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璟的这幅模样快把楚钧逼疯了,挺腰冲刺的同时他的心理也得到的满足,他的女人信任他崇拜他仰慕他,这个真的很重要。
安璟对楚钧工作的事儿上了心,她去找安小帅,安小帅一脸为难:“姐,不是展蔚言不用楚钧,现在展氏就是个火坑,谁跳进去谁倒霉。”
安璟又去找谢家辰,在给安玲这个大肚婆剥了一大堆坚果后姐夫大人才从厨房里出来,端着一汤碗鸡汤的谢总裁一脸精英模样,竟然毫无违和感,他一边给安玲盛汤一边说:“正好你回去找找楚钧,顾问费我可是一年的全给他了,这家伙连活儿都不给我干,我是不是该开除了他?”
安璟懂了,她跟姐姐姐夫告辞,出门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问:“姐夫,你一天给我姐吃几顿?”
谢家辰一脸的理所当然:“八顿饭,不多呀。”
安璟相当无语,她可以看到安玲猪圆玉润的未来,一步一回头她走出了谢家,最后想想竟然又去找了李琳。
李琳离婚后一个人过得很风光,见到安璟倒是很热情,她亲手把咖啡递给她,没等安璟开口她倒是先说了:“楚律师是个什么人有多大的才能我知道,他绑了我那么大的忙按理说我不能忘恩负义,可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一大堆张着眼睛扭着鼻子的等着抓我的把柄,我也是没有办法,一个女人,不容易呀。”
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安璟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起江逾白来,貌似他很厉害的样子,要是他能帮楚钧……安璟立马觉得自己好冷酷,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剔除,江逾白是她这辈子唯一亏欠过的一个人,可是没办法,不爱就是不爱,勉强不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家庭妇男早就去他家报道了,正在厨房里跟她妈妈学着包饺子。
安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刚说了句好累,某妇男马上端着一杯蜂蜜柚子茶出来,他把茶放在桌子上,然后扳起老婆的脚搁在腿上,一个劲儿揉捏。
安璟在父母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她看看厨房冲他挤挤眼:“让妈看见不好。”
楚钧穿着一件*花边带着小熊的围裙,脸上还沾着面粉,额前的刘海有点长了,软软的盖在眉骨上,最近他很少外出,脸白了不少,黑黑的眉眼儿趁着白生生的脸小模样俊的让人挪不开眼。安璟偷偷瞟了一眼厨房,然后飞快的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美人,给大爷笑一下。”
楚钧配合的露出八颗牙齿,他咬着安璟的耳朵说:“等回去的时候我们把围裙拿回去好不好,我穿给你看,就穿围裙里面什么都不穿。”
安璟的耳朵腾地就红了,接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朵开始往四肢扩散,只是想想就能让人流鼻血。
张美丽看着小两口在客厅里咬耳朵,心里一阵高兴又一阵心酸,两个女儿找的女婿都是个顶个优秀,可也个顶个事儿多,好的时候如胶似漆,不好的时候就离婚,她真是老了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想些什么,还是自己老头子靠谱儿,幸亏还有这么个老来伴儿。
吃晚饭楚钧软磨硬缠想让安璟跟他回别墅,可是安璟觉得现在这种关系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公然狼狈成歼的太可耻了,狠着心拒绝他,楚钧就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子,最后非要安璟送他,估计是想在车里讨点甜头。
刚一下楼,就看到江逾白在楼下抽烟,楚钧当时手一紧,紧紧的抱住安璟。
安璟也吓了一跳,她想拉开楚钧,可是那家伙怎么都不肯放开,江逾白的目光胶着在他们两个人交握的手上,那眼光就像烧红的烙铁,烫的皮肉都兹兹响。
可是楚钧满不在乎,他笑的格外灿烂:“江总,来了怎么不上去,今晚包的羊肉饺子,还剩下好多呢。”
江逾白扔掉手里的烟头,抬起穿着手工皮鞋的脚给踩灭了,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大,他忽然呛的咳嗽起来,安璟忙问:“你不是不抽烟吗,赶紧戒了,对身体不好,楚钧现在已经戒烟了。”
江逾白勉强笑笑:“没事儿,抽着玩。安璟,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江逾白的眉头微蹙,清朗的月色下他的脸挂着一层风霜,很累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孤傲清冷的他,安璟的心一软立马说了一声好。
楚钧的脸色一变,不乐意的拉紧安璟的手,安璟抠了抠他的手心以示安慰,然后把他推到一边儿去。
楚钧走了几步就站住不动,安璟冲他扬扬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远了。
看着楚钧的背影渐渐模糊起来,江逾白才说:“你们真的又在一起了?”
