前都还没有将孙二如认出来。不过孙二如也不戳穿他,任由他胡说八道,只是淡淡地笑道:“应该!应该!” 


天丰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糊弄过去了,简直有点喜出望外道:“嘿嘿!庆祝的事我们等进屋后再谈,我们现在来谈谈你吧!怎么才两三不见,你就改变了这么多?你是怎么造成这么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哎……”孙二如还没说话就先长叹了一口气,“个中的苦处一言难尽呀!就是说上几天也很难解释的清楚呀!”说着说着,孙二如马上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天丰之着急的道:“几天都说不完,那你就不会长话短说吗?”他医治孙二如长达十年,这十年间也只不过是将孙二如的病情基本上控制住罢了,可如今孙二如却奇迹般地发生这个变化,而创造这个奇迹的却不是他,这让他怎能不急呢? 


孙二如见天丰之急成那般模样,心中偷偷暗笑,这鱼还真容易上钩!于是,他故作忍痛与不舍之状道:“好!我就长话短说了。不过,我可只讲一遍,要是没听清楚,可别怪我没提醒!”似乎省掉其中的一些细节,就会要了他的老命一般。 


天丰之不住地点头答应,耳朵伸得长长的,一动不动地看着孙二如,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环节。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哪怕是错过一点点也会让他抱憾终生的。 


孙二如等天丰之摆好姿势,才极为郑重的道:“话说今早我在来你家的路上,走着走着,却意外的碰到一个人。这个人是谁,你知道吗?” 


天丰之摇了摇头,正要说话,忽见孙二如狠狠地拍了他自己的大腿一下。这一个动作将天丰之吓了一跳,却见孙二如又接着唾沫横飞地吼道:“神医咧!” 


“那个神医将近两百来岁,他一见到我就说我被一股强大而邪恶的神念给缠住了,再不医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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