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苍九公道:“既然唐主不肯留柴大侠,我们大理却十分愿意,不如柴大侠先跟兄弟我回大理可好?顺便到天龙寺看看你的恩师枯荣大师也好啊。”
柴宗庆猛然抬头看了一眼苍九公,他看着苍九公一言不发,他当然知道苍九公的心思,可是,自己到了那里哪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先是段素顺不容自己不说,自己以后还有什么立足的地方?没有立足的地方,大仇何时能报?
一想到立足之地,他就想到了昭通县任家庄,那可是十万平公里啊!他突然对任堂睿道:“任兄,今日的事,归根到底是因你而起,开始你和在下打赌,说只要帮你赢了七灵宝剑,什么条件都行,如今那唐主也是为了你,把在下的家园给毁了,在下今后别无去处,只和你要你那昭通县十万平公里的地方。'
任堂睿愣了一下,道:”这……“
霍隽此时看了看周围,白云瑰早已回石屋看她徒儿的病情去了,春长发他们组织人撤离,段宗庆正和苍九公、任堂睿两人争议。此时,不乘机溜走还待何时?
第一百四十四章 春秋四友()
霍隽此时看了看周围,白云瑰早已回石屋看她徒儿的病情去了,春长发他们组织人撤离,段宗庆正和苍九公、任堂睿两人争议。此时,不乘机溜走还待何时?
霍隽身子本来不算太高,在人群之中,更是显不出他来。他一把拽住萧绰,钻进人群中就往外走,本来直着身子走,他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他非要缩脖端腔的猫腰往前走,样子十分滑嵇。
萧绰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随即,她认真地道:“没有用的,咱们走不了。他们动用那么大的兵力,你以为单单是为了扫平柴氏山庄的?”
果然,话音未落,就听冬风冷在两人前面五步处拦住去路道:“霍大侠英雄豪迈,义薄云天。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装扮起乌龟、王八来了?”
霍隽突然甩开萧绰的手,对冬风冷怒道:“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说什么玩意?来,你过来,老子会会你!”说着,摆开霍家拳法的开招式“大鹏展翅”,单腿支地,另一腿做个迈步式,双臂如大鹏一样展开,准备进招。
任堂睿本来在和柴宗庆说话,他这人赌品极好,除了自己家产这事做不了主,别的只要输了什么他都会言出必行。可是今日,他七灵宝剑没得到,却要把自己父亲辛苦挣来的地产输进去,实在是心有不甘。
当下和柴宗庆辩驳道:“老子说话是算数的,但是……但是,你并没有把七灵宝剑赢回来呀?七灵宝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在那小子手中吗?”
柴宗庆道:“任兄弟如果再要这样狡辩是不是就没什么意思了,咱们都是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别那么幼稚好不好?哼。”
任堂睿立时怒了,他本来竟做些幼稚的事儿,可生凭就烦别人说他幼稚,他道:“哼,你老子才幼稚。谁让他把大好河山交给赵匡胤的?你才幼稚,以为你可以空手套白狼吗?什么也赌注都没下,就想要我任家十万平公里的地产?”
柴宗庆脸腾地一下红了,他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当面指责过自己的父皇的。既使说得有道理,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又听到任堂睿说自己,他本来没把任堂睿当回事,甚至把他当成败家子。傻瓜。可是今天竟然让傻瓜把自己说成个一文不值的蠢货了,他双眼都突出来了,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话了,他道:“你……”。
这时,任堂睿正好听到霍隽要跟冬风冷比试,他也頋不得柴宗庆了,当下紧走两步,到冬风冷近前处,道:“嗨。老兄,这丑鬼手中有个宝器叫七灵宝剑,你帮老子夺来呗!到时候,老子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就是别打我家产的主意。”
冬风冷端起棋盘,嘿然笑道:“任兄弟说的是哪里话来,你和我家江南国主乃是好朋友,那我就是你的下人,你我能以兄弟相称以是你往我脸上贴金了,只要你不弃我功夫不到家。我原意奔尽全力帮你把想要的得到,什么家产那些事,千万不要再说了,谁动那样的心思。谁就是居心不良,混帐王八蛋!”
