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晓鱼,今天正式就任第六位所千户,承蒙各位关爱抬举,不嫌弃我领导你们。我齐晓鱼就一句话放在这:只要是好好跟我干的,我有肉吃,大家就都有肉吃,我有酒喝,大家就都有酒喝,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千户,你够爽快,但是我们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这些话说说可以,但是主要还是看你的行动啊,万一我们给你干了活得罪了别人,你翻过脸来不认账,我们也没地说理去啊。”典韦大大咧咧插嘴道。
“一切都看实际行动,中午我请大家下馆子,大块吃肉,大块喝酒!”齐晓鱼笑道。
新任百户王长乐人逢喜事精神爽,道:“看大人这话说的,大人走马上任,也该是我们大伙请大人吃饭才是。怎么到了大人这反过来了?”
“那馆子可贵了。”齐晓鱼阴险的笑道。
“再贵也有个价不是么。”王长乐说道。
听出齐晓鱼又打算阴人,贾诩连忙出来道:“大人,我们工作时间中午是不让下馆子。”
“哎,大人兴致高,别扫兴么老贾。”典韦一听有酒喝,眼睛放光,跟着千户去喝酒,他还怕什么不让喝酒的禁令啊。
“那大家回去换个便装,天上人间走起。”齐晓鱼说道。
“啊!”众人都傻了,这哪里是下馆子啊,分明是去逛窑子啊。这大人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魄力?带着大家伙一起去那等销金窟?
“我是说天上人间旁边的香格里拉走起,你们真是一群色狼啊,听到天上人间眼都绿了。”齐晓鱼摇头说道。
“大人,不带你这么玩人的,不管是香格里拉还是天上人间,靠我们几个的工资,完全不够啊。”王长乐哭丧着脸说道。
“那你还跟我抢着埋单?”齐晓鱼打趣道。“中午我请!走起。”
“走你!”众百户轰然道。他们只听说过香格里拉之名,却还真没进去吃过。那里可是三品以上官员才经常光顾的地方。
五十三、玩大了!大人,说好的前程呢()
齐晓鱼以前也是跟郝侠这个红顶商人之后,身家数亿的大土豪来吃过几次香格里拉,按照前世点过的几道吃着还不错的菜,又点了几瓶上等好酒,大家伙就准备开吃了。
“这位小哥倒是行家呢,这几个菜都是我们店的招牌。”穿着旗袍露着修长大腿的漂亮女招待对坐在主座上的齐晓鱼充满了好奇,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印象中这位年轻人并没有来过香格里拉,却为何对他们店如此熟悉?究竟是谁家的公子哥来这里消费来了。
女招待笑脸迎客,谁也不会怠慢,但是对于年轻多金的富家子弟自然又多了一重期待,期待有朝一日自己能灰雀变凤凰,成为那富家子弟笼子中的金丝雀。所以她暗自留了心,在房间服务时暗暗观察着那年轻小哥。
齐晓鱼自然不介意别人打量他,频频跟自己的这帮属下交杯换盏,酒量本就一般的他已然半醉了。那帮牲口们唯恐以后来不了这豪华场所,使劲点酒点菜,想一次吃个够本。于是酒席就在这热烈而又热闹的氛围中进行着。
但是好事不长久,待到大家吃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却闯了进来。年轻人华袍美服,脸甚是俊俏,身边还搂着一个美女。对正高兴的众位百户们呵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野人,在如此雅致的酒店中喧闹?今个我心情好,不给你们一般见识,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会把我房间的单也一起买了!”
