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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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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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本王就知道,本王就知道。”

南宫涉竟龙泽幽兰紧紧地搂在怀中,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与她合二为一。

龙泽幽兰忍住心头的恨意,纤手轻轻的推了推南宫涉,娇声道。

“王爷您抱得妾身好紧,妾身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话南宫涉的手臂松了松,却已经见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龙泽幽兰知道自己只有这样一个机会,想南宫涉这样的男人绝不会在喝醉第二次,而她也只能假扮云拂晓才能够做完自己今个儿要做的事情,咬着牙在南宫涉的胸口打着圈,忍着心头的屈辱,强笑着道。

“王爷,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

听了这话,南宫涉一把将龙泽幽兰横抱起来,绕过满地的酒瓶,两人重重跌倒在榻上,狠狠稳住龙泽幽兰的樱唇,重重的蹂躏着,手中不停,用力撕扯着龙泽幽兰身上半透明的白纱。

“王爷别急。”

娇吟了一声,媚眼如丝的望着已经咬住了她脖颈的南宫涉,龙泽幽兰的双脚已经缠住了南宫涉的腰腹。

“王爷!”

龙泽幽兰浑身震颤着,身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咬碎银牙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声娇喘,自觉的全身似乎有一道电流划过,下身也渐渐的湿润了起来。

“拂晓。”

南宫涉仰起头来,犹如忽然而至的暴风一般,然而听到这两个字,龙泽幽兰的身子一僵,身子似乎也随着干涸,只觉得一阵赤痛,身子不断随着南宫涉弓成虾状,白玉一般的脚趾微微蜷起,从殷红的唇间爆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这时,龙泽幽兰捏破了手中的羊肠,里头的鸡血顺着大腿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犹如盛开的妖艳妩媚的牡丹。

一阵更强的骤风忽然而至,吹着书房外头的竹影沙沙作响,从窗子外头望去,似乎是憧憧的鬼影一般,然而那摇曳的红烛之下两具身子用尽一切力气的交缠在一起,在风声不断地夜晚发出暧昧极尽欢愉的呻吟声,从窗户之中飘出,最终被吹散在了大风之中。

夜已深,身上的男人醉酒之后的欢愉,已经精疲力竭的倒在龙泽幽兰的温柔乡中沉沉睡去,龙泽幽兰摸着眼前的这张放大的俊颜,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忽然从南宫涉的唇指间泻出两个字——“拂晓”,龙泽幽兰的面色骤然一变,死死地纠紧了带着殷红血迹的床单,良久之后才冷笑霜笑道。

“南宫涉不管你到底喜欢的是谁,你都是我龙泽幽兰一个人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第二日,日上三竿,强烈的阳光从窗户之中照射了进来,南宫涉感觉到身下的一片柔软,皱紧了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然而却被那强烈的阳光刺得再一次闭上。

忽然依稀想到了昨夜自己醉酒之后似乎看见了云拂晓。

“拂晓?”

南宫涉心中欣喜,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只见一张妖媚的脸,一脸的幸福,正紧阖着眼睡在自己的身下。

南宫涉的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硬,垂头望见了雪白的传单之上殷红的血色,犹如妖冶的牡丹一般绽放,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冷漠的推开了身下的龙泽幽兰想要起身。

“王爷!”

龙泽幽兰其实早就已经醒了,只是假装睡着想要看看南宫涉发现身边睡着的人是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没想到北溟好竟然这样冷漠的将她推开了。

“你醒了?”

南宫涉望着赤果这上身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龙泽幽兰,那雪白而又柔软的双峰在自己的胸口摩挲着的感觉让他有些厌烦,随即再次将她推开,冷声道。

“你昨个儿累了,回自己院子里去,好好休息。”

随后南宫涉不再看龙泽幽兰一眼,便起身换上了衣服,对着外头叫道。

“来人!”

