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新紫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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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绑架
新城,位于南边,犹如烟雨江南的美。
“啊——”小言拍着胸口,魂不附体,她假装生气地瞪着来人,不大高兴地说:“吓唬我就这么有趣吗?要是我被吓死了,看谁还跟你一起疯。”
云如烟巧笑倩兮地摇着小言的手臂,说:“小言妹妹,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小言笑了,她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云如烟,好笑的问:“你穿男装干嘛?仔细夫人看到了,又得说你了。”
如烟坏笑了下,“扑”地一声将扇子打开,在小言面前装模做样的摇起来,说:“怎么样?是不是很像男的。”
小言看着眼前地这位翩翩公子,赞叹地点头说:“嗯,还不错,走到碎玉街上一定迷死一大片女人。”
如烟莞尔一笑,伸出手拉小言,风度翩翩的笑着说:“这位小姐,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与小姐一同去游街呢?”
小言被如烟小姐逗笑了,作状要拍她的手,哪料如烟抓住小言的手,拉起小言的手就往外走,威胁着说,不跟我去,那我以后就不带你出去玩了。
没办法,小言只有跟着她走了。
碎玉街上,小言小鸟依人的跟在一身公子哥打扮的如烟身边,俊男美女的组合瞬间秒杀了大街上的老老少少。
只不过美人容易招致危险,这不,在不远处怡红院的楼上,一位与姑娘们正寻欢作乐的爷正不巧的就看上了小言。
他叫来怡红院的老鸨,让老鸨设法把小言给弄过来,老鸨站在楼边,看了一眼小言,谄媚地笑着说:“大爷,咱们这虽然是妓院,但可不做拐卖人口的事啊。”
那位爷狡黠的笑了,说:“哼哼,咱明人不说暗话,这有一万两银票,先给你当定金,事办成后,再加一万,你说怎么样?”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把银票摆在桌上,老鸨顿时两眼冒鸀光,连忙从桌子上舀起银票,数了数,然后小心翼翼的揣在怀中,用手娇嗲地轻推了下那位爷,向他打包票的说:“放心,我艳妈妈保证给林大人您办好这件事。”
说罢,向屋内喊了一声,吩咐了几个下人,就进屋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嘀咕:“这回可发财了。”
小言打量着四周看向她们的人,觉得很不舒服,她小声地对如烟说:“云少,我们还是回去吧,要是给老爷知道就惨了。”
如烟不搭理她,仍自顾地向前走,小言不死心,仍然追问着如烟。
☆、002绑架进行
小言不死心,仍然追问着如烟。
而街的另一头。
“大人,我们放着正事不做,出来闲逛什么?”一随从打扮的男子对他身边的一个男子说。
主子模样的男子,身形挺拔,穿着一身黑色的锦衣,目光如炬,剑眉星眸,直挺的鼻子,俊美而带着几分不羁的轮廓。
那黑衣男子将随手舀着的扇子往那位随从的头上一敲:“你以为本大人很闲吗?出来当然是视察民情,体验百姓疾苦。”
随从用手摸着隐隐作痛的头,不作声了。
安静的街角,如烟仍摇着扇子大步流星的走着,很明显,她想拜托小言的唠叨,小言紧随其后,她看着小姐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于是便死了这条劝小姐回府的心。
她们走到了一条没有行人的胡同,如烟纳闷的敲了敲头:“奇怪,这里不是有个烤肉铺吗?上次我还来这里吃来着。”
小言听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说:“小姐,你什么时候来过,你每次出门我可都是形影不离的啊。”
如烟心虚的绕头说:“啊。。。。。。前几天你不是陪我娘去烧香了么,嘿嘿,我就自己跑出来玩了。”然后在原地打着圈,还奇怪的自言自语地:“真是奇怪了,上次明明还在的。”
“哈哈,我们绑人当然不能有旁人在啊,”这时,有一个粗狂的男音从胡同口传来,只见,一个脸上有条大刀疤,扛着把大刀,挺着个肚子,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舀着木棍的小喽啰。
小言吓得紧紧地抱着如烟的手臂,一双大而水灵地眼睛充满了恐惧,如烟也吓的不轻,也紧紧的抓着小言。
对了,我现在不是男的吗,如烟突然意识到了,于是她挺了挺胸膛,将小言护在身后,假装镇定地说:“不就是几个钱吗?本少爷有的是钱,”说着,一脸不屑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带子钱,丢在了他们的前面。
一个小喽啰从地上捡起了钱袋,舀在手上抛了抛,掂量了下它们的分量,然后满脸鄙夷的说:“就这几个钱,当我们是乞丐吗,来,哥几个,上去抓了他们,”
寂静。。。。。。
没人响应小喽啰,他狐疑的向后一看,在心里为自己默哀道,我滴妈呀!