“小相爷!”女招待一声惊呼,却不知道为何会惊动这位爷的大驾。
“!!”贾诩听到小相爷这个名字,登时攥紧了拳头,但是他面不露声色,悄然对齐晓鱼说道:“这是当朝宰相严庆之子严东楼,人称小相爷。”
齐晓鱼点点头,对于这个小相爷他是早知其名,其种种无耻荒诞之事并不算少。据说他尤好女色,每日筛选几位处子供他淫乐一番后不给着衣,开车扔到街上任凭她*自己回家。而严庆当朝这几年,暗地早有风声,大汉“官无大小,皆有定价”。
所以齐晓鱼对严东楼的印象并不好,如今他又找上门来要他买单,这种事情,他是给脸呢还是不给脸呢?最终齐晓鱼决定忍让一下,毕竟现在自己羽翼未丰,得罪他并不是好选择。
“既然小相爷赏脸,我自然要知趣。这位姐姐,把小相爷的单拿过来,一会我结吧。”齐晓鱼道。
“是。”女招待去取单据,出门时严东楼使劲拍了她的俏臀一下,惹得她娇呼一声,抛了一个媚眼给严东楼。严东楼看那修长大腿顿时色心一起,道:“且慢!”
“我一会要去隔壁天上人间,不知道这位兄台可有雅兴同去?”严东楼问齐晓鱼道。他看出齐晓鱼身在主座,身份定然不凡,但是当朝权贵之子他都有所交集,只是未曾见过这个年轻人,他倒是从哪里凭空冒出来的?
“在下一会还要当差,不便同去,小相爷不妨一同记在我的账上!”齐晓鱼岂不知这小相爷让他去就是让他买单的,于是出言道。
“如此甚好,我看兄台这一屋子都是野人,唯有兄台是个妙人,兄台他日若有所需,不妨到相府找我。”严东楼说道。
“好说。”齐晓鱼说道。
“真他娘的放臭狗屁,你小子说谁是野人?”典韦在美酒助兴之下,早已经大醉,也不管这“小相爷”“大相爷”是谁,张口骂道。
“你如此粗鄙,不是野人是什么?”严东楼抬起身边美女的下颚,轻轻在她嘴唇上点吻了一下,说道。
“日你祖宗!”典韦大怒,奔到严东楼身边,扯开那女子,直接对准严东楼就是两巴掌!
众人皆楞了,这莽夫这不是在惹祸么?
齐晓鱼立时反应过来:“快去关门!”
早有两名百户堵到门前,将门反锁,把女招待和严东楼带来的美女控制住,把她们逼到了墙角。“别喊,喊一声就废了你们。”两女受惊,只愣愣点头,果然老实不喊。
其余众位百户去拉典韦,奈何这厮吃了酒力气之大,被他一一撞开。这厮只扯着严东楼的衣袖甩他脸上巴掌:“让你说我是野人,让你说我是野人!”
“你们想干什么?”严东楼被揍得满脸是血,却硬气又恶毒的看着齐晓鱼。
“没干什么啊?喝酒而已。”事到临头,已经将严东楼得罪了,哪还有回旋余地,祸已经惹下,齐晓鱼反而不着急了,典韦这厮倒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自己最恨的就是官场上这种虚情假意,本来还想惺惺作态一番,如此一来,倒省了不少麻烦,如此甚好。
“我记住你了。”严东楼嘴硬,如此说道。
“大个,还不住手!你难道不想我们活命了吗?”贾诩也是着急,这莽汉喝了酒就惹事,千户不知道这点,他自己不会少喝一点吗?
在场之人,典韦最怕贾诩,听到贾诩的话,腿摇摇晃晃自顾自道:“住手就住手,让这厮看不起人!”
