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这才明白过来摊上的鸟事儿有多大,她苦着脸说:“能不能不这样儿,这还开车呢,楚律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楚钧欠了欠屁股,把绷的过紧的裤子拉了拉:“不这样你要哪样儿?难道是趴过来含着?”
啊啊啊!这个世界完全不好了,上天呀,楚律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呀??
就这么给强迫了一路,最后在楚某人强大的意志力下某大鸟儿终于进入了睡眠状态,下车的时候楚钧狠狠的捏了安璟一下:“回家再收拾你!”
安璟浑身一哆嗦,急于上厕所的膀胱差点就尿了,主要是他捏的太是地方儿了!
安璟从感冒好了后一直觉得嘴巴没味道,特别想去吃些麻辣火锅,楚钧却嫌会吃一身的调料和羊膻味儿,眼看着两个人又要发生不可调和的人民内部矛盾,楚律师灵机一动:“我们去吃越南菜。”
越南菜安璟是第一次吃,本来吃不成火锅一直听郁闷的,可是一盘沙律虾就彻底降服了她的胃,她啃着虾头很感叹:“楚律师,我发现你才是真正的吃货!”
“哈哈,不管是好话还是反话我通通当成好话听了,来,吃虾子底下的青瓜和番茄,这才是这道菜的精华所在。”
接着,泡着米粉的酸辣汤,满口薄荷香气金黄酥脆的春卷让安璟把肚皮都撑圆了,不过她发现楚钧却吃得很少,只是一个劲儿给自己剥虾夹菜。
“楚律师,我吃着你看着就饱了吗?”安璟把酸皮肉丝蘸了点鱼露塞嘴里。
楚钧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擦嘴:“二丫,怎么一直没批评我,昨天是不是冻坏了?”
给楚钧一说,吃了一肚子酸的安璟果然开始泛酸:“当然了,衣服都湿了,今天穿的是姐姐的,幸亏我感冒过有了抗体,否则一准儿感冒。”
“对不起。”楚钧低声说着,有些话到了嘴边他却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以后记着点儿,对了,你朋友孩子的病严重吗?”
楚钧张嘴接住安璟喂的菜,他缓慢的咀嚼着,然后说:“就是一个同事,我本来顺路送她回家结果就看到她孩子发高烧需要送医院我就当了一回雷锋。”
“嗯,给别人雷锋了,把自己老婆给风化了。”安璟嘟起嘴装着很不满意的样子。
“乖,我认错了,一会儿给你买礼物,想要什么。”
安璟咬牙:“我要最贵的。哎,楚律师你怎么今天不对劲儿,这么好说话可不像你,坦白交代,那个人是不是你老相好儿?”
安璟眯起眼睛咬着筷子坏笑看着楚钧,其实她心里却不像表面这样淡定,吃多了的酸辣连带着情绪也格外的酸凉,她渴盼着楚钧给她一个笃定的答案。
楚钧隔着桌子弹了她脑门儿一下:“想什么呢,快吃,必须把这些全吃掉,要不就不给买礼物。”
安璟微微有些失望,她是相信楚钧的,怎么说他们也是经历过生死大事过来的,就因为一点小事就疑神疑鬼这不科学,可是相信归相信,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毕竟她是一个敏感的小女人,从楚钧细微的语言行动中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她拼命往胃里塞青菜,想把那种抓不住的空虚通通充实起来。
结果是她吃多了,捧着肚子走不动,走两步还得问一句:“是不是我把衣服都撑起来了,本来就不是很宽松,哎呀胖了胖了。”
楚钧拖着她离开商场的镜子,“行了,越南女人怎么吃都不胖,鱼露可是滋阴减肥的佳品。而且你很好看,就是一个纯情小萝莉,现在猥琐大叔要绑架小萝莉去商场的试衣间来一发,怎么样?”
安璟捶着楚钧的后背嚷嚷:“你个坏蛋,满脑子猥琐思想,试衣间里会让人听到的。”
楚钧忽然停下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难道你真的想去?”