外头的人听到了南宫涉的吩咐,很快便赶了进来,看见龙泽幽兰躺在床铺间,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垂头对着南宫涉请安道。

“王爷有何吩咐?”

“将夫人送回碎香院去。”

南宫涉望了一眼满地的酒瓶,便知道自己昨个儿喝酒误事了,然而想到了已经逝去的云拂晓,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与其自己看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如自己亲手毁灭!

龙泽幽兰不甘就这样被送走了,抬眼望着南宫涉,霜声道。

“王爷难道还想着那个已经死了的狐媚子,可别忘了,那是王爷您亲手将她送上死路的,如今却还要装出情痴的模样!王爷可真是会装!”

听到龙泽幽兰如此讽刺的话,南宫涉心头一痛,转身挥手在龙泽幽兰的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闭嘴!本王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龙泽幽兰被这样一巴掌,搧倒在了地上,裹身的床单落在了一旁,露出雪色的身子,将上头的青紫红印衬印的愈发明显。

龙泽幽兰抬起头望着南宫涉还想要落下的一掌,冷笑道。

“没有资格?王爷看看妾身上,便知道妾身到底有没有资格!王爷可别忘了,当初是谁说会疼爱本公主一辈子的,谁本公主是他此生此世最爱的女人?”

听到龙泽幽兰这样说,南宫涉忽然收回了手,不再理会地上受了欺辱的龙泽幽兰,转过身站在窗口,似乎是想要吹过的冷风吹散自己的怒火一般,随后沉声道。

“这几日你便好好地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头。”

在南宫宸的坚持之下,云拂晓最终被送回了镇国大将军府,南宫绝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骤然而至的暴风让他不能承受没有几日便已经病倒了。

韩氏知道了云拂晓的死讯除了第一日哭死在灵堂之上,便开始闭门不出,再也没有见过外人,而云拂晓的寿棺就暂时停放在镇国大将军府的前厅改成的灵堂之中,两只白虎日日夜夜的守在她的棺木边上,竟然不让任何人轻易靠近,除了南宫宸,就连云博远想要前来看看竟也不能。

此时,镇国大将军府之中灵帜高竖,几家欢喜几家愁,而那皇宫之中自然也是这样。

皇太后自从听到了云拂晓的厄难之后也不再见人了,而汐太妃的春熙宫中却是一番紧张。汐太妃这三日里头多次派出宫人去打听云拂晓的事情,霍白同她说过,这个云拂晓就好像是狡猾的狐狸一般,说不定会诈出什么样的诡计来。

“太妃娘娘。”

伺候在汐太妃身边的钿儿急急忙忙的从外头跑进了春熙宫之中,看见汐太妃正站在宫门口焦急的望着外头,看见钿儿便忙朝着寝殿里头走了进去。

钿儿小心翼翼得望了望四周,确信了没人之后这才阖上门,朝着内殿之中走去,跪倒在汐太妃的身前,汐太妃见此连忙见钿儿扶了起来,疾声问道。

“怎么样,那云拂晓可是真的死了?”

“回娘娘的话,那云拂晓是真的死了!”

钿儿确信的对着汐太妃点了点头,随即继续说道。

“奴婢已经打听到了,那日荣太医替那云拂晓把了脉,说是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太好了!”

一想到霍白曾经答应过自己的事情,汐太妃不由得跳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要知道她才只有二十出头,她可不要独自一个人在这幽幽深宫之中就这样孤独老死!

“太妃娘娘,您终于可以走出这深宫,同霍白侯爷双宿双栖了!”

钿儿在汐太妃身边陪伴了这么多年,是汐太妃的心腹,自然是知道汐太妃同紫衣侯霍白之间的事情,也是真的为了汐太妃开心。

汐太妃想到那天人一般的男子,笑起来的时候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带着一种邪肆的魔力,让她的一颗心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一般了。

伸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肚子,汐太妃憧憬一般的对着钿儿笑道。

“钿儿,你说若是他知道了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就要当爹了,他会不会很开心?”