见典韦放开他,严东楼向往外跑,但是众位百户都是练家子,哪里会让他跑掉,又给他摁到了地上。
“你们究竟是谁?”严东楼满脸恐惧。
“小相爷想必不会有兴趣认识我们几个。”齐晓鱼见脸皮撕破,哪里还会自报家门。
“大人,你不会想把大个给交出去顶罪吧?”贾诩生怕这齐晓鱼顶不住小相爷的压力,将典韦交出去顶罪。
“我说过了,有福同享,有难我当,你当我刚说完的话是放屁吗?”齐晓鱼怒道。他虽然是怒,但是话中之意却是安贾诩的心。
“我告诉你,你们摊上大事了。”严东楼道。
“大事,能有多大?揍个鸟人而已,我们又不是没杀过人。”齐晓鱼口气大的吓人,一下子将严东楼唬住了。
“贾诩,把大个安顿好,这里有我。”齐晓鱼忙中不忘先将惹祸精安顿下来,生怕典韦再出什么篓子。
“我定然饶不了你们!”严东楼见对方知晓自己身份,定然不敢把自己怎样,犹自嘴硬道。
“我是不能把你怎样,打你一顿却还是可以的。”齐晓鱼又上去用拳头补刀,打的严东楼哇哇乱叫。
“你凭什么打我?”严东楼怒道。
“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为师这是在代替你老爸教训你这不成才的东西,阿弥陀佛!”齐晓鱼话音刚落,又是两拳落下!东楼原本俊秀的脸庞,却被典韦和齐晓鱼的胖揍面目全非。
“你还想让我替你买单?不如你先替我把账结了?”齐晓鱼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镜子看你是哪个畜生?”严东楼就是不肯松口。
无奈之下,齐晓鱼问众人,“都说你们有本事,如今也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能不能让这夯货松口!”
贾诩急道:“公子,这事万万不可闹大。”
齐晓鱼道:“我理会得,我只想让他替我买单而已。”众位百户心知都已是惹事上身,他们谁都跑不了,但是暗自佩服自家千户这身镇定功夫,于是早有李广利、王长乐两人出马,用出院卫审讯人的功夫,折磨的严东楼哭了出来。
“我替你买单,放了我!”严东楼终于明白*的折磨跟买单相比根本不算什么,松了口。
“终于打算替我买单了吗?”齐晓鱼笑道。“美女姐姐,我们这桌吃了多少?”
“一共一百二十万若是会员可以打折的。”美女招待怯生生的回答齐晓鱼道,这面皮清秀的小公子,竟然连当朝宰相之子都敢打,到底是什么来路?
“我可不是会员。”齐晓鱼笑道。这顿饭看来还必须让严东楼买了,要不他身上的钱压根不够。
“还好有人替我买单,否则我这次亏大了。”齐晓鱼心道。亏齐晓鱼夸下海口,却没想到一行人一顿吃了一百二十多万的东西,齐晓鱼这次只准备了二十多万,却没想到只够零头,这帮牲口真拿他当冤大头么?
“砰砰砰,小相爷!”门外有人敲门,严东楼如此长时间不回去,那帮人估计是出来寻他了。
严东楼听见有人喊他,刚想叫唤,却见齐晓鱼的拳头对准了他:“不长记性是不是?”
“弄晕他,准备跑路。美女姐姐,记住了,这顿饭是小相爷买单哦。”说完露出一个天使一般的笑容。
王长乐一掌敲晕严东楼,然后众人收拾好东西。把守门边的两个百户猛然开门,将门外的人晃了进来,又分别打晕,于是众人一涌而出,逃出香格里拉。
“分开跑!”齐晓鱼跟众人约定在监察院再见,众人作鸟兽散,分别离去。
“哟,小兄弟,打了小相爷就要跑吗?”齐晓鱼正打算跑路,身后却有一个开车的中年大叔喊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晓鱼犹自向前跑。
“别装了,上车,我跟他不是一路。”那中年大叔说道。
齐晓鱼见那人对自己不像有歹意,也不废话,坐上了他的飞行车。
“打算去哪?”中年大叔问道。
“随便。”齐晓鱼说道。
“齐晓鱼,还跟我装!”中年大叔一口叫破齐晓鱼的名字,让齐晓鱼大吃一惊。
“阁下是谁?”齐晓鱼问道。
“一个想要感谢你一下的老帅哥。”话说完,中年大叔一踩飞行车的加速,飞行车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五十四、美酒和女人一起拥有才是人生Ⅰ()