柴宗庆在不远处听得清清楚楚,这冬风冷也等于变着法儿把自己给骂了。他转念一想,也不怪人家当什么一国之君,自己没当上。
当初三之时,刘备那么想要蜀川。可是事出无名,他也是不肯得的。那大理皇帝段素顺那么想要昭通之地,他也故意要输上千两黄金万两白银,以示诚意。这唐主,虽然无心政治,可是做人却是有一套,手下的春秋四友更是才德兼备,什么也不要,名义上是为朋友,帮且他得到想要的东西。
柴宗庆摇了摇头,自己真是方法不对呀,什么也没付出就直接了当的和人家要地产,哪能那么容易呢?你把人家当傻子的时候,其实对方正把你看成是白痴。
苍九公此时早已来到大理公主段思燕近前为她解了穴道,其实那穴道不解两个时辰也自动开解。只是苍九公以保护大理公主为已任,这一点做得比柴宗庆还要上心。
大理公主穴道一解开,全身立时瘫软下来,要不是苍九公搀扶,她早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了,还哪里頋得上公主形象?她现在真的一点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没见过她以前表现的,此时看到她,真是个娇滴滴弱不禁风的美人。
苍九公把大理公主搀扶到石屋当中,石屋中柴心宜正在给王新断他中的是什么毒,全神贯注目不转睛,以致于两人进来,她都没注意。
白云瑰看了两人一眼也没说话,苍九公见床上没有地方,只得搀扶着段思燕在屋中的椅子上坐下。段思燕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可是如今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桌子,稍作休息。
霍隽此时早就蹲在地上,他单手支腮。在那听着冬风冷和任堂睿的谈话。本来‘大鹏展翅’地姿势早已摆好,可冬风冷迟迟不进招,他这姿势也是太累了,总不能一直这姿势听着两人说话吧?
他索性蹲了下来,他也想过出奇不意地打过去,可是这样的话一招管用,第二招的话就会招来其他三友的群体攻之,他对春秋四友的功夫不太了解,可是,以现在自身的体力,就知道很难应付得了一对四。毕竟他已经一天一宿没合眼了。
此时,他听到冬风冷如此吹捧着任堂睿,不禁叹道:“太酸了,比咱河东的老陈醋还要酸。“
冬风冷听音特别的灵敏,在百里之外,能够听到马蹄之音。对于近前的霍隽说话,他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怒道:”丑鬼,你说什么?“
霍隽站了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是因为他们家有钱,富可敌国,你才这样说。如果是个乞丐,要和你做朋友,你跟他做吗?要你帮他办事你帮他办吗?“
不知怎地,柴宗庆听了这话后,对霍隽竟然顿生好感。(。)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战冬风冷()
霍隽站了起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道:”是因为他们家有钱,富可敌国,你才这样说。>1 >> ≦≤≦。1s。如果是个乞丐,要和你做朋友,你跟他做吗?要你帮他办事你帮他办吗?“
柴宗庆听了这话后,对霍隽竟然顿生好感,因为这句话真是深得他心,如果对方是什么利用价值都没有的人,那大理皇帝、南唐国主难道愿意和他交朋友?自己只不过,太直接些了而已。
冬风冷却突然对霍隽道:”吃我一招‘拍蒜瓣’。说罢,手中棋板一晃,呼呼生风向着霍隽头顶砸去。