安璟对于江逾白的感情很复杂,她总觉得自己利用了他,虽然那些都是他心甘情愿做的,可是说到底自己享受的也不是问心无愧。安璟看着江逾白的眼睛温声说:“对,我还是放不下他,而且他也是真的爱我。”
“嗯,我知道,你遇险的事情我听说了,挺恨自己当时不在场的,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幸亏你不在,我可不想你们都担心,有惊无险,我命大。江逾白,你那么好,肯定会找到比我好的女孩。”
江逾白不知是不是从江南来,他已经穿上了轻薄的春装,他从休闲服口袋里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安璟的头发:“给我发好人卡?我知道比你好的有的是,可是他们都不是你,安璟,第一次见到你站在一堆衣衫褴褛的孩子中间,穿着臃肿脸和手都皴裂,可是阳光却在你头顶上织出光环,你像个天使,把温暖和快乐带给孩子们,那时我就认定你是能给我带来阳光和欢乐的女孩,为什么我们明明认识的比楚钧要早,却只能擦肩错过?”
“有缘无份吧,江逾白,相信我,爱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你一定会找到那个等着你去爱的女孩子。”
江逾白叹了口气,“没办法,我认输了。安璟,我祝福你!”
安璟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她比过年很开心,江逾白微微勾起嘴角,他向着楚钧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低头在安璟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在楚钧提着拳头杀过来前江逾白和安璟说了再见,等楚钧真过来了安璟只能伸手拉住他,楚钧的眼睛都红了,这个小子也太猖狂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亲他的女人,是不是没死回?
“好了,人家不过是来告别的,楚钧,江逾白真的很有风度,人家说祝福我。”
“哼,装的吧,你看看他求而不得的样子,好虚伪。”
安璟心情好才不和这个傲娇男人计较,她拍着对方的脸说:“好了,快回家吧,都很晚了。”
楚钧忽然捂住腹部很痛苦的样子:“哎呀我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安璟脸都吓白了,她扶着他伸手就要拦车:“我们快去医院。”
“肚子疼哪能去医院,你家有止疼片吗,吃一个就好了。”
“能随便乱吃药吗?”
“没事,我经常这么干。乖,扶我上楼。”
楚钧装柔弱终于骗过了安璟,上了楼张美丽还奇怪:“怎么又回来了?”
“妈,楚钧肚子疼,有没有药?”