车行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见到车外那块招牌,齐晓鱼腿却走不动路了。为何?这中年大叔竟然把车开了一圈又开了回来,将车停在了离香格里拉不远的天上人间门口。
看齐晓鱼愣愣的,“放心,那白痴挨了揍,这时不会过来的。”那中年大叔笑道。
“那我们来这干嘛?”齐晓鱼不相信中年大叔所说的话,说什么要感谢自己云云,自己确实没见过这大叔,他有什么是要感谢自己的。
“男人喝了酒,下一件自然要赏女人,我带你来这当然是赏女人,你以为还要干嘛?”中年大叔大笑着走进天上人间。
门内女郎见是这中年大叔来了,纷纷围过来供他这揩油,有的甚至大胆到拿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一时间中年大叔身边莺莺燕燕春春,霎时好看。
“姑娘们,我带了我小兄弟来,给我找一个雅静的地方,再叫上咱们的红牌,一起喝茶去也!”中年大叔风趣异常,惹得一帮姑娘们娇笑不已。
“知道啦,爷。”一群莺啼声,非常悦耳。更有几个大胆的姑娘跑到齐晓鱼这里来依偎着齐晓鱼,在他耳边吹了几口气,十分瘙痒。齐晓鱼至今依旧是处男,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他脸红到处乱躲。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春去也,天上人间。”
几个姑娘领着两人进了一处静谧雅室,里面古色古香,进门就有这首前朝李煜的诗词。李煜乃是亡国之君,所以诗词中充满了对故国的想念之情。
“小兄弟,这人生行乐需及时,落流水春去也,就如这美丽的姑娘们一般,等她们年老色衰,谁会记得她们年轻时姿色如何迷人?”中年大叔搂着一位娇小美女说道。
“还没有请教阁下姓名?”齐晓鱼找了一处单人座位坐了下去,惹得想扑倒他怀里的美女娇怨不已。
“赵如龙。”中年大叔接过一盏沏好的香茶,一口喝了下去,似在品味茶香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齐晓鱼见过赵伯父。”齐晓鱼听说自己眼前之人,竟然是大汉靖远侯,天策府大帅赵如龙,立马站了起来。
“不必这么客气,坐。”赵如龙笑道:“欢场之中无大小,你我今日就在这以兄弟相称好了。”
“侄儿不敢。”齐晓鱼心想,我跟你兄弟相称,那跟赵九州咋算?
“所以说年轻人,你还是太谨慎了,要在大汉混太谨慎可不是一件好事。”赵如龙捏了捏身边女孩椒乳,惹得那女孩脸红躲进他的怀里。
“如此,侄儿放肆一回,赵大哥带小弟来这却是为何?”齐晓鱼道。
“这就对了。”赵如龙大笑道:“先喝茶,喝完再跟你说。”
有女孩端起一杯香茶,齐晓鱼一饮而尽,问道:“赵大哥可以说了吗?”
“这一来,想认识一下小兄弟,二来么,感谢一下小兄弟救我于水火之中,若是我被那老狗夏云松咬住不放,我的对头们定然会一起在朝堂上对我围攻,我到时候多少有些麻烦。这三来么,想替我儿问问小兄弟是否有兴趣毕业后来我天策府任职。”赵如龙将一个女孩的头按在自己的胯下,那女孩上下摆头摇动,用嘴给他做着活塞运动,赵如龙顿时喉咙轻声低吟。这赵如龙不愧是大汉第二流氓,当着小辈的面竟然做这种事情,让齐晓鱼不好意思再多看一眼。
齐晓鱼低头道:“大哥言重了,小弟并没救大哥什么,只是大哥吉人天象,没有被疯狗咬住罢了。我与九州是一世兄弟,若我去天策府,这兄弟怕是当不成了,并不是我心所愿,还望赵大哥恕罪。”
“如此也罢,有些事强求不来,倒是我奢望了。原以为小兄弟愿来的话,天策府将来有九州跟你俩人,可保五十年不衰,如今来看,却还是不行呢。”
“哦,小弟冒昧请教赵大哥,为何如此看得起小弟?”齐晓鱼不明白单凭一面之缘,赵如龙如何认定他的能力?
“你当我天策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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