安璟这个羞呀,她又上套儿了!
楚钧拉着她去了卡地亚专卖店,安璟问:“你不会真的要给我买个很贵的礼物吧?”
楚钧把人从后面圈住手骚着她的下巴说:“我要买个链子锁住你,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餮翕众”
安璟觉得四周的人都在看她,她用力掰了掰楚钧的手压低声音说:“楚律师,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楚钧不是小孩子,可不知为什么和安璟在一起做什么都那么自然,比如这个动作在做之前他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考虑,不过既然做了他可不想收回,他继续抱紧身前的人无所谓的说:“看就看吧,就说我们被粘在一起了,分不开。”
安璟无语问天,谁说32岁的男人成熟,谁说当律师的深沉,这么蹩脚幼稚的游戏,小学生都不会说好吗?
也不知楚钧是不是为昨天的事情做补偿,他选了一款Trinity三色金项链,细细的链子挂着一个小小的缀满碎钻的白金环静静的从安璟的锁骨绵延而下,冰冷的金属在他眼里被安璟戴出了灵动和性感,安璟皱着眉一个劲儿使眼色:“奢侈品,不要。”
楚钧旁若无人的在镜子面前搂住她:“我给你的一切都太简单了,就算是结婚首饰,别拒绝。”
安璟无法忽略他眼睛里的恳求,他是霸道的,他给的东西就算她拒绝了他总有办法让她接受,比如那副手套,安璟觉得在这个方面他已经把她吃的死死的,可这是多大的一种幸福呀,别的女人都是哭着喊着要,自己不要他却送了,平心而论,哪个女人不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石头?
楚钧抚摸着安璟的手问:“为什么都不戴戒指?”
安璟说:“那个带着也太招摇了吧,一个人民教师拿着粉笔写字然后晃倒下面的一片学生,楚律师,你会让他们觉得我被大款*了。”
楚钧咬着她的手指:“安老师,我不记得你是用左手写字呀。”
“咳咳,总之太高调了,我不敢戴。”
楚钧下巴搁在安璟肩膀上想了一下:“我们都没有对戒,要不再买一对吧。”
安璟不知道今天楚大土豪哪里不对了,反正反对无效然后就定了一对刻上名字的LOVE素环对戒,看着败了这么一大笔钱安璟疼的心肝乱颤,从结婚后他们一直就没怎么明确家里的开销。楚钧给她一张卡说要买什么就从卡上刷,可是什么家里好像都有,菜市场去买菜人家又不刷卡安璟就用自己的钱,现在想想,算不算楚钧在养她?
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安璟忽然就找不到楚钧,等再找到他就看到他抱着一个变形金刚的大模型,安璟失笑:“大版儿童,你要跟随擎天柱的轮子去拯救地球吗?”
楚钧说:“刚才看到这个玩具觉得很好玩,想送给那个生病的小朋友。”
安璟笑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后他们去看电影,楚钧一看影片名竟然是《前任攻略》,这也太蛋疼了吧?
剧情虽然很好笑但是楚钧却笑不起来,他想到了很多过往,他也企图厘清现在为什么要对蒋婷那么好,答案是无果,他今早算是一时冲动吗,可为什么出门的时候就把旧房子的钥匙带在身上?
头开始痛了,他无力的按住眉心。
借着屏幕的反光他看到安璟的脸单纯安详,想要获得力量般他靠在她的肩膀上。
安璟以为楚钧又要耍贱,想伸手推开他,却被他牢牢握住一直到影片结束。
他们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两个人都累了便回家。楚钧握着方向盘虽然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安璟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她打趣他:“怎么,想到你前任了?”
楚钧的手一抖随即握紧,他装着漫不经心的问:“二丫,说说你的观后感,对于前任,你怎么看?”