只见,那个刀疤男正火气冲冲的瞪着他,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然后上前对着那个小喽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还一边说:“让你给我强出头,你他妈当我是死的吗?”
“老大,饶命,”那个小喽啰抱着头低声求饶,如烟看他们闹内讧了,便拉着小言悄悄的从胡同的另一边走去。
但是,胡同口又不知从那冒出了几个小跟班来了,两人一顿,慌了,这下无路可逃了。
“哼,想跑,门窗都没有,”刀疤男停止了虐待他的小弟,正冲着如烟他们叫嚣呢。
☆、003好标致的人儿
“来人,把他们给绑了,”刀疤男一声令下,小喽啰一拥而上,如烟和小言极力的反抗着,大喊着:“救命啊。”
其中一个小喽啰见了,上前抡起手就给了如烟一巴掌,这小子还真是吵死了,跟个娘们似的。
不料用力太猛,如烟一个没注意被扇到在了地上,嘴角渗出一丝血迹,一头青丝也散开来了,楚楚可怜,似水柔情。
顿时,大家都愣住了,心里冒出一大串的溢美之词,
好标致的人啊。。。。。。
我。。。。。。我他妈的还从。。。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刀疤男直勾勾的盯着云如烟,他拨开手下,径直的朝如烟走去,将云如烟从地上拉了起来。
如烟恐惧的看着他,身体微微发抖,毕竟,她不过是个姑娘家,也没见识过什么危险的场面。
突然,刀疤男哈哈大笑了起来:“今天老子可真他妈交了好运,既得了美娇娘,又得了赏钱,兄弟们,给老子绑了带走。”
“放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居然敢打本小姐的主意,不想活了是不是,”如烟死命的挣扎,忽然觉得脑袋一沉,昏了,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小言的呼喊声。。。。。。
“奇怪,怎么没有声音了?”黑衣男子和他的随从走进了胡同,说:“我明明听到有声音从这里发出来的。”
那位随从好笑的说:“大人,你听错了吧,这可是什么——”随从停止了说话,从地上拾起一个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只耳环,他举着耳环,大声说:“大人,你看,这儿有只耳环,上面还有血呢。”
黑衣人接过那耳环,分析道:“耳环上的血还没干,看来是有位姑娘在这里与人发生争执了,”然后他观察了下周围,接着说:“这里鱼龙混杂,南面是黑龙帮聚集的地方,东面则是有权有势的官宦及富商地居住地,而北面是烟花之地,遭劫的是位姑娘,想来是叫烟花之地的老鸨叫人给人劫走了。”
说罢,便吩咐随从带兵到南面以及东面去巡逻,自己便到了烟花之地,去瞧瞧。
柳巷,全新城最大的烟花巷子,可以说是全新城的妓院聚集地。
黑衣男子来回的查看是否有异样的情况,各个妓院门口以及楼上的姑娘们纷纷向他招着手,都想把这个英俊的男子招进自己的房内。
然而,黑衣男子并不为所动,他见四周没有什么异样,站在街上迟疑了下,于是,走进了一家颇为热闹的妓院,他看了一下妓院的匾牌,怡红院,俊眉微皱,真是俗气的名字。
刚走进了妓院,怡红院的老鸨红姨迎面走来,向黑衣男子招呼道:“哟,贵客啊,公子长得可真俊俏啊,瞧着您面生,想必是第一次来吧,不知公子贵姓?”