“这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疼?羊肉我可是去回民街买的新鲜的,哎,老安,你肚子疼不疼。”
安定邦摇着头撅着屁股一通找,找出一盒无胃黄连丸:“吃这个,中成药,无副作用。”
楚钧吃了药还一个劲儿哼哼,张美丽心疼闺女女婿:“快快,扶他进屋去躺着,今晚就住下别走了,有个什么变化也有人照应。”
楚钧目的达到小小的嗨了一番,虽然是苦着脸被搀扶进房间,可是老安还是一脸若有所思。
“看什么呢?”张美丽轻轻的打了他后背一巴掌。
老安憨厚的笑笑:“这孩子苦肉计用的一点都不新鲜,这可是我当年玩儿剩下的。”
“什么苦肉计?”张美丽还是没明白过来,等终于想明白了忽然风一样冲到卧室拉着老安的耳朵问:“老东西你说你什么时候也用过这招儿。”
房间里,楚钧自己都哼哼的累了,看着安璟吓得那个样儿他同时感到一种罪恶感,可是谁让她给江逾白亲,必须好好让她认识错误。
楚钧自接再励的哼哼,安璟只好躺在他身边手伸进他衣服里给他按摩肚子,楚钧给她软绵绵的小手这么一弄,有个地方真的就疼了,幸好安璟全部注意力都在他上半身,所以没有发现地下已经搭起了帐篷。
“好些了吗?”安璟的手在他毛刺啦的肚子上打转转,格外温柔。
楚钧再也受不了,他抓着安璟的手就按在下面:“二丫,揉揉这里吧,这里疼。”
安璟的手像给烫着了,她气的就要摔手:“你这个坏蛋,感情是骗人的,不理你了。”
楚钧哪能在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他翻身把人压住,小野兽一样的就拱上去,安璟一个劲儿捶打他:“混蛋,爸妈睡在隔壁。”
“那你小声点叫,别让他们听见。”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受控制,安璟1。5米的小*为她效力很多年,却第一次见识这种肉在肉里的运动,惊的它一个劲吱吱乱叫,楚钧吓得在里面不敢动:“爸妈的耳朵不背吗?”
安璟正给他弄得不上不下,她缩着扭动:“他们,耳朵好使着呢。”
楚钧忽然就着相连的动作把人抱起来放在了窗户上,安璟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同时又说不出的刺激,这一晚注定了不能平安。
第二天他们果然起晚了,心虚的出去人家老两口子早就买菜去了。安璟迅速梳洗完毕吃早饭,楚钧蓬着头看着她傻乐,气的安璟把包子塞他嘴里:“快点吃,送我去上学。”
某贱男伸手拿下包子说了句气吞山河的话:“终于在老丈人家干了一炮。”
安璟忍了几次,才没有把整碗豆浆倒在他头上。
虽然楚钧路上车开的不慢但是安璟还是迟到了,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学校,却发现办公室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安静紧张,相反的呜呜泱泱,一种浓浓的八卦味道飘荡在整个校园。
安璟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她不可能再闹出任何绯闻才惴惴不安的走进去,刚进办公室就听到江南在说:“真看不出来呀,韩老师平常斯斯文文能做这种事,吓都吓死了。”
另一个女老师接上:“是呀是呀,听说她在外面有人很久了,你说就是想在一起离婚就是了,也犯不着这么丧心病狂。”
159。 乖宝贝,别怕,哥哥在这里(结局倒数)
另一个女老师接上:“是呀是呀,听说她在外面有人很久了,你说就是想在一起离婚就是了,也犯不着这么丧心病狂。”
安璟一听她们在说韩老师,忙上前问江南:“怎么回事,韩老师怎么了?”
江南瞥了安璟一眼,“怎么不还不知道,平日里就见你们两个最好,韩老师杀了她老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呢?”
“你说什么?”安璟手里的包啪的掉在了地上,这个消息像烟花一样腾的在她脑子里爆炸,炸的她眼前五颜六色。
“所以我说平日里越装的高贵优雅的女人越不靠谱儿,跟疯狗一样。”江南一边说一边把眼睛往安璟身上扫,明眼人都看出她话里有话。
“闭嘴,江南,你给我闭嘴。”安璟忽然发怒了,她在学校里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还是第一次当着人发火,她的眼睛粹的火焰灼灼的烧到江南脸上,这个女人忙心虚的低下头,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安璟并不是她能招惹的,上次就是她偷着进入校长办公室用手机拍了安璟和陆翊的照片,后来楚钧要陆远宗压下这件事,不用费力就找到了她,要不是她老公还有点实权估计她早就滚蛋了,但也受了很严重的警告。
“凶什么凶。”江南低下头小声嘟囔,却再也不敢针对安璟。
这年头儿鬼都怕恶人,柔弱善良的人注定会受欺负,安璟现在有人撑腰自然就没人敢招惹她,虽然背地里还是有些闲言碎语,但是自己过得问心无愧,管他们做什么。
八卦的事儿最好打听,很快的安璟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知道后她难受的好想吐,为什么韩老师会杀夫而且整整把人砍了13刀?