安璟正开心的翻看自己脖子上的小坠子,她答非所问:“楚律师我觉得我现在好值钱,就一条项链就快3万了,怎么办,我觉得我脖子好热。”
楚钧给她的模样逗乐了:“嗯,现在起码要150块钱一斤了。”
“喂喂,会算账吗,起码再加100。”话刚说完安璟忽然又上当了,她咬牙切齿想对楚钧是以惩罚,忽然想到鸟大的故事就不敢妄动,想了想她正经的回答他上一个问题:“我觉得前任没有电影演的那么夸张,喜欢一个人是分年龄段的,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感觉只是小说吧,现实生活应该可以在一段时间里忘记一个人,再见面,随着你的改变可能已经发现不适合了,这样的列子有很多,我给你讲一个现实的。我现在一个同事,女的,她老公是一个什么领导,她在我们学校也没什么具体工作,但是优秀老师奖金啥的永远她都是头一份,上次我去学习还和她一个房间结果……说到这里安璟忽然住了嘴,她不太喜欢讲人八卦。
楚钧什么都不说,只是很认真的开着车,安璟知道他在听就说下去:“上次我和她一个房间,我们不是去吃关东煮了吗?回去的时候我就发现她和一个男人在滚牀单,当时我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她结婚了,后来她单独找我说不能说出去,还送我一盒很贵的法国化妆品,我肯定不要,也答应她不说,她才告诉我她是有老公的,那天宾馆的男人是她的初恋,见到了大家自然就上牀了,可是做过了全然不是以前的感觉,而且她前任变得很厉害,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身材健美爱打篮球的小伙子了,特别市侩,走的时候还顺手要了她一盒没开包装的唇膏,说回家送老婆,她说她特失望再也不相信前任了。”
楚钧想起在G市那个晚上安璟去找自己的情景,如果当时自己不在那里,这个傻姑娘是不是就会流落街头?
想到这里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正色道:“你以后离这个同事远点,因为这事儿她肯定提防着你,别卷入不必要的是非,知道吗?”
安璟点点头:“在学校里除了我师父韩姐我和别人走得都挺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融不到他们的圈子,想想还是大西北那会儿好,大家在一起互帮互助,本地的老师还经常让我们去他们家吃手抓羊肉,好怀念。”
楚钧安慰她:“那里的利益纷争少人事关系肯定单纯的多。不过二丫,相对于社会的险恶,学校还是一方净土,你的个性当个老师也不错,但也不是没有坏人,以后不管在哪里都要留着个心眼儿,不是所有人都能护着你。”
安璟侧头,眼神流露出暖意,随即浅浅的微笑盛开在脸上。
到家的时候安璟累的不想动,她是一逛街就晕乎,楚钧给她放好了洗澡水先让她去泡澡,自己则提着买好的食材去厨房做饭。
安璟泡澡出来,她穿着粉红色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就跑到厨房,楚钧在往透明的玻璃盘子里盛意大利面,抬头看到安璟就说:“快去擦干头发等着吃饭。”
安璟看着浅红肉酱下面像头发丝一样的东西就问:“那什么呀,你不是说要煮意大利面吗?”
楚钧扬扬手里的面:“这不就是吗?”
“可是那不该是螺旋状黄色的吗?”
“你说的那是一种,这个也是,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天使的发丝。”
安璟孩子气的吐吐舌头:“艾玛,天使的头发怎么吃,好恶心的样子。”
“有点想象力好不好?”楚钧走到门口,顺手在安璟屁股上摸了一把。
“喂,这个是天使的爪子吗?”
安璟在吃了一顿楚律师做的很奇怪的饭后理所当然的被扑倒,在要进入的那一刻,楚钧伸手拿过小雨衣,安璟看着他发丝凌乱双眸着火用牙咬开小雨衣,觉得这样的他性感到爆,不禁抬手抚摸着他的胸肌说:“要不,今天不用了?”
楚钧目露喜色:“你安全期?”