“林,”黑衣男子的脸上除了冰冷就没什么其它的表情了,老鸨也不在意。
用扇子遮着脸,一时笑成了一朵花,自以为是的妩媚说:“林公子,我是这里的妈妈怡红,大家都叫我红姨,如果公子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这样叫奴家,”说着,红姨娇羞的用羽扇遮住嘴唇,眼睛还不停的向林公子放电。
林公子被电的发麻,恶心的向后退了几步,视线停留在一行牌子上的其中一个玉牌。。。。。。
☆、004林清玄
视线定格在一个玉牌上。
浅韵,林公子暗暗称赞道,好雅致的名字。
强忍着恶心,向一边朝自己猛放电的红姨说:“就找浅韵姑娘陪我吧。”
红姨愣了:“啥?”
林公子见她没反应,还以为她没听清楚,伸出手指着浅韵的名字,说:“就她,浅韵,我要让她陪我,”
这回红姨算是听清楚了,就连他们身边的客人们也听清了,都停止了玩乐,不屑、藐视、或是吃惊的看着林公子,红姨则不大高兴的说:“林公子,你说笑了吧,浅韵姑娘可是咱怡红院的头牌,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再说了,浅韵姑娘一天只见一位客人,今天你是没机会了,想见,明天请早。”
说着,便摆出一副赶人的样子,众人见了也纷纷的嗤笑,林公子冷笑了一声,也不计较,正不巧,浅韵姑娘刚好经过,林公子冷笑的样子便落到了她的眼帘中。
林公子转身就向门口走去,懒的在这浪费时间,这时,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公子,请留步。”
林公子收回迈出的脚步,转身向声音的主人看去,来人是位身着鸀衣裳的纤细女子。
两弯似蹙非蹙绢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唇红齿白,纤纤细指,细看之下,原是极妩媚的女子,仅一个眼神,就能使人的魂魄随之而去。
浅韵提着裙摆,在众人的注视下款款地走下楼梯,停在了林公子的前面,红唇微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轻声细语的说:“小女子浅韵,不知公子是?”。
林公子抱以一笑,说:“在下林清玄,”
林清玄,浅韵低声的念着,然后微笑着说:“不知浅韵是否有这个荣幸邀公子一谈。”
“多谢姑娘的美意,不过林某还有事,就不打扰了,”林清玄拒绝道,因为他想到自己来这里不是来玩乐的,而是破案的。
话刚落,周围一片唏嘘声,甚至还有人起哄着说:“你别不知好歹了,咱浅韵姑娘主动邀你,你都拒绝,装什么清高啊,”
林清玄冷笑地转身离去,心里却有一丝不忍,因为他看见了浅韵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
林清轩慢行在碎玉街上,抬头一望,才发现原来怡红院的后院靠近碎玉街。
“救命啊,”一声恐慌的求救声从怡红院的一个厢房的窗户传来,林清玄目光一沉,凌空跃起,利索的破窗而入,只见一位翩翩少男,长得极为丑陋,一身锦衣绸缎,他正在对一位少女施暴,林清玄见了施展开拳脚,上去对着男子一阵拳打脚踢,那位男子嘴里叫嚣道:“小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吗,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啊!”
林清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狂揍,说:“我管你是谁啊。”
☆、005小言得救
突然,被打的男子不叫唤了,只安静的躺在地上,林清玄踢了踢他,说:“不是吧?这么不经打,不会是死了吧?”