明明春天的阳光很暖,可是安璟却像站在冬天的旷野里,整个后背都嗖嗖冒凉气儿,她脸色难看,竭力遏制住想吐的感觉,但是腿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给楚钧打了个电话,说她今天要请假,要他来接。
今天学校里人心惶惶,而且安璟的样子以为真是像病了,领导很容易就准了假。不过二十多分钟,楚钧就到了,他下车看到安璟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立刻把人扶上车,他扶着方向盘担心的问:“二丫你怎么了,早上不是好好的吗?”
隔着操控杆安璟一下子扑到楚钧怀里,她紧紧的抱住楚钧抖成一团。
楚钧以为她在学校里受了什么气,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别怕,有哥哥在,乖宝贝。”
安璟结结巴巴把事情对楚钧说了一遍,楚钧在学校里干过保安,对韩老师有印象,对于那样一个优雅秀丽的女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也觉得匪夷所思,不过他是见过风浪的,遂安慰安璟说:“看来上次韩老师找你问离婚的事就是她自己的了,你也别难过,这样的夫妻并不少,你看多少上流社会的人他们出双入对看着恩爱的不得了,其实各玩各的,很恶心。”
安璟啜泣着:“既然不爱为什么不放对方条生路,曾经那么亲密的爱人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能把人都砍成肉酱?太可怕了。”
楚钧亲着她的头发说:“如果是*杀人狂。就会有攻击型人格,他的家族和家庭的亲人一般都特别少,幼年可能遭到虐待,社会上受到孤立,就必然造成这类人的“情感缺失”,他们没有爱心、怜悯心、感激之情等等一切正常人具备的情感。他们在杀戮的前后根本没把受害者当做人看待,也就是说,他们无视人的社会属性。在他们冲血的眼中,受害者只不过是他们恣意征服、暴虐乃至残杀的动物,他们在流血和嚎叫中得到极大的满足,也就是挥刀的时候根本就停不下来。”
楚钧说的很专业,安璟似懂非懂,可是她马上否定:“可是韩老师为人不错呀,我觉得我们个性中有很多共性,不可能是隐藏的暴力分子。”
“还有可能是后天因素造成的,比如说经受了重大的生活变故,受了很大的刺激等。这一类有些人就能当成磨砺越发成熟起来,就像陆翊,还有一种就会产生极端的憎恨心理,对社会对身边的人产生报复心理,韩老师可能属于后者,她这个人平常可能比较压抑,有可能有什么事排解不开,以至于用了非常手段。”
安璟仰起脸看着楚钧,“可是韩老师家也没什么事呀,她不可能的,我还是不相信她会那么残忍。”
楚钧拍拍她的脸:“傻瓜,想什么呢,等你去见见她不就知道了?这事儿肯定是小叔他们负责的,我打电话问问。”
楚钧拨通了楚风的电话说了两句然后交给安璟,可是没等安璟开口楚风就直接问她:“安璟,这个韩玉贤是你的同事吗?你们关系怎么样?”
安璟纳闷:“小叔,韩老师是个很和善的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没误会,案发现场抓获,人犯也供认不讳,凶器的指模取证也毫无差池。只是这人很怪,她认罪,承认杀了她老公,可是对于别的却一个字也不说,现场还有个12岁的小姑娘,已经吓昏了现在在医院里。”
“那是她女儿小星星,小叔,我可不可以见见她?”
楚风忙说:“我就是想找个熟人来劝劝她,不过她的亲朋好友一律都不见,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见你。”
到了刑警队门口楚钧还是很担心,他拉着安璟的手说:“再问你一次,你确定要见她吗?她可是个危险人物。”
安璟虽然小脸儿苍白但还是坚定的摇摇头:“韩老师是我的师父,一直对我很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