安璟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楚钧忽然动作一顿,随后他把套子戴上狠狠的贯穿了安璟,一边大动一边说:“再等等,大楚和二丫刚摸熟悉了门路,要是再有十个八个月不能交流感情,不就生分了吗,嗯?”最后一个字尾音挑起带着舒服的轻颤,简直性感的无法言说。
很快的,安璟就在他的狂热里迷失了自己。
休假三天,楚钧和安璟在家宅了2天,这两天都干什么呢?安璟当然不能好意思说,太淫 靡了,无论是做什么事情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大干一场,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他们两个的痕迹,有时候忽然兴致来了楚钧就跑回卧室找套儿,最后索性装在身上,一边随时随地的使用,安璟觉得这是精尽人亡的节奏,不对,她没有精,但是大腿给磨破皮这事儿怎么说?
上班儿那天楚钧送安璟到学校,临下车时照例在嘴上啃一口,安璟偶然回头看到了后座上的擎天柱,她无意的问:“是要今天送给你同事吗?”
楚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掩饰好:“嗯,今晚我有个饭局儿不能来接你,记得打车回去。”
安璟冲他摆摆手:“再见,小心开车。”
安璟看着楚钧的车走远才转身往学校里走,同事江南从另一条路走过来,笑着问:“安老师,天天有人接送真幸福呀!”
安璟觉得她笑的有点假,就敷衍着:“偶尔的,江老师怎么今天不开车?”
江南甩了甩长长的卷发说:“我老公怕路况不好,司机开车送的。”
见江南还想再攀谈安璟赶紧说:“我们快走吧,快要到时间了。”
江南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的穿着,心里却摸不着底,看这个安璟穿的不显山露水,可是手上的手套却是GUCCI的,难道是高仿?
楚钧刚到律所还没等进办公室就给贺一飞拖进了他办公室。
贺一飞显然很激动:“楚钧你给我说说,这这这蒋婷是怎么回事儿?”
楚钧淡淡瞟了他一眼:“能怎么回事,你自己招的人,我怎么能知道?”
“艹,别屎盆子扣我头上,是有人给我介绍一个助理,可我没有想到是她呀,你***竟然还把她留下,你脑子里装着高德地图吧?也想着峰回路转?”
楚钧把贺一飞凑到跟前的头掰一边儿去:“滚犊子,你高德地图你全家都高德地图。她离婚回国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挺难的。”
“她难那是她活该,关你吊事儿,你忘了她当初她是怎么对你的,一米八几的人瘦到一百零几斤,我***真以为你要废了,她不是嫁了美国土豪吗?麻痹找大号儿的驴吊艹,现在带着小崽子回来想起你这个备胎了?你还备着吗?你能那么贱吗?你现在可是安老师的丈夫!”
贺一飞骂的唾沫星子飞溅,他气呼呼的扯开领带重重的在屋里转圈儿:“我去赶走她,麻痹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践人!”
楚钧忽然上前揪住贺一飞的衣领子,他脸色不好,额头上的青筋绷起老高:“老贺,用的着用这么恶毒的话去骂一个只想过的更好些的女人吗?”
贺一飞寸步不让:“有,她走了不回来我就权当不认识这个人,可是现在她回来了,还在我们事务所,楚钧,你能忘,我却永远忘不了给你的伤害!”
楚钧长叹一声,他无力的放开贺一飞然后拍拍他的脸:“老贺,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要讲道理,她不知道这是我们的事务所,她也不是来找我的,能遇到就只说明是缘分。谁欠谁的都已经过去了,如果我还执着仇恨那说明什么?说明我还没有忘了她,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可是我现在很平和,就像对待我们一个曾经关系很好的同学一样,老贺,我已经过去了!
贺一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后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却没想到是隔夜的凉茶水,他噗的一口喷在地板上随手抹抹嘴说:“是真的忘了吗?你不学人家复合吗,毕竟你们相爱了五年?”
“我是离婚律师,我见过很多离婚案子,就有十几年的感情抵不过三天的相处,有时候时间并不是衡量感情的标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动,知道你是对我好,兄弟!”
贺一飞高中就和楚钧是同学,他学习不好因为经常要抄楚钧作业就带好吃的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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