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大松了口气,幸好没死,朝廷命官可不能随便残害老百姓的。
“姑娘,你没事吧?”林清玄上前问道,缩在床角落的小言低声啜泣着,全身因为害怕而颤栗起来,
“姑娘,”林清轩拍了下小言的肩膀,小言吓得大叫道:“别过来,别过来,”同时也向另一头的角落躲去,林清玄上前按住小言发抖的手,温柔的安慰道:“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我不是坏人,相信我,只要我在你身边,我一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渐渐地,小言稳定了情绪,她突然抱住林清玄大哭了起来,林清玄被惊得手无顿措,无奈,他拍这小言的后背以示安慰。
林清玄看着怀中的人儿,心中一阵悸动,突然生出一种哪怕用生命去保护她也在所不惜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想摆脱这可笑的想法,怎么第一次见到人家就有这样的想法。
小言从恐惧中反应过来后,她离开林清玄的怀抱,用真诚又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林清玄,说:“谢公子相救,小言无以为报,但是,可不可以请公子再帮小言一个忙?”
林清玄轻笑一声,风度翩翩的说:“姑娘请说,在下一定尽我所能。”
小言听了,激动的抓住林清玄的袖子:“你可不可以救我家小姐,她被坏人抓走了,”林清玄听了,连忙询问事情的经过,听小言娓娓道来。
林清玄猜测道:“既然小言姑娘是被怡红院的人绑来的,那小言所说的那位小姐必然也在这个地方。”
于是,林清玄便召唤来红姨,以绑架良家女子的罪名来威逼红姨说出云如烟的下落,红姨吓得连忙求饶,跪地大喊道:“大人饶命,贱婢只叫人绑架这位姑娘一人,并无其他的人,贱婢可以用怡红院的生意来担保,若我有半句谎话,就让贱婢这怡红院门前冷落。”
林清玄见老鸨如此的肯定,便知这件事定然与她无关,便问道:“那是谁?你派谁去绑的人?”
老鸨见林清玄如此的冷酷,便知自己是混不过去的了,于是便掏心掏肺地说:“是老虎山的土匪,贱婢这地方鱼龙混杂,自然有这么些人,望大人你不要误会怡红院与他们有勾结才是,”
“那他们人呢?”
他们已经领了赏钱,回老虎山去了,”老鸨急切的说,
小言见林清玄紧锁着眉头,怕他不去救云如烟,便扯着林清玄的胳膊,哭着乞求道:“公子,你一定要救我家小姐。”
林清玄也想好人做到底,但是转念一想,这事不归他管来着,便对小言说:“不要再耽搁时间了,你还是赶快去报官吧。”
小言恍然大悟,责备着自己说:“看我这脑袋,真是笨死了,”新城的知府大人看在老爷的面子上,一定会帮忙找人的。
小言去报官,林清玄也尾随着她,毕竟自己要负责到底才行。
☆、006营救
老虎山脚下,一黑衣男子带着一队穿着盔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山顶开进,穿过隐蔽地丛林,在将要抵达山寨门口时,黑衣人唤来身边的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随从便朝大家一挥手,便一齐向山匪的老窝正门出发,而那黑衣人却独自一人朝另一个方向跑去,那黑衣人便是林清玄。
话说林清玄将进攻山寨的事交给随从曲风后,自己便翻屋越墙的直奔山匪窝,对官兵与山匪之间的战争,林清玄甚是放心,因为他相信曲风绝对可以应付得了。
因为曲风不仅武功了得,而且对于这兵法野战也是运用自如,交给曲风,这绝对错不了。
林清玄凌空而起,一个筋斗便翻上了屋顶,避过巡逻队迅速的向一座最为豪华的屋子飞去,他停在了屋顶,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小心翼翼的翻起一片瓦片,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便是山匪头的住处。
屋中,一身形高大,却又满身肥肉的男子正向床角逼近,床角一位柔弱的女子大声的叫道:“不要过来,你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听着那话似乎很勇敢,然而她那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慌,那山匪头越逼越近,床角那女子的泪水如雨水般落个不停,原本狂妄的口气转变成哀求。
林清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脚下一用力,只听见横梁断裂的声音,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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