霍隽1轻轻嘀咕道:“老子生平大小数百战,倒没见过像你用这样一块铁板做兵刃的。”他本来还是笑呵呵地说着话,只见棋板差一厘米就落到他头顶时,也没看清他多么费力,身子竟轻轻地落到了冬风冷的棋板之上。
冬风冷一愣,他此时双手端着棋板,力道向下,棋板之上无端地多了个人的重量,冬风冷却不觉得棋板增添了多少重量。
霍隽紧接着一脚奔着冬风冷面门踢了过来,冬风冷从来没有遇到过跟谁打斗的时候,对方踩到自己的棋板上,正在犹豫要不要甩出一把棋子把他打落下去,霍隽的一条似仙鹤似的大腿就向着自己踢来。
冬风冷端着棋盘不舍得丢掉,任由霍隽踩在自己的宝家伙上。他头一闪,躲开了霍隽的左脚,霍隽这左脚却是虚招,只在他面门前比划了一下,紧接着右脚快过了左脚却踢向了冬风冷闪避之处。这招是伏魔剑法里的一招“鸳鸯连环腿”,只不过,这招应该配着剑法使用,而霍隽此时却没有把剑使将出来。
冬风冷本能地往旁边闪躲,谁知正中霍隽的一招,亏得冬风冷反应还算比较迅,当即脸向后一仰。手中的棋板顺势一甩。霍隽的一脚擦着冬风冷的鼻尖踢过。
霍隽乘着冬风冷甩棋板的同时,一翻身,一个跟头翻到了冬风冷的身下,‘呼’地一拳向着冬风冷的小腹击去。这招是霍家拳法的”大漠驼飞“。
冬风冷此时正在仰着脸躲过霍隽的一脚,虽然躲过,但是,那力道也扫到了冬风冷的鼻尖,冬风冷鼻子一酸。眼泪立时流了出来。冬风冷还没等站稳,只觉身下一股劲风袭来,冬风冷来不及多想,当下急往后退。
只’听‘啪地一声。冬风冷的小腹一热,中了霍隽的一拳。冬风冷幸亏的反应迅,身体已经往后退了一下,要不然亏得打得口中喷血不可。这后退缓了一下力道,但是也踉踉跄跄站立不稳。
冬风冷也不禁心下赞叹霍隽好大的力道。霍隽哪里容得他缓过精神?当即,紧跟着另一拳又向着冬风冷击去。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向着霍隽袭来。霍隽赶忙把击出的一拳缩了回来,而那股力道,就像会转弯一样,霍隽手缩回来也无济于事,’啪‘地一下,千丝万缕的蚕丝,把霍隽的左手腕给缠上了。
霍隽抬头一看,原来是春长在自己十米外,他抖动手中的铁笔,铁笔中消息一开。那笔毛自然吐出长丝,无色透明,把霍隽的手腕缠住。
春长道:“霍兄,咱们无仇无怨。实在不必下死手吧?”说罢,单手一抖,那铁笔一头长长地蚕丝被春长往回一收,霍隽紧跟着被蚕丝带到空中。
霍隽道:“谁下死手了?为什么不让老子走?”说罢,右手从腰中抽出七灵宝剑,剑光一闪。那春长的笔毛齐刷刷地被削了下来。
霍隽站到地上,同时向着春长一甩道:“还给你,回去缝缝还能用”。
春长一闪身,那个落的蚕丝被霍隽掠着春长的脸颊飞了出去。蚕丝本来轻若无物,可就被霍隽这么一甩,却成了无形中的一个暗器,丝丝蚕丝如针尖一样,如果一只蚕丝刺到春长,都能直接被刺进肉里。可见霍隽的内力十分地不凡。
这时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霍隽听似这箫声缠绵悠扬,却不知怎地,头脑突然如喝醉似的,昏昏沉沉,身体也不由得摇摇晃晃,他勉强抬眼,看到是秋水静在他不远处,吹着箫。霍隽立时看他也若隐若现,一会似重影一会儿又似不存在。
霍隽晃了晃脑袋,在定睛一瞧,却感到,整个地面都跟着晃动,而自己头昏眼花,迷迷糊糊,头痛欲裂,马上就要站立不稳了。
这时,冬风冷的棋板带着劲风又砸将过来,霍隽凭着劲风袭来的力道,下意识地单剑一挥,向着棋板斩去。霍隽的宝剑乃宝兵器,削金断玉不在话下。
谁知,’铮‘的一声响,一剑却斩在棋板边缘之上,那棋板板纹丝不动,原来这块方板形似铁板,却是吸铁石所制。霍隽的宝剑被这棋板牢牢地吸住了。
霍隽立时收剑,不料手臂往回缩,宝剑竟收不回来,却是给棋板牢牢的吸住了,怎么样也收不回来。霍隽大惊,运劲一夺,这才使宝剑与棋板分离,喝道:“歪门邪道!竟用吸铁石做兵器?你个混帐驴球球!”