“娘娘真的?”

钿儿听到这个好消息,不由得咧开了嘴,看到汐太妃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不由得上前握住汐太妃的双手。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侯爷必定会很开心的!”

“若是这样就好了。”

想到自己如今还在这深宫之中,却已经怀了紫衣侯霍白的孩子,想要若是被外人发现了自己到时候和这个孩子都是万劫不复,汐太妃的眼中不由得蒙上了一层薄雾。

“娘娘,莫伤心,等到过几日事情平复下去了,倒时候奴婢再把霍侯爷接到这春熙宫来让太妃娘娘和侯爷一家团聚。”

钿儿似乎是下了决心一般,对着汐太妃道。

而此时,南宫绝在紫宸殿之中单独见了南宫宸,南宫绝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气,剩下的只有疲惫的倦怠,有气无力地问道。

“龙泽太子要的美人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那和亲的美人已经同其余的十位绝色佳人一同已经送到了龙泽太子的驿站,龙泽太子很是满意,想来此番和亲必然水到渠成。”

按着云拂晓当时的安排,伺候在瑜妃身边的绿珠被安排去了做为和亲昼阳的皇妃。

绿珠是云拂晓放在瑜妃身边的一枚棋子,原本有着绝色姿容,只是易容之后成了普通的模样,来到了瑜妃的身边,很快就得到了瑜妃的信任,像这样一个智慧不输于云拂晓的女子,又有不亚于云甄洛的容貌,想必天皇和龙泽明澈都会极为喜欢的。

狡兔死,走狗烹

绿珠是云拂晓放在瑜妃身边的一枚棋子,原本有着绝色姿容,只是易容之后成了普通的模样,来到了瑜妃的身边,很快就得到了瑜妃的信任,像这样一个智慧不输于云拂晓的女子,又有不亚于云甄洛的容貌,想必天皇和龙泽明澈都会极为喜欢的。

想来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够在昼阳皇宫之中存活下来。

“龙泽太子满意就好,你这几日回去好好歇着吧,多去陪陪拂晓。”

南宫绝最终抬起了头望着那一张曾经让自己深痛恶绝的脸,然而如今想到这个人与自己同病相怜,又是云拂晓最爱的男人,心中的痛恨在慢慢地消弭,挥挥手让他退下。

十日之后,龙泽太子带着绿珠平安的出了大晋边境。而云拂晓的棺木也在那日下葬,所有观望的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既然人已经下葬了,想来云拂晓死去之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恁。

此时的春熙宫中,汐太妃已经得到了云拂晓的梓宫落葬的事情,不由得长长松了一口气,命人将自己亲手写好的书信送去给霍白,约他去春熙宫外的小树林之中幽会。

接到书信的时候,霍白正同南宫涉坐在四王府的密室之中,望着手中的那一封书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带着不屑的阴沉。

南宫涉望着霍白,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阴测测地笑道荡。

“这汐太妃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该利用的地方已经利用尽了,自然是该她消失的时候了。”

霍白的话语之中不带一丝情感,似乎汐太妃不过是他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而不是往日搂在怀中耳鬓厮磨的爱人。

南宫涉眯着眼望着霍白,喝尽了白玉杯中的新酿,笑得极冷。

“你果真是个狠心绝情的人。”

“只有狠心绝情的人,才能够做大事,四王爷不也是这样的人?”

霍白丝毫不避讳的挑了挑眉,望向了南宫涉,随即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南宫涉听了这话,面色一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知我者霍白也!”