冬风冷道:“什么歪门邪道?我们春秋四友都是名门正派!这也不算兵器,这就是我平时用的棋盘,还有棋子,你要不要?”说着,一抖手,一把棋子向着霍隽飞去。
霍隽本来头晕眼光,这一把的棋子足有二十多枚,离得又近,霍隽实难躲开,当即一挥七灵宝剑护住身前,剑光一闪,如一道银色的屏障,把霍隽挡住。
只听得’当当当‘,铁器相撞之声传来。原来,那冬风冷的棋子却是钢铁打造,只不过染了一层黑漆和白漆罢了。这铁棋子带着内力,如果不是秋水静的箫声使人头昏脑胀,霍隽或许能抵挡得住,可是此时,他出招慢了一点儿,有几枚铁棋子已击到了他的身上。
霍隽再也抵挡不住,一个踉跄向后退去。还没等站稳,眼前一身影闪动,霍隽下意思地一挥七灵宝剑,‘铮’地一声,宝剑与一物相撞,霍隽强行瞪眼一看,却是一把铁扇。(。)
第一百四十六章 白云瑰上()
霍隽再也抵挡不住,还没等站稳,眼前一身影闪动,霍隽下意思地一挥七灵宝剑,‘铮’地一声,宝剑与一物相撞,霍隽强行瞪眼一看,却是一把铁扇。
铁扇一收,霍隽的七灵宝剑随即被夹住,夏至长一用力,霍隽的七灵宝剑脱手。待夏至长落地之时,他已把铁扇之中的七灵宝剑握在手中。
夏至长笑呵呵地把七灵宝剑递到任堂睿面前,道:“任兄弟想要的东西,咱们兄弟已替你办到了,拿着、收好!”
任堂睿两眼放光,忙把双手在自己裤管上擦了擦,然后,接过七灵宝剑,看了又看。猛然又瞅了柴宗庆一眼,瞪了他一下,道:“哼!”
柴宗庆有心去帮霍隽,可是此时看到霍隽形单立孤必败无疑。他摇了摇头,停止了帮助霍隽的心思。春秋四友毁他山庄这笔账改日再算也在所不惜,此时,为了頋全大局,还是谁也不帮为好。必竟,他还有家眷在庄上,自己虽然不怕春秋四友,可是春秋四友打自己的手下或是妻子和妹妹可是不费什么力气。
秋水静的箫声高低起伏,声声勾人心魄,此时的柴宗庆正用内力抵御,而任堂睿根本不识音律,所以这箫声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庄上的家丁奴仆,大多是不懂音律的,在他们看来,这秋水静简直就是书呆子,人家正在打仗,整个山庄现在也正乱作一团,你个书呆子还有在那里吹什么箫?卖弄什么风花雪月呀?
此时,霍隽踉跄数步,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几枚铁棋子虽然没毒,却力道无比,颗颗击进肉中。如果霍隽此时再有些力道,他一定运用内力把铁棋子从肉里逼出来。可是此时,他的力道。连音律都阻止不了。
冬风冷哪里肯给霍隽歇息的机会,他蹿前两步来到霍隽近前,’呼‘地一下,那棋板又向着霍隽的头顶砸去。霍隽却再也没有招架地力道。
只听“啪啦啦”一声响。冬风冷地棋板突然被撞起有四尺多高!把他人也震得双臂酸痛,身子一晃,登登地倒退了六七步。
冬风冷站稳后,定睛一看,眼前却是一名老妪。她瘦削的脸。面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双慈善眼睛炯炯有神,可见她年轻时定是个美人坯子。她穿着淡灰色华衣裹身,露出带着皱纹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她的身体那么地娇小纤瘦,她的体态那么的轻盈敏捷。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不知怎地,使人看了一眼,就觉得进入了无尽地冰窟当中。
冬风冷虽然被震得膀臂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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