随后,密室之中响起了两人畅快淋漓的大笑声,然而明白的人却能够听得出这笑声之中都隐隐藏着一种不能言喻的痛,似乎是为了谁的消失而感到失落。

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此时密室外头有一道身影悄然离去。

黑魆魆的夜,阴幽幽的风,沙沙的树影婆娑,似乎好像是索命的夜鬼一般想要夺走谁人的性命。

霍白的袖中藏着一把利刃,缓缓地行走在幽谧地树林之中,只听见鞋底碾碎干枯的树枝的声音,带着咔嚓咔嚓的脆响,在死寂的地方显得格外的清晰。

忽然霍白见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穿着桃色的披风,是汐太妃平日里最喜欢的颜色,每次同自己幽会的时候,她都会披着这件披风,霍白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

刚要上前去,忽然听见拿到略显得沙哑的声音响起。

“白,你来了?”

随后,便见那披着桃色披风的人咳嗽了几声。

明白是汐太妃受了凉,霍白放下了警惕。

“嗯,我来了,今个儿怎么了,怎么病了?你要知道,你病了最心疼的可是我。”

霍白的口中依旧甜言蜜语,然而眼中却带着嗜血的冷意。

“白,我怀孕了,你就要当爹了,你什么时候能带我离开,若是被人发现了,恐怕我们都要……”

汐太妃哽咽着垂下头去,似乎是在哭泣一般。

然而说出的话,无疑使一颗炸弹让霍白的心不由的一沉,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似乎已经下定了要将汐太妃就此出去的决定。

“淳汐,这个孩子是你和我的第一个孩子,我自然是要好好地护着它,你放心我很快就将你带走。”

说着,便凑上前去将汐太妃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白……”

汐太妃心中一动,然而说出的一句话只说出一个字,便僵硬住了,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那一把匕首,眼中闪动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你……”

“你这个笨女人,你以为我是真的爱你?那些话不过是为了讨你欢心,让你帮着我去做那些事情我才会说的!像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为我紫衣侯府生下继承人?”

霍白冷笑着,将手中的匕首紧了紧,随后搅动着,只听见怀中的女子发出痛苦的挣扎声,最后便已经没有了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不远处的树后,传出了一声清脆的树枝断裂的声音,霍白抬头只见一道孤清的月光之下站着一个青衣女子,正泪流满满的望着这里,竟然是汐太妃!

“淳汐?”

霍白不可置信的望着站在自己十丈之外的汐太妃,低头看着怀中已经死去的女子,竟然是钿儿!

“霍白……你……”

汐太妃恨恨得望了一眼霍白随后,拼了命的跑出了竹林。

霍白明白只要汐太妃跑了出去,自己杀人的事实就会败露,心中一横,便追了上去,然而忽然四周亮起了一阵耀眼的火把的灯光,照的霍白睁不开眼睛来。

“把他抓起来!”

霍白来没来记得适应这耀眼的火光,便已经被人压住跪倒在地上,抬头只见火光憧憧之中站着一身月光色的男子,笑着邪魅。

“南宫宸!竟然是你?”

霍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中计了,不由得挣扎着想要冲上去,然而却被死死地压在地上。

南宫宸眯着眼睛,冷笑着问道。

“人犯想要反抗,你们难道没有办法吗?”

那些御林军听到了南宫宸这样说顿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围了上去,将霍白一脚踢倒在地上,紧接着几个人用脚踢,几个人用拳头大,起先霍白还嚎叫几声,然而之后便只有哀嚎的声音了。

直到最后已经没声了,南宫宸这才开口道。

“好了,好了,莫要将人打死了,过几日还要审。”

说完只将人交到了夏知冰的手,便转身离开了。

夏知冰望着躺在地上有进去没出气的霍白,叹了一声,挥挥手道。

“送到天牢去,严加看管。”

这几日南宫绝身子不好,如今不过是死了一个宫女,这样的小事,自然谁也不敢劳烦南宫绝,然而若是就这样将人杀了,也太便宜他了。

于是,便暂且将霍白的事情压了下来,等到所有的事情都齐全了,才算总账。

而那一头,汐太妃回头望着霍白并没有追来,然而想到了霍白方才杀钿儿时的凶狠狰狞的表情,已经他说的那些狠心绝情的话,不由得颤抖哪里还敢回到自己的春熙宫去。

来来回回的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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